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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侣总以为我渣了他(玄幻灵异)——咸鱼卖花

时间:2021-05-30 11:57:22  作者:咸鱼卖花
  却没想到傅允痕神情平静,面上没有任何波澜,看到他的举动,眉头微挑,有些诧异地开口,“怎么了?”
  清远舔了舔唇上的咬痕,要不是这里还隐隐作痛,他都以为这是一场梦。
  傅允痕看着清远脖子上还有他方才留下的暧昧红痕,轻轻勾了勾唇,将他所有神情一拢收入一双幽邃的眸中,“睡吧,已经很晚了。”
  现在已经是深夜了。
  清远眉心微拢,将人搂在了怀里,他认真的看着傅允痕,“傅允痕,你别多想。”
  旁人想也就罢了,他道侣想那是有可能成真。
  傅允痕眸子黑白分明,瞳孔干净深邃,床头灯暖黄的光晕出现在他漆黑的眼中,那双眼睛好像什么都有,又好像什么都没有,他顺从地被搂住,半阖上眼睛,“我没有多想。”
  他还是那副乖顺的样子,一脸的云淡风轻,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清远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傅允痕靠在他怀里,两人气息都交缠在一起,分明是亲密无间地姿势,两人现在却像是横了一道深坎。
  他伸手关掉灯,只在黑暗中慢慢地摩挲着傅允痕的腰肢,掌心温暖干燥,不带任何色情的意味。
  月色如水,在银色的清辉之下,清远听到了傅允痕的声音,那嗓音清亮,听不出任何情绪,傅允痕问道,“清远,贺楼明是不是你前任?”
  他搭在劲瘦腰肢上的手一顿,整个人像是被按下了定格键,良久都没有开口。
  傅允痕也不催促,他闭着眼睛,呼吸平稳。
  半响之后,清远‘嗯’了一声,他声音在夜色中有些低沉,一如既往的悦耳。
  傅允痕声音疲惫,慢慢地蹭了蹭,“睡吧,我好累啊。”
  一夜无话,早晨清远起来时身旁照例没有人,他洗漱好之后发现饭菜被做好放在餐桌上,傅允痕盛了碗粥又去给他拿了勺子。
  他坐在旁边,将蒸好的鸡蛋羮划散放到清远手边,“清远,你得吃快点了,时间快要来不及了。”
  清远手上一顿,看着垂下眼眸的傅允痕,淡淡开口,“我这两天都不去上班了。”
  他心中微叹,手臂一伸将人抱在怀中,下巴处是傅允痕柔软的碎发,“你今天好好休息,我明天带你去见我父母。”
  见家长是很重要的事情,一般只有谈婚论嫁时才会带恋人见父母,他不知道自家道侣想了多少,但希望用自己行动来表明决心。
 
 
第24章 希望只是前任
  傅允痕手指慢慢地蜷缩在一起,迟疑了一会儿,才伸出手搂住清远的腰,“好”
  声音轻浅,宛若叹息。
  中午的时候清远向父母打了电话,确保他们明天在家后才放下心来。
  傅允痕现在在假期里,往年这个时候他在为找工作奔波着,今年却休息下来。
  他今天下午约了钢琴老师来家里教琴,才两三个月,进步飞快,老师连连夸赞,却是有些遗憾,说他耽误了童子功,不然现在也能上个音乐学院。
  傅允痕倒没有多少遗憾,只是听着,再仔细的练习指法。
  一天的时光很快过去,晚上的时候他搂着清远的胳膊,虽然没有说话,可轻颤的睫毛却还是泄露了他些许不安。
  清远用一支手沿着他脊背轻抚,“怎么看起来这么害怕?”
  傅允痕抿了抿唇,脸颊碰了碰他手臂,低声开口,“你父母会不会不喜欢我?”
  他现在一个人无牵无挂的,清远不一样,父母俱在,又是家中独子,条件优渥偏生和个男人在一起,听说他们这种家庭最看重子嗣。
  清远温声开口,嗓音比月色还要醉人,“不会的,你这么好,没人不喜欢你。”
  傅允痕思来想去,忧心忡忡地开口,“明天你妈妈会不会给我一张支票说让我离开你?”
  清远失笑,把人捞在他怀里,去亲他漂亮的眼睛,“你一天想些什么,我保证她不会这样做”虽然和他母亲接触不多,但从平时电话中也能听出她是一位很尊重孩子的女性,这种事情绝对做不出来。
  傅允痕还是有些不安,一手搂住清远的脖子,另一只手已经探进了他睡袍里,用掌心胡乱的按,清远被他的小动作搞得头大,原本两人就贴的近,他身上什么反应傅允痕都能感受到。
  哪知傅允痕不但不躲,还用软翘的肉蹭了两下,眼睛黑沉如玉,直勾勾地盯着清远,打的什么主意显而易见。
  清远一时之间哭笑不得,他伸手在腰下的某处轻轻一按,傅允痕脸上一白,闷哼一声,卸了力气一样趴在他怀里。
  虽然没有明说,但清远脸上表情很明显:就这样还敢蹭?
  傅允痕睨了他一眼,偏过头露出的脖颈白皙如玉,低头含住了他手指,湿软灵活的舌尖卷过指间,再慢慢地吐出来,修长的手指上亮晶晶的水润一片,还有一条暧昧的银丝连着粉红的舌尖。
  清远耳尖一热,烫到了一般缩回手,“你赶紧睡。”
  别想这些有的没的事了。
  傅允痕轻哼了一声,视线轻飘飘地落到他耳尖,“我都不介意你介意什么,扭扭捏捏的。”
  清远:……
  我家道侣还是这般热情,让人招架不住。
  他无言地将人抱住放到床上,再盖上一条薄毯,用手轻轻地拍着他背,声音低沉温柔,“傅允痕,晚安”
  第二天早晨,两人开着车去父母家,清父清母住在地方绿化很好,在寸土寸金的城市里他们与邻居隔着很远的距离,独栋的一方中式庭院遗世独立,门前是几株桃花树,院中多木质结构,假山怪石,小桥流水,踏进了圆形拱门里,像是走进了另一个世界。
  远远地看到清父清母在门口迎接,傅允痕手心不断地出汗,他僵硬着被清远从车上牵出来,自己都不知道是怎样走到清远父母面前的,只慢慢开口,“叔叔阿姨好”
  看清他面容,清母一怔,旋即被她飞快地掩饰过去,“这就是小傅吧,快进来,阿姨总听清远提起你。”
  清父看起来有些严肃,深邃的眸子在他面上停留几秒,再不动声色地移开。
  傅允痕坐到沙发上,他腰挺的笔直,手掌搭在双腿膝盖上,坐姿端端正正。
  清母陪他说了一会话,清父不太擅长这种场合,坐了一会就起身去了书房,客厅里留下的只有清远、清母、和傅允痕三人。
  清远看着自家道侣这副模样还有些想笑,魔尊贺楼明肆意妄为,哪有像这样怂成鹌鹑的时候,问什么答什么,其余的话一句都不敢说,拘束又十分有礼貌。
  桌上摆的草莓鲜艳欲滴,是今早刚送来的,清远选了一个最大的递到他道侣嘴边,眼里有丝丝笑意,“给,这个最好看”
  傅允痕可能是有些紧张,两手捧着水杯,连颗水果都不敢拿。
  傅允痕张嘴欲咬,又飞快地伸出手接住,“谢谢,我自己来”清远母亲还在一旁坐着,他不敢表现太亲密。
  伸手时杯子没拿好,脱手摔在地上,清脆的碰撞声响起,当啷一声碎了一地。
  他一下子从沙发上站起来,像是被黄瓜吓到的猫咪,膝盖与桌子相触发出了‘砰’的一声巨响,傅允痕都没觉察到痛。
  清远坐在他旁边,眉心微皱,伸出手给他揉膝盖,傅允痕向后缩了缩腿,“不用揉,我不疼”
  “怎么能不疼,那么大一声响”他伸手就要挽起裤子查看,被傅允痕死死按住手,头摇的像拨浪鼓,“  不疼不疼真不疼,你别看了”
  撞到那也就是响声大,真没觉得疼,小时候也是这样,膝盖莫名其妙的出现青紫,什么时候磕的碰的都不知道。
  “真不疼?”清远狐疑。
  “不疼”
  他方才作罢,又重新倒了一杯水递给傅允痕,自己挽起袖子收拾地上的玻璃碎片,一点一点拾好,又用袋子装好,上面写上‘碎玻璃’三个字,起身去扔到厨房。
  清远这一走,硕大的客厅就剩下了傅允痕与清母,清母气质淡雅温和,岁月在她脸上没留下多少痕迹,只是举手投足间知性优雅的气质让人明白她不是个小姑娘了。
  傅允痕正规规矩矩地和清母说着话,门口进来了一位五十来岁的女人,她怀里抱着一只狸花猫,对清母笑着说,“太太,找到猫了,在鱼池那趴着呢”
  说着,目光转到傅允痕身上,神色惊讶像是见了鬼,她脱口道,“小贺少爷?”
  小贺少爷不是多年前就已经走了吗?怎么突然见到了出现到了这里?
  傅允痕握着杯沿的手蓦地收紧,手上青筋绷起,又一寸寸地消失,只是一双眼睛沉的厉害,连光都照不进去。
  清母脸色徒然一变,林姨匆忙掩饰道,“呦,太太,我现在年纪大了脑子也糊涂了,总记不住名,就一天天的乱叫。”
  她勉强笑道,“这就是少爷的爱人吧,他眼光和先生一样好。”
  傅允痕所有的情绪都被唇角的弧度掩饰住,仿佛真的相信了林姨蹩脚的话语。
  清远从厨房里出来时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客厅中三个人神色皆如常,傅允痕抬头冲他轻轻笑了笑,清远看着觉得还笑地挺好看的。
  午饭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又坐了一会,一家人吃了饭,临走前清母包给了傅允痕一个大红包。
  她看着面前少年的面容,眼中有复杂一闪而过,温声开口,“小傅,清远很喜欢你,叔叔和阿姨也都很喜欢你,以后你要常来家里玩。”
  她转头看向儿子,“清远,以后一定要好好对小傅,不要再想其他的事情了,听到没有?”
  不是,怎么突然就语重心长起来,他能想什么其他的事?
  清远有些哭笑不得,却还是乖乖应着,“我知道。”
  清母目送着儿子离开,瘫坐在了沙发上,柔嫩的手指头疼地揉着眉心,瞥见了面无表情的清父,虚弱开口,“你看见那孩子的脸了?”
  清父冷淡地应了一声,自己给妻子捏起了肩膀。
  清母推开他,在客厅犹如困兽般的来回踱步,“不行,我要给清远好好说说”
  清父道,“两人现在还在一起”。
  言下之意,得重新找个时间。
  让清母担心的儿子此时却感觉十分良好,带傅允痕十分顺遂的见了家长,氛围和谐且愉快,清远听着浴室传来的水声,觉得这个世界安抚地还算顺利。
  浴室里面,白色的雾气慢慢地向上升腾,它们半隐半现地掩住傅允痕的眉眼,让他看起来神色晦暗不明。
  一支苍白骨感的手掌覆着镜子,傅允痕看着镜子中面带微笑的男人,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抚上脸颊,轻柔的像是爱抚情人。
  他闭着眼,慢慢地回想着一切。
  此时他像是被分成了两半,一个沉浸在过往中,心思柔软,另一个却仿佛跳出□□,细细的避开那些甜蜜的记忆,冷眼的一寸一寸的审视着。
  贺楼明,我找到你了。
  我想追求你
  一个前任
  他走了
  清远贺楼明
  贺楼明你别咬人啊
  小贺少爷
  傅允痕皱起了眉,下颔紧绷到了一起,他深深地、极为用力地喘了一口气,伸手拿起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
  “不,不是想去f国。”
  “能帮我一个忙吗?查一个人。”
  “贺楼明”
  指腹轻轻地摁灭,黑色屏幕里映出一张漂亮的面容,傅允痕眉间幽深,他希望只是前任……
  只是前任……
 
 
第25章 醉酒
  窗台一缕阳光倾泻下来,暖黄色的光照到玻璃瓶的绿植上,洁白花朵与苍翠绿叶相互映衬,为这炎炎夏日带来些许清凉。
  傅允痕修长的手指一点一点的翻看着桌上的一沓照片,那是一个人从幼年的时光剪影,照片上的男童七八岁大,穿着修剪合身的小西装坐到一架钢琴前,笑容温暖明媚。
  他一张一张地翻,直到某一瞬突然突然顿住,整个人像是被按下了定格键,那是唯一一张的两人合照。
  左边的人神采飞扬,笑容干净明媚,像是金窝银窝里养出来的宝珠,未沾半点俗世灰尘,气质干净如清澈泉水,右边的人笑意温和,一双明亮的眼睛弯弯的像是月牙,虽然面容还有些青涩,但身上已经隐约可见日后温润如玉的气质。
  同为翩翩少年,却看起来十分登对,有着说不出的和谐。
  贺州看着对面坐的人,将这几天查到的消息言简意赅地说出,“贺楼明,十年前车祸离世,年仅十八岁,有过一段恋爱关系。”
  他看着对面沙发上坐的傅允痕,他闭着眼睛向后靠去,种种愤怒、震惊、不敢置信的情绪皆没有出现,那张脸上没有任何负面的情绪,唯独手背上的青筋彰显出他远没有面上那么平静。
  贺州点了一根烟,却没有送入唇边,只是看它在指间缓慢燃烧,白色的烟雾渐渐的升起,正如他对面的人一样安静。
  傅允痕睁开了眼,眸子像是揉碎了的黑曜,他声音有些沙哑,“能给我一根吗?”
  苍白的指尖夹住香烟,漆黑的瞳孔中有明灭的火焰,又马上归于沉寂,他转头看向窗边。
  玻璃花瓶中插着一些连带叶子的茉莉花,弯弯柔顺的枝条上开了几朵零星的洁白的花,香气弥漫了整个房间,其中还有结着花苞的,它们都借着半瓶水和一些阳光努力的生长着,仿佛还在想要一个未来。
  贺州看着烟雾缭绕中的人,他锐利漂亮的眉眼被袅袅烟雾一点地掩住,星火明灭之间,他眉间一片死寂。
  他轻轻掸了掸烟灰,不带任何感情的开口,“已经十年了,你别太在意。”
  贺州是真不在意这些,他这人一向只注重结果不看重过程,又兼个没皮没脸的性子,没废多少力气就得到自己想要的。
  傅允痕没有说话,只是慢慢拂去身上的烟灰。
  十年前,十八岁的贺楼明与十八岁的清远在一起,他走了十年,他便十年来孑然一人,指间的烟被狠狠地摁灭,傅允痕眼中有些自嘲,端的是……情深似海!
  清远回到家,自家道侣在琴房,悠扬的琴声传来,阳光从他发梢眉间倾泻下来,一直流转到眸子里,他抱臂欣赏了一会,实在是没忍住从身后把人搂住,“傅允痕,你弹的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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