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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一名剑修的素养(穿越重生)——禅时

时间:2021-06-08 08:26:13  作者:禅时
  “嗯?这是堂少爷的寿礼?怎么混在这里了?”陈管家突然看到了一个盒子,上面刻了顾长庚的名字,但是名册上没有他的名字。
  靖远侯府的人,送的寿礼都是自家人当面给老夫人的,虽说这次寿宴结束的太仓促,但后面都会亲手拿给老夫人的,可能是堂少爷刚来,不懂规矩,直接把寿礼放在了宾客送的贺礼里面。
  想了想,陈管家还是拿起这个盒子,准备拿给老夫人说一声,万一老夫人以为堂少爷没准备寿礼,就不好了。
 
 
第17章 南苑狩猎
  老夫人看着已经长大的孙儿,一言不发。
  顾长泽无奈,亲手给祖母添了茶,说:“祖母,您还在生孙儿的气?”
  老夫人冷哼,不搭理他,还顺手把茶倒了。
  顾长庚好脾气继续倒满,温声说道:“祖母,有些事你不清楚。”
  “你不说,我能清楚?”老夫人呛声道。
  “时机未成熟,孙儿不敢说。”顾长泽笑笑,他知道自己把老人惹毛了,还是顺不回来的那种,不过,该瞒着的,还得瞒着。
  “你有什么不敢的?退亲陷害未婚妻和堂弟,你哪样做不出来?”老夫人想想就气。
  顾长泽也觉得委屈,“这事,孙儿真的不知情啊。”
  “你是不知情,但你纵容你的母亲!”老夫人冷声道,“你母亲什么性子,你不知道吗?你把事情丢给你母亲处理,就该想到她会用什么方法!”
  顾长泽低头,他自然是想过的,长庚堂弟顶替婚约,他也是赞同的,但后院的阴私,他一个男子哪能了解的那么清楚呢?再加上谢明夷本身就是个男人,他也没考虑男人也有名节一说。
  若是可以,他自然是希望两家人坐下来好好商量,稳妥的解决婚事,但母亲下手太快了。
  魏氏(声嘶力竭):我没有下手!真的不是我!
  但现在多说无益,只能尽可能的哄好老夫人。
  “祖母,父亲说下个月,皇上要去南苑狩猎。”
  老夫人瞥了他一眼,问:“你也去?”
  “孙儿是七皇子的伴读,自然要去。”
  “你父亲昨日离家,也是为了这事?”老夫人上了年纪之后,顾郴很多事情都不告诉她了,她只知道顾郴昨天出了门,说是下个月再回来,具体的也没说。
  “是,皇上给父亲下了指令,要在这一个月内清理整顿南苑的野兽,为了皇上和皇子的安全,过于凶猛的异种兽类是不能留在南苑的。”
  “后宫妃子去吗?”
  顾长泽想了想七皇子的话,道:“一部分吧,具体的后宫随员名单还没下来。”
  老夫人叹了口气,“去了南苑要小心,凶猛的野兽被你父亲安排妥当了,背后的暗箭还要你自己提防。”如果可以,她实在不愿意孙儿去参加什么狩猎。
  “孙儿明白,不过,孙儿想带堂弟去。”顾长泽有心将顾长庚引荐给二皇子,趁着这次狩猎。
  老夫人一顿,断然拒绝道:“长庚?不行!”
  “为何?”顾长泽问。
  老夫人瞪了他一眼,道:“长庚初来乍到,什么都不懂,你带他去那种龙蛇混杂的地方,一不小心脑袋丢了都有可能。”
  顾长泽不死心,“祖母,您太小瞧长庚堂弟了,而且我会护着他的。”
  老夫人猛地将杯盏放下,茶水都溅了出来,怒道:“说了不行就是不行,参加狩猎的人里,一半皇亲国戚,另一半王公贵族,你护着你自己都费劲!更别说长庚了,你要是实在想带人去,就带长青。”
  顾长泽无语:“祖母,长青也是您孙儿,您就不怕他丢了脑袋?”
  “天天气我!丢了脑袋也活该!”老夫人哼了一声,这个二孙子就跟个讨债的一样,跟着小儿子读书又读不出什么名堂,跟大儿子学武又嫌累,说话也不好听,天天在府里晃悠,看见就烦。
  顾长泽还想挣扎一下,“对长庚堂弟来说,多认识一些人,是有好处的。”
  “你要是能撑起侯府,你堂弟不用认识谁,也能过得很好。”老夫人中气十足。
  顾长泽真的没辙了,准备起身离开,就看到陈管家走了进来。
  陈管家拱手道:“见过老夫人,大少爷。”
  “陈伯,有事吗?”顾长泽问道。
  陈管家将手中的盒子递上去,恭敬答道:“今日老奴清点寿礼,发现了堂少爷的寿礼,想是放错了。”
  “哦?长庚的寿礼?”老夫人倒是有些惊讶,毕竟在她看来,长庚刚来京城,又身无长物,大可不必准备寿礼。
  顾长泽看着手中廉价无比的木盒,嘴角微抽,放到了老夫人面前,“祖母,堂弟的心意。”
  老夫人有些好奇,轻轻打开了木盒。
  刹那间。
  老夫人的瞳孔里倒映出一片鲜红的血色,充盈的血气丝丝缕缕的渗透出来,弥漫了整个屋子。
  顾长泽脸裂开了,轻轻呼了口气,体内的枷锁居然有些摇摇欲坠。
  盒子里面到底是什么啊?顾长泽一直觉得自己是一个享受枯燥的人,但这一刻,他的好奇心达到了巅峰,心像被猫抓了一样,痒得很。
  陈管家整个人都呆滞了。
  看着近在眼前的血气,陈管家反应过来后就开始不着痕迹地大口深呼吸,这一口气就是一根老山参啊。
  老夫人鼻子流下了两道血,她面无表情的合上盒子,一大把年纪了,虚不受补。
  “祖母,里面,是什么啊?”顾长泽眼巴巴的看着那个价值千金的木盒,想抢又不敢抢。
  老夫人擦去鼻血,淡定道:“长庚的心意罢了。”
  我当然知道是堂弟的心意,关键是,什么心意?顾长泽心里有些抓狂,表面还是一副君子模样,“祖母,我能看看吗?”
  老夫人没有错过他眼中的渴望,朝陈管家挥了挥手,让他下去。
  陈管家心痛欲绝,迈着小碎步磨磨蹭蹭,整个人犹如一条快窒息的鱼,奋力呼吸着。
  “下去!”老夫人怒吼,这个没出息的东西!
  陈管家终于离开了,还贴心的给祖孙俩关上了门。
  老夫人平息了怒火,看了眼自己的大孙子,心里也有些无奈,“你自己看吧。”
  顾长泽立刻打开了木盒,他已经有心里准备了,但看到盒中物的那一刻,他还是震惊了。
  “祖母。”他轻声喊道。
  “嗯?”
  “昨天父亲离开前,问我内修之法练得怎么样。”
  “哦,怎么样啊?”
  “我说已入练骨,他说我进度有点慢。”
  “是吗,那定是你这些日子懈怠了。”
  “父亲给我的丹绒气血丸前些日子吃完了,气血跟不上,这才慢了下来。”
  “等你父亲回来,你再问他要。”
  “父亲说太贵,今年份的已经全给我了。”
  “那就自己练,多花点时间,总靠外物也不是个事儿。”
  “祖母,穷文富武,这年头练武的都靠外物。”
  “那你就学文吧,侯府穷。”
  顾长泽:.......我就想要这个盒子!!!
  老夫人抿了口茶,看着郁郁不欢的大孙子,原先心里那口气总算顺了。
  “祖母,我——”顾长泽目光挣扎,他实在说不出口!他怎么不知道自己还是个脸皮薄的!
  “怎么?你平时不挺能说嘛。”老夫人笑了,这个大孙子,长了颗七窍心,阴谋诡计一个接一个,忽悠人的话一箩筐,却偏偏不会撒娇求人。
  “您是我祖母,再怎么样也不能哄骗您啊。”顾长泽苦笑,这要换了一般人拿到这个宝贝,他肯定第一时间或用计俩,或用武力抢过来了。
  老夫人满意点头,“看来你眼里还有我这个祖母。”
  “祖母,我就直说了,我需要这个。”顾长泽坦白了。
  “这是你堂弟的。”
  “他已经送给祖母了。”顾长泽认真道:“而且,我不全要,给我个桃就行。”
  桃?老夫人一时没反应过来,好半天才想起来,雕刻的猴子手里有颗桃,那树也是棵桃树。
  老夫人:.......你的要求这么低的吗?三千弱水,只取一瓢?
  “行吧。”看着卑微至此的大孙子,老夫人神色复杂。
 
 
第18章 往事
  老夫人小心翼翼地从桃树上掰下了一颗晶莹剔透的桃子,宛如一颗血泪。
  顾长泽:“祖母,我想要猴子手上的。”
  “滚!”
  当她眼瞎吗?猴子手上的桃是最大的。
  顾长泽心满意足的收下小桃子,这才说道:“祖母,这次狩猎,我还是想带堂弟去。”他更想带堂弟去结识二皇子了。
  老夫人怒目,“你把桃子还来!”
  顾长泽勾了勾唇角,道:“祖母,堂弟能拿出这种无价之宝作为寿礼,肯定不是您想的小可怜,最起码身家厚着呢,就这一个桃,能抵我一年份的丹绒气血丸了。”
  老夫人回想了一下书上有几个桃,心脏颤了颤,不由严肃道:“你不能打你堂弟的主意。”
  顾长泽阖眼,手指摩擦着杯盏的边沿,说句实话,诱惑太大了,一份寿礼就能买下整个侯府,堂弟身上的价值,让人心动。
  但他还是答应了老夫人,“行。”
  *
  醉月阁,烛火幽幽。
  心棠垂眸看着手中的信,半饷,靠近烛火烧了,她眼角流下一滴泪。
  “小姐。”小玉担忧的看着她。
  “没事。”心棠仰起头,似乎想把泪水憋回去,“不过是他要成亲了。”
  “小姐早该知道有这一天的,自结识以来,顾公子也没许小姐什么承诺呀。”小玉有些恨铁不成钢。
  心棠喃喃道:“是啊,他什么也没承诺。”
  一切,都是她一厢情愿。
  “本就是镜花水月,却妄想能入镜观花,水中捞月。”心棠捂住自己的脸。
  “小姐,别难过了,忘了顾公子,以后的路还长着呢。”小玉无奈,黄粱一梦如何当真呢?
  “忘不了啊。”心棠泪眼婆娑,大哭道:“我十五岁...成为这里的花魁,十七与他...相遇,短短...半年光阴,在我心中...却已与他走过了余生。”
  “小姐,你别哭了,看着你哭,我也想哭了。”小玉本身年纪也不大,比心棠还小一岁,劝不住心棠,手足无措之下,眼眶也红了。
  心棠一把搂住小玉,埋头抽噎道:“我...我也...不想哭,可我....停....停不下来!他...坏!”
  哪怕是人前的仙子,有了情伤也会哭的像个小孩。
  早年初识情滋味,半分欢喜半彷徨。
  信笺写满离别语,一点泪水一点伤。
  *
  忠亲王府。
  谢明夷坐在亭中,看着水面发呆。
  当时,他们就是在水里,发丝缠绕,十指紧扣。
  之前看过的话本里,不是还有水中渡气的情节吗?那他为什么没有——
  谢明夷默默地脸红了。
  该死,他在想什么?
  寿宴结束后,他回府就被忠亲王叫去了。
  得知谢明夷的婚约对象换成了侯府堂少爷,忠亲王刚想发火,就听到外孙说自己愿意,忠亲王一口气卡在那儿,差点把自己憋死。
  好半天,忠亲王才闷闷的说了一句:“你找个时间,让那小子过来我看看。”
  谢明夷有点不好意思,“还没成亲就上门,是不是不太好?”
  忠亲王当即吹胡子瞪眼,道:“有什么不好的?老夫又不是让他带礼上门,还怕别人说闲话不成?”
  “行吧。”谢明夷其实心里有些虚,他不知道怎么让顾长庚过来,直接去侯府找他吗?
  “对了,明夷,今年的南苑狩猎就在下个月了。”老王爷突然说道。
  谢明夷愣了下,不知道这个和自己有什么关系。
  忠亲王摸了摸谢明夷的脑袋,目光悠远,“你还记得你父母怎么去世的吗?”
  谢明夷抬起头,黑白分明的眼睛露出一丝痛楚,低声道:“如何不记得。”
  两年前,谢家夫妇回乡祭祖,路遇盗匪,因为母亲貌美,被头目看中,想抢回山寨,父亲为了保护母亲,被那些贼寇乱刀砍死,母亲也因不堪受辱,直接自尽。
  忠亲王年纪大了,听到这个噩耗直接病倒,积年累月的旧伤一并爆发,整个人躺在床上,仿佛老了十几岁,只能吩咐自己的儿子去收殓尸体。
  谢明夷还记得自己父母的棺椁被抬进城时,被城卫拦住了,理由是宿华长公主及笄,皇上下旨举城庆祝,切不可让死人败坏了这份喜气。
  他当时尚且年幼,一心想出城把父亲母亲的尸体接回来,却被舅舅拦住,斥责自己不懂事,说人死如灯灭,为了死人得罪活人,实在不明智,尸体放在城外的义庄也不碍事。
  谢明夷本身就忍着悲痛强撑了多天,如今又被舅舅责骂,当即晕了过去,晚上还发起了高烧。
  等他高烧退了,可以出城接回父母尸身了,却发现尸体放在义庄已经腐烂,散发着恶臭。
  他没有去找舅舅,只自己带着几个仆从,扶着棺椁进了城。
  那天的雨,很大,大的看不清路和方向。
  拉车的马突然摔倒,车上的棺材翻了,尸体也掉了出来。
  他听到有人在骂他,说他把街道弄得又脏又臭,他没搭理那些人,只默默地将父母的尸身搬回棺材,但马却爬不起来了。
  后来,舅舅赶了过来,给了他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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