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舍得让师兄去死。”
“不过,我倒是很意外。”
白敛玩弄了我的舌,浑不在意手上会因此沾上我的口涎,“师兄是这般看我的吗?”
不然?
若不是我的舌受制于人,我此时定要咬下去,最好撕下一块肉来。
白敛一拨一带,我身上的衣衫便滑落到手肘,而后白敛抽出手指,沿着嘴角滑到锁骨,随后停在我的胸前,他拧了一把我的乳肉,道:“也罢,师兄看来是不需要怜惜了。”
“!”
我惊慌失措的去伸手挡白敛那四处作乱的手,然而这次白敛比以往更加难对付,我甚至还未碰到他,就被收紧的锁链制住行动。
绝望之际,我蓦地看见了一道明亮的光,一道剑光,何其耀眼,摧枯拉朽地劈开了这座府邸的所有阵法,也斩碎了囚禁我的这座囚牢。
白敛皱了眉,回身望去。
那人执剑而立,衣袂纷飞,剑气凌天。
是鹤崇。
“来战。”
我听见砰砰声。
那是久寂的心跳动的声响。
第44章
白敛沉沉望了我一眼,“你真是叫我意外。”我来不及深思他言语深意,他便召出灵剑迎了上去。
我单知道鹤崇很强,却不知,他是这般的强。
直到如今我方才真正认识到我的师尊鹤崇到底为何被称为真仙之下第一人。
鹤崇以剑入道,据传他天生银发蓝眼被世人视为异种,无亲无友,一人一剑行走江湖,后被无极宗前掌门带回宗门,一月筑基,三年结丹,待到元婴大成也不过是又一个三年。
天下地上,唯有这样的一个鹤崇。
这场对决的结局毫无疑问,方圆百里山河破碎,触目所及之处俱是断壁残垣。
唯有我身处这方寸之地,自始至终不被波及。
他们仿佛刻意避开我。
偶有剑风扫来,也被无形屏障尽数挡去。
我攥住颈间的玉牌,屏气凝神,专注战场,高阶修士间的对决不可多见,我虽一眼不错看了全程,却因修为低下,目力短浅,只看了大概,然而,单单这个大概,也叫我获益匪浅。
如此,我自保能力又将高上一层。
最终,白敛负伤远遁。
鹤崇身为执剑长老,修为高深,他会胜,我从未怀疑,只是那白敛竟也能在鹤崇手下过上百招,最后还成功逃离。
我心中无法抑止的产生憧憬。
我也想变强。
不愧是……‘主角’吗?
我收回视线,看向鹤崇。
鹤崇正垂目擦拭灵剑,他神色冷凝,周身的寒气几近实质。
命牌存储了修士自身的气息,他人可以凭着命牌存储的这抹气息,寻到走失的修士,修士也可以凭着这抹气息找到自己遗失的命牌。
故而我虽不知鹤崇身处何方,也未曾担忧会找不到他。
而这使得鹤崇找到我成为了可能,我之所以这么说,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我对于鹤崇来找我这种可能并没有太大的期待。
毕竟我等了他七年。
在无极宗那种地方等了他七年。
他叫我等他,可是我已经不想再等了。
所以我离开无极,他不来,我去找他也是一样的。我是这般认为的。
可鹤崇却真的来了。
这……真是,怎么说呢,我很欢喜。
因为——
我也有人重视了。
也会有人因为我的消失而来寻我。
我,很欢喜。
“师尊。”我唤道,目露憧憬。
只是这般喊他,我便生出无边的气概来,他……
鹤崇不答,只是淡淡看我。
身上的锦被滑下,露出底下光裸的皮肉,我胸前一凉,低下头去,看见了我布满青紫的胸膛。
我衣衫不整,躯壳上俱是白敛留下的肮脏印记。
似乎我每次在鹤崇面前都是狼狈不堪的。
第一次他收我为徒。
后来又为我入昆仑。
这一次,……救下了我。
在鹤崇毫无波澜的目光中,我蓦地感觉无地自容。
鹤崇靠近我。
远山斜阳洒落的余晖透过破损的裂缝落在我身上,而鹤崇的身影随着他一步步走向我而遁入黑暗。
我看不清他的表情。
不知他是喜是怒。
应当是怒的。
他身上的气息是这般感受我的。
“师……尊?”
第45章
他垂眸,手腕微动,剑鞘轻易将大敞的衣襟挑开,虚悬在命牌垂荡的上空,剑鞘往下一抵,隐匿的阵法便碎了干净,露出被我一直隐藏的命牌,为了不叫他人发现鹤崇的命牌,我特意在上面附了隐匿的阵法,足足叠加了八层,故而这么长久以来,白敛也没能发现我身上还藏了鹤崇的命牌。同时我还将温衡的那枚储物纳戒也一并隐匿了,鹤崇能够发现命牌,大抵是因为出自同源的吸引力吧。
剑鞘挑起我颈间的红绳,属于鹤崇的命牌微微晃动。
鹤崇眼神微变,道:“果然。”他神色未变,身上的寒气却似乎轻了几分。
我松了一口气,仰头看他,“多谢师尊……”
随后我便看清鹤崇的神情,昏暗的屋内,鹤崇的神情分外清冷,他目光如水,如无极那口寒潭,凉意入骨。
鹤崇居高临下的望着我,剑鞘顺着衣襟一点点滑下,滑到我的胸口,抵着乳首,恶意的碾动,敏感的肉粒充血红肿胀大了一倍不止。
他神情端肃,并无半分狎昵之色。
手中握着那剑也极稳,好似他手中的剑本该是这般用的。
分明是一本正经的做着下流事。
我甚至还未反应过来,仍是怔怔的看着鹤崇,随即意识到这不妥当。
“师尊。”我侧身避开他的剑鞘,沉声道:“莫要作弄弟子。”
鹤崇不发一词,剑鞘从善如流的转移了阵地,从颈侧到胸腹,沿着白敛留下的印记,一一扫过。
我身上没有一块是干净的,白敛留下的那些痕迹覆盖了一层又一层,淫靡不堪,任谁看了也要以为那身体主人生性放荡吧,哪怕那些痕迹是被人强加而上,那些人是不会理会受害者的意愿的,也不会理会过程如何。
我瑟缩着蜷起,试图遮挡裸露的身躯,声音颤抖地请求:“不要看……”
游走的剑鞘一顿,稍稍提起,而后钻入肉与肉的缝隙,宛如撬开一只紧闭的河蚌,撬开了我。
“不……”我羞耻得几乎落泪,无地自厝,无处藏身。
鹤崇加了一重力,胸口的肉粒被碾得深陷胸肉,痛楚夹杂了莫名的快感席卷而来,我忍不住呜咽了声,却听鹤崇道:“这么喜欢?”
他语气平淡,一如既往的毫无起伏。
我心神巨震,几乎以为是我听岔了。
什么喜欢?
喜欢什么?
我翻来覆去的斟酌这四个字的含义,却只能从中体味到侮辱与轻贱。
鹤崇也是这般想我的?
我忍着泪,去看鹤崇的神情。
鹤崇神色淡淡,他分明是认定我耽于肉欲了。
我气得浑身发抖,他以为我是什么,娼妇?还是婊子?
我凭什么会喜欢被人轻贱?
我动弹不得,便自作凶横的却瞪他,恨不得把他的命牌摘下来砸他一脸,可惜我的手仍被锁链缚住,不能将之付诸行动。
鹤崇浑若未觉,剑鞘一挑,摇摇欲坠的衣衫便自肩膀滑落,将更多的皮肉暴露人下,鹤崇眸色深了一度,手上动作仍是慢条斯理,他碾上我另一侧胸口的肉粒,将那可怜的肉粒来回拨弄,反复亵玩。
我本以为鹤崇会是我的救赎。
也一直这般认为的。
如今看来,将希望寄托在他人身上的我简直是愚不可及。
我还真是死性不改。
在我被鹤崇压在身下的那一刻起,我便认识到那个被我视若神明的师尊,只不过是我一厢情愿的臆想。
而打碎我的幻想的人正是鹤崇本人。
鹤崇斩断我手脚上的锁链,将我捞起,抱在怀中。
腰带被解开,我的双腿被分开,属于成年男性的身躯嵌入其中,侵略意图不言而喻,鹤崇薄唇微妙的上弧一瞬,一根滚烫的异物抵在我的腿根,我尖叫了一声,手脚并用的爬开,“不!”
随即我便被捉住了小腿,无法挣脱,无法逃离。
第46章
我被面朝下按在破碎的床榻上,腰部下榻,用于接纳的臀高高翘起,正如交配的雌兽。
他的发垂下,银白的发丝光滑如缎迤逦的叠在我的乌色发之上,我被扣着下颌扭过头来,唇齿相触时,我尝到了铁锈的味道,那是我挣扎时不甚咬破舌尖时流的血的味道。
我的脊骨嶙峋的抵在他的胸膛,鹤崇半环着揽我——
宽厚的胸膛曾是我最坚实的依靠。
曾经是。
鹤崇的眉微微拧起,他的舌闯入我的领地,蛮横无理的纠缠我受伤的舌。
不再是。
我狠狠咬上去,成功的咬伤了鹤崇的舌,鹤崇却连眉都不皱一下,兀自在我口腔内部肆意侵略。
水声绵绵不绝,过多的口涎自嘴角滑下,留下一道道濡湿的印痕。
这是一个血腥且毫无温情的吻。
这更像是猛兽为了彰显控制而进行的标记。
“唔——”我瞪大了眼,躯体受惊的弹起,撞到身后的人墙,惊叫在唇齿的交缠之间湮没,我的腿被拉得更开,露出两股间的密地,带有剑茧的手指探入我柔软的内里。
我的身体僵硬,肌肉紧绷,每一寸血肉都写满了抗拒。
干涩的谷道寸步难行,他抽回手,捏碎一个瓷瓶,千金难求的疗伤圣品淌了他满满一手,他再度尝试进入,这一次,他的手指顺利的进到穴内深处,被侵入身体内部的感觉使我头皮发麻,我颤抖着,失了血色,拼命的摇头。
‘不要!求您!’
我的眼里写满了哀求,然而鹤崇漠然而视,并无半分软化,他甚至往里面又加了一根手指,难以言喻的酸胀自身下传来,他的手指修长有力,在这两根手指的进攻下,娇嫩的内壁连抗拒也绵软无力,在他的掠夺下不断后退,割地求和。
一时间,我被抽走了气力,我几乎无法跪立,我的脸埋在床褥中,肩膀抵在床褥之上,腰似断了般塌下,我急促的喘息,心脏被一只无形的手抓住,攥紧。
渐渐的,不适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奇异的酥麻感,待那手指触及穴内一处异地,强烈而陌生的快感席卷而来,我不敢置信的睁大了眼,“不……”
我不要!
我猛地挣扎起来,然而我的挣扎只不过是蚍蜉撼树,鹤崇牢牢的扣住我的双手,抬起我的腰身,而后,全根而入。
“啊!——”我惨叫一声便彻底失了声,寂静无声的淌了泪。
鲜血自腿根蜿蜒而下,如同条条丑陋的血色长虫。
我如死去般瘫软的伏在床榻之上,在痛苦中痉挛抽搐。心口被从内向外强行破开了一道口子,我几乎无法方便到底是身体被撕开的痛楚,还是心口破开一道口子更为痛楚。
我还不如死去。
我为何还不死去。
鹤崇松开扣住我的手,改为双手掐着我的腰,拇指扣在我两侧的腰窝上,开始毫无章法的捣,而我就是臼中的那一块年糕,被一下又一下的捣得更加熟烂。
我恍惚的望着眼前的床幔,因为我的挣扎,鹤崇曾一瞬外放了威压,虽然只有短短的一瞬,我却被压得无法动弹,几乎得了内伤,而本就摇摇欲坠的房子则直接塌了半间,床柱也断了一根,床幔软趴趴的荡下,恰好落在在我眼前。
床幔破了一个洞,透过这个洞我可以看见倒塌的屋舍,四合的暮色。
我心中陡然生出一股浓郁的怨怼,是憎,是恶,亦是恨。
不!
凭什么!
凭什么人人都可轻我,贱我!
就因为我人微言轻,就因为我毫无根基,就因为我惹人心厌?
凭什么?
“畜……生。”我咬着牙,恨声道,气息微弱,声音飘忽,但我知,鹤崇定是听清了。
鹤崇长臂一捞将我捞起,他的眸色如冰封的湖泊,冰冷无情,倒映出我的丑态。
在自己师尊身下承欢的丑态。
我大汗淋漓,面色苍白,两颊却带了潮红,散乱的发被汗液打湿,纠结成束,在素白的皮肉上蜿蜒蛇行。
真是丑陋啊。
我嘶声笑了。
我只是想堂堂正正的活着,做一个平凡而普通的人,有三两亲朋,有师,有友,不必拔尖,不必富有……可惜,弱小,注定人尽可欺。
无人爱我。
我宁负人。
鹤崇掰开我的臀瓣,将阳具抽出些许,又重重捣进去,我的躯壳随着他的动作前后摇晃着。
肉体碰撞的啪啪声不间断的响起,如僧侣撞钟,声声不息。
我睁着眼,目无焦距的望向前方,太阳已经彻底落下地表,大地陷入黑暗,无星,无月,无风。
什么也没有。
只有一声又一声的撞击声。
我要活着。
可,活着真的好难。
炙热的巨物烧伤了我的内里,也烧干了我身上多余累赘的水分,我的泪已经干了,眼眶干涩,我的嘴角不听使唤的翘起,弯出一道似笑非笑的弧度。
不知是否是我天赋异禀,我竟习惯了这种疼痛,不再感到任何的痛楚。
还真是皮糙肉厚,活该命贱。
鹤崇低头看着我的惨状,波澜不惊的眸微微一缩,他捏着我的下颌,含在我的唇,徐徐渡来一股柔和的灵息。
他不是我的师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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