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不管不顾他的爽快,想肏哪儿就肏哪儿,刚才还撞到了屁眼里的骚点,肉棒都快喷尿了,结果男人猛地拔出来又插进了前头红肿的肉逼,外翻的阴唇颤抖地滴泪,整片会阴都被男人这般来回肏弄给磨得发红,郝奭迟迟得不到最后的审判,双手被反剪在背后,男人一手就能制住他的动作,太坏了、太坏了!
“哥、哥——肏我骚心、我要去了啊啊——!”
男人肏进了宫口,在那处脆弱敏感的肉缝里磨,一边享受他深处的淫水包围,一边却恶劣地警告,“小声点儿,老子的鸡巴禁不起你这么骚地淫叫。”
不!这不是他床上熟悉的萧长君!再玩得过分,每回他一哭喊着哥,我疼,萧长君便会怜惜地放缓速度,给他最后温柔的抽插,可今天、今天这人屡次无视自己的求救,玩得越来越过分,现在居然要控制他的高潮,无论是要射不射的肉棒,还是得不到最后释放的肉逼和后穴,皆是渴求着男人给的痛快!
“老子昨晚射太多,今天没这么快想射,”男人甚至舔了舔他的耳廓,雄性特有的味道萦绕着他,“老子的鸡巴可不是这么容易就满足了的。”
说完,男人插在他的后穴里,将他整个人抱在怀里,如同小孩把尿一般,软滑的舌尖玩着他的粉嫩耳垂,“准你尿了。”
原本不甚强烈的尿意,被他肏弄着前列腺,小腹居然又酸又胀,本就勃起的肉棒射不出精,现在又被尿意强迫着,男人不满他的迟缓,就着这个深入的姿势大力抽插,郝奭再也受不住了,哭喊着射了尿出来。
“呜呜呜……尿了、尿了……你拔出去啊——!!”
男人听不得拒绝的话,要拔出去?那就是逼他射在骚逼里头!
“小骚货,今天别想休息了。”
的确不是便宜鸡巴。
郝奭被玩弄到脱力,身下的两个洞都灌满了精液,含都含不住,顺着打颤的大腿滴落下来,窝在男人怀里骂,“萧长君!这个月你都别碰我了!”
被骂了还傻呵呵的萧长君,“怎么了宝,你不是喜欢玩这种游戏吗?我还怕表现不好,让你不满意呢。”
到最后尿都射不出了的郝奭:……我看你是天生巨根!简直可以去拍GV了!
郝奭泄愤地揪他的乳头,萧长君的胸肌很是饱满,他没事就爱往萧长君衣服里摸,男人的奶子摸起来可不是一般的爽,萧长君平时总不让他摸,也只有现在能放肆一回了。
“哼!那你也不能控制我高潮啊,我想射就得让我射。”郝奭得了便宜还卖乖,总之都是萧长君的错!
萧长君摸了摸鼻子,一本正经地拒绝,“这个不行。”
???
反了你了?
“宝是我的,高潮也是我的,我说可以才可以。”萧长君难得地硬气一回,坚决不退让自己对于郝奭高潮的自主权!
“刚才我看见床边有贞操带,以后宝出门得戴上。”
救命!他买来只是图个新鲜,哪里想得到被老干部盯上了,连高潮的决定权都让了出去。
“宝,以后不能刺激我,”萧长君叹了口气,“我想到你被别人抱、被别人亲的样子,心里就疼得紧。”
……能不能在说情话的时候,把你勃起的鸡巴收一收?
郝奭心疼自己的屁股,下午还得去拍素材,现在还是闭嘴吧。
于是郝奭紧闭上面的小嘴,在清泉寺的后山里,下面的小嘴又被萧长君掰开玩了个爽。
再见,我的健康双肾。
第32章 碰瓷
“就是他就是他!好像和男神同居了!”
“卧槽!一时之间不知道该羡慕谁……”
“羡慕个几把,银色头发那个做过什么你不知道?”
“做过什么?”
打断几个碎嘴的男生,萧长君挡在正欲分享八卦的黄毛面前,眼神凶狠。
“没、没什么……”几个人畏惧萧长君,连连道歉,原地解散。
不认识郝奭没关系,但京体大没有不认识萧长君的,人人都说男神有男朋友了,可就有这种傻逼,听了谣言就以为是真相,自以为是地添油加醋。
原本萧长君是陪着郝奭交稿,没想到学校里的傻逼遍地跑。
这已经是这个月第三次了。
“哥,别气了。”郝奭倒是无所谓,只要行得正,不怕影子斜。
“造谣你的人到底是谁?”萧长君本不想计较,可都骂到他跟前了,这口气憋在心里,实在咽不下去!
郝奭不想激起无关的矛盾,死活不肯说,到了记者团办公室又埋头工作,留萧长君一个人在旁边生闷气。
*
“怎么了这是?”秦枞倒了杯水,坐在萧长君旁边,两人因着郝奭的关系,比之前熟悉了不少。
“有人败坏我宝名声,我还不知道是谁。”萧长君气啊,气别人的议论,更气自己的无知,不能替郝奭解决问题。
秦枞闻言,了然道,“哦,我当是什么事呢,林樾没什么手段,就会拉着他那些哥哥嚼舌根。”
“林樾?”
“嗯,就他室友,你应该知道吧,大一就追我室友沈今溪,也不知道哪只眼瞎了,”秦枞提起沈今溪也有些头痛,“问题是沈今溪喜欢小奭……你别瞪我啊!林樾造谣小奭不是一天两天了,小奭原先也在意,拦着他揍了一顿,结果第二天就被林樾几个哥哥欺负,虽然最后两边都伤得不轻吧,但好歹林樾消停了一阵。”
“不过,这学期你拐到了小奭以后,他好像又开始闹妖了,估计是看不得小奭好。”秦枞分析道,他也不喜欢林樾,问题是林樾一副白莲花的嘴脸,不明就里的哥哥们听了他的话,哪里还看得到真相,上赶着替他报仇。
哪怕自己还是个备胎。
萧长君没遇见过白莲花,也不知道白莲花的段位有多高,也许是天将降大任于他,得知了始作俑者是林樾的第二天,就在晨跑时遇见了崴脚的林樾。
……还他妈是个抄袭怪。
*
“学长,我的脚崴了,你能帮帮我吗?”
好一个我见犹怜的纯洁少年!
好像他拒绝的下一秒,林樾就会哭出来,眼都红了,白嫩的小脸皱成一团,试问哪个男人能抗拒这样的娇弱可人儿?
萧长君穿着郝奭的oversize外套,抹了一把汗,“不能。”
守株待兔等了一小时的林樾傻了,这和他的情报不一样啊??
不是说萧长君是个老干部性格吗?那见了他这种小可怜,应该立马心疼拦腰抱起送医院才对啊!
“我真的很疼……学长,你不会见死不救吧?”
简直是一朵被蹂躏的百合花,娇嫩乳白的花汁褪了去,跌坐在清晨无人的公园里,萧长君的头都大了。
“你只是脚崴了,不是脑震荡,不会死。”说完,萧长君拔腿就走。
“等等——!”林樾不死心,这一瞬间,医学奇迹发生了!崴脚的小可怜站了起来,一把抓住逃跑的萧长君。
坏了,不会被他讹上吧?
萧长君不认识林樾,但昨天秦枞给他看了照片,估计就是眼前这个试图碰瓷的人了。
“你是自己崴的,和我没关系。”萧长君不想欺负弱小,但也克制不住怒火,只能甩开他的手,同他隔了一米远,手揣在兜里,一副警戒的样子。
林樾急了,怎么什么招都不奏效?直接跳过冷却时间,释放大招。
“我今天来这里,是特地找学长的。”
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萧长君好整以暇地等待下文。
“我知道学长现在和郝奭在一起……但是他真的配不上学长!”把自己给说哭了的林樾,泪珠坠在眼角,漂亮得很,“他以前和很多男人乱来……不信,你看他身上穿的孔,正经人哪里会弄成那样?”
萧长君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上前一步,“你详细说说。”
见这老干部上钩了,林樾掐了一把大腿,泪水都快直接喷射出来,“我怕学长你知道会伤心……可是,我真的不愿意你被他欺骗!他、他早就不是处男了!而且同时和几个男人保持身体上的关系,简直、简直是太过分了……呜呜……”
萧长君面露凶相,很是愤怒,“你说的是真的?”
林樾大喜,面上更为悲伤,“当然是真的!我是他室友,都是他告诉我的,刚开始我劝过他不要作践自己,可他不听,我也没办法……都怪我呜呜呜……”
被说服的萧长君信了,走过来安慰他,甚至还递给他纸巾,郑重地对他道谢,随后便怒气冲冲地往来时的方向去。
达到了目的的林樾自然不会逗留,哼着小曲儿离开了公园,健步如飞,哪里还有崴脚的样子。
*
萧长君握着录音笔,面露难色。
晨跑时随便扯了件外套,正好是郝奭前两天跑采访时穿的,兜里的录音笔还没拿出来。
方才林樾那出戏被录了下来,但如何证明是谎言,还得想办法证明。
“哥,发什么愣呢?”
睡醒的郝奭揉了揉眼睛,还没完全清醒,娇憨地往床边的男人怀里钻,找到熟悉的位置便枕着胸肌开始揩油。
没阻止小记者揉自己的胸,萧长君心不在焉地捏他的小屁股,如果林樾对每个人都是这般演戏,尽管都是些蹩脚理由,但架不住别人对林樾的盲目信任,这么下去,郝奭的处境很是难堪。
更何况,昨天秦枞提了一嘴,是自己和郝奭在一起之后,林樾才重操旧业兴风作浪的,那么得由自己来解决这个问题。
“哥抱你去洗漱,待会儿上课别迟到了。”
旁的事扔一边,现在头等大事是伺候他家小奶猫起床。
却忘了他家小奶猫,曾经也是只揍人不要命的野猫。
第33章 造谣
萧长君是真的不会骗人。
郝奭托着下巴,回味着萧长君躲闪的眼神,完全屏蔽了对面愤怒的秦枞。
第八次!
第八次了!今天第八次看见郝奭傻笑了,秦枞很是无奈,新闻学院开的旅游栏目每周都要出新刊,这一周的素材已经收集完全,初稿也已经敲定,就差最后的润色了,但作为主编辑的郝奭坐在这儿傻乐了一下午!秦枞就是再宠他,也不能耽误工作。
“小奭,差不多得了,你家老公还等着你回去吃饭。”
听见老公二字,郝奭来精神了,“哎呀,秦枞哥别笑话我了……哪来的老公呀,这八字还没一撇的事儿呢……”
秦枞一个白眼快翻到宇宙!谁瞎了眼看不出你们俩就差把彼此拴在裤腰带上了??
“不就是拒绝了林樾的勾引吗,又不是替你打了人一顿,出息。”秦枞搬来一摞材料,都是待最后审校的投稿。
郝奭不高兴了,“我用不着他替我揍林樾,我自己就能解决,只是我没动手而已。”
“是是是,就你心眼儿大,被人造谣也不在意。”其实秦枞也挺纳闷,按郝奭的火爆脾气,不把人揍得心服口服不会罢休,怎么到了林樾这儿,居然会放纵他大放厥词?
银毛脑袋埋进了如山高的投稿里,不回应了。
*
萧长君人脉挺广,要打听林樾有几个好哥哥不是难事,只是他没想到,这里头还有好兄弟夏栎的份。
“萧哥,你叫我出来干嘛?”夏栎从球场里出来,气喘吁吁地跟着萧长君到了塑胶跑道上坐着,突然被叫出来,萧长君脸色不虞,夏栎有点不太好的预感。
“你认识林樾吗?”
“哦,你说那小白脸啊,我认识,”夏栎拉起上衣抹汗,又道,“他还追过沈今溪呢,你也认识,怎么突然提起他了?”
萧长君斟酌再三,颇为委婉地问,“你知不知道林樾造我宝、就是郝奭的黄谣?”
夏栎懵了,他和萧长君在球场认识,两人实力不相上下,也聊得来,算是不错的兄弟,而萧长君鲜少露出这种神情,看来是真动怒了。
“我只知道他好像对沈今溪身边的人都很警惕,但有没有造黄谣,我不知道啊!”
“再说了,他干嘛要造你小男朋友的黄谣?他和沈今溪又没关系。”
……夏栎的神经可能比校门口的梧桐树还要粗。
“沈今溪追过郝奭。”
夏栎瞬间呆住,嘴巴张得老大,“什么?!他追过郝奭??我怎么不知道?!”
萧长君:……这是重点?
在夏栎这儿是得不到什么有用信息了,不过关于林樾这个人,他还有想问的。
“林樾是不是认你哥哥了?”
抖了抖不存在的鸡皮疙瘩,夏栎一脸嫌弃,“你可别说了,什么哥哥!那是他见了谁都叫哥哥,我第一次见他,还以为是沈今溪的弟弟,还夸他比秦枞漂亮来着。没想到他才是那个四处认哥哥的绿茶,给我恶心的,三天没吃下饭!”
“不过你这么一说,我好像真有印象,那会儿是咱们大二吧,林樾刚大一,说什么有个私生活混乱的室友,心里怕得很,我也没印象他说的谁,就觉得挺搞笑,他判断别人私生活混乱,就靠人身上穿孔,是不是还活在晚清啊哈哈哈……??”
夏栎哈不出来了,他没记错的话,郝奭的确穿了四五个耳洞,还有眉钉。
真是造他的黄谣啊!夏栎一点就炸,“卧槽那孙子!居然造我萧哥老婆的黄谣,我这就去教训他!”
萧长君一时耳热,拉住夏栎,“别乱叫,人是男孩子,不是老婆。”
夏栎:……您也挺会抓重点的。
两个脑回路堪比京邑市大道的男人商量了许久,最后决定使出男人的友情破颜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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