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长,第一节 课开始了,你不用去吗?”小记者趴在背上,睁眼说瞎话。
“嗯,我只有三四节大课。”
萧长君背着他,气不喘色不变的,进了空无一人的303,便问背上的小记者睡哪张床,小记者指了指靠墙边的白色床铺,萧长君便将人放下,又自作主张地从衣柜里拿了件衣服出来,盯着小记者抓着衣服进了浴室才坐在他的书桌前等。
“学长,我上午都没课,等会能跟你去听听大三的课程吗?”
小记者换着衣服都不消停,隔着门板问。
“好。”
萧长君嘴上一板一眼地回答,眼睛却一处一处巡视检查着小记者的桌面。
很整洁,桌面和墙壁上都贴了银白暗纹的墙纸,横向拉了根细绳,夹了些风景照,看起来像是小记者自己拍的,颇有雅趣,书架格子上摆着的都是新闻文学作品,还有专业书籍,右侧的竖向方格放了些瓶瓶罐罐,看来小记者活得挺精致,比他这糙老爷们儿好多了。
但夹在两本《圣经》之间的小缝引起了他的注意。
长指一伸,方方正正的盒子暴露出来。
是一盒避孕套。
第7章 茱萸
萧长君脸色铁青,且不说这避孕套是做何用,光是出现在小记者的桌面上,他就怒火冲上了天灵盖。
放在这么明显的位置,是为了方便拿取?
为了谁方便拿取?
萧长君脑内的火车环太平洋跑了几圈,换衣服的小记者才推开门出来。
——穿着松松垮垮的白色丝绸衬衫,胸前两粒亮晶晶的东西凸了出来。
质问的话到了嘴边,硬生生咽了下去,他的宿舍里有避孕套,和他萧长君有什么关系?
“学长,等会我可以穿这件衣服去蹭课吗?”
“不行。”
萧长君斩钉截铁拒绝。
好像这两天,他拒绝的次数呈指数爆炸,每一次都和郝奭相关。
丝绸衬衫垂坠感极佳,因此他坐着都能看见站在浴室门口的小记者胸前的东西,他虽然没见过,但大概也猜到了。
“那是乳环?”
小记者愣了愣,双手僵在半空,遮也不是,不遮也不是。
“唔、是的……学长要看看吗?”小记者说着,又是不顾他的回答,葱白指尖在柔软的衬衫中翻飞,没一会便解开了大半,走近了些,狡黠地问,“乳环很好看的哦,高考之后的暑假我就去打了。”
萧长君不着痕迹地滑动喉结,确实好看。
小记者的乳尖粉粉的,之前穿着深色T恤不明显,一旦被浅色衣物遮着,若隐若现的颜色透了出来,不知道是魅惑哪个男人,从左至右横向贯穿了一小粒乳尖的,是两头圆珠的乳钉,本应看起来十分肉痛,可嵌在肉乎乎软绵绵的奶头中,像是被牢牢吮着的硬棒,怎么看怎么色情。
郝奭又露出小虎牙,往萧长君的眼前挺了挺小胸,“学长要不要摸摸?我拍过那么多体育生,好像都没有打过乳钉的呢!”
还挺自豪?
萧长君的理智告诉他,在身上穿孔是不安全的、不保守的,但他的欲望不会背叛他的思想。
“你专看别人的胸?”萧长君语气淡淡,郝奭偏听出来了些酸味。
“都是男生,怕什么呀——学长不是才夸过我是优秀的男孩子吗?”
他说话喜欢用舌尖舔舔下唇,萧长君想起小猫喝奶的时候,会把奶渍糊了一嘴,不知道小记者吃东西时也会这样吗?
老干部久久不动作,眼睛倒是老实地直勾勾盯着自己的奶头,郝奭感觉刚换的内裤又要湿了,干脆直接拉起他的手,往自己的胸上摸。
“学长要不要也打一个?”小记者竟大胆地拉着他的手往身上放,还颇为得意地炫耀,萧长君矛盾得快疯了,他从未见过小记者这样直接又纯真的人,把自己的隐私全然暴露出来,还一脸无辜。
手中的触感未免太过柔软,说是男孩子的胸……他从没见过体校能有这样的男孩子。
小小的一团,好像一手能包住这一对小乳,顶端的乳钉冰凉,抵着他的掌心,连带着粉粉的乳尖都在颤,不知道是紧张还是羞涩,鼓起的肉包开始发热,萧长君有些口渴。
“疼吗?”
小记者还没来得及穿上外裤的双腿直接坐上了他的大腿,胸上还粘着他的手,趴在他的脖子窝旁边回答,“学长揉得太用力了,有点疼,轻轻的好吗?”
萧长君僵坐,没能推开撒娇的小记者,竟在他没有意识到时,就已经使了力揉弄小记者的胸脯,此时被抱怨,也只能讷讷回道,“抱歉,我不知道打过乳钉的胸会这么敏感,这么揉可以吗?”
只是用两指捏起小小乳晕周围的嫩肉,来回搓弄,间或拨弄有些硬挺的奶头,萧长君尽量避开乳钉附近,只是轻轻搔刮乳尖儿,也许这样能让小猫舒服些,萧长君撸猫时,也是这般,能听到幼兽的呜哝便觉十分成就感,现在也是,小记者似乎被摸得舒服了,手臂环上他的脖颈,斜斜地靠在他怀里,从喉头发出呜呜的声音,明显是舒服至极。
“学长,学长怎么这么会按摩呀?好舒服,可不可以每天都帮我按按?”
萧长君手心出了汗,短短的寸头,轮廓分明的脸直直看着他,郝奭有些脸热,萧长君的长相完全就是所有小0的梦中情1,被他看过一眼,湿了软了都是无法控制的事,更何况现在自己正自作主张地攀上了他,两人的体温蒸腾热气,萧长君充满了雄性荷尔蒙的味道一波一波地刺激他的女花,如果不是内裤的遮挡,现在萧长君的大腿上都会流满他的淫水。
“每天都要按?”萧长君认真地问,语气中的柔软让他觉得……萧长君可能是他毫无血缘关系的爸爸。
过于慈爱。
郝奭脸一垮,哭丧着说,“是啊,我这里经常发涨,还会疼,我只能自己偷偷揉,可是不得要领,总是适得其反,不像学长,只是揉了一会我就舒服不少。”
萧长君被迫抱着他,想象了一下,软乎可爱的小记者窝在床上,背着所有人脱了衣服,粉腻腻的胸就这么挺着,越揉越想哭,圆乎乎的眼睛就蓄了泪,眼角都红了也不敢出声,水润的唇被咬得发白都只能把娇弱的闷哼吞进肚里。
光是想想,萧长君就被自己萌了一脸,对怀里哭哭啼啼的小记者也心生怜爱,“好,下次你疼了来找我。”
郝奭得逞,竟抱着萧长君,照着脸颊就是吧唧一口。
亲得萧长君不知所措。
天地良心,萧长君二十二年来,从未与任何人有过超出正常交往的行为,郝奭今天一而再再而三地打破他的底线,放在萧家,是要娶过门对他负责的。
可惜的是,郝奭不是萧家人。萧长君第一次见了他,起了旖旎心思,还能归结为太久没发泄,但今天这一切,完全打乱了萧长君与人交往的节奏——
与人交往,先互通姓名,再交换喜好,若志同道合,则可以深交,而郝奭,从名字开始就出了错。
什么“好爽”?说是自己文化沙漠,可今天摸了他的小逼、揉了他的小奶子,哪一个不是爽到了他萧长君?
“……郝奭,你和其他人也这样?”萧长君仍在揉弄他胸前的嫩肉,脖颈僵直,没法直视小记者的眼睛。
“不会啊,”郝奭听他的心跳,叩在宽厚的胸膛上,眼珠子转了转,道,“大家都说学长为人正直,又助人为乐,如果不是学长,我才不会让他碰我呢。”
一顶高帽强行戴在他头上,好像再拒绝都有些不近人情,萧长君低低嗯了一声,又问道,“为什么会涨?有去检查过吗?总在身体上穿孔,很不健康,以后不许这样了。”
郝奭抬起头,把下巴搁在萧长君肩膀上,对他耳孔吹气,“检查过,我很健康啦,会涨也许是在发育。”
发育?
萧长君的动作停了,那玩意儿硬邦邦地戳着郝奭。
该好爽一回了。
第8章 桃心
萧长君没有接触过双性人,被郝奭一句“在发育”砸得头晕眼花。
男生会进行女性的第二性征发育?
萧长君真正开始意识到,怀里的小记者是同时拥有两套生殖器官的人——尽管他仅仅摸过郝奭的女花和胸脯,并未见过他的阳具,但郝奭小巧的喉结,还有明显少年气的嗓音,都告诉他,郝奭的确是男孩子。
不知道传闻中的那人是不是郝奭?第一次见他时,萧长君在床上意淫他,希望他是别人口中淫浪的婊子,可现在把人抱在怀里,看也看了,摸也摸了,又不希望他曾与其他人有过亲密关系。
他想占有郝奭的所有,包括他的身体,包括他的灵魂。
用603的兄弟的话来说,萧哥会搞对象?那是铁树开花!
可现在铁树不仅开花了,还妄图结果。
*
萧长君教育人的习惯上了头,方才告诫他不许穿孔,又板起脸来说,“以后不能给其他人摸这里,知道吗?”
“知道了,只给学长摸。”郝奭乖巧点头,满意看着老干部一步一步走进他的陷阱。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萧长君没能问出来“以前有没有人摸过你”,只能手下用了劲儿,想把别人留下的痕迹抹去,让小记者全身都是自己的味道,是自己的印记,和野兽圈地护犊似的,他将才见过第二次的小记者当成了自己的所有物。
郝奭全身都燥热起来,内裤开始挡不住水流,萧长君马上就能感觉到黏糊糊的淫液了,郝奭心下一动,直接在他大腿上打了个转儿,双腿大敞,胸贴胸地抱了上去,“学长,我快含不住了,你能帮我拿出来吗?”
含不住?
萧长君呼吸粗重起来,低头看郝奭粉白的胸脯,还有隐约可见的纹身——
郝奭的小腹上,有一块大面积的青色纹身,左右两边扬起的羽翼之间,是九曲的符号,最顶上是分离的桃心,色欲充斥着郝奭的全身,萧长君眼红了,甚至想用蛮力把他的腿掰得更开,好仔细看看是什么图案,好方便自己含吮这一大片的淫纹。
“郝奭,你不是怕疼?肚子上又是什么?”
“诶——学长发现了呀?”郝奭故作惊讶,把小腹往他的胯间送,“这是我的记号哦,喜欢吗?”
在他的蹭动之间,萧长君的鸡巴已经顶上了他敞开的腿心,再说什么不喜欢不可以,未免太虚伪。
“……好看。”萧长君老实说,“为什么要纹?含不住什么?”
郝奭露出小虎牙,软软的屁股开始磨蹭巨物,散发着热气的鸡巴隔着他湿答答的内裤,轻易就将萧长君的情欲传送了过来,饥渴的穴口张合着,吃到的却是自己的内裤,不满地加大了力度,寻着他龟头的位置往下坐,尽管只是轻轻的,可这对萧长君来说,谓之酷刑也不为过。
“秘密,不过含的东西可以告诉学长,”郝奭舔了舔萧长君的耳朵,“含了一小颗东西,可是太深了,拿不出来,得要学长把粗粗的手指插进我的小逼里,好好找找,把东西抠挖出来才行,不然走在路上,湿淋淋的内裤都要被看光了……学长,只有你最好了,不会欺负我,求求你帮帮我吧。”
萧长君的反应直接告诉了他,给出的刺激有多恐怖。
无人的体校宿舍,白嫩的男孩被丢到床上,被迫分开双腿,腿间是勃起的小肉茎和水流不止的肉逼,一整片都白里透粉,连后穴都是粉的,小腹上的淫纹显得格外突兀,勾得身前的男人翘起鸡巴,隔着运动裤一下一下蹭着逼口,轻轻晃动的乳肉颤颤巍巍地举起冰凉乳钉,好像全身都是闪闪的,眉骨上是亮晶晶的,乳尖儿上是水光粼粼,左侧耳朵挂着四五圈儿银环,男人起了性欲,怒火也不曾下去。
“以后不许穿孔,知道吗?”
“蹭得舒服吗?现在能让我取东西了?”
爽昏头的郝奭闭着眼,萧长君今天穿的运动裤是滑滑的面料,被打湿了会黏在皮肉上,动作引起的褶皱就显得尖锐,蹭过柔嫩光裸的嫩逼,特别是不经意碾过勃起的花核,郝奭都觉得全身染上了萧长君的味道,“知道了、不穿孔了呜……还要、还要学长蹭蹭,好舒服、小逼流水了呜呜……等会再取出来好不好?小逼很紧的、没那么容易拿出来……”
听着小记者说出这种淫话,萧长君一身正气都快烧了起来,“哪里学来的胡话?以后不准说。”
嘴上这么批评,胯下的动作倒是越来越凶,好几次都险些将硕大的龟头塞进那紧窄的山涧入口,每每掠过,小记者都要娇声叫着好大、好硬,学长不要插进来,我怕疼。
怕疼?怕疼还穿那么多孔,萧长君几乎没有骂过人,但现在他快要忍不住内心的暴戾,郝奭凭一己之力快要将他的好教养烧个干净。
“你还没说,为什么要含进去?”萧长君忍着肏进去的冲动,咬着牙问。
小记者平时伶牙俐齿的劲儿都跑去了卧龙山顶,被还没停的小雨哗哗地冲进卧龙溪,散个干净,“呜呜……别人欺负我、非要我塞着才准我出门……”
闻言,萧长君全身的肌肉都快爆开,根盘凸起的青筋抽着,怒火霎时烧遍了萧长君的全身,理智不剩分毫。
“谁欺负你?”大手牢牢扣着郝奭的肩膀,没一会便透出青紫,郝奭吃疼地推他,却不能撼动一分,可似乎是被威胁了,支支吾吾的,不愿说出背后欺辱自己的人渣是谁。
萧长君快气疯了,究竟是谁欺负可怜的小记者?明明是个软糯香甜的男孩子,被弄成这样会勾人、会发骚的小浪货!
看来传言不假,小记者果真是那个人,但没有人提过,小记者是被迫的!
“是不是他不让你说?告诉我,我替你解决。”萧长君压抑着怒吼,困兽一般质问可怜的郝奭。
“对不起、对不起学长……我不能说……求求你帮我取出来吧,我快受不了了呜呜……”
见萧长君怒极,郝奭眨眨眼,泪水便漫溢出来,顺着白嫩的肌肤滑了下去,看得萧长君心疼得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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