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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只雄虫被迫养家[虫族]——我怀

时间:2021-06-04 08:40:35  作者:我怀
  除了雄虫两到个月一次的特定发情期,顾遇平时的**其实并不强,很多时候都是陆沉主动提出。
  所以现在,陆沉有些不确定他是不是发情期提前到了。
  “遇遇?”陆沉又唤了一声。
  他平时因为老干部做派,很少喊顾遇这种甜到掉牙的昵称,大多数时候都是一声正经结婚虫士才能喊的“雄主”。
  “遇遇”这种称呼,一般都是顾遇床上逼他喊的小情。
  所以顾遇贴着陆沉耳廓的声音有些沙哑:“少将,快别喊了。”
  再喊就遭不住了。
  陆沉学着他的样子歪头,有些不解地看他。
  顾遇要遭不住了,反击他:“陆沉,就这?简直可怕死了。”
  陆沉后知后觉,他在回应刚刚自己问他的话。在这种情形下,这话就完全变了味道,陆沉面上八风不动,耳朵尖却红了起来。
  顾遇轻轻咬在他耳朵尖上,厮磨着他耳廓悄声说道:
  “就这?少将?”
  “你可怕到我现在就想睡了你。”
  说完后,顾遇也觉得这话忒有些老流氓,发丝下的耳垂也悄悄红了。
  他一时有些束束脚,面对已经从他的攻势下缓了下来,渐渐恢复了从容淡定姿态的陆少将,更加束束脚,像个刚谈恋爱的傻小子。
  陆沉忽视自己耳朵尖上的滚烫,揪住顾遇的衣领,把白发雄虫扯下来。
  他启唇,牙齿轻轻咬在顾遇的喉结上,没咬下去,只是轻轻厮磨着。
  这样简单的动作,顾遇也被他搞得面红心跳。
  “遇遇,就这?”
  陆沉厮磨着顾遇喉结的唇里带出话语,沙哑而低沉。
  “想睡我?”
  面对这样的陆沉,顾遇更加难以招架。在不干实事,只搞挑逗这一方面,有时候外表老干部的陆沉比他更像老流氓。
  顾遇的喉结吞了吞。
  突然他有些尴尬地道:“陆沉……我饿了。”
  “……哪种饿?”
  陆沉正在解顾遇的领带,没理解到他是哪种意义的饿了。雄虫在家一般穿得很随意,今天是因为出门面试,换上了一身正式的西装件套。
  陆沉正在解下的领带,还是今早他亲替顾遇系上去的。
  顾遇稍稍动了动,埋着脑袋不说话了。
  陆沉觉得奇怪,停下动作正要细问他,就听见了雄虫肚子里传来的那阵“咕咕”声。
  陆沉:“……”
  他哑然失笑,揉了揉不好意思的雄虫的脑袋:“原来是这个饿了。”
  “我给你热热菜,今天还剩了一些,我煮多了。”
  陆沉正要起身,被顾遇按了回去:“热热嘛!小事,我来。”
  他领带被陆沉解了一半,也懒得搭理随它去了,穿上胖乎乎送过来的拖鞋,开灯去往厨房。
  冰箱里果然还剩了一些菜。
  “我最喜欢的辣香排骨!”厨房里传来顾遇的惊喜声,“还有粉丝丸子汤!”
  “柳真今天来我们家吃饭,竟然都没有吃完!”
  陆沉指挥光脑将轮椅移过来,又坐在沙发上看他忙里忙外,若有所思道:“你今天晚饭没有和爱尔维斯吃?”
  顾遇正守在微波炉前,顿了顿,还是实话实说道:“那饭吃不下去。”
  说着,他语气还带了点委屈:“陆少将,他对我心怀不轨。”
  那就是主动投怀送抱了。
  陆沉
  可太清楚这些雌虫为了勾搭雄虫,都能做出什么事。从某种方面来说,爱尔维斯都算是段比较光明磊落的了。
  说起来他对这个爱尔维斯印象还挺深刻的。
  当年调查顾遇时,陆沉就明显注意到了爱尔维斯这个名字。顾遇第一个交往的男朋友不说,交往时间还超过半年,是雄虫任期最长的交往对象。
  当时陆沉还拿爱尔维斯比对过自己。
  爱尔维斯不是亚雌,他也不是亚雌。爱尔维斯长得好看,他也算长得好看。爱尔维斯很温柔,喜欢微笑,他……
  不温柔,也不喜欢笑。
  怎么看他都不属于雄虫会长期交往的类型。
  但后来的事实证明,他想多了。
  他也高估当年顾遇与雌虫交往的标准了。他雄主明显是哪个上来告白,看得又顺眼就同意,然后看腻了又换掉了,完全没有标准而言。
  现在想来,当时拿爱尔维斯来比对自己,的确是被恋爱冲昏头脑的傻子才会干的事。
  微波炉“叮咚”一声响。
  陆沉操控轮椅,从门口拿好琴箱和花枝回来。
  这些天他已经完全熟练掌握了如何操控轮椅,早已从刚开始连脚刹都不知道关,变成了如今的得心应。
  如果有操纵轮椅大赛,陆沉铁定能跟他在甲大赛上大获全胜一样,横扫轮椅操纵大赛。
  他做任何事情,都会卯足劲做到最好,直到无可挑剔。
  顾遇正把热好的菜放在餐桌上,回头看见陆沉拿了东西过来。他在餐桌前坐下,有些可惜道:“花好像有点蔫了。”
  陆沉找了个花瓶将花枝放进去,仔细看了看,道:“还好,洒点水还可以开一会儿。”
  他们家由于陆沉常年在外,顾遇在家但懒得动弹,几乎很少放花啊草啊之类的东西。不好打理,也懒得打理。
  现在添了这么一株淡粉的花枝,放在雪白墙面前的高脚桌上,多了那么些生气。
  顾遇看了也觉得好:“我随那么一折,少将你这么一打理,就好看了好多。”
  陆沉望着那瓶花,沉吟道:“糙汉的审美?”
  顾遇散漫地挑着盘子里的菜,挑眉道:“怎么,还不许糙汉有审美?”
  陆沉失笑:“快吃你的吧。”
  顾遇夹了一筷子肉丸塞进嘴里,忽然想到:“啊,对了!陆沉,我光脑落地上摔坏了,你帮我看看。”
  陆沉接过他递来的光脑镜片,瞧了瞧:“问题不大,我修一修就好了。”
  陆沉原本是开甲的,这年头开甲也还得会修甲,毕竟战场无眼,万一哪天流落荒星甲坏了,还没地方修,只能坐等完蛋。
  陆沉从不做没把握的事。所以业余时间学的械修理,水平也远远够修个光脑了。
  顾遇也爱掰扯甲,比起陆沉的考量,他就纯粹是因为兴爱好。
  顾遇边看陆沉修他的光脑,边吃饭,忽然回忆道:“陆少将,你当年泡我,好像就用的教我学甲这招?”
  陆沉修光脑的顿了顿。
  他脸不红心不跳,十二分的淡然,继续修理,并承认道:“愿者上钩。”
  顾遇也感慨道:“我也没想到,我对甲的那一点兴,竟然还能持续到我俩结婚后。”
  他很少对一件事物抱有长期的兴,对小提琴如是,对摇滚也如是。但甲,的确是他从刚上小学开始就保持到现在的兴了。
  冥冥还替他俩牵了红线,挺神奇的。
  他吃完了这顿迟来的晚饭,懒懒地伸了一个懒腰,四肢懒散瘫在椅子上。
  他一只在桌上支着脑袋,边看陆沉修光脑,边因为吃累了歇一会儿。
  胖乎乎和圆滚滚伸出长长的械,将桌上的盘子收走。
  半晌,陆沉道:“修好了,过来试试。”
  顾遇终于动了动,懒洋洋地慢慢走过去,扑倒在陆沉怀里,又渐渐滑落在他双膝上,两只腿跪在了软绵绵的地毯上。
  他整个脑袋窝进了陆沉怀里。
  陆沉轻轻拍拍他的白毛脑袋:“雄主,试一试。”
  顾遇一头白毛的脑袋稍稍动了动,就彻底没动静了。
  陆沉见他实在累极,趴在他膝盖上就睡着了,又想起雄虫今天一天丰富的经历,也替他雄主觉得累。
  真是奇怪,找个工作都这样了,居然还没说要放弃养家。
  陆沉的轻轻抚摸过他的长发,细致地一寸一寸。
  陆沉原本注视着雄虫一转不转的目光,渐渐落到了自己的腹部。
  他渐渐目光幽深。
  他不该松懈的。摆在他面前的,除了双腿瘫痪,还有另一个越不过去的坎。对生育繁衍至上的虫族来说,没有比这更大的罪了。
  如果顾遇知道。
  如果雄虫保护协会知道。
  比起被强制婚配,比起那点微不足道的占有欲,他得为雄虫早做打算。
 
 
第16章 退役
  翌日是个万里无云的晴天,碧空如洗,无遮无拦的阳光从房间四面八方的落地窗照入,照得器管家们刚擦过的木质地板亮得几乎发光。
  高脚桌上粉红的花枝映着雪白的瓷瓶,一粉一白,相映成。
  加湿器喷出湿润的水汽,水雾弥漫,在瓷瓶和花瓣上凝结出一层水汽,又聚拢成水珠滚落下来。
  陆沉给花瓶加完湿,轮椅自动行驶到一扇落地窗前。这里可以望见庭院的草坪和泳池,自动喷水器正在例行一早的工作,水雾在阳光下如发光的尘粒,泳池的水泛着熠熠光辉。
  电视上放着早间天气预报,首都星野名区未来几周多晴天,微有小雨。
  野名区是陆沉他们家所在的地方,当初买在这儿就是因为绿化植被多,空气清新,气候更加宜虫。
  首都星已经迈入仲春,是暖季也是干季。
  相比野名区有宜虫的小雨,心区在迈入盛夏雨季前,未来几月都不再有雨,除了温度,还是日益爬高的温度。
  同一星球之上,气候便千差万别。首都星最南边的外路区已经暴雨连月,最北边的碧暮区还在冰雪连天。
  帝国官方时间还是以首都星心区时间为准,因而无论帝国国土横跨多少个星系,只要是帝国虫民,仍称这个季节叫春季。
  周末难得的好日子,顾遇睡够了觉,日上竿才起来。
  他穿着睡衣,打着哈欠,懒洋洋从楼梯上走下来。
  陆沉正在沙发上看新闻,顾遇走过来,无比自然地挨着他在地毯上半跪下来,脑袋趴在陆沉腿上,懒怠无力地蹭了蹭。
  他头发没捆起来,长长的白色发丝凌乱地披散着,由于太长,发尖都散落在了毛茸茸的地毯上。
  陆沉替他捋了捋脑袋上正顶着的发丝,抓起一把长的看了看,道:“我帮你捆?”
  顾遇就等着他这话呢,趴在他怀里有气无力地“嗯”了一声。
  要说陆沉瘫痪后谁适应得最快,顾遇认第二,就没虫能认第一。看看他每次半跪着滑下来的姿势有多自然,就知道他适应得有多快了。
  圆滚滚送来梳子、头绳和早上第一杯营养液,陆沉接过来,轻轻拍了拍他脑袋:“喝营养液了。”
  顾遇“唔”了很长一声,起床气还没消,睁着迷迷糊糊的眼睛转过身来,坐在地毯上背靠着轮椅,拿起了那瓶营养液。
  陆沉则开始替他把好久都没梳直过的头发,从头到尾细心地梳了一遍。
  “据悉,昨日首都星时间晚十点,军部军团长五方会议一致决定,正式批准陆沉少将的退役申请。”
  电视上新闻播音员正在字正腔圆地念道。
  顾遇最后的起床气也终于消散,扭头看了一眼陆沉,陆沉扯了扯他正要捆成一束的头发:“别乱动,小心歪了。”
  顾遇转回头,慢拖拖地喝了一口营养液:“陆沉,今天我来做饭,庆祝你退役?”
  陆沉替他捆好,又稍稍向后退,端详是否扎歪,问:“为什么庆祝?”
  顾遇看着新闻,又喝了一口营养液,稍稍歪头道:“因为我们少将带着无数军虫羡慕的勋章和荣耀,光荣退役了啊——”
  “从此颐享天年,和他雄主朝朝暮暮、逍遥自在!”
  陆沉默了默,半晌道:“……这都什么成语?”
  顾遇脑袋向后一仰,仰着下巴看他:“恩恩爱爱的好成语啊。”
  陆沉黑沉沉的视线与他对上,沉默半晌,哑然失笑,在他额头上落了一记吻:“乖,去把睡衣换了,等会儿有客虫要来。”
  顾遇好不容易喝完营养液,把空瓶子扔给旁边等得花儿都谢了的圆滚滚。
  “谁啊?”他问。
  新闻里正好播放:“陆沉少将十岁进入军部,二十岁光荣退役,为表彰陆沉少将在役十年为帝国和平所做出的卓越贡献,五方会议一致决定授封陆少将将职衔……”
  顾遇愣了愣。
  陆沉抬着眼皮看他:“来走个过场慰问,顺便嘉奖我为将的军虫。”
  顾遇笑道:“那更得庆祝了,等着,今天我去翻菜谱做菜。”
  陆沉揉了揉他的头:“这个不急,他们不会留下来吃饭,先去换衣服。”
  “我也没那么多力气给他们做饭。”顾遇懒懒地从地毯上噌起,唉声叹气道,“不换成吗?”
  昨天还夸他突然长进,不再那么犯懒了,陆沉心好笑,面上仍绝情寡义道:“不成,快去。”
  丝毫没有商量的余地。
  军部那些没结婚的雌虫,一个比一个饥渴,能让他家雄主穿个睡衣就出来吗?陆沉自认他心还没有这么大。
  顾遇愈发长吁短叹,不情不愿拖着仿佛被榨干的身体往楼上走,不知道的还以为陆沉昨晚怎么他了。
  等到顾遇拖拖沓沓地换好衣服下来,楼梯上一低头,就能望见楼下客厅乌泱泱站了一片身穿军
  装的雌虫。
  顾遇一米八四,自诩就算在雌虫当也不算矮的。但从这些军部雌虫身边走过,顿觉自己仿佛是个小矮子。
  顾遇仰视这群高大的雌虫,心想实在太离谱,一个二个吃什么长大的,看起来最矮的都有一米九,高的都有两米二了吧大哥?
  啊,看太久,脖子酸。
  顾遇面无表情地缩回脑袋,乖巧地坐到了他家一米八八的陆少将身旁。
  好家伙,感情他家少将在这伙虫还算矮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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