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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涧游记(近代现代)——黑糖珍珠哞哞茶

时间:2021-05-30 11:43:50  作者:黑糖珍珠哞哞茶
  “呜、要学长的手指插进来……插进来找找、被吞进好深的地方了,我难受、我难受……”
 
 
第9章 取珠
  本就带着怒火,萧长君的两指像带了火星,直接分开两瓣桃肉,都不用使劲儿,汁水就炸裂出来,指尖都浸满了郝奭的淫水,小洞像在呼吸一般张合,抖着求他插进去,萧长君看过的小电影都没有像这般漂亮的肉逼,粉嫩又干净,之前在山上没能仔细看,现在才发现,如果是真有人欺负郝奭,他的小逼怎么会像处子一般紧致滑嫩呢?
  但在萧长君的世界里,没有谎言,何况是戳中他心窝子的郝奭。
  “疼不疼?”被紧紧裹着的手指,稍稍动作都有些困难,不像外部软烂的花唇,里头可是青涩得很,光是被含住手指,萧长君的鸡巴就硬得不行,可他不能乱来,就算郝奭是男孩子,他这样也叫做侵犯。
  “不、不是很疼……学长再往深了弄弄,还在里头……”
  郝奭快忍不住吞吐手指的欲望,妈的,这男人到底在想什么?!小逼都湿成这样了,手指插进来都不敢乱动,还要我主动到什么地步?
  郝奭嗜痛,从他开始学会取悦自己开始,他就发现了自己的性癖。
  痛感有多种,而最能刺激他快感的是第一痛,包括每一次穿孔,还有纹身带来的快速痛感,都能让他流水,包括现在被强迫分开的逼穴,尽管很疼,但对郝奭来说,是无上的快感,甚至恨不得现在就能吃进萧长君的鸡巴,可惜隔着裤子,看不见那过人的性器真面目,馋得郝奭都想上手扒他的裤子。
  淫乱的小记者哭叫着要他插深些,萧长君吸了口气,往幽深的涧口深处探,轻易发现了一颗圆滑的小珠,“我摸到了,现在帮你取出来。”
  萧长君本想夹住那颗珠子往外取,可浸泡在湿软的穴肉中,珠子早就黏腻不堪,他根本夹不住,只能反复抠挖那一块儿嫩肉,没曾想把那珠子推得更深了,郝奭受不住,小奶猫似的哭叫,学长,好深啊,你再往里头些,快拿出来。
  再往里头?再往里头就是他最敏感的宫口处了,郝奭爽得包不住爱液,险些在萧长君的指奸下高潮,只能死死掐住自己的虎口,强迫自己压下高潮的冲动,万一被萧长君发现自己光是被取珠出来就能高潮,往后可就没得玩了,得延长些,可萧长君不给他机会,反而屡次把珠子往更里头推,差一点儿就要顶着他的宫口操弄了,郝奭爽极,淫叫个不停,把萧长君勾得没了理智。
  “听话,别动。”萧长君按住他的小腹,大掌堪堪盖住突兀的淫纹,也将郝奭的欲望压在手心里,“就快拿出来了。”
  萧长君这一动作,将郝奭的快感推向巅峰,手指在花穴里的感觉愈发清晰,他甚至能感觉到萧长君在抠挖他哪一块儿敏感处,郝奭再也忍不住,第一次被指奸到高潮的可怕感觉席卷郝奭全身,肉逼猛烈地痉挛,被压得紧紧的小腹也在抽搐——
  “嗯啊啊啊——!学长、学长我、我要高潮了……!”
  一大股淫水从肉缝深处喷了出来,浇在逼里的手指上还不算完,没有完全闭合的小口兜不住,清液竟然都流了出来,小小的肉茎也跟着稀稀拉拉地流出些精水,萧长君的手腕上、暴起的手背青筋上、甚至是窝起的掌心里都蓄了不少骚水,萧长君被他突如其来的高潮打个猝不及防,手指都忘了抽出来。
  “呜呜……对不起学长……把你弄脏了……”郝奭似乎羞愧涌了上来,挡着脸道歉,不敢直视萧长君的脸。
  “没关系,这很正常。”萧长君干巴巴地安慰道。
  郝奭不着痕迹地皱眉,“学长和别人也做过这事?”
  萧长君立马反驳,“没有!我从来没交过女朋友。”
  “那学长交过男朋友吗?”小记者从指缝偷偷看他,一副又羞涩又八卦的样子,萧长君想了想,道,“没交过。我没有谈过恋爱。”
  想也知道你没谈过恋爱。
  郝奭腹诽,面上无辜天真地岔开话题,“我喷水了……是不是珠子更不好拿了?”
  萧长君还等着小记者礼尚往来地说一说他的情感经历,被珠子吸去注意力,接道,“啊,是有些滑,我要再往里摸摸,不舒服的话告诉我。”
  刚高潮过的小穴里简直就像是下着雨的山涧峡谷,一片雨淋淋的,方才没搅动的春水,这会子追着他的手指,咕叽咕叽地淫叫出来,水声阵阵的,像极了做爱的前戏,萧长君反复告诫自己,鸡巴消不下去就算了,可别把意淫的东西变成现实,否则郝奭也太可怜了,又是被人欺负,又是被人构陷,若是还被信任的学长侵犯……他自己都不会原谅自己!
  珠子太小,被骚水濡湿得更滑更不好夹住,萧长君犯了难,只能把郝奭床上放着的小猫公仔拿过来,垫在他的后腰下,俯下身,“我可能要看着你这儿拿出来,抱歉。”
  潮湿的热气喷在花穴上,郝奭能藏住自己的小心思,可藏不住身体的反应,馋着男人身体的肉穴一缩一缩地,简直是在邀请男人来品尝深处的甘甜。
  如果只有萧长君那张脸,只能恋爱不能做爱,如果只有萧长君那副肉体,只能做爱不能恋爱——这是京体大gay圈里的名言,可惜的是,萧长君就是萧长君,利落寸头加上男人味十足的脸,还有一身的漂亮肌肉,没见过他的鸡巴都会馋得流水,更何况,现在的郝奭,恐怕是离吃进萧长君鸡巴最近的第一人了。
  郝奭要馋死了。
  “学长……学长我不舒服……”郝奭故意扭着臀儿,在他的压制下非要弄出些动静来,又把珠子吞进去了些,萧长君夹不到珠子,气得伸到后头拍了一下郝奭的屁股。
  “叫你别动,乱蹭什么呢?”
  啊……又勃起了,郝奭的小肉茎傻愣愣地站了起来,萧长君逗小猫似的捏了捏那根东西,“又蹭得硬了吧?听话,一天不能射太多次。”
  郝奭想哭,以前幻想着被萧长君压着做,自己一天高潮个两三回都是常事,到了真枪实干时,怎么就被萧长君教育着不能射精?
  况且,他这语气好像还把自己当成小孩一样,真是对郝奭的人格侮辱!是他郝奭哪里不够香、哪里不够软吗!
  “那、那学长快帮我拿出来吧,等会还得去蹭课呢……”
  见郝奭还惦记着蹭课,萧长君也笑了,原本坚毅的脸部线条变得柔和,郝奭乖乖地翘着小逼,不再捣乱,萧长君很轻松地找到了小珠,拿了出来。
  是一颗银色圆珠。
  “谢谢学长……终于舒服了,学长你真好!”小记者舒坦了,开心地抱了上来,全身裸着,湿乎乎地就贴上他,萧长君的手僵在半空,尴尬地拍了拍小记者的后背。
  “好了,下床再洗洗,我等你一起去教室。”
  在教室……不信你还能坚持住。
 
 
第10章 蹭课
  在去体育经济专业教学楼的路上,萧长君一脸坦荡,以比郝奭快了半步的节奏领着他去了教室,对他而言,不过是带着后辈来蹭课,只是这后辈是体育新闻专业,算不上直系学弟,一定要说两人有什么联系的话,只能算桃色新闻了。
  就在早晨背着郝奭回九龙宿舍楼时,全校的gay达响个不停——夭寿啦!天菜猛1被郝奭拿下啦!
  在京体大,要评最想交往的大屌先生,那必然是萧长君;而要说最不想交往的……估计郝奭榜上有名,不为别的,长得漂亮又英气,多数人总觉得驾驭不了他,而嫉妒他的,便把莫须有的罪名安在他头上——总之,知道萧长君和郝奭搅和在一起,京体大的gay圈都快炸了!
  萧长君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了郝奭的裙下之臣、洞中之物,只顾着给郝奭占座,按着自己的习惯,坐在阶梯教室的最后排角落,加上今天的国际经济学是全英授课,萧长君一百个不愿意坐前排。
  “学长,你平时都坐这儿吗?”郝奭被萧长君挡在最里头,几乎看不见屏幕,歪着脑袋问。
  萧长君没忍住揉了揉他的银毛脑袋,“嗯,你要坐前排吗?”
  “不要。”郝奭在他掌心下晃了晃脑袋,掏出平板来,俨然一副认真听课的样子。
  “萧哥,带了谁来上课呢?”上课还有两分钟,室友乌枭蹿到后排来,不住打量低着头的郝奭。
  看不见正脸,但头发漂成了极其亮眼的银色,称得耳后的一小片肌肤白得发光,乌枭琢磨着,夏笙笙好像也挺适合这种发色……
  “一个学弟,”萧长君往他身后看了看,“笙笙没跟你过来?”
  乌枭调笑的嘴角立马放下,一脸嫌弃,“我哪知道他去哪了,提起他就晦气,我坐符哥边上去了,您就铁树开花吧~”
  说完就跑,生怕萧长君站起来就给他一脚。
  “学长,那是谁呀?”列完了今天的to do list,郝奭才幽幽问道。
  什么笙笙?他可没搜集到这号人物的信息。
  “室友,话多惯了,别理他。”
  “不是,我知道乌学长,我是问……笙笙是谁呀?”
  萧长君不乐意了,“你怎么知道乌枭的?”
  两人脑回路就没对上号,郝奭故作轻松,小嘴叭叭的,“乌学长游戏玩儿那么好,还是葡萄直播的当红主播,我们好多同学都是他粉丝呢,我也关注了他微博,好像见他提过‘笙笙’,但没人知道‘笙笙’是谁,刚刚学长也提到了,我就想问问。”
  上课铃声接过郝奭的话尾,萧长君递过去教材,“嗯,笙笙是新搬来的室友,也住603,你喜欢乌枭那样的?”
  倒来倒去都离不开乌枭了,话里话外都是「老子不高兴了」的语气,郝奭偷着笑,却被萧长君瞥见,更是火冒三丈。
  “乌枭脾气不好,你还小,别掰扯什么情啊爱的,好好学习。”
  郝奭眨眨眼,乖巧地答应,不喜欢乌学长,就喜欢萧学长,好不好呀?
  知道这小记者把自己当成大哥,萧长君也没当真,听见保证了就嗯了声,回归课堂了。
  是假装回归课堂了。
  毕竟萧长君的英文水平可以说是全靠他胆识过人,蒙混过关。
  *
  -秦枞哥,能帮我查查体育经济专业有叫「笙笙」的人吗?或者「生生」、「声声」都行
  -怎么了?
  -老公被挖墙脚了
  -……行
  关了手机,郝奭有些不爽,虽说现在已经蹭上了萧长君身边的位置,但都是自己死乞白赖换来的,今天冒一个笙笙,明天就能来一个琪琪,防不胜防!
  偷偷看了眼萧长君,一脸认真,但教材还停留在98页,台上的教授都讲到了106页的内容了,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郝奭习惯性地舔舔小虎牙,蹲了下去。
  *
  萧长君什么也没想,眼前晃着的都是白花花的大屁股和粉嫩嫩的小胸脯,二十二年了都没遭过这刺激,今天一次性全来了个遍,老干部快压不住枪了,还好今天泡了枸杞菊花茶下下火,不然还不知道得出什么糗——
  !
  他的胯间,冒出一个小小的脑袋,贴在他半勃的鸡巴上,轻轻地磨蹭。
  郝奭到底想做什么?
  萧长君难以自持,大手往桌下一伸,挡住自己的腿间,低头用口型问:
  -在干什么?
  郝奭歪着脑袋,也用口型回答:
  -报答学长,让你舒服。
  要了命了,萧长君没想过什么报答不报答,能被人全然信任就已经很荣幸了,虽然经常被人打趣说自己是老干部,但习惯了做什么都替人帮一把,大家也爱叫他萧哥,怎么到了小记者这儿,自己的不求回报就带了些别的心思呢?
  毕竟在课堂上,萧长君不好发作,只能用手隔开小记者的脑袋,不让他动作,小记者也是个孩子心性,见萧长君不同意,竟然伸出湿软的舌头去舔他的手背,用小虎牙去轻蹭他手臂上的青筋。
  小记者看不到,萧长君自己清楚,手背上的触感,立马勾得下身硬了一圈儿,要不是手压着,还真会顶到小记者软乎单纯的脸。
  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萧长君面对这种情况,完全不知所措,只能笨拙地遮掩自己的反应。
  郝奭懂了,不迈出九十九步,萧长君是不知道他要什么的,于是勾人的唇还在啄吻他的手背,湿滑舌尖用力顶着他凸起的青筋,顺着脉络留下一道水光,从腕关节处向下一直舔到指尖,萧长君再不挪开手,恐怕整只手都会沾满小记者的味道——
  撑起的帐篷完全露在郝奭眼前,萧长君尴尬得要命,把手拿开了,不叫他舔舐,可又舍不得推开他,毕竟桌下的空间并不算大,怕人摔着了,不敢乱动,萧长君的处男身份很是危险。
  不知道小记者要做到哪一步,萧长君想要并上腿却不能动作——萧长君双腿张开,本来是个人习惯,现在倒便宜了捣乱的郝奭,整个人窝在他的双腿间,移开他的手,竟直接摸向他硬起的性器。
  郝奭的手也很小,得两只手摸着他的鸡巴才够,萧长君知道自己的性器尺寸有些夸张,往常训练时,有时候难以避免勃起,被兄弟看见了,总说萧哥这也太过分了,不找个骚得可以的小情儿可不行。
  萧长君只是笑笑,叫这些人赶紧训练去,恋爱这回事,似乎与他萧长君无关。
  但现在的情形,可不能全身而退了,郝奭隔着运动裤摸他的阳具,不能上下撸动,只能小幅度地握着形状明显的肉棍,按着顶端越来越胀的龟头打圈儿,背着所有人做这样刺激的事情,对萧长君来说,既悖德又难以抗拒。
  谁能拒绝又软又甜的亲吻,谁又能拒绝青涩又情色的直接刺激?
  萧长君最后写了张纸条递下去,0.5的黑色水笔痕迹快把纸张穿透了,郝奭看过,随手揣在裤兜里,继续在大庭广众之下,在他的双腿之间,在教室逼仄的角落里,为他手淫。
  -下不为例。
 
 
第11章 桌下
  郝奭不是没摸过这玩意,问题是,除了自己小得可怜的肉茎,就摸过几个小号的按摩棒,他甚至都不敢插进自己的肉逼里头,害怕自己玩得过分了,弄破了处子膜,可就得不偿失了,毕竟这里头的第一次,他还想留给萧长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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