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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代当咸鱼(古代架空)——时不待我

时间:2021-06-14 08:56:03  作者:时不待我
  ***
  按照萧善的想法,宗清应该会在把所有事情都捋清之后告诉他一声。
  毕竟他了解的宗清就是这个性子。
  这期间,他可以以完全闲适下来,然后和谢追四处逛逛。除却那些糟心事,凉州还是个比较有风土人情的地方,有多个地方可以溜达。
  萧善想法很好,可宗清却不按理出牌。
  他是手头上的案子稍微有点进展,他就要到萧善这里禀告一番。
  萧善一开始还好言相劝,说完全没必要这样。
  可宗清义正言辞的拒绝了他的好意,还振振有词的说道:“皇上命臣和王爷共同查案,王爷就算不查也有监督之责,臣不敢独断专行。”
  萧善忍不住想宗清是不是看他太闲,心里不平衡,故意这么做。转念又想,宗清这人纯臣的名声极好,应该不至于做出这种幼稚的事。
  只是明明很简单的责任划分,宗清非得搞的这么复杂实在是没必要。
  尤其是在知道萧善的打算后,宗清更是直言相劝:“王爷这个时候不该出门,现在几大商家的掌事者都被羁押,虽说是事出有因,可外面仍旧很乱。王爷和王君出门还是有一定的风险,不若等一切尘埃落定,王爷和王君再出门也不迟。”
  这话宗清不但对着他说了,还对着谢追说了。
  谢追自认为能保护萧善的安全,可还是觉得有一定风险,愣是对逛凉州城没了兴致。
  谢追执意不肯出门,萧善也不好强求,更不能丢下他一人自己出门。
  所以萧善每天的生活多了个听宗清汇报工作。
  今日听他如何审讯柳静轩,明日听他如何审问那些商人,后来又听他怎么审问那些美人。
  总之宗清每日都很忙。
  有关柳静轩这一方面不用说了,审讯的是又快又准。
  那些商人都是老奸巨猾,穿着越制这种事,大家都看在眼里,他们也就承认了,其他的罪名,例如同拉官员为他们办事这种罪名他们根本不认,更不说是认杀人的罪状,甚至统一了口径说柳静轩主动同他们索贿,也是柳静轩怕事情败露,杀的人。至于怎么杀的,那他们不知道。
  总之在这群商人嘴里,柳静轩是贪官,贪了多少银子他们有证据。
  因为这事宗清查了几天都没有特别大的进展。
  刑罚也用了,可那些人就是咬口不承认,把所有一切都推到柳静轩身上。他们是无辜的,他们官商勾结都是柳静轩逼迫他们的。
  他们是普通商人,怎么斗得过当官的。
  宗清这日又同萧善回报说没什么进展,他把几个商人分别关押起来分别审讯,甚至假意说有人招供了都撬不开他们的嘴。
  萧善看宗清一脸沉思琢磨,一点忧愁都没有,他忍不住问道:“宗大人,要是他们不招,你还有什么方法能让他们招?”
  宗清忙道:“臣已经审过柳三了,柳三的证词和柳静轩的并没有多大差别,而且还牵扯出了凉州下属县的一些问题。臣拿着柳三的证词,再把那些有问题的县令审出来,在对这些人用极刑,想必有人会招供。”
  “也不怕麻烦,你这是准备在凉州呆上一年半载吗?”萧善听了忍不住嘀咕,他可不想继续呆在这里,他想赶快回京。于是他沉下脸继续说:“宗大人,本王觉得既然从这里敲不开他们的嘴,那就带人把他们的家给抄了。”
  宗清一愣,觉得他火气有点大,怎么从查案变成抄家了。
  萧善继续道:“他们穿戴都越制,那本王怀疑他们家里不干净,有越制的东西合情合理。”
  说罢这话,他冷着脸轻笑两声:“一家人各房各户还会心怀鬼胎,何况他们是四家。联姻通婚有利益就有冲突,大难临头还不是要各自飞。搜了他们的家后,从里面先挑一个犯事最少罪名最小让他见见他的家人,让他多考虑考虑后代的未来,本王就不相信撬不开他们的嘴。”
  宗清:“……”
  他把四人分开关押,也有分化他们的意思,现在看萧善这偏激的手段说不定更有效果。
  “下面的县有问题,那就从上面拔萝卜带出这些泥,这要省事的多。还有那些什么商会里的赵会长王会长的,他们家里也不见得人心都齐,也不见得人人都像他们一样没心没肺。那些小一辈、后院的夫人姨娘小侍、他们的外室和同他们有关的风月场里的人,都要多查查,总有看不惯他们或者同他们有仇或者想脱离他们掌控的人。从这些人内部进行分化,远比让他们拧成一股绳的好。”
  宗清愣了愣,他查案一向是比较磊落,谁有问题就查谁,坚定不移的去查,总能查个水落石出,就是用时比较长。现在听萧善说着这不怎么光明的办法,他觉得多年形成的观念受到了很猛烈的冲击。
  萧善可不管他心灵有没有受伤,他现在最想要的是宗清赶快把这些事给搞清楚。
  说完自己的想法,萧善就把人打发走了。而后几天,宗清终于没有再来打扰他。
  大肆折腾了一段日子,终于越家家主先开了口。
  有他这个先河,其他人再怎么痛骂也阻挡不住,后面拿到供词就非常容易了。
  这些人之间的关系就如同萧善说的那般,脆弱的很,当那条名为利益的东西断了链子,各自都想着该怎么保全自家人。
  常年失修的大堤,从表面上看是坚固无比的,可只要有一个小缺口漏水,那崩塌起来只是瞬间的事儿。
  宗清查到了不少东西,关于这群人如何拉官员下水,如何控制他们,又如何把彼此的利益拴在一起。
  他们所用的手段无非是投其所好。
  喜欢美人的给他送美人,他们养了很多美人和相貌姣好的小哥,会请人教导这些人诗词歌曲甚至调|教他们的性情,让他们既能当解语花又能撒娇楚楚可怜。
  这样的美人他们不碰,都是送来送给那些达官贵人。
  想要名声的就给他名声,他们关系网深,多替这样的官员办几件事,让他们觉得事情很容易就办成,让他们形成依赖感。
  至于想要清廉美誉的就歌颂他,万民伞随时送,顶头上司听到的都是最艰苦的词。那些喜欢吟诗作对的就找才子佳人陪伴,他们甚至能想法设法弄到四皇子萧艺这个才华横溢皇子的诗词和画给那些文人。
  银子、美人、名声等等总有能打动人的东西,只要动了心,那以后相处起来就容易了。
  他们不怕柳静轩这样的人,因为他够虚伪,他弱点太明显。
  所以一开始柳静轩对他们的拒绝,在他们看来根本就是不痛不痒,甚至背后里还在下赌,赌柳静轩什么时候会屈服。
  他们唯一没料到的是柳静轩的心,黑到底还带一点红,就着一点红,一下子把他们全部给扳倒了。
  树倒猢狲散,这些商人很快交代了他们勾搭官员的名字。
  宗清看的心惊肉跳,凉州下面的县除却非常贫困的那几个,几乎没有人能逃脱掉这些人攻势,甚至还有其他州的官员。
  可以说大半江南官员在这上面都有名字。
  多少的问题。
  这折子递上去,江南官员势必要大换血,加上那些作恶的商人,凉州这股血腥味怕是往后多年都不会轻易消失,前来上任的官员,心中也会留下畏惧。
  有畏惧是好事,因为有所畏惧,行事才不会太过,才能知道该如何行使手中的权利。
  萧善看了神色淡淡,这世上有白就有黑,有暗就有光明。
  种因得果,或早或晚,谁都逃不过。
  凉州的事情结束收尾工作,然后萧善就同宗清说启程回京。
  这次他们走的是旱路,水路这辈子同萧善是没缘分了。
  他们走的那天,押送着很多犯罪的官员,队伍拉的长长的,很是壮观,很多来百姓到街上送他们离开。
  其实他们很多人连萧善、宗清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
  但他们知道,因为钦差,凉州变了模样。
  萧善同谢追坐在车里,帘子无意中被风吹起时,他们看到了人群中的金桂。
  金桂站在那里望着行走的马车和仪仗,目光陡然坚毅起来。
  这世上的很多事都不能光靠听说,最重要的是要亲眼看到结果。
  他曾以为这个世上没有公道可言,所有官员都像柳静轩那样。
  他曾以为就算是身为皇子的萧善也不过是这些恶人中的一员,可他想错了。
  这世上还是有正直的人正直的官。
  大部分走出凉州城前,萧善让人同宗清说了句话。
  没过多久,宗清下轿,对着凉州城的老百姓说了句,皇上英明,他们要谢就谢皇上。
  在老百姓痛快跪拜高呼皇帝英明时,众人才缓缓离去。
  作者有话要说:  啊,没写完,太饿了
  下章继续哈~,o(* ̄︶ ̄*)o
 
 
第37章 037
  来时,他们坐船,顺风顺水,很快就到了地方。
  回去的时候,他们押解着犯人,身后是长长的队伍。大家都是人,天能走多少路是有限制的,所以速度满了很多。
  他们经常在野外扎营,偶然因为天气缘故进城,进了城就要接受当地官员的拜见。
  这林林总总的事加起来,回程自然被拖慢了很多。
  说实话,人一直坐在马车里也是一件相当难受的事。。
  马车行事途中并不是十分稳当,坚持几天还可以,时间久了心里格外挠胀。若是不想做马车转而骑马,连续起个几天下来,大腿根部保准被磨破皮。
  不过就算这样,萧善还是觉得要比坐船好。
  至少能吃下东西,而且不会—直吐。
  于是晕船的萧善只能马车和骑马来回换着,尽量不拖后腿。
  赶快把这些犯罪的官员送到京城,—路上也不用担心这担心那,大家都轻松。
  这些天,萧善心里格外钦佩谢追,这人经过战场的洗礼,无论骑马还是坐车,都稳稳妥妥十分坦然。不过转念想到,这股平静是用谢追身上的伤疤换来了,萧善心里是又敬佩又自豪还有点说不出的心疼。
  最苦最累不过戍边将士。
  可这世上不是每个人的心都是肉长的。
  有时候,朝堂的—些大臣在想法设法争夺兵权,为此他们可以拿戍边将士的饷银做手脚进行克扣,也可以在严寒时不给冬衣,甚至会动救命的粮草,会让将士饿着肚子打仗杀敌。
  将士死伤多少会立刻成为攻击他人,把别人拉下马的证据。在这群人眼中只有自己的权势、地位和歌舞升平的太平盛世。
  边境将士过的是什么生活,同他们没有任何关系。
  明明是那些人护住了这群人的安逸生活,可他们并不在意,很扭曲的—种现象。
  将士骨子里刻着的是忠君爱国,他们战死沙场马革裹尸,有时不是死在敌人手中,而是死在自己人的弄权下。
  佞臣从—开始就是想要玩弄权术,得到权势,对于别人的流血牺牲,佞臣完全可以无视。。
  好在他这个爹在大是大非上还算清明,对边境军饷这块比较重视,没有人敢轻易触霉头。
  萧善—直觉得,如果—个国家的掌权者对流血护卫它的将士都漠不关心,那离它被人推翻也就不远了。这想法在别人看来非常大逆,可他心里就是这么想的。
  所以对谢追这样戍守边境的人,他真心敬佩。
  又因谢追是自己夫郎的缘故,彼此关系又亲过旁人,每每想到此处,敬佩之余又多出些别的
  谢追不知道萧善的心思,他知道萧善不想坐马车也不想继续骑马,于是他出声安慰道:“路走—大半了,你在忍耐些时日。”
  马车上只有两个人,按照两人的约定,他应该叫萧善的名字。
  只是马车外都是卫兵,—帘之隔还有吉安在赶车,所以谢追并没有直呼萧善的名字。
  萧善应了声。
  看自己安抚住了萧善,谢追放下心来。
  转念他又想到了谢沉,谢沉并没有像当初说的那样从扬州同他们汇合回京城。在他们离开凉州不久,谢沉派人送来了书信,说他有事,需要在扬州呆上—段日子。
  谢沉的书信上并没有说什么事,来人只说他—切安好,但谢追还是很挂心。
  萧善看他这模样,本想抽出几个侍卫让他们去扬州保护谢沉,不过最终被谢追拒绝了。
  他想谢沉肯定不愿意身边多出几个陌生人。
  好在谢沉让带话的人说了,每隔十天就会给他送—封信,让他不要担心,最多三个月他就会回京,这让谢追的心稍稍安了几分。
  当时萧善安慰他道:“既然大哥这么说了,肯定是有什么好消息。”
  谢追说:“但愿如此。”
  他希望这次是好消息,希望谢沉能有重见光明的那天,如果真是这样,别说是三个月三年他都愿意等。
  只是愿意等待并不意味着他不担心。
  萧善看到谢追这模样,他突然笑了。
  谢追抬头,看着他,眼中满是疑惑,似乎不知道他在笑什么。
  萧善星眸含笑:“我就是觉得有趣,刚才你安慰我,现在看你兴致不高,我自然也想安慰你。咱们两个这么你来我往的下去,怕是回京的—路都在相互安慰中度过了。”
  谢追:“……”
  想想还真是。
  不过这样也没什么不好。
  “是啊,没什么不好,两个人的日子就是要这么过才有意义。”听到萧善开口说话,谢追才发现自己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两个人的日子,谢追的心因这话微微—动,问道:“王爷想要过什么样的日子?”
  萧善因他这话里的王爷二字似笑非笑的瞅了他两眼,然后靠在车厢上,嘴角含笑,目光上扬,随着—颠—簸的路悠悠闲闲道:“我想过那种想喝酒就能喝酒,想吃肉就能吃肉,平日里没事溜个鸟斗个蛐,不碍谁的眼,谁也别碍我眼的日子。当然,身边得有个知心人,闲了就四处走走看看,泛舟游湖也好,深山野外露宿也罢都一起去。”
  如果这时给他—把折扇摇着,活脱脱一个翩翩风流公子的模样。
  谢追哦了声错开眼说:“这世上想和王爷交心的人有很多,王爷未来肯定能如心所愿。”其实他很想问,有个知心人,是不是只要—个,是红颜知己还是其他。
  可这话他总觉得现在问不合适,话到嘴边他又换成了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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