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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只雄虫被迫养家[虫族]——我怀

时间:2021-06-04 08:40:35  作者:我怀
  布莱恩也在问,止不住诧异:“这是顾遇那边的雌虫?他什么时候想开了?!”
  这一个月赌约都还没到,那孙子能自己想通了?!
  柳真捧着陆沉甩来的保温杯,打量着那边的金发雌虫,一边是诧异,一边是又心虚又害怕,他家少将会不会突然炸了。
  虽然少将才说了无论发生什么,他都认了,但……有时候有的虫说的好听,做的就往往不是一回事了。
  季泽是在场唯一一个聪明虫。
  他直觉这个修罗场不该有他的姓名,赶忙对着陆沉点点头,推开门进去看他那被揍得亲雌父都认不出来的雄主。
  门阖上。
  隔着一面玻璃,顾遇看见隔壁伊那崽种的雌君都来接他了,陆沉还没有来。
  别是路上出什么事了吧?
  光脑在打架时摔在地上坏了,顾遇联系不了陆沉,只能坐那儿干着急,对外面的修罗场此刻一无所知。
  门外,仅仅一墙之隔,便是令虫窒息的氛围。
  陆沉只是静静地看着金发雌虫,不说话,也不回答布莱恩的问题。但在这个修罗场,不止柳真不敢开腔,布莱恩也明智地选择了缄默。
  陆沉即使坐在那儿,气势也太强了。
  他面无任何表情,抬着淡薄的眼皮,黑沉沉的眼瞳睨着那只雌虫。浓黑的眼睑动了动,淡淡地扫了扫。
  不说话却能让虫感受到走廊上的空气一点点被抽取殆尽,令在场的众虫无不感到窒息,一点声音也不敢发出。
  陆沉褪去了军装,却没有褪去久经战场的杀气。
  他从来不是杀气外露的军虫,与他不泄露一滴的情绪相同,陆沉的杀气也更为内敛、理智。
  好比一屋子空气,被无法想象的理性克制,往内压缩进一个封闭的罐子里。越向内收缩,密度越大,越令虫感到窒息。
  ——是陆沉s级雌虫的精神力。
  爱尔维斯更不好受。
  他感觉自己就是那个罐子里的小虫子,被不断压缩的空气挤压。再咬牙的坚持,在陆沉眼里,都不过是只顶多会咬心一口的小虫子罢了。
  他厌恶陆沉这种久居上位的掌控感,更厌恶他这种不慌不忙、胜券在握的淡然。
  感觉过了几分钟,又像是过了漫长的几小时。爱尔维斯不得不先行放弃,向后退了一步,歉意地笑笑:
  “我只是今天和顾雄子一起出来吃饭的校友,听到门口他和别的虫打起来了,担心雄虫所以才出来看一看。”
  他无奈地摊:“但看起来,像是警察和刚刚那位雌君都误会了什么。”
  布莱恩皱眉:“你和顾遇没关系,为什么刚刚不说?”
  爱尔维斯无奈道:“我想要解释的,但看刚刚那气氛,我实在找不着地方说啊……”
  陆沉已经回过了头,不再管那边的交涉了,对担惊受怕了一晚上的柳真道:“今晚麻烦你了,先回去吧。”
  “少将,您一个虫可以吗?”柳真见没发生什么,少将仍是那个没什么表情的样子,心算是落了下来。
  陆沉淡淡道:“不必担心,你先回去。”
  想想等会顾雄子也会跟少将一起回去,柳真也就放弃坚持了:“那好,我先回去了,少将。”
  陆沉点点头,没再看那边一眼,轮椅移动到自动门前。感受到外面虫的信息,门自动向左右打开。
  顾遇一见陆沉进来,黯淡已久的苍灰色眼眸即刻亮了起来。
  他想要起身,但见到陆沉那张冷得很的脸,又意识到什么,焉头耷脑、无比犯怂地缩回了椅子上。
  隔着一面玻璃,这头伊已经跟着他家雌君出了门。
  自动门一闪,顾遇看清了门外面的布莱恩和……金发雌虫。
  怎么爱尔维斯还没走?
  顾遇瞬间明白了刚刚陆少将是在哪儿被绊住了脚步,顿时心里更加发虚,怂在椅子上动都不敢动。
  他完了,他完了。
  彻底玩完了。
  顾遇现在脑子里只回旋着这一个想法。
  陆沉睨了一眼白发雄虫那低眉顺眼的乖巧模样,神色淡淡,打量了他全身上上下下。
  “受伤了吗?”陆沉语气不明地问。
  顾遇连忙摇头,跟摇拨浪鼓一样:“没有没有,绝对没有!我好得很,不信你可以检查。”
  有事的只有伊那孙子。
  顶多他只是拳头打得太狠,有点疼,但顾遇可不敢说。
  他在陆少将面前可乖巧了。
  听见真的没什么事,陆沉表情略微松了松。
  “那回家吧。”他说。
  轮椅向后转了转,移动到门口,自动门随即又打开。
  陆沉用后脑勺对着顾遇。
  这就完了?顾遇看着陆沉的后脑勺,心虚地想。
  那完了,看来是他真的完了。
  门口那帮事精都已经撤了,只有警局局长还等在那儿,客客气气地把顾遇和陆沉送出门口。
  局长热情和蔼,态度五星好评,还要了一张陆沉少将的亲签名,看着顾遇的眼神仿佛在欢迎他再来光临。
  雄虫如果再二进宫的话,说不定他连和陆少将的合影都拿到了呢。
  他全家可都是陆少将他粉丝!
  顾遇现在一点腔也不敢开,抱着自己的琴箱和那束已经有些蔫了的花枝,低眉顺眼,看起来要多老实有多老实。
  伊如果看了,绝对不信就是这孙子把他按在地上,朝他俊美的脸蛋使劲□□,要多心狠辣有多心狠辣。
  陆沉对自家雄主的认识非常清醒,清楚他只是因为心虚,现在老实一会儿。
  回去就原形毕露。
  果不其然,一回家里,刚关上门,把琴箱和花一放,胖乎乎还在两虫脚边转悠着,催促他俩换拖鞋,顾遇已经一把扑进了陆沉怀里,把坐在轮椅里的高大雌虫抵压在了靠背上。
  他渐渐懒散地滑下,半跪在轮椅前,软乎乎的白毛脑袋埋进陆沉怀里。
  陆沉被雄虫扑了个满怀,已经习以为常,双拥住雄虫上半身,神色十二分的淡定。
  顾遇白毛脑袋动了动,声音闷闷地从陆沉怀里传来:
  “我主动坦白!”
  “今天那个金发雌虫就是帮我找到工作的校友,我和他清清白白,除了工作外的事情一点关系都没有。”
  陆沉没有说话。
  顾遇只感受到他微凉的修长指尖,轻柔地穿梭在他发丝间。
  顾遇“唔”了很长一声。
  他还是老实交代算了吧。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唔,我刚刚想起来了,他好像还算是我的初恋?就是当年也没谈多久就吹了的那种。”
  “刚巧我现在找工作遇见了他,他帮了我又请我吃饭,我不答应也说不过去。但我对他绝对清清白白,一点其他的想法也没有……”
  “你也知道,我是那种不怎么记事的虫。当年的事如果不是他提起,我都忘得差不多了……”
  顾遇的求生欲达到了史上最高。鬼知道他就出门找个工作,第一天就遇到这么多破事。
  对一只懒到不想动弹的虫来说,应付今天这些破事已经耗去了他所有精力。
  他现在只想静静赖在陆少将怀里,汲取他的温度,疲惫了一天的心情全然松懈。想到什么说什么,什么也不隐藏,什么也不逃避。
  陆沉打断他的话。
  “我知道。”他静静地说。
  顾遇从他怀里仰头。门口的灯还未来得及打开,室内一片昏暗,只有月光从窗外淡淡地照入。
  陆沉垂眼看着他,一贯黑而沉的眸子在月光下也柔和下来,那温柔的眼神熨进了顾遇鼓动的心脏里。
  “我知道他叫爱尔维斯。”
  陆沉静静地说。
  “是你的初恋。”
 
 
第15章 遇遇
  顾遇愣了愣,重复了一遍他的话:“你知道他叫爱尔维斯?”
  陆沉笑了,骨节分明的指穿过他的长发。
  “雄主,和你刚认识时,我对你的过去便不是一无所知。”
  决定去喜欢一个虫时,陆沉希望做到万无一失。
  他能从一个低到烂泥坑里的雌虫爬到现在这一步,全靠的是万无一失的理性。
  在彻底摔下来之前,那场克斯星叛军之战,陆沉对战局的把控也是万无一失的。
  但他没算到甲被虫动过脚。
  他没做到万无一失,彻底摔了下来。
  这算是陆沉万无一失的理智下出现的意外,是他没有算到的意外。除此以外,陆沉没有算错过一步,做出任何一个不能保证万无一失的选择。
  顾遇是唯一一个例外。
  这是他明知可能会失败,败得一塌涂地的可能性还非常之高,仍然选择背弃万无一失的理智,做出的选择。
  *
  刚认识顾遇那一会儿,陆沉就派虫将他的一切底子查了出来。
  家世,亲属,感情经历。
  其尤以雄虫在大学那段肆意风流、隔一月一换男友的经历格外光辉,引虫瞩目。
  陆沉当时看完后,花了他有生以来最长的时间思考做出一个决定:是否和这只看上去就像渣虫、且按经历几乎可以断定为渣虫的白发雄虫,继续接触下去。
  陆沉有阴影。
  童年的经历几乎可以影响一个虫接下来的一生。
  陆沉不想活在过去,但他的确还活在过去的阴影里。
  那个记忆里高大的雄虫,指挥雌虫举起长而粗的鞭子,朝他和他的雌父打来。
  一鞭又一鞭。
  鲜血淋漓。
  年幼的他哀嚎着“父亲,父亲”,被打得没有生息的雌虫回应不了他,高高在上、坐在不远处的雄虫明明可以回应,却拒绝回应他。
  一股带着咸味的凉水浇来,他被绑在冰冷的柱子上,腥甜味漫入嘴里,是他自己血的味道。有粗大的针管插入他纤细的臂,血液流失的感觉格外清醒。
  “这个杂种还用验血吗?”雄虫的雌君声音尖利。
  “肯定是这个贱奴不知勾搭了哪家的雄主,活活打死都算雄主您对他们心善!”
  那是一场无理由的虚构。
  仅仅因为他的雌父曾以雌奴之身,得了他雄父一段时间的宠爱。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后来即便化验结果出来,证明一切都是构陷,这段丑闻已经被闹得沸沸扬扬。
  雄虫的名誉,与一个低贱的雌奴和他低贱的雌虫儿子比起,谁更重要。
  那只雄虫,理所当然选择了前者。
  陆沉对那个家最后的记忆,停留在雷电交加的暴雨里,雨砸在他身上脸上,混杂泥土的腥味。
  他的雌父跪在大门前,求雄虫饶恕他的罪过。头不停地在泥土里磕着,陆沉至今印象深刻,他亲眼所见,一只雌虫可以对一只雄虫卑微到何种地步。
  那只雌虫,还是他的雌父。
  可即便如此,那扇大门仍死死紧锁,再未打开。
  陆沉也再没有回过那个家。
  在十五岁考入帝国国立军校后,他将屈辱、仇恨、肮脏的过往全抛在了脑后,眼里看见的只有军功、军功和晋升、晋升。
  偶尔在军他也会听其他雌虫谈论起雄虫,谈论自己如何努力赚取军功,争取将来有资格嫁进一个雄虫家去。
  比起亚雌,一般雌虫更难入雄虫眼。而比起那些工作稳定的一般雌虫,作为军虫想入雄虫眼,更难上加难。
  但陆沉不理解,一个火坑为何还有这么多虫争着往下跳。
  他对雄虫的印象已经深植在童年的阴影之上。
  不过是生理上的需求罢了,陆沉想,理智克制不了,找个雌虫不也一样?
  虫族雄雌比例严重失调,那么多雌虫找不到雄主,还不是一样有跟雌虫搭伙过日子的。
  就算将来想要孩子,还不是可以去向帝国政府申请分配雄虫精子,再移植到雌虫生育器官里培养。不一样是怀胎十月?
  对一个虫低声下气,乞求他的一点爱和怜惜,陆沉实在无法想象那会是自己。
  但在他二十二岁升为少将,授封绝无仅有的“帝国骑士”勋章那年,上流阶层觥筹交错、虚伪应付的宴会上,陆沉遇见了顾遇。
  后来调查清楚顾遇的底细后,陆沉花了一天时间与自己做斗争。
  要不要和这个雄虫继续接触下去?
  他很可能会爱上这个雄虫。也很可能在未来某一天被他厌弃,如同他过去隔一月一换的男友一样。
  那一切犹豫,在得知顾遇即将满二十岁,被帝国强制婚配的消息,选择了孤注一掷。
  在那个虫生的岔路口上,陆沉做
  出了迄今为止唯一一场豪赌。
  赌注的两个天平上,赢了他就是国王,输了他将是一无所有的乞丐。
  *
  顾遇眨了眨眼,后知后觉从陆沉没头没脑的话里悟出了点味道。
  和他刚认识时,陆沉对他的过去便不是一无所知?
  陆沉的指在他发间穿过,垂着幽深的眼睑,问他:“我是不是很可怕?”
  顾遇与他对视着,顿了顿,起身,一把将陆沉拦腰抱起。
  陆沉抱住了他脖颈,身体紧贴着顾遇滚烫的温度,一时有些意料不到。
  胖乎乎还在顾遇脚边转悠,催促他快换拖鞋。顾遇直接脱掉鞋子,穿着袜子踩在木质地板上,穿过门厅,来到沙发上。
  他脱掉了陆沉的鞋子,拿来枕头垫在他身后,将他放在沙发上。
  客厅里也没有开灯,周遭黑漆漆的,偌大的落地窗洒入皎洁清冷的月光。
  “雄主?”陆沉唤了他一声。
  顾遇没说话,站在沙发沿,一只腿半跪在沙发上。陆沉感受到沙发的陷入,雄虫的身影逐渐靠近。
  顾遇的脑袋轻轻搁在了他一边肩上,脸紧贴着他脸庞的一侧,脖颈相贴,唇擦过他的耳廓。
  陆沉有些发痒,软软的发丝蹭着他也有些痒意。
  “遇遇?”陆沉又唤了他一声。
  顾遇的身体同时贴了上来,亲密无间,彼此的温度滚烫了彼此的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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