戴了乳钉时,往往不能拢起乳肉把玩,只能以指腹上下揉捏、磨蹭脆弱敏感的花蕊,郝奭舒服了,缠着他要掰开乳缝来舔,却总被他舔得又疼又麻,幽径里未霁的新雨冲刷,倒是渴望粗壮的玉器来慰藉几分。
“哥去戴套,等会儿。”萧长君惦记着不能内射,揉了一把肉屁股,就要往床头柜摸。
今天两人在超市愣是扫了一整排的套,萧长君红着脸排队,郝奭倒是自在,时不时往他身下瞅,搞得别人还以为两人是开店用。
“不戴了好不好?”郝奭不太喜欢戴套,总感觉隔了层膜就尝不到鸡巴真正的滋味似的,身下的兰芽翘着往他大腿上蹭,撒娇都带着骚味儿。
在这一件事上,萧长君坚决不会迁就,铁了心戴上套子才搂着人亲亲摸摸,不停地说着软话,大鸡巴穿着衣服也能肏得你汁水四溅。
郝奭在意那套子,瞥了眼屁股底下的鸡巴,似乎买的是香蕉味儿,淡黄色的鸡巴,配着自己的一头银白发色,脑子里不合时宜地出现了一句名诗。[注]这么一想,给自己乐坏了,窝在老干部怀里偷偷笑,发梢都跟着乱颤。
萧长君:?
方才他没看错的话,小记者是看了一眼自己的鸡儿才这样偷笑,难道是觉得自己的尺寸还不够大?
萧小君莫名觉得被侮辱,愠怒掰开他的腿,黄鸡循着流水肏了进去,三两下就弄得郝奭没心思乱想,偷笑都变了调,高高低低的淫叫和肉体啪啪声砸进萧小君耳朵,呵呵,看来我还是够长的!
萧长君给自己点了赞,并把萧小君写上了死亡名单。
*
第二天是大三的早课,萧长君起了个大早,在小区内晨跑完了给郝奭买了热包子,便去了学校上课,郝奭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把香蕉味儿的套子藏在了床底的收纳盒。
搬到两人的小家时,郝奭趁着萧长君没注意,把自己买来的小玩具都一股脑地都塞进了床底,现在趁人不在,得拿出来摆弄摆弄了——
浴室的玻璃隔门挺合适,郝奭安了个假鸡巴在上头,位置特地比着自己的小逼,正好翘着臀就能吃到,之前买来还不敢在宿舍用,毕竟又大又逼真,要真捅进去了,指不定自己能在宿舍里骚成什么样。
还有一些小东西,跳蛋、手铐、麻绳和肛塞之类,还算是寻常玩意儿,想来萧长君也能接受,郝奭挑了些放在床头柜里,这么一折腾,也差不多到了萧长君该回来的时候了。
舔舔小虎牙,郝奭找了件老头白汗衫穿着,下身是萧长君穿了几年都舍不得扔的大裤衩子,边角都磨得发线了,都不用脱,估计萧长君的鸡巴能直接从裤管口塞进来肏。
“宝,我回来了,下午陪你去拍北区那清泉寺——”
萧长君在家找了一圈儿,没看见郝奭,浴室里有些水声,他便推了门进去,里头却出现了一个不知来路的小骚货,衣服都湿了一半,紧紧贴着粉嫩的身体,浑圆的屁股撅着,正对着浴室门。
真骚,想干。
“啊,你来啦!”郝奭回头看他,一脸惊喜,“是我哥叫你来修水管的吧?你快来看看,这儿是不是堵了?”
说着,水淋淋的藕臂攀上了他的手,拉着他一同入了这水帘洞。
什么修水管?什么堵了?
萧长君懵了,但还是顺着郝奭的指示往里头望。
门上居然有一根假鸡巴?!
「修理工」傻了,指着鸡巴问,“这是什么?”
郝奭羞羞地推他,“讨厌,明知故问,你下身不就有吗……应该很大吧?”
萧长君后知后觉地明白了,现在他只是一个来修水管的工人,碰着了在家发骚的小猫,水管坏没坏他不知道,他的世界倒是开始重筑了。
“你……你哥不在家?”修理工艰难开口,臊得不行,根本不敢看这人湿透的身体。
“不在家,大哥……你这儿好大呀,是不是肿了?我帮你看看吧!”
汗津津的修理工从外头回来,一身臭汗,发白的工装裤里头是腥臊味极浓的丑陋玩意儿,恬不知耻地顶出个帐篷,搔着小骚货的心,直勾勾地盯着那儿舔唇,撩起眼皮都是透着淫欲的暗示。
背着你哥偷人,就这么骚?
他妈的,老子今天非干死你不可!
第30章 修理(2)
陌生的修理工比他这个主人还熟悉环境,从书房后头的储物间拿了工具箱出来,挽起袖子,露出鼓鼓的手臂肌肉,郝奭眼睛都直了,腿间的密口包不住水液,顺着肉唇缓缓流了出来。
好痒,好渴。
“是哪儿的水管坏了?”
萧长君说不准家里是不是真坏水管了,毕竟搬进来时也没有检查太仔细,小记者一看见这大浴室和玻璃门,抱着他的手臂摇来摇去,不说想要,只冲他眨巴眨巴眼,看得他心都化了。
“唔,花洒出水不太正常。”
郝奭指着吸了一根假鸡巴在门上的淋浴间,又娇又媚地冲他笑,“大哥别介意,那是我哥恶趣味,非要我、要我安上去的……”
???
萧长君: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
“……怎么个不正常法?”
“总是断断续续出水,关也关不上,有时候关得急了,还会喷出水柱来,弄得我都湿透了……内裤都来不及换呢。”
老实的修理工:您这花洒多半是性欲旺盛,建议拿梅花起子通一通就好了。
但他不能说不,毕竟是这人「请来的」 修理工,他只能脱了鞋进淋浴间,把玻璃门关上,开了花洒喷头才发现,水流确实不太正常。
这淋浴间的花洒喷头有两种模式,一是外圈大环状的淋浴,二是中心较粗的圆孔喷出水柱,修理工都试了试,主要是外圈似乎堵住了大半,滴滴答答地往下漏,修理工肩膀处都湿了,自言自语道,“可能要拆下来看看。”
可专心看花洒的修理工没想到,一转过来,肉肉的大屁股就冲着他,白馒头似的嫩逼正一点一点地吃着门上的假鸡巴!
以为修理工还在修花洒,小骚货旁若无人地掰开屁股凑上去,这假鸡巴尺寸挺大,原本是照着他目测的萧长君的尺寸买的,但实际摸到手时,似乎又小了些,因此吃进顶端时,还不算太疼,况且、况且只要一想到这密闭的空间里,有一个陌生的、散发着雄性荷尔蒙的男人,很有可能会看见他这般骚浪的模样,甚至会兽性大发对他做些什么——一想到接下来的事,肉唇就急切地吞进越来越多的物什,几乎快吃进一半!
“嗯、好像……好像要顶到了……”
小骚货摇着屁股,退出去大半,又重重吞进不少,明明没有任何润滑,花瓣儿像沾了朝露,嫣红的、湿润的、肥嫩的逼口,不断地挑衅修理工的理智。
他是有「老婆」的,昨天还做到很晚,精气都差点被吸干,可为什么现在被一张馒头逼给诱惑到勃起呢?他不应该、不可以对其他人起了情欲,可硬邦邦的鸡巴杵着工装裤,胀得发疼,这小骚货还在饥渴地淫声浪语!
“操到了骚心啊啊——好爽、好大……”
白嫩肥软的逼口已经撑到了极限,里头的红肉都在他的抽插中翻出来,从玻璃门后看去,将将能瞧见那大张的逼肉和不停收缩的屁眼,被假鸡巴挡住的肉茎也应当勃起了吧?这小骚货吃着假鸡巴,手还不住地抠弄身前的乳粒和兰芽,他都不用看就知道,这人水都快流到脚面了,还在不停地往深处吞!
身后的人久久没有动静,不知道是不是真在修花洒,小骚货有点生气,自己都掰开了送到他眼前,怎么还是没能勾起他的兽欲呢?
装作去拿洗手台下的润滑剂,一起身,吐出鸡巴的小洞瞬间恢复到之前那般紧致,像挤了一水儿的玫瑰汁,从深处透着殷红,随着他弯腰下身的动作绽放到极致。
肏他、肏他!
修理工死死盯着他光裸的全身,视线如火扫遍所有隐秘之处,本就流了一身臭汗,这会儿更是烧得头脑发昏,掏出腥臊的性器,竟对着那小骚货的屁股手淫!修理工习惯了,就连摸自己鸡巴的时候都下了狠劲,包皮被完全褪下来,一整个爆红的龟头凶狠地落下清液,连冠状沟都水淋淋的,大掌狂暴地上下撸动,噗嗤噗嗤的水声不断,可小骚货蒙在鼓中,拿起瓶子便又转身吃上了假鸡巴,连正眼都没有给他一个!
欠操……果真是欠操的骚货。
修理工握着鸡巴,一手撑着玻璃门,好似这么就能摸到眼前肥肥的肉屁股,脑子里又想着自己的「老婆」,啐自己管不住下身这根孽棍,可实打实的快感浪潮把他卷到深海里,连呼吸都困难。
“咚、咚!”
原来他在撸鸡巴!小骚货余光窥见修理工正意淫自己,揣着狂跳的心,颤悠悠地踮起脚,屁眼都快被他的视线给烫坏,只能用前头的肉洞吃下那玩意儿——
可是不够!这假东西,冷冰冰的,怎么能和男人的鸡巴相提并论?!连肏到骚处都靠自己娇软着摸索,想要他插进来,想要他拿那狗屌狠狠肏进宫口,磨得自己淫水喷泄出来才好!
挤出些润滑剂,小骚货伸到后穴口,轻易就探了两指进去,也就比男人的中指稍粗些,吃过了那般巨物又岂会贪恋这细嫩的指尖?
“快、快操我……嗯、好想要……”
两处肉洞都吃着东西,连肉棒都爽得出精,小骚货还嫌不够,用了力往后头撞,一次比一次深,就差吞进假鸡巴底端的吸盘了,后穴的手指也加到了三根,可、可那修理工还是没有走出来!他只能听见男人愈来愈粗重的喘息,鸡巴都快撸出火星子了,不知道究竟在坚持些什么狗屁原则!
就这样,隔着一道玻璃门,浑身潮红的男人欣赏着外头的男人自慰,说不上是谁的淫水更多,在白色瓷砖的地板上都快汇成一条淫溪,若是再多些,恐怕都要没过两人的脚面。
“要喷了、要高潮了……大鸡巴肏进来了啊啊——!”
郝奭最后尖叫着挂在假鸡巴上潮喷了,淫水隔着玻璃,全部涌了出来,萧长君的鸡巴就顶着那儿,可他还没射,连底下的囊袋还是鼓鼓的,好像昨夜榨出的精,到了今天又攒着要喂给门外那丢了魂的骚货。
“先生,花洒还有很多用途,淋浴坏了,可以试试其他功能。”
把小骚货打横抱进淋浴间,他腾出手来揪下假鸡巴,直接扔到了垃圾桶里。
“还有什么功能?”
仍在高潮余韵中,他哪里想得到什么旁的,把自己玩成这样失神还是头一遭,郝奭傻呆呆地看着男人,双腿被分开,“右腿抬起来,我抱着。”
大张的腿心就这么袒露在男人面前,连痉挛的生理反应都无处遁形,他难得地羞耻了一会,可接下来一秒却被可怕汹涌的情潮激得缩紧屁眼——
“能让你无限高潮的功能。”
第31章 修理(3)
快感翻涌如同海啸,他快要站不住了,被男人抱住的右腿打着颤,汩汩流水的花穴此时被更强烈的冲击给吞噬——
切换到第二种模式的花洒,中心水柱又急又狠,狂躁地往娇嫩的花心灌,偏偏男人要作弄他,居然反复在脆弱的淫核和密口处冲刷,光是被这一道水柱凌辱,他就濒临高潮。
“你、你拿开呜呜呜……好酸、好深——”
黏腻得不像话的推拒,湿答答的唇贴着修理工的耳边,不知是疼得狠了,还是被弄得脱力,整个人都要贴上来一般,哪里是拒绝?明明就是勾引男人的妖精。
“不要了吗?你这儿都爽得不停张合,”男人将他抵在墙上,右腿就这么挂在男人的腰上,居然、居然一手握着花洒玩弄他的穴、一手往后探去!
“不、不行——你不可以插后面!”郝奭快疯了,肉逼的快感恼人至极,不知被这强力的水鸡巴给肏到了几回高潮,若是屁眼还被他粗长的手指肏弄……
“不行?先生,难道你哥不会玩弄这儿?”修理工对这情形很是满意,发了情的小奶猫就在怀里娇吟,满心满眼都是自己,连呼吸都是缠人的抱怨。
方才被自己玩弄过的后穴,此时吞进了两根满是老茧的手指,简直是爽到要升天,郝奭的前列腺较浅,每次指奸时都能轻易肏到那一小包嫩肉,稍稍一用力,后穴就开始饥渴地吞吐,只要是男人的东西插进来,他都热情地吮吸。
修理工开着花洒将人玩成了意识尽失的浪荡模样,意犹未尽地将他转了过去,肉屁股嫩生生地朝着他发骚,后穴的红肉都被指奸翻出来了些,可怜兮兮地肿着,湿乎乎的肠液还挂在上头,“你的水太多了,我替你舔干净吧。”
不行——不能舔那里!!
郝奭哭叫着潮喷,软乎的屁眼被男人的舌尖舔弄,甚至肏了进去,模仿性交的动作不住抽插!被舔屁眼的快感不同于被指奸,是更为羞耻、更为原始的刺激!
他原以为,自己变着法地勾引男人已经是不知廉耻了,可被舔到生殖器——哦不,应该算是被舔到排泄器官时,这变态的快感将他直直抛向了高空,宛如瞬间失重,他整个人都开始不清醒了,只能大张着双腿,敞开两个肉洞迎接男人的侵犯!
“好湿啊,你怎么哪里都是水淋淋的?”男人关了花洒,重新插了手指进去,整个屁股都被固定住,往前是男人的指奸,往后是男人的舔穴,无论是哪一边都能将他送去浪潮顶端。
“你哥也会舔这里吗?他知道你的屁眼这么骚吗?”
修理工故意逗他,舔得水声极大,直往他耳朵眼儿里钻,“这么骚,只被一个男人肏还不够吧?要不下次你哥肏你时,叫上我一起吧。”
“别他妈夹了!老子的手指都快被你的肉逼夹断了,”被男人的形容给刺激到,他的花穴忍不住痉挛,而男人却不爽地扇了大屁股一掌,又疼又麻,“老子鸡巴还硬着,我看两个洞都欠操!”
被狠戾地推到洗手台,屁股里进出着紫红的鸡巴,郝奭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浪荡至极,明明已经高潮过几回了,还是死死地咬着性器,男人伸到了前头,扯着他的乳尖掐弄,就算、就算是和「他哥」做爱,都没有被这样粗暴地对待过,奶头都快被玩坏了,火辣辣地疼,整片胸脯都肿了起来,在镜子里显得格外丰满,绵延的身体曲线到了下身的馒头逼里,就是男人的鸡巴抽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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