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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只雄虫被迫养家[虫族]——我怀

时间:2021-06-04 08:40:35  作者:我怀
  顾遇被他怎么看都无所谓,但隐隐直觉这碗饭的确不好吃。
  牺牲色相他以前是无所谓啦,但以前的他也压根不会吃多了出来工作啊。
  工作会来之不易,为了养家
  ,顾遇还是决定再苟一会儿,看看这工作到底该不该留。
  里面的乐声停了下来,爱尔维斯推门而入,便有正放下乐器的雌虫们唤他。注意到他身后跟了个雄虫,又惊呼出声。
  “雄虫?!”
  刚排练完的乐团里引起了不小的轰动。
  “那、那个雄虫好帅……好眼熟啊!”
  “是陆少将的雄主诶!顾遇雄子!”
  “是真的s级雄虫!”
  “他怎么来我们排练室了……”
  乐团指挥也诧异至极,愣愣地看着爱尔维斯把雄虫带过来,介绍给他。
  “吴维老师,这位是顾遇,顾雄子。”
  因为是室内排练,吴维穿得很随便,一身半旧不新的衬衣,一副黑框厚底大眼镜,下颌上邋里邋遢、没剃干净的胡子。
  见到顾遇后,他本能地为自己眼前这副模样羞愧,脸上浮现浅浅红晕,在衣服上擦了擦自己的,才同顾遇伸来的相握。
  “顾……雄子,”爱尔维斯顿了顿,在虫前没有直接唤他名字,“这位是吴维老师,我们乐团的指挥兼负责虫。”
  顾遇明白这就是大老板了,少见地上道客套了一下:“你好,吴维老师。”
  “您、您好,顾、顾雄子。”吴维有些紧张,搞得像来面试工作的虫是他。
  但旁边偷摸摸围观的虫们已经快嫉妒疯了,吴指挥竟然和雄虫握了!好了,这不用洗了!他们也想不洗啊!
  根本不用顾遇开口,爱尔维斯就开始向吴维解释来意。
  吴维一开始在近距离直面顾遇后,脸红心跳得不像话。在听完爱尔维斯的话后,脸渐渐不红了,皱了皱眉,打量着眼前背着琴箱的白发雄虫,严肃起来。
  “顾雄子能拉小提琴?”
  他问的是能不能,而不是拉得好不好。可见关于顾遇会拉小提琴这件事,他都保持着怀疑。
  这不是偏见,是雄虫这个群体自己带给他们的印象。
  顾遇漫不经心地想,该不会还得他再拉一遍吧。他今天出门时间已经严重超过以往上限,现在已经一句话都不想说了。
  但爱尔维斯还是很给力的:“吴老师,顾雄子以前是跟我一起在首音学小提琴的。而且就算顾雄子不会,或者拉得不好,我们也应该把他留下来啊。”
  吴维皱眉,不解道:“为什么?”
  外面这么多拉得好、却苦苦等待会的雌虫,他为什么要把会留给一个会不会小提琴都存疑的虫?
  “因为他是雄虫啊。”爱尔维斯干脆点明了说。
  “现在古典音乐普遍不景气,吴老师你就说说我们上周办的音乐会,来了几个虫?”
  吴维不吭声了。
  爱尔维斯再接再厉:“但顾雄子加入我们后就不同了,有了他,即便是做做样子,也会有无数雌虫争先恐后来买票,这不是很明显的道理吗?”
  吴维动了动嘴皮,想吭声。
  爱尔维斯又打断他道:“你不要钻牛角尖,说他们目的不纯,是为了雄虫而来,不是为了音乐而来。”
  “认清楚吧,吴老师,守死理是没用的,只有先把虫吸引过来,坐进音乐厅,我们才有会用音乐打动他们,不是吗?”
  吴维不说话了,虽然不愿意承认,但他已经被爱尔维斯说服了。
  已经开始彻底放空自己、一点话也不想说的顾遇懒懒地想:爱尔维斯这嘴皮子溜啊。这校友真找对了。
  吴维还是有些犹豫:“但做做样子,顾雄子您愿意吗?”
  “唔。”顾遇勉强哼哼了一声,给了大老板一个反应,放下琴箱,直接把小提琴拿了出来。
  周围偷摸摸看这边的雌虫们眼睛都直了,吴指挥是把雄虫留下来了吗?啊?他们真的要和顾雄子成为同事了?天啊!
  这么梦幻的事,你敢想?
  吴维也看出他要试试的意思,示意乐团的成员们跟着顾遇,重新排练一遍。
  演奏的是维邦的《小月曲》,刚刚顾遇在门口听他们练过。吴维指挥,其他雌虫们跟着演奏,顾遇则……做做样子。
  他是真的只做做样子,摆好架势,动动琴弓的位置,却没发出一个音。
  他已经快到达极限,话都懒得说了,能坚持站那儿已经很顽强了。顾遇他哥见了,估计都得为他弟执着养家的精神落泪。
  ——是包含气愤、震惊、骂孙子、吾家有弟初长成的多种复杂情绪的泪。只有一点,绝对不会是被感动的。
  但吴维很满意啊,顾遇做样子做得特别好,完全看不出他在做样子,完全能完美地唬过底下的观众。
  算了,唬不唬得过也没关系。到时候估计底下也没多少虫,真冲着顾遇拉的小提琴而来。
  不会真有吧?不会吧不会吧?
  吴维满意了,顾遇这工作就妥了。二虫在爱尔维斯的协调下,谈好了下周一顾遇就可以来他们这儿再排练一次。
  这份工作也清闲。顾遇又不用真拉,
  只排几场走个过程,然后就可以直接在音乐会当天来了。
  顾遇对这份工作也很满意。工资不低,事儿还少,没有比这更好的了。
  再想想音乐学院那份每天都得上课的苦逼工作,这份简直就是天堂。
  顾遇装好琴箱,拿好放在箱子上的并蒂花枝。周围的虫仍在偷摸摸看他,爱尔维斯靠倚着桌沿,也瞧着他:“顾……雄子,我能邀请你今晚一起用顿晚饭吗?”
  顾遇眼瞳动了动,背上琴箱,转头淡淡地看着他。
  爱尔维斯知道他要拒绝,抢白道:“顾雄子,既然决定出来工作,虫情世故还是该通达一些才好。”
  他善意地笑笑:“我邀请你共进晚餐,是为了庆祝你今天找到了工作,顺便叙叙我们的校友情。还希望你给我这个面子。”
  顾遇懂了。爱尔维斯今天帮他找到了工作,他没请爱尔维斯吃饭就算了,爱尔维斯来请自己反倒不去。
  似乎没有这样的道理。
  如果想长久地把这份工作做下去,顾遇是得抽出点精力,应付这些虫□□故。
  于是他点点头,没什么异议地跟着爱尔维斯走了。
  上了车,顾遇系好安全带,点开光脑,联系陆沉。
  爱尔维斯原本想跟他说话,见他戴上耳就止住了。
  引擎发动时,他有意侧头,装作无意地瞥了一眼屏幕。
  高大冷峻的黑发雌虫,坐在轮椅上。
  是陆沉。
  爱尔维斯的眼眸暗了暗,视线回到道路前方。
  顾遇特意戴了耳,将陆沉的声音隔绝在他一只虫的耳朵里。他有些高兴地说:“少将,我找到工作啦,仅仅花了一天!你能信?”
  这语气太过喜悦,与顾遇平时懒洋洋、谁也不理的做派截然不同,使得爱尔维斯又下意识转头看了他一眼。
  白发雄虫懒得做任何表情的脸上……洋溢着真挚的欢喜。他从来没见过的欢喜。
  他听不清陆沉的回答,只是有些发愣。
  “看路。”
  顾遇忽然再次冷冷地提醒他,声音已经有了些不耐。
  他可不想应付个虫□□故把命搭进去。
  这截然不同的语调,使爱尔维斯意识到对顾遇来说他和陆沉的差别。他一时有些酸涩,转回头去,说了一声“抱歉”。
  视频那头陆沉正在磨咖啡,咖啡磨动的声音小得几乎听不清。但那声“抱歉”,陆沉却听得很清晰。
  陆沉将杯子放上,接磨好的咖啡,问了一句:“你在哪?”
  顾遇说:“遇见了校友,他帮我找到了工作,正要请我吃饭。”
  他的语调带了点歉意:“今晚我估计得晚点回来,陆沉你不用做我的那份了。”
  陆沉抿了一口苦咖啡,端起另一杯,调动轮椅缓缓走回客厅。
  “嗯。”陆沉道,“今晚正好柳真要留下来吃饭,我省的多做一份了。”
  柳真来接好咖啡,嘟囔道:“少将,怎么听,都觉得我是顺便被你留下来的。”
  陆沉淡淡道:“你想多了。”
  他一如既往地面无表情,眼瞳黑而沉地移回到顾遇身上。
  顾遇在靠背上歪了歪头,也注视着陆沉。
  果然陆沉还有话说:“记住别乱吃外面不干不净的东西。还有……”
  他顿了顿,半晌,唇角微微勾起了好看的弧度。
  “恭喜你找到第一份工作,我的雄主。”
 
 
第13章 斗殴
  没有什么比陆沉的一句恭喜,更令顾遇开心的了。
  这句恭喜使得他即将耗费的电力重新充回百分之十,勉强可以应付完接下来的晚饭。
  爱尔维斯带他到了心区一家高档餐厅,坐在靠湖的落地窗旁。
  这里的客虫很少,两两地坐着,即使认出了顾遇也不会贸然大惊小怪。
  爱尔维斯说:“这里是我们大学时常来的餐厅,现在我也常来。”
  顾遇没什么反应,将菜单递给他:“你来,我懒得点。”
  爱尔维斯笑笑,一副早知道顾遇会这么说的样子。
  天已经黑了下来,湖上的灯亮了起来,伴着夜风拂过湖面,潋滟起粼粼一湖的波光碎玉。
  “这么多年,你的性格还是没变。”
  等菜上来的间隙,爱尔维斯说。
  顾遇不置可否:“我记不得我以前是什么性格了。而且那也不重要。”
  爱尔维斯抬头,湖光映在他眸子里亮亮的:“我还记得,我还记得我们以前交往时任何一个场景。”
  “我还记得你对我说过的每一句话。”爱尔维斯的眸子又有些许黯淡,带着自嘲的意味,“当然,你也很少对我说话就是了。”
  “但今天一天,你就真的让我很惊讶了。”
  “顾遇,你变了,又没变。”爱尔维斯的视线下移,落在桌上泛着热气的咖啡上。
  “和你交往过半年,我到现在都无法相信,你会专情于陆沉少将一个虫。”
  顾遇懒懒地“哦”了一声。
  爱尔维斯抬头直视他,一字一板道:“因为他是你的雌君,对吗?”
  这些话他本来不该现在就问的,但他已经等了太久,也忍了太久。雄虫轻描淡写的一声“哦”更令他难以忍受,迫不及待发问。
  “因为婚姻,对吗?”
  “因为陆少将已经成了你的所属品,所以你会去维护他,爱惜他,对吗?”
  爱尔维斯又自己肯定道:“对的,这才是你的性格。顾遇,你厌恶改变,陆沉五年前强势与你结婚,强迫你习惯他,现在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你现在厌恶另外的虫插入你们的生活,不就是因为习惯吗?”
  “那如、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我当年没有答应和你分,也成了你的雌君,你会不会也习惯我的存在,像对待现在的陆沉一样对我?”
  爱尔维斯绷紧了唇,近乎孤注一掷地说出这番话。
  顾遇依旧是懒洋洋的样子。
  他一只支起脑袋,歪着头懒散地看着他,真心疑惑道:“你很了解我?”
  爱尔维斯一滞,抿了抿唇:“谈不上十分了解,但分还是有的。”
  顾遇用另一只把着匙子,有一下没一下地搅着咖啡。看起来不想喝,只想玩。
  “我都不了解我自己。”顾遇说,“你不了解我,更不了解陆沉。”
  “第一,陆少将不需要我来维护,我来爱惜。”顾遇懒懒地说,“他不是我的所属品。”
  “第二,五年前不是他强势与我结婚,是我向他求的婚。不要随意造谣好吗。”
  爱尔维斯咬了咬唇,不说话了。
  “第,我们当年不是很顺其自然地分的吗。是什么给你的错觉,让你觉得我会和你走下去,甚至给你会去习惯你。”
  爱尔维斯忽然攥住了他的一只:“顾遇,这些年我一直无法忘记你……我不奢求更多,反正你终究要纳其他雌虫,那个虫就不能是我吗?”
  他泪水一滴一滴地滑落,带着恳求的意味:“我不会奢求陆少将的待遇,我只求你分一点点给我就好……一点点就好。我会好好伺候陆少将,会安分听话……顾遇,可以是其他雌虫,难道不可以是我吗?”
  顾遇直面这一系列眼泪加话语攻击,有些措不及。
  他皱了皱眉,从金发雌虫里抽出自己的。这里离最近的客虫都还有些远,还没有虫注意到这边发生的一切。
  爱尔维斯被他抽出,还保持着原来的动作,仿佛失去了最后的倚仗,呆愣愣坐在那儿,泪水不住地从眼角滑落。
  这事可真的复杂。
  顾遇可没想到好好的一顿饭,被吃出了这么多的事。
  他索性冷着脸,一不做二不休:“爱尔维斯,我不认为你这么多年还一直想着我。”
  “当初交往时我的冷淡你已经见识过了,你是一个骄傲的虫,分时多决绝,而后也不会多念着我。”
  “只可能是其他雄虫不如你的意,而你又恰巧看到我只娶了陆沉一个虫,又听说我待他有多么的好,所以不禁代入你自己,想象起当年如果我没有和你分,现在该是什么样。”
  爱尔维斯动了动嘴唇,脸色在湖光的映衬下格外苍白。
  “可你想错了。”顾遇说。
  “不如由我来告诉你,就算当年我没有和你分
  ,我也很大可能以后会和你闹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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