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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欲(近代现代)——隋汴

时间:2021-06-15 15:00:46  作者:隋汴
  或许恐惧根植在潜意识里,是人类赖以生存的本能,用来逃避致命的伤害。
  顾景的房门紧闭,戚夏却在路过那门口的时候怕得不行,跑了起来。
  祁晨白把人带去了主卧。房间的格局和顾景那间完全不一样,但是装修风格是一致的,是祁晨白母亲挑选布置的,成熟稳重,经典大方,久看不厌。
  戚夏却哭着抖了起来,被祁晨白包进了被子里。
  天际有闪电划过,很快轰隆一声,响起了今年的第一道春雷。
  床头亮着一盏灯,祁晨白的神情很郑重,一手扶着这一团被子,另一只手从被子的缝隙里伸进去,一件件解开了戚夏的衣服。
  戚夏这次没有再逃避他的抚摸,甚至主动打开了被子。
  只见床上那团雪白的怪物咧开了嘴,把祁晨白也包住,吃了进去。
  祁晨白突然有些自责,觉得自己和顾景做的事情没有区别,却忍不住把人压紧,狠狠地吻了下去。
  从外面看,脱下来的衣服像是被被子吐出去了似的。
  然后被子拱动着,又像是在消化着里面的两个人。
  后来空气实在不够,被子被揭开了一角,里面的春光被春雷照亮。
  天空中结起蛛网般的雷电,落下来的声音也很惊人。
  戚夏一会儿沉迷身上温柔的抚摸和亲吻,一会儿又被雷声打醒,太难受了,小声地哼唧起来。
  祁晨白重新吻住他的唇,把他不满的声音都吃下肚去。
  戚夏有被安慰到,把腿盘上了祁晨白的腰。
  他的穴肉已经湿漉漉的馋疯了,用力地吸绞着祁晨白的性器。
  室内的响起缠绵的水声,和屋外的雨声响成一片。
  祁晨白抚摸着戚夏的大腿内侧,孜孜不倦地一下一下送着胯,撞出戚夏一声又一声的抽泣。枕头上的泪都是多余的快感,和神智一起被顶出了身体。
  他小声求着饶,被祁晨白抱起来,体内的硬物以更深更强势的姿态侵入,戚夏喉结落下,滚落哽咽的泣音,又被祁晨白叼住喉咙扣住手。被子终于从这两具身体上落下,盘在腰腹间。
  戚夏的身上盛开了点点红梅,在情欲的暴雨袭击中抖得凄艳又色情。其中胸前最漂亮的两朵,被祁晨白反复疼爱,红如石榴,快被吸出了血。
  祁晨白迟迟不肯射给他,肠穴被撞得得酸软不堪,腰部也快支撑不住,戚夏只能用被撞得破碎的声音趴在祁晨白耳边轻声呼唤。
  “……老公……”
  他如愿了。
  有液体一股股地打在了肠壁上,他解脱似的呼出了一口气,抬了下酸痛的腰,想要从祁晨白的怀里爬出来。
  但是坐在他体内的性器并没有软下去,被握住腰重新套进最深处,穴里的液体在连接处慢慢溢出来。
  戚夏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这么乖,还要受到惩罚。
  快感累积得变成了疼痛,他放开了哭叫,却没有得到安慰,只有潦草的怜惜,在他最需要的时候抚慰过他酸痒的地方。
  他不记得了。
  他的那句老公,是顾景教的,竟然就这样刻进了他的欲望深处。
  祁晨白的戚夏,不该说出这样的话。
 
 
第22章 
  娄付静回来之后发现戚夏开朗了很多,但觉得并不是什么好事。
  戚夏和祁晨白交往了。
  联系这两件事的前后关系,娄付静觉得太可怕了。
  不过她想的有点简单,只以为他们是交往着试试的关系。
  “职业道德是不允许我们干涉病人的私生活的!”娄付静指责道。
  戚夏还记得一点点娄付静的事情,闻言看了看她,没有说话。
  “你自己的病人最后不也都发展成了朋友吗?”
  娄付静气势弱了下去,却还是在努力劝离:“我觉得戚夏要接受你至少要花一百年。”
  说完她又补充道:“以你的天分,努努力缩短到五十年也是说不定的。”
  正确答案是两周。用上祁晨白的天分,放弃正常的渠道,从开始到驯化,只用了两周。
  “有什么不好吗,我是最适合他的人,和我在一起至少病情不会再恶化了。”
  娄付静果然就瘪了下去:“我无法反驳。”
  戚夏和祁晨白能在一起,可能才是最好的结局。
  戚夏一直试图挽回自己失控的人生,却好像一直在向坡下滑下去,除了娄付静,没有人鼓励他。
  娄付静希望戚夏活着,最好能活出自己期待的样子,如果实在活不成那样,仅仅是活着鈤庚柔彣輑流蚆棄梧啉汣綺咡譯也是好的。
  因为活着,才会有实现的希望。
  可是活在无限的失望里,谁又能活得下去呢。
  祁晨白或许会成为戚夏的肉中骨,支撑着他活下去吧。
  娄付静又想到了自己一开始的担心:“你怎么就这么笃定呢,未来这么长,你不要戚夏了怎么办?”
  祁晨白:“健康的人格是动态的。戚夏一直以来追求的都是独立和被尊重,而不是在感情中依附别人,在成为独当一面的男人这件事情上,他虽然因为一些不可抗力走的比别人慢,但一直都很坚定。我不会阻止他的成长,因为能保持不变的只有物品,而不是人类。人与人之间长久的维系关系不是靠不变,而是靠变好。”
  他继续说道:“你担心的事情就交给未来吧,我相信戚夏。”
  祁晨白很清楚自己想要什么,他对于未来的幻想里,装满了戚夏,从朝阳璀璨,到日暮黄昏。
  戚夏只有青少年时期的心智,把前面的话语里的沉重忽略了,只听到祁晨白在夸他,很是受用。
  娄付静最后也只好说:“你给他点时间,别强迫他。”
  戚夏在别墅和在家里完全是两幅面孔。
  “我不想做!”他在床上扭着,拒不配合。
  祁晨白也不想弄成强奸,问他:“是不是只能去别墅?”
  “嗯,只在别墅做。”
  “为什么?”
  戚夏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无辜地看着祁晨白。
  祁晨白不肯给他台阶下,坚持要等他的答案。
  戚夏想了想,答非所问地说道:“这次想被绑着做。”
  祁晨白顺了他。
  在别墅的交欢每次都这么难以描述,说不清像是在度蜜月还是约炮。
  两个人对坐着,衣服都已经脱了。祁晨白一脸严肃地绑着戚夏的双手。照顾精神分裂的病人时常要打这种结实的结,防止人发病时挣脱。
  戚夏却嫌弃这种结不好看,说:“不是这个样子的,你解开,我绑给你看。”
  绑自己是不切实际的,戚夏示范着把祁晨白绑了起来。
  一开始两个人都没发觉这有什么不对,戚夏说着话抬起了眼,目光落到祁晨白脸上。
  祁晨白还在想着那个情趣结怎么打的,没有注意到戚夏突然的沉默。
  戚夏欣赏起了祁晨白的美色,目光从那张赏心悦目的脸,一直滑向了线条遒劲、修长有力的身体。
  祁晨白回过神的时候,已经被戚夏推倒了。戚夏抓着他手腕上的绳子,把他双手按在他的头顶,扶着他的性器就往穴里坐,一点前戏都没有。
  自然是进不去的,甚至因为坐得太用力,戚夏疼得腿都打颤。
  祁晨白也有些疼,但是戚夏一松力气,祁晨白就先去看他的情况。
  他的双手还被绑着不方便动作,按着戚夏的一条腿,看着那个周围皮肤都被撞的发红的穴。
  它没有受伤流血,只是又疼又馋地翕张着,祁晨白低下头,伸出舌头,舔进了穴内。
  戚夏被电打了似的,两腿一夹,夹住了祁晨白的脑袋。
  舌头又浅又温柔的抽动,转着圈舔弄,让人舒服得直哼哼,戚夏夹着腿扭着腰,不知不觉就射了一次,小腹上都弄脏了。
  他睁开红着的眼睛,松了腿,又故技重施地把祁晨白按倒了,这次他很顺利地就把那硕物吃进了穴里。
  他一边起落着腰臀,一边舔着祁晨白的唇,尝到了自己身体里的味道。在情欲蒸发的荷尔蒙里,这味道叫人上瘾。他们的舌交缠在一起,灵魂互为对方身体的囚徒。
  祁晨白一开始没想到顾景还会来这个别墅,后来顺着顾景的思路思考了一下,又觉得在这儿遇到挺正常的。
  戚夏已经不认识顾景了,一脸懵地被祁晨白藏到了身后。惊鸿一瞥间,发现对面那个人长得和祁晨白有点像。
  顾景一开始还不知道祁晨白和戚夏之间的关系,但他太过聪明,从他们的肢体语言里看穿了。
  他木然地扯了一个笑,视线仿佛穿过了祁晨白,笔直地盯着戚夏:“没想到你还挺厉害。”
  除夕那天姜蔚发的朋友圈还挂在那儿呢,转眼就能和他哥在这个地方胡来。
  戚夏不明所以,看向祁晨白。
  祁晨白对他说:“你先去车里等我好不好?”
  戚夏点头,和顾景擦身而过。
  一股冷意从戚夏脚底升起,激得他小跑了起来。
  看到戚夏的身影从门口消失,顾景先开口了:“你一个人满足得了他?”
  “这跟你没关系。”
  “哈,我的哥哥啊,这跟我关系可太大了。你把他带到这里来,不就是因为我的关系吗?”
  祁晨白皱着眉看着自己的弟弟,仿佛第一次认识他:“小景,你是不是从没有觉得自己做的是错的?”
  顾景:“错?哥,你自己不也享受着我调教出来的成果?我们不是流着一样的血吗?”
  祁晨白不得不承认,顾景说的话几乎全是对的,但他不可能在这里向顾景退让,这事关他和戚夏的未来。
  “你不是我,我也不会成为你,尽管我们有一样的基因和家庭。小景,你需要专业的治疗,纠正你的行为问题,包括你的价值取向。戚夏是一个人,你不能用人来取乐,不然你迟早会进监狱。”
  祁晨白作下结论:“戚夏或许曾经和你有过关系,但是你不配再碰他了。”
 
 
第23章 
  姜蔚知道戚夏和祁晨白在一起的时候笑了起来,但他的眼神看起来非常难过。
  娄付静拆了个棒棒糖塞进了他嘴里。
  姜蔚又拿出来,看着圆润又晶莹的糖果,评价道:“苦的。”
  娄付静知道这时候安慰不了他,安静听他倒苦水才有用。
  姜蔚倒没有多加抱怨,而是挺正经地自我开解道:“至少戚小夏现在接受了男人,我还有机会等他分手。”
  “……”娄付静突然觉得姜蔚真的是个不错的男孩,他可以在感情中飞速地适应和调整,只可惜太过恋爱脑了。戚夏要的尊重,他给的太少太晚了。
  姜蔚在删除自己单反里的视频前又看了一遍,他注视着画面里戚夏在情欲里也充满了痛苦的神情,逃避着他的眼神,明白了他们有一个何其艰难的开局,能走到今天,全靠他一厢情愿。
  在祁晨白的庇护下,时光流逝得又快又平稳,日子过的清澈见底。
  戚夏顺利毕业了,祁晨白在家里给他庆祝。
  电视上在放动物世界,一只萤火虫趴在树上,解说声落下,背景声的虫鸣增大,它点亮自己的尾部,在一片虫鸣中飞向天空,和星空融在一起。
  戚夏告诉祁晨白:“我毕业论文写的就是萤火虫。”
  祁晨白很坦然地告诉他:“我知道,之前看你写得很苦恼,我就偷看了一下。”
  “你竟然偷看,”戚夏很惊讶的样子,“不会是初稿版本吧?太羞耻了。”
  “那你还喜欢萤火虫吗?”
  “喜欢啊,论文虐我千百遍,我待萤火虫如初恋。”
  祁晨白笑着说:“那我可要醋死了。”
  “怪不得你今天做的这个凉拌黄瓜有点酸。”
  祁晨白却没有接话,而是另外提起:“今天晚上去别墅吧。”
  听到这句话戚夏的脸有点红,祁晨白知道他想到了什么,靠过去亲了他一下,尝到了凉拌黄瓜的味道,说:“是有点酸,我去拿点白糖。”
  暮色四合,万家灯火亮起。
  戚夏很喜欢看到那些在夜间发着微光的东西,就好像小小的他,也曾在黑暗里受过挫折,而现在正努力发出自己的光。
  来到卧室门前,祁晨白让戚夏闭上眼睛,戚夏只以为祁晨白要亲他,就听话地闭了眼。
  祁晨白牵着戚夏的手,叮嘱他:“先不要睁开,等我喊你。”
  他打开卧室门,把戚夏牵进去又关上。
  戚夏听见房间里有簌簌的声音,如同落雪,挠得人耳膜发痒。
  牵着他的手放开了,戚夏一个人留在黑暗里有点惶恐,却忍住了没睁开眼。他相信祁晨白。
  一阵风流拂过他鬓角。
  祁晨白的声音响起:“夏夏,你看。”
  戚夏睁开了眼。
  他仿若置身宇宙,成为了一颗恒星,周围是流转的星空,扑簌簌地朝他眨眼。
  是萤火虫。
  戚夏的心跳鼓噪了起来。
  打开的窗户灌入了新鲜的空气,不知是哪颗星星在带头,这片星群向开着的窗户流淌,变成了一条绵延的星河,连接起现实与梦想。
  星辰纵走。
  祁晨白站在窗边,逃跑的星星照亮了他的脸,他面容沉静美丽,像个神祗,不动声色地为戚夏捧来了整片夜空。
  最后一丝暮色滑落,带走了屋内最后一点星光,但是窗外的天空上依然有繁星闪耀。
  戚夏想动,脚却像是长在了地上一样沉重。
  “喜欢吗?”
  但他听到祁晨白的声音又心动得不行,朝他跑了起来。
  戚夏被祁晨白养出了几斤肉,成年男人的体重突然扑过来,把毫无准备的祁晨白扑倒了。
  戚夏跪在祁晨白腿间,眼睛发亮:“喜欢。”
  祁晨白摸着他的脸,表白道:“夏夏,我爱你,我想永远和你在一起。”
  戚夏抱住他,点头:“我也是,爱你,想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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