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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之小夫郎发家记(穿越重生)——邓糖那

时间:2021-06-12 10:09:15  作者:邓糖那
  在这朝代总有些奇人异事层出不穷,也有修仙道士法术高强,还有些人天赋异禀异于常人,大家也都见多识广,也没什么好稀奇的。
  景文就认为何君就属天赋异禀的那一类人,只不过刚巧让他碰上了而已,便也不觉得有多奇怪。
  景文拿锄头去松土。
  何君又去察看了菜园,上次摘了卷心菜、萝卜、花椰菜、丝瓜、波菜去卖。
  菠菜是全摘完了,萝卜与丝瓜还有没摘完,卷心菜与花椰菜也是摘完的。
  不过卷心菜与花椰菜又长了,这两种菜是可收二至三次的。
  再一看白菜、大头菜与甜菜也长势喜人,过段时间也可摘下去县里卖了。
  何君拿了鱼饲料去池塘旁喂鱼,这原来如小泥鳅般的小鱼苗几天没见已经长成四、五寸那么大了,已经是2龄了。
  这鱼又是个过于快速生长的,难不成也是自己的手搅拌了这些饲料,然后鱼吃下去把它们催长大了吗?
  若是这样,那过段时间鱼就可进入三龄或四龄,那时都有好几公斤重就可去卖了,要知道平时一条鱼要长到三、四龄的样子需得二、三年。
  何君心里狂喜,看着这游来游去的鱼真是心里那个快乐。
  景文松完土看见何君满脸的喜悦,呆在那一动不动便问。
  “怎么啦?看你那高兴的样,又有什么好事?”
  “景文,这小鱼苗这几天就长到了二龄,照这样生长下去,过不了多久,就可以长到三龄,到时候又可以去卖了。”
  景文看着这长大的鱼苗也被震住了。
  “这,这难道又是你手上的这个神奇灵力吗?太不可思议了,何君,你的手真的是宝贝,反正这些水,饲料,只要靠你的手去触碰就具备灵力,这样的话不论什从就会快快生长。”
  何君喜滋滋地“嗯”了一声,将鱼饲料投放下去。
  喂完鱼,二人已知干坤奥妙岂肯错过。
  于是景文拎水上来,何君就在水桶里洗下手,而后再去给果树和蔬菜浇水。
  二人忙乎了好一会才干完活,虽然有些小累,可心里那份知足和喜悦却是什么也不能比拟的。
  何君拔了些白菜、大头菜、甜菜和萝卜回家。
  自己亲手种得这些蔬菜硬比集市上那些卖得更好吃,得让婆婆家的人先尝为快。
  景文与何君回到家,徐慧芝与大伙还在做活。
  于是何君去了灶火房做主厨,景文打下手。
  忙乎了好一会,烧好了清炒大白菜、萝卜煮排骨、凉拌甜菜、大头菜煮豆腐。
  然后去喊徐慧芝琴儿她们吃饭,王静荷硬被徐慧芝留下来吃饭。
  现在徐慧芝已琢磨出王静荷的心思。
  她这是看在眼里,喜在心上,她已经把王静荷当成准儿媳妇来看待了。
  徐慧芝是心急,家里的二儿子景行是个木头疙瘩,不开窍,这件事还得需自己多添些柴火加加温促成才行。
  而梅香婶返回去帮儿子烧饭了。
  那青凤同那几人是缝制普通衣料的,因而她们几人跟徐慧芝说了声,每人带几件裁好的衣片回去缝制,过二天再交回。
  徐慧芝理解各自家里都有很多农活干,这样带回去既可以干到农活,又可以做到衣服,还不会耽误时间两头跑,便点头答应了。
  不一会儿景行也回来了,于是一家子合合美美地吃了一顿午饭。
  可能是衣服卖得好又接到了大单,大家都觉得生活有了盼头,每个人脸上都喜笑晏晏的。
  何君望向婆婆家的每一人,心里也涌上久违的舒心惬意。
  ……
  过了两天,何君与景文从菜园浇水、锄地,喂完鱼苗刚回来,就见琴儿忿忿不平地对徐慧芝说:“娘,这交上来的衣服跟上次她们拿走的件数明显对不上。”
  景文刚进门耳朵听到了琴儿说得后半句,便走上前问:“大娘,琴儿什么不对?”
  何君已经听出点意思来了,这大概是有人没把衣服全交上来。
  琴儿见二人回来,便拿出一本账本。
  “我上次特意记了下的,哪个人领了几件衣服走,我都记得明明白白的。”
  徐慧芝拿起桌上那些妇人送来的衣服算了算,又拿起帐本对了下说:“确实有漏,数目不对。”
  何君看见帐本,他没曾想琴儿把衣服的出入竟一笔笔地都记好了,不由感叹琴儿做事细致认真。
  他猜婆婆与琴儿肯定已经找到谁没上交衣服便问:“这件数不对,查到谁没交。”
  琴儿:“王静荷、何英与梅香婶是在我们自己家里做的,没有带料子回去做,而青凤和其他几人都是带料子回去的。
  上次青凤是拿了六件回去做,另外几人都是三件。这次交回来,每个人都交了三件,那么只有青凤没交清。”
  何君听说过这青凤一家都是波皮一样的,可能就是她私藏了料子不交出来,又或许是没做完?
 
 
第48章 青凤这个泼妇
  何君:“这青凤衣服没有交清,会不会是她还没有做好呢?”
  景文:“那一家子都不是省油的灯,本来招她进来,我就不放心,实在是二叔公开口了,我这就去催催看她怎么说,我就看她到底是没做好呢,还是私藏了衣服?”
  徐慧芝想起上次景文曾同张茂昌打了一架,生怕他上门去碰到张茂昌再起冲突,便站起来往门口走。
  “我刚好出去找静荷有点事,就由我去青凤家问下。”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徐慧芝回来了,脸上很不悦。
  “这青凤一家果然是无赖,都说他儿子霸道,我觉得这跟他父母有很大的关系。”
  何君看徐慧芝的脸色估计这青凤不认帐了。
  “大娘,她怎么说?”
  “还能怎么说,她死不认帐,硬说是同其他妇人一样,只拿了三件回去做。
  我说琴儿记了帐,她却说那不作数,又没有按手印什么的,还说我乱诬陷她。
  这人真是品行差到极点,连这布料都要贪。”
  景文最见不得母亲受气,当下就要去找这青凤理论。
  景文站起来刚要走就被徐慧芝给拖住了,景文这样气冲冲地找去,万一碰到张茂昌岂不是又要干起架来?
  何君想了想说:“这件事也给了我们一个警醒。
  琴儿很细心,能记下帐很不错。
  但对于那些不自觉品行差的人,这样还不够规范,须得下次领多少让她们签个字或按个手印才行,到时一笔笔对账她们就无话可说。
  这一次那三件就当给我们一个小的教训,估计拿是拿不回来了,但是这样品行差的人,我们这里绝对不能留。”
  琴儿:“对,这样手脚不干净的人不能用。”
  徐慧芝却有些担忧。
  “这青凤家在这鹅湾村都是算臭名远扬的泼皮户了,我们若说不用她,万一她家人不服气被她们纠缠上了就麻烦了。
  而且她们还是二叔公的亲戚,还是他介绍的,这就辞退掉,会不会太不给二叔公脸?”
  景文沉下脸说:“这不是我们的问题,是他们那家人手脚太不干净了,这种人早点辞退为好,二叔公那里不用担心,我会去跟他说。
  我相信二叔公也是明事理的人,不会这么不分青红皂白的。”
  于是大家最后商定由景文去找二叔公,再由二叔公转达。
  景文到了二叔公家,开门见山的就把这件事的来龙去脉向二叔公说了。
  二叔公听闻也是气得不轻,因为他平时最注重的就是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当下也是对青凤一家恨铁不成钢。
  “这妇人真是头发长见识短,真是愚昧,愚昧之至。我一定狠狠地说她一顿,让她交出衣料。”
  景文:“二叔公,我们也只是做小本生意的,只是因为是您老推荐的人,所以特别过来跟您老说一声,这样的人我们是不能再留的,也烦请二叔公跟他们家说一句。”
  二叔公长吁短叹了一会,他毕竟跟青凤家是亲戚关系,论私心还是向着他们的。
  而且他也很看好景文家的这个生意,他看出这生意是有很好前途的,便还想着帮青凤说下情。
  “景文呀,青凤我一定会去说她的,我会责令她一定改掉这种爱贪小便宜的毛病。
  你看能不能在酌情考虑下把她留下来干活,就抛开其他的不说,她的手艺还是很不错的。”
  这景文对张茂昌一家反感不已,这次刚好借这个契机将她辞退,又怎会再“引狼入室”。
  景文还是很有礼貌的,为照顾二叔公的脸面斟酌着言词婉言拒绝了。
  二叔公也无法,自己介绍的人品行差做错了事,也只能这么办了。
  景文觉得辞退了清凤这个悍妇,就像心头上拔了根小刺般顿时舒服多了。
  这边少了个人,徐慧芝她们就更忙了些。
  而何君与景文也没歇着,首先菜园隔三差四就要去打理一番,还要做饲料喂鱼。
  徐慧芝她们忙着做衣服,于是农活与做饭的活就由何君与景文包了。
  这已经是十月份了,稻谷也成熟了。
  景文家租了三亩田,因此他要去收割稻谷,何君也一起去帮忙。
  收割下来的稻谷,然后要拿去舂米。
  舂米是一个非常耗体力的活。
  景文带何君去村里公用的舂米石器那舂米。
  这石器是用一个石头做的盆,下面有一个支架,支架的一端是木棍,这个木棍可以用来舂米。
  支架的另一端是人用脚踩一下这个木棍就舂一下米。
  这个工具可以将稻谷变成米,在舂里面捣剩的就是康和白米。
  何君见景文似乎要花很大力气踩木棍,自己也上去试了一试。
  但他却没料到这个那么难踩,他只不过踩了一时辰就气喘,脚上好像也使不上力了。
  景文笑笑,拍拍他肩膀让他下来,又换自己上去踩了。
  这舂米速度非常慢,二人轮流一天踩下来也才舂出两三天一家人够吃的米。
  三亩田出了三石米,但要上交租金八、九斗,因而舂出的米确实不多。
  二人忙乎了好几天,才将米完全舂好。
  按以前景文是要把大部分米拿去卖的,换银子家用。
  而何君却想,现在家里接了几个大单,而且都有银子入账,也就不差这点大米去换钱家用了。
  每天吃那些杂粮,主食也需要大米的。
  况且容儿都是在长身体的时候就想让他吃好一点。
  于是何君就同景文商量。
  “景文,这些大米也不算多,我们自己留着吃吧,现在我们做衣服也赚了些银子,也不差这点钱,让大家吃好一点,营养跟上,大家做活也更有干劲了,不是吗?”
  景文想想确实是这个理便答应了。
  二人把大米拉回来了,容儿在门口玩看到二人便兴高采烈地喊。
  “大哥,三哥,这车上是什么呀?”
  何君牵起他的手笑呵呵地说:“这是刚舂的大米,我们家的主粮不只是番薯和玉米了,以后顿顿吃大米、蒸米饭,又香又好吃,容儿高不高兴。”
  容儿听了蹦蹦跳跳地可快活了。
  景文与何君刚合力把米运进灶火房,就听见门外吵吵嚷嚷的。
  外面大声的喧哗声吵得徐慧芝,琴儿,王静荷、梅香婶,还有几个做活的妇人都出屋子看是咋回事。
  何君在灶火房就听见外头有一妇人高亢的叫骂声,便急忙同景文也出来看个究竟。
  走到门外就见青凤两手叉腰一副泼妇骂街的姿态,大叫大嚷着。
  她后头站着两个脸色阴沉的男人,一个正是张茂昌,一个是张承刚。
  何君心里立刻明白了,敢情是这青凤得到被辞退的通知,赶来骂街来了。
  原来二叔公亲自去了一趟青凤家,狠狠训斥了她一顿,又告知她不必再去做活。
  哪知青凤死鸭子嘴硬,死不承认自己私拿了布料,说是徐慧芝一家栽赃陷害。
  还说他们是因为张茂昌跟张景文曾打过架,怀恨在心故意找茬将自己辞退的。
  这青凤一点不反省自己的行为,反而认为被公然辞退,丢了自己的老脸了。
  青凤她可咽不下这口气,便怒气冲冲地带上自家老头子和那不成器的无赖儿子上门讨要说法、闹事来了。
  这何君一出现,张茂昌身子就颤抖了一下,可能上次重锤般的挨打,让他记忆深刻,心理上还是对何君有些畏惧。
  就因为有点怕何君的“重锤”,当他母亲喊他一起来助阵的时候,他便叫了十多个泼皮无赖聚在自己身后壮胆。
  同时也防止双方起冲突出手时,人多势众能围攻住何君就不怕他了。
  这青凤见徐慧芝一家都出来了,马上装出一副受陷害的样子,对着周边看热闹的村民喊到。
  “你们瞧瞧这一家人合伙来欺负我一个妇人,硬说我偷拿她们家的布料,你倒拿出凭据来呀。你们家看着个个老实,背地里却一肚子的坏水。
  敢诬陷我,我呸,那什么破布料,老娘才不稀罕,还说我偷拿,莫名其妙就把我辞退了。
  今天你们不给我个说法,我可不罢休。”
  青凤那尖酸刻薄的样子,说着颠倒黑白的脏话,让何君大倒胃口。
  ……这真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人都有,做了亏心事,还当什么都没发生一样,还反咬别人一口,他们一家真的是属狗的么。
  琴儿气急,向前跨一步说道:“你不要在这里乱说,明明是你私藏了三块布料,上次每人拿回去的时候我都仔细记了帐的。”
  青凤立即大叫:“我根本没有私拿,你那个帐是你后面乱记上去的,你就是想诬陷我便在后面乱加上去的。”
  徐慧芝面对这个无耻的女人也是气得不轻。
  “青凤,你摸摸自己的良心看看,我们会诬陷你不?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这次我们已经不追究你私拿了。
  但是你这样的人,我们是不能用的,现在你反而倒打一耙,上门来闹,你可真有脸。”
  那张承刚黑着张脸接口喊到。
  “我们没拿,你们别想着诬陷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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