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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我活儿不好?(近代现代)——黄花九梨

时间:2021-06-03 08:44:33  作者:黄花九梨
  长得特别帅,跟你一起出去绝不跌你的份儿。
  】【对了,该交代的事情我都说了。
  放心】蓝离给时灿发了两个信息,随后附带了一串电话号码。
  时灿顺势存下来——等会儿打电话联系一下,他未来几天可能得在家休息,有些安排好的工作需要让新助理协调。
  不光如此,还有原本蓝离负责的一些合约,也得交代一下。
  时灿心中正在盘算,门铃忽然响了。
  他起身慢慢晃悠到门口,打开门。
  “怎么是你。”
  时灿皱眉看着眼前的人,目光扫过他被雨水淋湿的脸颊,还有那一缕一缕的头发,“你来做什么。”
  “我……有东西落在你家里了。”
  秦泽汐眨眨眼睛,忽然像是淋了雨的奶狗,冲着昨晚将他捡回家的主人摇尾巴,“能不能让我进屋。”
  秦泽汐尾音上扬,透出些生涩笨拙的讨好。
  同时,他的声音又低沉动人,配上酷酷的面相,莫名多了分可怜与可爱。
  走廊凉风吹进来,时灿忍不住又打了个喷嚏,“你落下什么了,我给你拿,你在这里等一下。”
  “我没有你的联系方式,只能跑一趟过来。”
  秦泽汐见时灿脸颊发红不舒服,连忙一步跨进屋里,带上门,“你好像生病了,千万别吹风。”
  秦泽汐落了什么?一个打火机,路边小商店两块钱一个的那种。
  再明确点,透明银光绿塑料壳,用到一半很可能不好使的那种。
  落在哪儿了?时灿的床底下,还得半个身子爬进去才能取出来的深度。
  想象不来?就是大型犬都不愿意进去,嫌自己可能卡住的深度。
  时灿从卫生间取了条毛巾,随手搭在他湿漉漉的头发上,“擦擦吧。”
  “谢谢。”
  秦泽汐不跟他客气,直接坐在时灿的厅里。
  “你的打火机长腿了?怎么进去的。”
  秦泽汐抬头看着时灿,装傻充愣,“谁知道呢,可能是半夜被路过的小精灵下了咒,突然就长出腿了。
  淘气,不听话,自己进去的。”
  真能瞎白活,时灿陪他往下编,“难得小精灵在看床上双人互动之余,还有心情跟打火机过不起。”
  “可不是嘛,应该跟小精灵收钱。
  咱俩昨晚这么卖力,都让她看去了。”
  忍无可忍,时灿“哼”了一声,“你身上没有烟味。
  既然不抽烟,要打火机做什么?”“谁说打火机只能点烟。
  时老师,您这么问就是想象力匮乏的表现。
  打火机还能点蜡烛,浪漫的烛光晚餐,必不可少。”
  “两块钱的打火机配上烛光晚餐,真是有品位,接地气。”
  秦泽汐没回嘴,随即看看窗外,又看看时灿。
  他一边擦头发,一边死皮赖脸说,“还在下雨,我能不能等会儿再走。”
  语调虽不卑不亢,可秦泽汐话里话外都透着些故意为之的“可怜。
  他以眼巴巴的流浪狗模样面对时灿,时不时配上个喷嚏,仿若在赌——都这么惨兮兮了,时灿肯定不忍让他再次回到雨里。
  秦泽汐额前湿漉漉的头发遮挡住一半眼睛,说完话之后他小心翼翼看向时灿,观察对方的反应。
  时灿当机立断:“不行。”
  秦泽汐一惊,没想道自己的计谋完全破功。
  铁石心肠,冷心冷面。
  他不死心,抬高声音追问,嫌时灿太没人性,“我多留一会儿都不行吗。”
  “雨下了好几个小时。
  你从头到脚湿成这样,我看不是忘带伞,是喜欢淋雨。”
  时灿打量秦泽汐,觉得他挺可爱,又觉这些心机拙劣不高级,也就二十出头的男孩子能做得出。
  那两个字是什么来着?做作。
  “既然你喜欢淋雨,我就不留你了。
  快去享受吧。”
  秦泽汐打岔,就是不往门口走,“你的脚腕怎么样了?感觉比早晨好一些。”
  “好多了。”
  毫无疑问,秦泽汐是个有趣的人,只是时灿不习惯与萍水相逢之人又过多的交集,“我想早点休息,你东西拿了就回去吧。”
  说完,时灿犹豫了一下,还是补充道:“门口有伞,送给你,不必还了。”
  时灿拿出手机,翻找到新助理的电话。
  他有点头昏,浑身使不上力气,准备打个电话就上床休息。
  时灿一边往门口走,一边拨通号码。
  拉开门,身后响起电话铃声。
  秦泽汐站在客厅中间,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来电显示:模特老师。
  他看看手机,又看看时灿,接着按下接听,冲着时灿满眼惊讶的笑了,“原来我是给你当新助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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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细微的生命。
  挺酷的男孩儿。
  长得特别帅,跟你一起出去绝不跌你的份儿。
  时灿看了看秦泽汐的脸。
  俊朗洒脱,年轻张扬,一对招子像是能望进灵魂深处。
  他身上的艺术家气质浑然天成,像一块经过些许雕琢的璞玉,再多一分则显矫揉世俗,可少一刻又不足以透出莹润内里。
  时灿想了想蓝离的形容,配得上“不跌份”。
  否则,时灿也不会将他带回家。
  只是,蓝离没见过秦泽汐往床底下钻的模样。
  挺可爱,挺逗。
  就是和“酷”字完全不沾边。
  “没想到竟然是你。”
  秦泽汐走到时灿身边,帮他关上门,满眼喜悦,“这两天一再见面,好巧,真有缘。”
  时灿根本不买账,赶紧否认,“咱们没有缘,别勉强硬凑。”
  时灿嘴上拒绝,视线则打量秦泽汐。
  这年轻人的目光里都是纯粹与烂漫,一瞬就席卷了屋里的寒冷,像在北冰洋上架起火炉子。
  咕嘟,咕嘟,烧化了人心。
  “老师,您这么话说就伤面子了。
  有缘,肯定有缘。”
  秦泽汐又笑了一下,有点无赖,还有点帅气,朦朦胧胧的少年气,“我现在就上岗做是你的助理。
  您生病不舒服,我负责照顾你。”
  “你只是兼职,用不着这么上心。”
  时灿是冷的,是克制的,是与秦泽汐格格不入的:“我给你钱少,你用不着花这么多时间在我——”“用得着。”
  秦泽汐揽住时灿的肩膀,不由分说就往卧室而去,悄无声息打破彼此的距离,“我这个人认真负责。”
  迅雷不及掩耳,时灿还未反应过来时,已经被秦泽汐推进了卫生间。
  时老师,您先洗漱一下。
  时老师,我去烧点水给你拿点药。
  一口一个“老师”,叫得人没法说“不”。
  时灿皱眉望向秦泽汐的背影,想了想,最终什么都没说。
  【助理你哪里找来的。
  】时灿躺在床上给蓝离发短信,没等回复又去一条:【人没问题吧。
  】【什么意思?“人没问题”指什么?身体是不是健康?有没有传染病?】【其他方面。
  】【其他???你招助理想干什么?】时灿翻了个白眼,交友不慎:【比如身份什么的?】【身份?他拿着学生证来应聘,符合招聘要求。
  签约的时候他还拿了身份证银行卡,信息核对都正确,能有什么问题?】行吧,时灿再次认命:【你不是说“挺酷的男孩儿”,哪儿酷。
  】【你见到人了吗,他还不酷?面试过程里都没笑一下,问什么都一本正经。
  我看他话少、事儿也少,问有什么需求也是摇头,感觉最适合你。
  】时灿盯着短信,只觉和出现在自己家的秦泽汐不是同一个人。
  蓝离:【怎么,你不满意?】蓝离没等时灿回复,主动把电话拨了过来,强调说:“他条件挺好的,我找不到更好的了。
  你要是不满意非得辞了,也不是不行。
  不过后续的事儿得你自己处理。”
  言外之意,我很忙,没空无微不至的伺候你。
  “时老师,喝点水吧。”
  秦泽汐敲门进屋,拿着卫生间医药箱里搜刮来的温度计,“再量个体温。”
  他身上套着围裙,还是做饭用得老年款,是时灿母亲来帮他打扫时留下的。
  时灿举着电话,眼睛离不开秦泽汐。
  明明是个小狼狗,非要装奶狗就算了,至少品种还凑得上。
  可现在怎么套上女仆装,玩儿起角色扮演了,真是蹩脚。
  蓝离在电话那边听到对话,愣神片刻问,“这声音有点熟,是秦助理?他已经去了吗,你怎么还量体温?病了吗。”
  “有点不舒服。”
  时灿这几年冷面薄情,不习惯有人嘘寒问暖,交代两句就挂了电话。
  秦泽汐顺势拿过他的手机,放得远远让他够不着。
  赶是赶不走的。
  时灿冷着脸嘟囔了好几句,眼看对方死皮赖脸留下来。
  无计可施,无可奈何。
  只能……算了。
  算了,算了。
  既然是身份证和银行卡签约,时灿也不怕秦泽汐趁他生病作妖使坏。
  吃了翻箱倒柜找出来的退烧药,喝了充满直男关怀的温开水,在时灿以为能休息之时,秦泽汐推门进来了。
  “时老师,我帮你按摩一下脚腕。”
  “不用,我——”时灿开口的同时,脚腕已经被秦泽汐抱进了怀里。
  小秦助理用热水洗了手,捂在皮肤上暖暖的。
  暖进了骨缝之间,暖进了时灿心口。
  享受一下服务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时灿打了个哈欠,开口说,“蓝离跟我说你还在上学,之后把空闲时间跟我说一下,我不会耽误你上课。
  你还有什么别的事情,也都可以提前说。”
  “我每周上课时间很固定,都是按照课表来。
  不过有些课后小组活动,时间不固定。
  遇到有考试的时候,可能会忙一些。
  对了,我每周会去医院,大概半天时间,不过不需要固定考虑,我自己可以找时间。
  我还会回家跟我爸妈——”“私事不用说得这么细致,我不会影响你。”
  “好。”
  秦泽汐故意用指甲盖扫过时灿的脚心,让他发颤让他痒。
  手下动作“不干净”,秦泽汐嘴里的话倒是一本正经,“蓝总跟我交代,您做模特的事情不能让您家里人知道。
  我平时过来如果遇到你的家里人,需要帮你保密。”
  裸体模特不比其他行业,绝大多数都得不到家里人的支持,瞒着家里亦是常有的事。
  秦泽汐算半个画家,自然知道圈子生态。
  不觉奇怪。
  时灿皱眉轻踢他一下,让他动作收敛点,“就是我妈妈,没有别人会过来。
  这一点你不需要担心,应该遇不到,她不常来。”
  你也不用常来。
  时灿想说后半句,卡在嗓子口最终还是咽了回去。
  “明白了,还有什么需要交代的。”
  “没什么了。”
  脚腕按摩结束,时灿目送秦泽汐离开房间。
  退烧药上头,昏昏沉沉的。
  暖黄的灯光催人欲睡,时灿迷迷糊糊之时,秦泽汐又进来了。
  “时老师,我给你读书怎么样。”
  秦泽汐走到时灿身边轻声细语,说完来到书架前,拿起一本小说,“《简爱》。”
  时灿吞咽口水,下意识摇头,“你别说话,让我耳根休息会儿。
  心思清净了,病也好得快。”
  秦泽汐不顾时灿的反对,顺着书签翻开,随即开始,“我记得他的嗓子很漂亮,还知道他喜欢唱歌——好歌手一般都这样……”秦泽汐好像看透了病床上的时灿,笃定他并非真的喊停,因此一意孤行。
  秦泽汐身上的衣服湿透了,脱下放在卫生间里晾干。
  此时他腰间裹着白色浴巾,上半身赤条条的。
  房间内的灯光暗淡如薄纱,在他脸颊上投出阴影,在他饱满的胸肌上留下吻痕。
  那狰狞恐怖的伤疤都因这气氛柔美了不少,若隐若现。
  时灿忍不住多看他两眼,看他张合的嘴唇,看他挺拔的鼻梁,看他眼中的温柔与认真。
  明明是异常情色令人遐想的装扮,怎么还能字正腔圆读起爱情小说?他咬文嚼字,他细细品鉴,他在为时灿读“诗”。
  秦泽汐对自己的身形很满意,脱成这样就是让时灿看的。
  多看看,看进眼里拔不出来最好。
  他用修长的手指翻书,清了清嗓子继续开口,缓缓读到:“黄昏薄暮的浪漫时刻,刚把星光闪烁的蓝色旗帜降到窗格上,我便……”忽然,一语道破,一词点醒。
  他浪漫,藏不住的浪漫。
  喝醉酒的秦泽汐,搂住时灿说,我好喜欢你。
  他抓着时灿的手指亲吻,拉着他与自己一并跳舞。
  他唤他“宝贝”,满是情,满是欲。
  他为他脱衣服,以牙齿解去扣子,以舌头描绘出画卷。
  细想,大抵是这份“浪漫”左右了昨晚的时灿,让他错失一个又一个推开秦泽汐的机会。
  更在恍惚沉沦的瞬间,“放纵”他在自己身上留下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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