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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画家(近代现代)——其实是九节狼

时间:2021-05-30 11:47:16  作者:其实是九节狼
  何筝的回答模棱两可。他轻揉杜夏的头发,说,“至少我没有输。”
  何筝和杜夏都躺到了床上。
  杜夏终于敢大胆触摸何筝身上的疤痕,掌心抚过能勾勒出凹陷的区块,他摸多了,看多了,也不觉得丑陋,双手逐渐聚到何筝的腹部,腹肌的轮廓都还在,那一块区域也没有疤痕,结实好看得很。
  杜夏晃然想到了维纳斯。比起大卫,满身伤痕的何筝在他眼里更像断臂的维纳斯,有种被残缺成就的美。
  并且,何筝的牛子比大卫的大,何筝的牛子完好无损。
  何筝靠着枕头仰躺,杜夏侧身伴在他身旁,一条腿游蛇似地攀上他的双腿,自己两腿间的私密有一下没一下地在他皮肤上蹭动,无声地勾引。何筝从床头柜里拿出一个细长款的按摩棒,要用这个插进去,杜夏搂住他的肩膀,声音细如蚊蝇
  “你不肏吗?”
  何筝正常的声量被凸显得特别响亮:“没套。”
  “没套就没套。”杜夏的脑袋稍稍撑起,少有的任性,把何筝都逗乐了,捏他的鼻子,“你平时不是最怕有小蝌蚪天赋异禀钻进去,把你肚子弄大吗?”
  杜夏:“……”
  “反正我今天就是特别想和你做。”杜夏咬咬牙,红着一张脸叉开腿,坐到何筝腰上,何筝也被他今天的主动惊到了,伸手想默默他的脸是不是被那几口酒烧红的,杜夏的掌心托住他的手掌背,不让他把覆在自己脸颊上的手抽回去。
  何筝脸上的笑意消失了,眼神因为心态的正经也变得更深邃。
  他看到杜夏眼尾发红,眼底也是湿的。
  “……那试试后面。”
  杜夏想不都没想地同意,决绝得不像是要做爱,而是献祭。
  床头柜再次被打开,取出的物品是所剩无几的凡士林。杜夏非常配合地跪趴,小狗似地准备好被后入,他能感受到何筝湿润好的一根手指在那并不为插入而生的穴口处打转,他努力保持住这个姿势,默默忍受着,却又矛盾地不想和何筝对视。
  何筝在前戏环节向来很有耐心,很舍得花时间。他趴在杜夏背上,但没让杜夏承担自己的重量,另一只手搔拨杜夏的乳头。
  这是杜夏身上最敏感的地方之一,不去玩弄都会挺立。所以何筝一度误会杜夏不是处。处子怎么可能会有这么骚的奶头,大得跟被男人吮过似的,颜色也暗暗的,像被调教许久的熟奶。杜夏才是天赋异禀的那一个,乳头浑然天成就有这么敏感,到他手里后刺激个几回后乳晕都更明显了,胸部没有二次发育依旧平坦,但那颗肉粒鲜艳欲滴,像熟透了的红樱桃,随时会从枝头掉落。
  何筝用两指夹起那颗樱桃,扯着它拉离胸膛,从视觉上让杜夏拥有一半小小的乳房。疼痛和酥麻的欢愉从那一点扩散到全身,杜夏的呼吸开始颤抖,腰腹随之塌下,显得臀部更翘,何筝插进了一根手指,比花穴甬道还要炽热的肠壁不断收缩,像是在抗拒入侵,也像是在拼命挽留。
  太紧了。
  比前面的处子逼都还要紧。
  何震沉了口气,继而,房间里除了两人的喘息,又想起了另一种声音。
  嗡……嗡嗡嗡……
  何震将那根按摩棒开到中档,指盖大小的圆润头部正抵杜夏的阴蒂。
  杜夏被刺激得差点撑不住身子,双臂一弯,肩膀差点倒到床上,好在手肘撑住了。
  就是腰也更塌,两膝之间的距离也越来越大,平日里只有一道缝的小逼微微张开,可以看清艳红的小阴唇。
  杜夏的阴蒂也很敏感,如果只刺激那个地方不玩花样,他在短短几分钟内高潮五六次都不是问题。这还是何筝教他的,那个更清新自然的按摩棒也是何筝上个月领完生活费后送给他的,档位比那俩必须插电的跳蛋丰富多了,颜色也更高级,不是艳俗的粉红,还是莫兰蒂色系的铁锈红,若是插进去小逼里再含住,色泽过渡和谐得像是和肉逼浑然一体。
  但何筝似乎更喜欢只用这个刺激杜夏的阴蒂。他也很喜欢舔那个地方,把馒头缝两边掰开,更仔细的观察,觉得这颗小豆子很神奇。
  男人的阴茎除了射精还要排泄,女人的阴道更是生育的必经之路,唯有阴蒂,唯有这颗豆粒仅为欲望而生,就算没有另一个性别的插入,只要刺激这颗小小的红豆,就能获得高频次的欢愉。
  阴蒂高潮理论上也比插入式的性行为更安全,所以每当杜夏不是很乐意,何筝都会刺激那里。他要是再用按摩棒逗弄下去,那颗豆子绝对会从包皮里勃起,一抖一抖地绽放下去,何筝在杜夏濒临高潮之际把按摩棒挪开,小小的阴蒂在两人都看不见的地方抽动,一涨一涨地被限制,没能释放出情欲。
  杜夏陡然升高的欲望逐渐冷却。他才意识到自己专心致志于按摩棒的震动上,以至于何筝的手指伸进去两根了,他被转移注意力后没觉得特别疼。
  但那还不够。何筝把按摩棒放到他手里,让他自己玩阴蒂,空出来的手再摸他的奶子,最大限度地将他浑身上下的敏感带都调动起来。杜夏也没扭捏,反正何筝看不见自己的脸,他干脆单手撑住身子,把按摩棒插进早已湿润的肉穴里,手指捏住末端调整方向,让前端正戳甬道里的那一点,再用手指揉阴蒂。
  前面的舒适和后面扩张的疼痛相互抵消,杜夏不由神离,眼睛看着一个方向,那里还挂着他给杜浪绣的背带。
  他可千万不能让何筝知道,明明是他求何筝肏自己,他却在床上突然想起杜浪。当杜浪能走路了,不再需要当哥哥的背他,杜浪总是寸步不离地跟着杜夏,步伐一快就容易跌倒。有一次在外头,小杜浪又摔倒了,路过的同村老奶奶看在眼里,多管闲事地斥责杜夏,说他这个小妈妈当的不够格。
  杜浪那会儿话都不会说几句,但能听出老奶奶对自己哥哥并不友好。老奶奶见他挺可爱,又嘴碎地来一句,说家里的妈妈肯定更疼小弟弟,杜浪毫不领情地冲老奶奶张开五指,龇牙咧嘴咿咿乱语,恶犬似地扑过去,要不是杜夏及时将他抱离,杜浪说不定会把那个老奶奶咬出一个洞来。
  杜夏现在的姿势也跟狗一样,但是等待被进入的母狗。他盯着那块布带无声轻笑,欣慰自己没白疼这个弟弟。每当自己受他人的侮辱和欺凌,弟弟就算手无缚鸡之力,也会义无反顾站到自己身前,张开瘦小的双臂保护他。那才是他的弟弟,真正的弟弟,弟弟为什么变成如今杜浪的模样,他真的一点头绪都没有吗?
  他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吗?
  他如果真的一无所知,又怎么会在杜浪百般将他推离后还死气白脸地凑近。有什么亏欠如洗刷不去的原罪折磨他,拷问他,他一辈子都是杜浪的哥哥,他们都出生在那个闭塞落后的村庄里。
  杜夏手上的动作越来越用力,快感在堆积漫溢。他还未抽搐高潮就已灵魂出窍,产生从未有过的不切实际的念想:人真的能换一个身份继续生活吗?人……他想说的是生而为人,没有一个父母是获得腹中胎儿的同意再把他带到人世间吧。
  总之,出身是不能被选择的。每个人的身份都是天注定,无法改变只能背负一生,连死亡都未必能将其剥离。杜夏这么老实传统的人还是会给自己找块墓地吧,墓碑上必不可免地刻留一些血缘亲脉,他头一遭听说有活人和天命斗, 尽管漏洞百出,尽管未知胜负。
  杜夏的双腿内侧紧绷,肉穴泛滥淋漓。他等不及了,甚至后退去蹭何筝的性器,想让他进来,快点进来,好像和这样的人发生关系,肉体连接到一起,他就也能分到一些勇气,哪怕置之死地不复生,但愿求得众叛亲离。
  杜夏怎么也想不到,做爱这种事也能让人热血沸腾,他后面开得差不多了,就等何筝进来,何筝突然把手指全抽了出来,起身离床。
  杜夏保持被后入的姿势,仰头注视何筝,何筝挺无奈的来了句,“你今天水实在太多了。”
  何筝很快就回来,双手重新卡在杜夏的腰胯。杜夏难耐地扭动,变卦想要爬离,何筝把他的腰往下压,强迫他的性器和花蒂被摁到那块摊到身下的布带里。
 
 
第44章 
  “啊!”杜夏被压垮的同时往前方伸出了一只手,没有人拉他一把助他逃离,他只能继续陷入情欲的漩涡里。
  杜夏想要爬起来,屁股刚翘起,何筝掐住他的双臀往外掰扯,再一次将人重重地摁下去。
  “不行,这布没洗过,不干净,我说不定会蹭到什么脏东西,我、我会生病的!”杜夏语速飞快,给出的理由无可厚非。何筝便不再强制,但将杜夏翻了个身,屁股腚贴着那块布带。
  ——这样总行了吧。
  杜夏没来得及拒绝,何筝掰开他的双腿,抬高夹到自己腰侧,胯部一挺送了进去。
  “唔!”杜夏不可能毫无痛意,腰身不由自主抬高,配合何筝的入侵。何筝在自己露在外面的牛子上又涂了些凡士林,很慢很缓地抽插,争取每次都进去多一点,杜夏的后穴绞得越来越紧,心理上想要放松,奈何生理本能不住地抗拒。
  何筝也停了停,拍了一下杜夏的屁股,不知是在夸奖还是感到无语,“你后面比前面会夹多了。”
  也吸得更紧。
  开弓没有回头箭。杜夏自知这当口,谁都不可以叫停,只能硬着头皮想方设法让自己放松,双手哆哆嗦嗦摸到那根按摩棒,拉住底部的小环往肉穴里抽插,抽送频率比何筝快上好几倍,阴唇内侧的艳肉都翻出了一小圈。何筝怕他伤到自己,将那根按摩棒整根塞进去,往里顶,尽可能深得插到杜夏自己手指够不到的深度,杜夏小腹一阵痉挛,扬长脖子连说好几声“到顶了”,何筝指尖总能再往里面送一送。
  按摩棒的嗡声被杜夏吃到了肚子里,上到宫颈下到g点都被照顾到。这么一折腾他身上起了层薄汗,头发更是湿漉漉的,水草般散乱在洁白的床单上,明明是个魅惑人心不自知的海妖,却像是快要溺死了,双眸久久涣散难以聚焦。
  杜夏双腿屈起大开,两条大腿根被掰到几乎呈一字型,没什么生命力地任由何筝采撷。何筝整根肏进去后他才难以忍受地仰起脑袋,何筝也挺胸抬头,恨不得把睾丸的部分也送进那又紧又热的温柔乡里去。
  “怎么会这么紧…”何筝像是发现了什么叹为观止的新玩具,手指在杜夏和自己的连接处划过。那个封闭的小圈原本有层层的褶皱,现在被他的性器撑得平滑光整,像个随时会破掉的精致器皿,何筝俯下身抱住杜夏,双手从他的腋下穿过,双腿压制住他的双腿。
  杜夏被压得动弹不得,双腿更是吃力,紧绷到随时都有可能抽筋。何筝就以这个姿势开始插弄,杜夏是被操弄的小母狗,他就是公狗——比公狗还持久带劲的腰身持续而又稳定的发力,杜夏像是被嵌入这座名为何筝的墙壁里,只有臀部露出来被当作没有生命的器具。
  “何……何筝。”杜夏怕了,恐惧和快感此消彼长,在心头滋生又涨溢。他受不住这个姿势,连连叫疼,何筝的脸颊贴着他的,两人并没有眼神上的对视,他的话语也仅仅只能传到何筝的耳朵里。
  “何……阿筝,阿筝。”杜夏侧脸主动贴近,嘴唇抵上何筝的面颊。何筝的动作慢下来了,杜夏嘟嘴,证实这一刻的接触确实是亲吻。
  何筝稍稍抬起身,两人的额头相抵,性器深埋在他体内,不再做那么大幅度的占据入侵。杜夏喘着气,双唇讨好地贴上何筝的。何筝没有反应,他就大着胆子把舌头伸进去,小心翼翼舔了一下何筝的牙齿。
  何筝旋即扣住他的后脑勺,唇舌间的入侵凶狠得像是要将杜夏拆吃入腹,也吞食了他的呻吟。
  杜夏这是中计了,上面的口逼被破除了防御,下面刚被肏开的紧逼迎来新一轮侵袭。润滑在高频的抽插中化为淫水,吧哒吧哒的摩擦水声里,何筝摸了一手杜夏的下体,送到他嘴边,塞进他嘴里搅动,要他好好尝尝自己的味道。
  杜夏闭眼,侧着脸,面色潮红,隐忍得仿佛这场性交只是对何筝单方面的取悦,他只是承载对方欲望的容器。
  性快感就是这个吊诡。
  当杜夏半推半就将自己放置于被动的位置,他在何筝身下越是臣服屈辱,他在心理上就越欢愉。
  继而调动整具肉体。
  “水多得都要把布带浸湿了……”何筝当然在夸大,但表现得煞有其事。他还特意勾起一角布带擦拭杜夏的臀缝,有意无意地将布料捅进那上面那个穴口,杜夏惊恐地摇头,抱着何筝的脸又亲又吻,求他别这么做弄自己。
  “这样就受不住了吗?”何筝竟然笑了,是杜夏熟悉的那种笑,天真又纯粹。
  他于是躺到那块布带上,扶着杜夏骑坐在自己身上。
  这个体位无疑会进入得更深,杜夏每一次把鸡巴全吃到后穴里,长在前穴尖的阴蒂也会撞击上何筝茂密的丛林。浓密的阴毛戳蹭杜夏的花蒂,把那根花蕊也刺激得勃起,无需撸动就要射出花粉——
  “哥哥。”
  何筝躺在杜浪曾经用过的布带上,喊被自己操弄的杜夏,哥哥。
  杜夏浑身剧烈颤动,四肢缩起,下意识要从何筝的性器拔出来。何筝哪会让他得逞,双手虎口卡住杜夏的腰际,将这个人嵌在自己身上,成为自己身体的一部分,他又恶劣地唤杜夏,哥哥。
  何筝的微笑很明媚,他特意抬起自己的腰胯向上碾磨,要杜夏永远离不开自己。
  “哥哥里面好热,好好肏啊,”他很满意,“哥哥前面的是小骚逼,后面的又是大骚逼。”
  “啊……啊。”杜夏说不出完整的话,声音从原本的呻吟变成带哭腔的呜咽,象征男性身份的娇小性器也软去,不像之前那么蓄势待发地勃起。
  比起羞辱,他现在更像是受了莫大的心灵冲击,他甚至用手去抓自己的脸,他的头发和手都被何筝拨开,何筝要他好好看看,最终占有他的到底是哪个弟弟。
  “你把杜浪接到蓉城后有想过被杜浪这样吗?毕竟他后来也知道了,你下面有逼。”何筝竟然指名道姓,逼问杜夏是否对杜浪有非分之想,把亲弟弟当性幻想。杜夏已然是惊弓之鸟,摇头幅度大得带动肩膀一起抖动,他以前没有,以后更不敢遐想。
  “这就对了。”何筝大发慈悲地抚摸杜夏软塌塌的性器。杜夏先是惊恐得惨叫两声,到底没能敌过情欲,前头颤颤巍巍的站立,肌肉也没之前那么僵硬。
  但他还是哆嗦,不敢全身心的投入,何筝要他放心,他接下来会给他高潮,也只有他,能给他这种极乐和欢愉。
  他许诺杜夏以无量慈悲,他偏偏又要把那块布带塞进杜夏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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