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哥、你,你是不是吃了药……嗯啊——!”
一句囫囵话都说不完,被把玩的小肉棍就又流了精水,郝奭快窒息了,萧长君的体力到底有多好?!
“没吃药,哥觉得,可能不需要。”萧长君认真回答,隐隐觉得这是在夸奖他的体力,不由得更加卖力地往更深处去,两个小洞都快被操烂了,还在依依不舍地挽留拔出的鸡巴。
“宝,你的小洞怎么都肏不松?哥不想射里面,你还吸着我。”
“坐在哥大腿上好不好?哥想抱着你,舔舔小奶头。”
说出「奶头」时,萧长君还有些不适,他不常说这种话,跟着郝奭这么说出口了,不适之余还有几分新奇。
软成了水的郝奭听话地勾着他的脖子,任他摆弄,无力的大腿分开,后穴里的鸡巴没出来过,上位的姿势吃得更深,两穴之间薄薄的肉壁都快被捅穿了似的,郝奭抱着他,奶头直往他的脸上蹭,“哥、哥你疼疼我,你疼疼我……要你,要你射给我……”
再次含住奶头嚼,萧长君在不断的尝试中发现,郝奭对于这方面的痛感接受程度很高,稍用些力拨弄轻嚼都不会玩坏,“宝,哥要射了,好紧,好滑——”
终于射了,郝奭清醒的最后一刻想,这人还记着没戴套,射了他一屁股精液。
*
回到学校时,已经过了十点,按照往常的生物钟,萧长君应该已经熟睡,而现在他正坐在车上,等郝奭醒来。
本来应该是郝奭开车回,但他已经没了意识,萧长君摸摸鼻子,只能自己暂时借用他的车钥匙,做了一回代驾司机。
新手上路,把握不好力道,把人弄坏了。
萧长君有些感慨,那盒金戈还在郝奭的包里,以后可能要带着郝奭多锻炼才行,这么不经操,下回情到浓时,万一自己还在说话,郝奭就晕过去了怎么办?
“嗡嗡——”
郝奭的手机响了,是震动,萧长君本不想接,可一直在响,他还是摸了过来。
来电显示:二哥
“嗯……你别吸了、在给小奭打电话呢……嗯啊——!”
“……”
萧长君如遭雷击,今天刚刚破处,哪里听不出来郝奭的二哥在做什么?!
“已经接通了、你别弄了……喂?小奭,我是何景。”
似乎手机被抢了过去,这位叫「何景」的男人声音更加低沉,似乎在隐忍着什么。
萧长君不知道此时该不该开麦,他没听错的话,这二哥是男人,何景也是男人,他们俩……是一对?那活春宫给外人——至少现在还是外人——的自己听了去,这二哥会不会很尴尬?
“怎么不说话?小奭?”
“他睡了,我是他……学长。”萧长君不知道他有没有出柜,不敢贸然开口。
那头似乎愣了下,背景传来高亢的一声呻吟,“你是萧长君?”
“啊,是,我是萧长君,您找小奭有什么事吗?我待会儿转告他。”
何景没说什么,说了句不用就把电话挂了。
“……你是我学长?”
不知何时醒来的郝奭窝在副驾驶,眼神冰冷。
完了,鸡巴要遭殃了。
萧长君无师自通地想到了自己的未来,默默地往包里摸金戈在哪。
“学长,你说拔屌无情的渣男,是不是要割以咏志?”
郝奭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割是不可能割的,至于怎么惩罚嘛……郝奭舔舔唇,金戈,你吃定了!
第28章 弄脏
最后萧长君带了俩纵欲过度的青色眼圈回了603,郝奭也跟着他进去打招呼,一口一个学长叫得乖巧。
乌枭第一个站起来迎接,拉着夏笙笙在门口夹道欢迎,符玄岩在床上和九个美少女谈恋爱,听了动静便翻了个身装死,基佬的世界,他不懂。
郝奭睡在萧长君床上,周围都是他的味道,而萧长君本人在地上铺了个单人床垫,603其他人都习以为常了似的。
-哥,为什么不抱着我睡?
在地上辗转反侧,萧长君握着手机在寂寞的夜里悲凉。
-他们太能闹,怕你害羞
-今天不上来,以后也别上了!
发完这句话,郝奭把手机一关,萧长君急了,这怎么能行?抱着男朋友不能做爱做的事,这不是叫他出家当和尚?
撩开床帘,长臂勾着扶手,三两下便上了床,小记者的屁股冲着外头,脱得精光,全身都是他今天弄出来的红痕,最惨的是后腰,都被掐青了,估计现在还在疼。
“宝,别生气,哥错了,还能亲亲不?”萧长君放低了声音,从后背抱他,郝奭的全身都滑嫩得很,流畅的背部线条在臀肉处起伏得厉害,贴上去就像抱着一块人形嫩豆腐似的,天气再热一点,抱着消暑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别过来,你是我学长,不是我哥。”闷闷的声音,明显就不高兴了。
萧长君知道自己不会说话,只能以实际行动请求男朋友消火。
规矩的大手圈在细腰上,也不乱摸,只是靠过去轻轻舔舐他的后颈,萧长君力气太大,就连舔人的时候都不懂使力,一舌头舔过去,郝奭觉得自己的后颈皮都快红了!
“你别舔了……疼……”一开口就是淫乱的声音,鸡巴一兴奋就半勃着在他屁股缝里蹭,萧长君有点担心,今天勃起这么多次,还射出不少阳精,自己会不会肾虚?
可郝奭没给他那么多储粮的机会,后颈被舔得隐隐发疼,肿起来的后穴口还被硬棍威胁,怎么想怎么刺激,什么穿孔什么纹身,都没他下身那根东西带给他的快感有冲击力。
红肿的臀肉被欺负狠了,可怜兮兮地含着那根巨物前后磨蹭,胸前没有他的抚慰,郝奭便自己拉扯揉捏快要破皮的奶头,连奶孔都被萧长君舔开了,稍稍一用力就爽得不行。
……
救命,他萧长君可能真的要补肾了!
察觉到郝奭的情动,萧长君顾及他的两处小穴实在不堪肏弄了,只能在他柔白的大腿根部抽插,借着肉逼口流出的骚水润滑,宿舍的床板不像酒店的大床能让两个成年男人胡闹,萧长君撞得厉害了,床板就咿呀呀地抗议,萧长君也冤,今天没想回宿舍了还要来一炮,只能肖想着两人性交的快感,在他的腿间射了出来。
没有了,真的一滴都没有了。
仿佛被掏空的萧长君从床尾抽了纸过来擦干净,拍拍怀里的郝小奭,接了一个晚安吻,便在603三个大开的人形窃听器的包围下睡着了。
*
得搬出去。
萧长君琢磨着现在不能住宿舍了,既不乐意让郝奭回303,毕竟造谣郝奭私生活混乱的人就在303,又不能带郝奭回603,自从那天把郝奭带回来睡了一觉,603的其他人看他就跟看禽兽似的,欲言又止,满面潮红,眼神里还全是嫌弃!
等郝奭把京邑时报的实习报道发了过去,得了不错的评价后,趁着人心情好,萧长君趁火打劫想把人拐出去。
两人抽了个周末,在学校周围转了一圈,最后选定在四区租房,离京体大也算近,萧长君把租房合同扫描成pdf文件发给了他爹,附了一份七千字的考察报告及个人训练计划,忐忑不安地等他爹回邮件。
他爹日理万机,只回了几个字:你行?小心别不行了。
……
也许萧家父母担心的,真的只是他下半身那玩意儿能不能用,居然都没问过他的男朋友是谁。
郝奭那边就麻烦多了,收到儿子搬出去住的微信,竹露马上拨了个视频电话过来,刚一接通就问,那人是谁,叫什么,你们进展到哪一步了。
开的扬声器,萧长君听着质问,赶紧凑到视频前头,还没开口,屏幕那边的竹露就卡壳了,“这不是你房间里那……”“是他就是他!别担心了,我都成年了,放心吧!”
火速挂断视频,郝奭又低头敲了一大段文字过去,才抬头看沙发上的萧长君。
“宝,房间里是什么?”萧长君期待的眼神就像渴望金戈的阳痿老男人!
郝奭顾左右而言他,“什么房间里,今天才收拾好,房东都没留下什么东西,我都要累瘫了,还不快给我按按。”
萧长君还想说什么,郝奭已经乖觉地趴在他大腿上,小屁股就在他手底下,得,只能用身体说话了。
今天的确累得够呛,买齐了家居用品,还做了大扫除,萧长君隔着外裤揉捏肉肉的屁股和大腿,的确有些僵硬。
两人最近太忙,有足足三天没有做过那回事,顶多就在学校里牵手拥抱而已,郝奭憋得都快没有世俗的欲望了,即便现在身体很累,但肉欲还没有得到满足。
原本安分按摩的大手不老实了,揉着揉着就顺着他的裤管摸了进去,体毛甚少的触感叫萧长君极其喜欢抚摸郝奭的全身,摸着舒服,不像家里的小奶猫毛茸茸的,是另一种直接的感官刺激。
心照不宣的两人按着按着就滚到了床上,衣衫半褪,郝奭翘着屁股往后凑,萧长君还在低头套套子,见人等不及了,没忍住拍了一下肉臀,“别急,哥在戴套。”
郝奭懵了,第一次被他打屁股,意外之余还有些诡异的快感,便故意捣乱,“哥,你快点儿啊,水都要流干了……啊、插进来了——哥好大,好硬啊……”
萧长君顶进了后穴,前头的肉洞里塞进去三根手指乱搅一通,原本还想着收敛些欲望,被他这么一撩,鸡巴也不听使唤了,找着肉洞便插了进去,肥厚的肉逼淫水四溅,郝奭爽得抓着床单哼哼,“肏深一点……哥、哥,舒服吗?”
他是存了心叫萧长君突破心理障碍,在床上,萧长君从来不说什么诨话,全是他一个人骚着。
“舒服,宝吸得好紧。”萧长君喘着粗气,熟悉的快感浪潮起起伏伏。
“哥,鸡巴太硬了……小逼都喷水了呜呜……”生怕他听不着似的,郝奭的骚浪一声比一声高,如果隔音不好,恐怕这层楼都能听见他的淫叫!
“哥,喜不喜欢小骚逼?哥、要高潮了……要射了——”
拗不过他,萧长君叹了口气,在他耳边轻道,“喜欢,喜欢死了。”
“宝,别哭,乳钉都快被你扯下来了,哥疼你,给哥摸摸奶头。”
“屁股翘起来,哥想肏前面,水太多了,可不能弄脏了新床单。”
“肏到子宫了对不对?绞得太紧了,哥要射里面,射满你好不好?”
“骚逼真会舔,鸡巴都要射了,全都射给你,肚子里都是我的精液,怀我的宝宝好不好?”
……
吃了一肚子精液的郝奭被压在浴室墙上,白浆顺着大腿流了下来,萧长君还不知餍足地索取他的涎液,咬着他的下唇,用鸡巴给他做清理,又射了一股浓浓的浊液进去。
“秦枞哥……”
?
快感余韵中的萧长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郝奭喊的居然是别的男人?!粗粗的手指又往穴口处摩挲,打着圈儿往里按压。
“我真傻,真的……”
郝奭又开始后悔,不该挑衅这人,但事到临头又往往控制不住犯贱的嘴。
行了,今晚也不用睡了。
第29章 修理(1)
郝奭搬出来住以后,竹露和郝笛卿来看过一次,带着大包小包到了门口,郝奭脸一垮,“你们要住进来?”
竹露听了就趴郝笛卿怀里哭,“老公!儿子长大了,不要娘了呜呜呜……”
郝笛卿怒了,惹我老婆哭的人都得教训,哪怕是亲生儿子也是一样!
结果萧长君洗完菜出来,见状丢下抹布就冲了过来,一把攥住陌生男人的手,就差一鞋拔子甩到他脸上。
“你就是我儿子的男朋友?”
……
是,这个差点打了老丈人一顿的男人就是您的女婿。
萧长君尴尬地坐在板凳上,接受二老的审讯。
说是审讯,在闻到厨房里飘来的玉米马蹄汤的香味时,竹露戳戳郝笛卿,说我饿了。
于是这一次的历史性会晤在一碗汤的作用下,实现了伟大胜利。
晚上萧长君抱着郝奭,看他在平板上写写画画,是最近新闻学院在策划的新栏目,叫什么游记之类的,萧长君记不得了,眼前只有郝奭穿着他的衣服,领口往下一望,就是两颗亮晶晶的乳钉绽放在枝头,萧长君腹诽,这才是最好看的风景了吧。
“宝,你爸妈对我评价怎么样?”
萧长君玩着他的耳垂,掩饰心里的波涛汹涌。
“唔,没什么特别的呀,就叫我以学业为重。”郝奭翻找着资料,眼睛都没离开过屏幕。
红颜祸水的萧长君顿了顿,又问,“那,他们送来那么多保健品,没有一盒是给我的?”
郝奭正纠结下一个主题是写经济学院还是国际学院,萧长君又反常地闹他,把平板一关,往后一靠,就是火热的胸膛接着,“哥,你是不是在紧张?”
“没,没紧张。”
骗小孩呢?用龟头想都知道这老干部担心自己的评价,横竖今天也想不出大纲了,郝奭噘起嘴,“那你亲我。”
萧长君吻他的时候,总会习惯性地摸上他胸前的两颗小钉子,有时候郝奭嫌他力气太大,把乳钉卸了,他还会傻愣愣地看一会没了填充物的乳洞,不知道在想什么。
“哥……揉揉胸,又涨了……”郝奭仰着头和他接吻,细白的脖颈线条漂亮得很,萧长君顺着他的下颚线摸到小小的喉结,因为太瘦而过分突出的这儿,吞咽含不下的唾液时十分性感,萧长君没忍住抠了抠,惹得他揪了一把大腿,只能乖乖地给他揉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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