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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尽可欺(玄幻灵异)——琴沐沐

时间:2021-06-10 08:19:04  作者:琴沐沐
  等待,屋主人的到来。
  因为,那屋主人既然会费心替我上药,跟换衣物,那他定会再次出现。
  我看向屋门,暗自调动灵力,意图在屋主人出现的那一刻将其制服或者反抗。
  可我万万没有想到,推门而入的人会是白敛。
 
 
第37章 
  可我万万没有想到,推门而入的人会是白敛。
  怎么会是他。
  我近乎呆滞的看着他。
  “师兄。”白敛端着汤碗,碗中是浓黑的药,袅袅冒着热气,他喜道:“你醒啦。”
  他神色自然,语气带着一股子的亲昵,如同千百个的以往,乃至于我一时间差点以为我们还身处无极宗,而我的死里逃生只是虚梦一场。
  然而,隐隐作痛的伤口提醒了我,我现在是被人锁起来,困在一张床榻上。
  “白师弟?”
  白敛冲我露出一个温软的笑,我干涩道:“你,你也被抓过来了?”
  “也?”白敛含住这个音节,又悄无声息地吐了出来,他看向我,嘴角噙着温润的笑意,眼中是我不明白的情愫,他问道:“师兄是这般想的?”
  我莫名其妙,然而又不知到底哪里出了错,失血过多的后遗症使我的思绪有些迟缓,大概是因为他表现得太过温和无害,同我记忆中的阿敛过于相像,我的态度不由自主的软和,我问他:“怎么了?”又从纷乱的念头中抓住了什么,自觉掌握了疑点,我意有所指的看向屋外,轻声问道:“是有人威胁你吗?”
  或者说哄骗?白敛一贯心软良善,一时不察也人哄骗了也不是没有可能。
  白敛不知道是不是没听清,笑了笑,没有回答,他舀起药汁,吹去烫气,递于我嘴边,“师兄,喝药。”
  喝什么药。
  你没看见我被人拿锁链绑了吗?
  我哪有心思喝药,动了动,锁链又是一阵哗啦啦的响,听得人心烦意乱,我无可奈何地叹气道:“白师弟,当务之急不是应该替我解绑吗?”
  白敛举着汤勺,手抖都不抖,径直塞了我一嘴苦药,为了避免被药汁呛到,我囫囵吞了下去,一不小心被药汁苦得皱起脸,却见白敛爱怜的望着我。
  “师兄真是可爱。”白敛感慨道。
  我心中的怪异感更甚,不由重新打量白敛。
  白敛衣冠整洁,灵力流转自如,神色也是泰然自若,倒像是这里的主人了。
  主人?
  我突然产生一个荒诞的念头。
  为了证明我的猜测,我问道:“这里是哪里?”
  白敛道:“这里?这里是我的一个府邸。”
  我不由加重了语气:“府邸?你的?”
  白敛对我语气的凌厉浑若未觉,轻快的问道:“师兄喜欢吗?”
  喜欢你妈。
  我简直要气笑了。
  感情绑我的人就是白敛本人,看把他能的。
  “你囚禁我?”
  白敛摇头,不赞同道:“我只是为了师兄好。”
  狗日的,这还为了我好。
  我是不是还要谢谢你啊?
  然而势比人强,比斗,我从来没有赢过白敛,同他硬拼实属不智。
  “那真是,多谢白师弟了。”我深深吸气,勉强按捺住翻腾的怒气,商量道:“锁链绑着终究不像样子,师弟可不可以把我松开?”
  白敛沉默的看着我,微笑道:“不可以哦。”
  “为什么?”
  我是真的不明白了。
  白敛沉吟片刻,嘴角上挑,露出一个与往常一般无二的笑来,语调轻快,他看着我,墨色的眼毫无笑意,道:“我松开,师兄就要跑了。”
 
 
第38章 
  他本就是极适合笑的,清浅的,温和的,自得的,即使面无表情也带了若有若无的笑意,叫人感到温暖舒适,只觉是如沐春风,倍感亲切。我曾经也是其中一员。虽不满温衡偏爱于他,也不由为其心性所折服,乃至引为知交好友。
  可这一次,我只从中感受到了无限恶意。
  与之而来的是浓烈的恐慌感。
  这不对劲。
  真的很不对劲。
  我不禁颤抖了一下,艰难的咽了咽无端发紧的喉咙,干涩道:“白师……弟?”
  眼前这个人真的是我认识的白敛吗?
  无论是书中的白敛,抑或是先前相处时的白敛,不都是清风朗月般的人物,不都是正直而善良的吗?
  “你在说什么呢?”
  我往后退,锁链发出刺耳的响声,我挤出一个苍白的笑来,道:“你是在同我开玩笑吧,你是骗不过我的,哈哈。”
  趋利避害使我本能拒绝接下来的事态发生。
  “白师弟还真是……童心未泯。”我顶着白敛的目光,总结道。
  白敛又笑了:“师兄真是,太可爱了。”他显然是愉悦的,笑中带了不知名的暖意。
  “可爱得叫我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他伸手去触我的脸,面色沉醉,叫我瞬间寒毛倒立,心里的恐惧夹杂了无法抑止的厌恶——
  源自历年积累,日夜压抑的厌恶。
  这股厌恶很快就重新占了上风,牢牢压过因未知而产生的恐惧。
  显而易见,他是要坚持到底了。
  纵使我插科打诨,顾左言他,极力拖延,也改变不了既定的事实。
  我愿意继续装聋作哑,而他早已厌烦陪我演戏。
  既然如此,我何必再自欺欺人,我拍开他的手,冷冷道。“你是什么意思?”
  其实最明智的做法是顺着他来,但是,凭什么?
  我早就受够了虚情假意,那么多年,我甚至都不敢去恨他,唯恐他也是无辜的,我愿意去相信他,却也憎恶他,我对他避之不及,可他偏偏如蛆跗骨处处纠缠。
  明明心怀恶念,偏偏要装作一副兄弟情深的模样。
  实在是,令人作呕。
 
 
  不愧是掌门亲传,白敛面不改色,嘴角眉梢的弧度也一丝未动,如同潜心制作的面具,牢牢的扣在他的脸上。白敛收回了手,指腹贴过碗壁,眼睫一垂一起,好言规劝般的开了口。
  “师兄,药要凉了。”
  哈。
  他还真是善始善终,到现在还能想着药凉不凉这种细枝末节的事。
  “那就不喝。”
  白敛不赞同的摇摇头,将药碗递过来,柔声哄道:“要喝的。”
  喝什么喝?
  他越是想我喝药,我越是不甘心如他所愿。
  即使我心知肚明,我喝了这药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可那又如何。只要我一想到,这是白敛为我准备的药,我就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
  我并不去接他递来的药碗,冷漠的看着他。
  白敛眸色加深,轻声问道:“不喝?”
  我觑他一眼,嘴角挂起一抹讥诮的笑,道:“当然,我可不敢喝你的药,谁知道里面……唔!”
  白敛沉沉望我一眼,看得我后颈一凉,我忍不住绷紧了身子,我看着他端起碗,灌了一口药,一手扣住我的腰,一手擒着我的下巴,然后覆上我的唇。
  我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白敛他居然——!
  我是怎么也想不到有朝一日,我竟会被白敛压在身下。
  我如遭雷击,继而开始不住地挣扎起来,然而我的四肢被锁链绑缚,锁链随白敛的念头将我牢牢困住,我既推不开他,也躲不开他,紧咬的牙关只坚持了几息便被撬开,他将药渡到我的口中,苦涩的药汁被他含得温热,潮水一般的涌来,柔韧有力的舌困住我的唇舌。
  他的舌如灵巧的蛇,钻入我的口中,勾住我的舌,强迫我的舌随他一道纠缠不休,含在口中的药汁从我无法闭拢的嘴溢出,打湿了我的前襟,我后仰着头去躲避他,然而我退一分,他进一尺,很快我就退无可退。
  我仰面躺在床榻上,白敛伏在我的上方,如果眼神能够化成利刃,那白敛应该被千刀万剐了,可惜事实是,我任人鱼肉。
  白敛含着我的下唇,轻轻舔弄噬咬,又探入我的口中,挑逗我敏感的上颚,耳边是啧啧水声与我压抑的呻吟,失控与身体被入侵的感觉使我的身体不可抑止的颤抖起来。
  “唔……嗯。”我攥紧手下的床褥,忍不住想要蜷起,躲避他的侵犯,可我用尽全力也无法撼动四肢的锁链,更无法躲开白敛对我的作为,我在他的身下如一尾脱水的鱼,徒劳无功的扭动着身躯去逃避掠食者的追捕。
  白敛又含了一口药汁,这一次他改先前的狂风暴雨变作和风细雨,不变的是他的不容抗拒,他将药渡入我口中,细细的舔过我每一颗牙齿,我无力抵抗,只能再一次在他的强迫中张开嘴,待我将口中的药咽下,他才松开了我,指腹暧昧的摩挲着我的唇,道:“我只是不想师兄再受伤了。”
  他的声音低哑,带着一丝无法忽视的意犹未尽。
  随着他的退开,我身上的束缚也不翼而飞,锁链的长度也有所变化,我终于推开他,可药已经咽下,我不住地干呕,口中一片苦涩,恶心得我想吐。
  白敛抚着我的背脊,轻声慢语,道:“怎么可以这般的怕苦。”
  “须知良药苦口,师兄。”
  我哪里是怕喝药,我是恶心他。
  我的喉咙火烧火燎般的难受,眼泪无意识的流了一脸,白敛用指腹轻柔地拭去我眼角的泪,语气轻柔,道:“自己喝,或者我喂你,选一个。”
  闻言,我急促的喘了几下,恨恨的瞪他,抢过药碗:屈辱的闭了闭眼,哑声道:“我自己来。”
  白敛轻笑道:“真乖。”
  变态。
 
 
第39章 
  我敢怒不敢言,只能埋头喝药。
  也不知道白敛在里面加了什么,这药不但苦得异常,还带着一股浓浓的腥气,既苦又腥,实在是叫人难以下咽。我拧着眉,闭着眼,硬着头皮喝,不过喝了三大口,我就觉得反胃,浓重的苦腥气逆流而上,熏得我一个反胃,差点一口吐回药碗中。
  要真吐出来,那未免也太恶心了。
  我连忙捂住嘴,眨着眼,强行忍住了呕吐的欲望,再一看手中药碗,碗中还剩下大半,黑森森叫人畏惧。
  真是要了我的命了。
  在此之前我还从未知晓我竟还会有这种矫情的毛病。
  毕竟我从未喝过药。
  在我还是个乞儿时,我便一直没有生过病。
  我和老乞丐从来不敢生病,因为对于我们来说,生病就意味着一只脚踏入鬼门关。身为乞丐,日日食不果腹,一穷二白,更遑论拿钱去买药材,若是生了病,便只能靠自己硬熬,熬得过就再多活些时日,熬不过……
  便死了干净。
  因为一场小小的发热而死去的乞丐多如牛毛,老乞丐也不过是其中的一员,我,亦如是。
  后来我到了无极宗,虽修为浅薄,时时受伤,却也从未有过生病吃药的经历,唯一一次生病是因为废修为,我躺了三天,几乎死去,凭着最后一口气爬起来,胡乱处理了身上的伤,便去为了生计奔波,因为生的皮糙肉厚,居然就叫我这么苟活了下来。
  这样说来,这还是我第一次躺在床上喝药。
  我曾见过镇上一富户家的小公子,贪玩着凉咳嗽了几声,全府上下都如临大敌,想尽方法哄小公子喝药,城东的如意糕,城西的芙蓉饼,北门的栗子酥,南坊的寸金糖……
  还有外邦的小马驹,各色珍奇异宝,只为哄得那小公子喝下良药,不再咳嗽。
  我十分不解,便指了问老乞丐:“他不喝药,是因为药苦吗?我听那些人说药都是很苦的。是不是这样?”
  老乞丐没回答,只摸摸我的头,看着那华贵的大门,轻轻叹了气。
  后来我一躺三天,与虫鼠作伴,默默等死之际,我又想起此事,方才明了,那不肯好好喝药的小公子只是有恃无恐罢了。
  因为被人偏爱,所以有恃无恐。
  怕苦怕疼,从来不是我的特权。
  我暗自讥讽了自己突如其来的无病呻吟,打醒了自怜自艾的自己,低头又狠狠闷了一大口,压下反胃的冲动,继续喝。
  不管怎么说,这药也太难喝了吧。
  白敛他定是故意折磨我的。
  我一边喝,一边忍不住想。
  白敛饶有兴致的在一旁看了许久,目光灼灼好似能从中看出什么花来,他见我喝药速度变缓,便出了声,问道:“师兄?”
  “怎么了?”
  “是喝不下吗?”
  白敛唇角微微扬起,这么瞧都是不怀好意,果不其然,下一瞬他便贴了过来,握住我的手腕,乜眼看我,道:“需要我帮忙吗?”
  我挣不开,无处躲,只能眼睁睁看着白敛就着我的手,含了一口药,再一次靠近。
  他不容抗拒。
  我亦无力阻止。
  我只能自欺欺人的闭了眼,不去看白敛如何噙住我的唇,借喂药之名——
  肆意轻薄。
 
 
第40章 
  此后几日,白敛日日如此。
  送药,假借喂药的轻薄。
  我是真不明白为何会有人对这种事情这般的乐此不彼。
  反正我对此是感受不到一丝喜欢,只有满心的厌烦与厌倦。
  可惜在身受重伤且受制于人的情况下,最明智的选择是妥协,无论主动还是被迫。
  更何况多年的教训教会我一个道理——身为弱者,总是要识时务些才可以少受折磨。
  我深以为然。
  我的不反抗或者在他的眼中便是配合,许是这种配合,给了他什么错误的信号。
  这日,白敛照例借喂药之名,胡作非为了一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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