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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情薄意(近代现代)——九尾叶

时间:2021-06-02 08:30:44  作者:九尾叶
  “嗯,明天去剪。”
  他们对视片刻,一股温情的气息静悄悄地弥漫,简青黎忍不住仰起下巴,在方明栈的嘴唇上吻了吻。
  九点半左右,简青黎点了一份夜宵,米酒汤圆。打包盒里只有一副餐具,他捏着塑料勺,自己吃一口,再舀一口喂方明栈。方明栈不喜甜食,皱着眉头躲避,简青黎却很开心,用尽手段纠缠,又是撒娇又是胡闹,非要他吃。
  一碗汤圆吃完,两人的衣服都被汤汁弄脏了,黏糊糊的,散发出一股酒香。简青黎压在方明栈身上,气喘吁吁地看着他,眼仁黑亮又水润,像深秋的葡萄。
  他们都勃|起了,炙热的欲望毫不遮掩。
  “上次那个箱子呢?”方明栈坐起来,询问的语气极其自然。
  简青黎直觉不妙,条件反射地向后瞟了一眼,嘴上支支吾吾。
  方明栈察言观色,很快就知道了答案。他走进卧室,从床底下拖出一个纸箱。简青黎紧随其后,看见方明栈在箱子里翻找,心脏怦怦直跳,兴奋中夹着一丝忐忑。
  方明栈拿出一副皮质手铐,不紧不慢地敲打左手掌心,对简青黎说:“过来。”
  简青黎不肯动,娇声说:“干嘛呀。”
  “不听话?之前视频的时候怎么说的?”方明栈在床沿坐下,神情威严,似笑非笑地瞅着他。
  简青黎慢腾腾地走近,大腿抵着方明栈的膝盖,柔软的睡裤被性器高高顶起。
  “衣服脱了。”
  简青黎顺从地解扣子,一颗一颗,细致而优雅,姣好如玉的身体很快暴露在灯光下,两粒淡粉的乳头有着桃花的颜色。
  他把裤子也脱了,肿胀的阴|茎斜向上翘,正对着方明栈的胸膛。
  “到床上去。”方明栈说。
  “我犯了什么事呀。”简青黎半推半就地挣扎,很快被方明栈捉住左手腕,铐在床头一根雕花柱上。
  方明栈从箱子里找到一个兔尾巴肛塞,和润滑剂一起扔给他,留下一句“好好玩”,就进浴室洗澡去了。
  兔尾巴圆溜溜、毛绒绒,外表摸着柔软,中心却是个橡胶质地的球体,连接着尺寸可观的柱身,柱身上雕有螺旋状花纹,摸着就让人脸红心跳。
  简青黎用牙齿咬开润滑剂的盖子,湿淋淋地挤了一大团在手上,把床单都弄脏了。他靠着深褐色的木质床板,艰难地把手指伸进股沟间,开拓那个紧致而干涩的通道。
  几分钟后方明栈回来了,带着潮湿的水汽。简青黎还在笨拙地尝试,全身的皮肤都绷紧泛红,修长的腿弯折在身体两侧,一团粉白色的绒毛堵在穴口,无论他怎么推动都无法深入。
  “插不进去!”简青黎发脾气,他一松手,兔尾巴就滑落在床单上,而那个泥泞泛红的穴口也暴露在方明栈视野中。
  他好委屈,黑眼睛蒙了一层水雾,并拢双腿不让方明栈看,凄楚地瞪着他。
  “怎么插不进去?”方明栈悠闲地袖手旁观,“换个姿势。”
  简青黎知道自己今天是难逃一劫了,泫然欲泣地哀求:“哥哥帮我嘛。”
  方明栈不为所动,敷衍似的说:“乖。”
  他的嗓音低沉,酥软得像被夏夜的晚风吻过,简青黎小腹一热,脚趾不禁蜷缩起来。四年前方明栈就常常这样哄他,简青黎几乎有种回到过去的错乱感。他不愿让方明栈发现端倪,温顺地换了个跪趴的姿势,努力分开双腿,右手握住毛绒绒的兔尾巴,试探着往自己屁股中间戳刺。
  落在背后的目光如同滚烫的沸水,简青黎喘得厉害,甚至染上了哭腔。他的手臂软绵绵的,兔尾巴几次从粘腻的穴口滑开。
  “方明栈……”他扭过头,乌黑的发丝衬得泛红的眼角十分艳丽。
  “嗯?”方明栈应了一声,耐心地看着,情欲使得他气息不稳。
  “哥哥……”简青黎又哑声叫唤。
  方明栈捉住他的脚踝,略带粗暴地把人拖到自己面前,简青黎左手的手铐刮擦着木头柱子,发出连续不断的闷响。
  方明栈用掌心包裹住那只颤颤巍巍的细嫩的手,指导着他找到那个像小嘴一样吸吮的入口,然后以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道,将已被打湿少许的兔尾巴一寸寸插入。
  身体被劈开的轻微疼痛,很快便被电流一般的快感淹没了,简青黎呜咽着呻吟,下巴尖汇聚的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
  肛塞的长度有限,无法缓解肠道深处愈渐强烈的麻痒,而方明栈还要故意捉弄他,兔尾巴总是在穴口处浅浅抽插、若即若离,不让他爽个痛快。如果简青黎撅起屁股主动追逐快感,就要被方明栈扇巴掌,可是他打得那么色情,反而造成恶性循环,让简青黎更加饥渴难耐。
  这是前几天他撩拨方明栈的报应,简青黎知道,然而他除了可怜兮兮地喊哥哥,胡言乱语地祈求哥哥操他,似乎也没有别的出路了。
  猫儿在楼下急躁地叫春,皎洁的月光破窗而入,顺便捎来栀子花的香气。就迷离失神吧,就堕入深渊吧,在这样一个春风沉醉的晚上。
 
 
第25章 
  床铺早就皱成一团,被粘稠腥膻的液体弄得斑驳不堪,简青黎瘫在床上,精疲力尽地呻吟。
  他这一晚上真是被折腾惨了。
  先是被那个可爱的兔尾巴干了一回,又被方明栈插射一回,眼睛都哭肿了,像两个饱满多汁的蜜桃。以前做爱,流两滴眼泪是为助兴,这次却货真价实地到了极限。
  十二点刚过,城市的骚动还未完全平息,方明栈只释放了一次,有的是力气折腾他,看他那么可怜,禁不住又心软。简青黎察觉到方明栈的动摇,主动凑上来吻他,把他的嘴唇和喉结都舔得湿漉漉的,然后晃了晃被锁住的左腕,讨好地叫“哥哥”,央求他解开手铐。
  若不是乐杨突然打来电话,方明栈可能真的会放他一马。
  当时手机响了,简青黎一听到铃声,便像发现了救命稻草,拼命伸手去够,够不着,就指使方明栈帮他拿。
  他不知道来电人是谁,但无所谓,只要这么一打岔,今晚的性|爱肯定能告一段落,来日方长,他还不想死在床上。
  方明栈正在兴头,对任何突如其来的打扰都感到不悦,他捏着一个椭圆形的跳蛋,在简青黎尾椎骨附近磨蹭,吓得简青黎绷紧了精瘦的后背,乱七八糟地喊:“接电话!接电话!”
  方明栈等着铃声自动停下,但这个深夜来电不屈不挠地持续响着,无奈,他只好下床帮简青黎取手机。
  屏幕上乐杨两个字格外刺眼。
  “是谁呀,”简青黎抬起右手,“给我。”
  “乐杨。”方明栈说完,划过接听键,点了免提,将手机丢在简青黎身旁。
  “乐杨?”简青黎惊疑不定。
  扬声器已经打开,他这句沙哑的询问传到了电波那头。
  “青黎……”乐杨的嗓音同样干哑,他语无伦次,话音断断续续,“是你吗青黎,我真的,我好想你,你能过来陪我吗?我难受、头疼,好像发烧了……”
  “什么?”简青黎听不清楚,不知他又在搞什么名堂,“你找我什么事——啊!”
  那声婉转的、短促的呻吟刺激着乐杨因为高烧而昏昏沉沉的大脑,他急切地问:“你怎么了?”
  “我……唔——没事,你、你、我挂了……”
  “不要挂!”乐杨像个得不到心爱玩具的孩子,任性地大喊大叫,在一番徒劳的吵闹之后,气焰慢慢衰弱下去,一边咳嗽一边哀求:“我生病了,好难受好难受,你能不能过来陪我……”
  简青黎的回复是一连串模糊不清的低语,听上去痛苦极了。乐杨怎会不知那是什么声音,他握紧手机,死死地盯着白花花的墙壁,眼角溢出一滴泪。
  这真是莫名其妙的一滴泪,平时乐杨绝对不会流,但病人总是脆弱的,应当得到原谅。
  “发烧了就吃药。”电话那头,传来一个低沉而淡漠的男人声音,随即就挂断了。
  暖黄灯光下春情弥漫,一片狼藉的双人床是最大的案发现场。
  方明栈解开手铐,简青黎的左臂立刻软软地耷拉下来。他靠在方明栈怀里,像搁浅的鱼一样张开单薄的嘴唇呼吸,发丝也被汗水打湿,乌黑油亮,一绺绺粘在脖颈上。
  方明栈看到他左腕上鲜红的勒痕,阴暗而旺盛的快感油然而生,与此同时,又忍不住觉得心疼与歉疚。他按了一下那条痕迹,看简青黎皱眉,就问:“很疼?”
  简青黎从高潮的茫然中醒过来,直勾勾地望进方明栈眼底,过了一会,他绽开一个狡黠而灿烂的笑容:“疼也是哥哥给的呀。”
  方明栈好像被小奶猫挠了一爪子,一时竟维持不住冷酷的表情。
  他看着简青黎,无奈地想,就是这张漂亮的嘴,随时随地都能说出甜言蜜语,在床上温顺浪荡,亲昵又依恋,可是场景一换,却像指间微风一样潇洒,掠过他向前吹去。
  “能走吗?”方明栈问。
  简青黎点头,左脚刚踩上地板,立刻膝盖一软跪了下去。他扶着床沿,感到深处的液体正顺着大腿缓缓流下,于是咬住嘴唇,泪光盈盈地向方明栈求救:“不能走了,哥哥抱我吧。”
  方明栈没有拆穿他浮夸的演技。他抱着简青黎走进浴室,简青黎不重,两只手轻轻搂着他的脖子,像婴儿一样蜷缩着双腿,胸前点缀着两朵玫瑰色的花蕾。
  他们一起泡澡,白色的泡沫漂浮在水面上。简青黎趴在浴缸边缘,在蒸腾热气中舒服地眯着眼睛。方明栈帮他做了清理,水凉了之后又换了一缸,简青黎昏昏欲睡,但一直面朝着他的方向,眼神执拗而宁静。
  方明栈恍惚地看着他,总觉得好像缺了点什么,突然的一瞬间,他明白了,于是低下头和简青黎接吻。
  轻轻吮吸,坦然缠绵,舌尖碰在一起,绽放出一股温暖的酥麻感。
  洗完澡,方明栈从简青黎的衣柜里取了一套床单,不太灵巧地换上了。简青黎穿着灰蓝色睡衣,抱着手臂打瞌睡,十分自然地享受他的服务。
  “那个,”一切收拾妥当后,简青黎钻进被窝,看到方明栈要关灯,忍不住说:“乐杨怎么办……”
  方明栈动作一顿,“啪”地按下开关。“你倒是挺关心他。”黑暗中,他的语气波澜不惊。
  简青黎讪笑,他一直觉得乐杨是个熊孩子,本能地用“大人式的包容”去对待他,而那些胡言乱语的表白,也难免让他生出恻隐之情。
  虽然他知道,乐杨口中的“喜欢”只是孩子气的“求而不得”,可以用在任何玩具、宠物、艺术品上。可是这种轻飘飘的感情不是更好吗?即使破碎也不会疼痛,比简青黎漫长而枯燥的四年好过得多。
  方明栈给家政阿姨打电话,阿姨姓梁,以前在他们家做事,母子俩去英国后,就拿着遣散费另谋出路了。这次回国,方明栈辗转找到她,给她付了一笔薪水,让她每天给乐杨做两餐饭,一周做一次公寓大扫除。
  已经是夜里一点,阿姨在睡梦中被吵醒,迷迷糊糊地说“喂”,方明栈满心歉疚,一个劲道歉。他讲了乐杨的情况,梁阿姨“哎哟哎哟”地叫嚷,说现在就去看他。她住的小区离乐杨的公寓不到两公里,骑电瓶车过去非常方便。过了一阵,她给方明栈回电话,说自己已经到了乐杨家,给他喂了药、敷了冷毛巾,让东家放心。
  “谢谢您。”方明栈挂断电话,转头问简青黎:“满意了?”
  “我——”简青黎张口结舌,悻悻地抿住嘴,以免越描越黑。
  房间里彻底安静下来,只余绵长的呼吸声。简青黎困倦地合拢眼皮,循着往昔的记忆靠近身旁的男人,在熟悉的怀抱中陷入沉睡。
  次日清早,简青黎醒过来,第一反应就是伸长手臂往旁边摸索,空的、冷的,没有人。他失落地睁开眼,对着发黄的天花板打了个哈欠。
  浑身酸软,被过度使用的地方红肿刺痛,腰也直不起来。本来是双眼皮,因为前一晚哭得太厉害,都肿成单眼皮了,嘴唇也没什么血色,惨白暗淡。简青黎拿起手机看时间,被屏幕中倒映的自己吓了一跳。
  方明栈这混蛋居然就这么离开了,太过分了。
  他正在愤愤不平,忽然听到客厅里传出一些轻微响动,愣了一会,试探着喊:“方明栈!”
  没人应答,但有脚步声靠近。几秒钟后,方明栈推开卧室门,问:“醒了?”
  “你还没走?”简青黎立即笑开了,不过还是没忍住低声抱怨:“我就说嘛,你要是走了,那也太狼心狗肺了。”
  他去浴室盥洗,因为不想看自己狼狈的模样,全程都闭着眼睛刷牙,洗脸的时候不用洗面奶,往脸上泼了一把水就算蒙混过关,头发也是随意地用手指梳理的,扎成一个凌乱但可爱的小揪。
  厨房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香气,简青黎循着味道走近,皱起鼻子使劲嗅了嗅,依然猜不出是何等食材。他靠着厨房的推拉玻璃门,伸长脖子张望,问:“煮什么呢?”
  “你家里能有什么?”方明栈搅动着锅里的皮蛋瘦肉粥,数落的语气中透着一丝嫌弃。
  “我还真不知道。”简青黎拖长音调说。他走到方明栈背后,越过对方的肩膀看了一眼,脸上充满担忧,“我那皮蛋什么时候买的,不会过期了吧?”
  方明栈没回答,兀自搅动锅里的粥,过了一会,把火关了。
  简青黎站久了腿软,于是轻轻搂着方明栈,虽不至于像电影里那样腻歪地把脸颊贴在对方背上,但也足够亲密了。
  “先去把桌上的咖啡喝了。”方明栈说。看简青黎不动,他便握住肚子上的手,稍微用力捏了捏。
  方明栈给他冲的是速溶黑咖啡——简青黎家里也只有这个了,一大罐,放了许久都不见少。他不爱喝咖啡,这玩意是去年买的,当时他因为母亲去世而悲伤过度,暴饮暴食胖了十斤,听说黑咖啡能减肥,顺手买了回来,结果觉得味道太苦难以忍受,就一直搁在角落积灰。
  简青黎端起杯子尝了一口,又立刻放下了,深深蹙起眉:“太苦了我不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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