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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欲(近代现代)——隋汴

时间:2021-06-15 15:00:46  作者:隋汴
  上面糟糕的画面不堪入目,粘稠的声音也不堪入耳。
  姜蔚察觉到他醒了,揉了揉他的头发,动作温情,说出来的话却冰凉:“等我知道你喜欢的是谁,他会成为除你我外第一个欣赏这个片子的人。”
  戚夏把脑袋埋进了被子里。
  “戚小夏,”姜蔚不容置疑地宣布,“你是我的。”
  由于姜蔚经常来找戚夏,对他做一些情侣间才有的亲密的行为也不会避讳别人, 伽摳尔爾似凌棋儿流騎榴硫丄車戚夏从被孤立变成了被嫌弃。
  男生们也有过觉得他可怜的时候,但是直男遇到同性恋怎么可能不发怵呢。
  戚夏回到宿舍,门被反锁了,他进不去,只能敲门:“我来拿几本书,马上就走。”
  他个人信誉还算好,有舍友一脸晦气地来开门,也不跟他打招呼,开完门就回到座位上去打游戏了。
  宿舍里因为戚夏进来而气氛沉重,这份沉重压弯了戚夏的脊梁,他匆匆地收拾了一下课本和资料就离开了。
  现在戚夏大多数时间都呆在图书馆,图书馆关门后他会回去姜蔚那里。
  他在图书馆里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进入到学习状态后,时间就变得很快。
  不知不觉,就学到了图书馆清人的时间了。
  天气转凉了,夜空中挂着几颗明亮的星子,风吹得人直缩脖子。戚夏从图书馆里出来,看着这天空,突然不想动了。
  不想去姜蔚那里,也不想回宿舍,就想一个人呆一会儿。最好可以一个人呆到天长地久,呆到沧海桑田,变成一颗没有心的石头。
  姜蔚却突然出现在他的视线里。
  “站这儿发什么呆呢?”姜蔚牵住他的手,“每次都搞得这么晚,要看书去我那儿看啊,我最近你也要做个课题,保证不会烦你。”
  戚夏任由他牵着,跟着他回去了。
  对于戚夏的沉默,姜蔚已经习惯了。不过他越沉默,姜蔚在床上就折腾得越狠。
  两个人一起进了浴室,裸身在浴缸里抱着,姜蔚亲得上火,但看到戚夏眼下疲惫的青影,觉得有些心软,就放过了他。
  戚夏对于姜蔚的最近的突然刹车也是见怪不怪了,起身擦干换上睡衣,去客厅看电视。
  姜蔚也穿好衣服过来,又把人抱回了怀里,把玩着戚夏的手指,见指甲有些长了,就拿来了指甲剪,细致耐心地给人修起了指甲。
  戚夏皮肤很白,皮肤下的血管清晰可见,是青绿色的,指尖却泛粉,笼在手心里,像是一朵莲花花苞。
  姜蔚剪完指甲,对这双手很满意,他把戚夏的手展开,十指交扣住,然后下巴搁在怀中人的肩膀上,不动了,一起看起了电视。
  气氛正好的时候,手机铃声打破了这个仿佛被定格的时刻。是戚夏的手机响了。
  姜蔚怀里的人起身去接了电话,凉凉的空气灌入,怀里和心里都空落落的。
  他又有点好奇,现在都零点了,不知道是谁来联系戚夏,支棱着耳朵偷听。
  打电话来的人是娄付静。
  “小戚,你好呀,”电话那头的女声不像上次见面时那么精神饱满,显得有点疲惫,“我本来这周打算回来和你见面的,昨天却在会议现场发生了谋杀案,通讯设备都被收上去做调查了,刚还给我们。你敢信吗,我这种守法公民昨天夜里被警察旁敲侧击地问有没有杀人动机。”
  戚夏第一次听到这种事情,还是挺惊讶的:“那你怎么办?”
  娄付静在那边笑了一声:“配合调查程序结束,然后回来。不过现在挺闲的,就想起了你。上次答应的好好的,有事没事都可以联系我,怎么这么久了,一次都没来找我?”
  戚夏听着听筒里女声可爱的抱怨,脸上有点烧红:“也……没什么特别的事情,就想着你很忙,不想打扰你。”
  姜蔚听不清电话里的内容,只能听出来是个女声,但看到戚夏脸上升起可疑红晕的时候,心中警铃大作,出声了:“是谁打来的电话,你为什么脸红?”
  夜里安静,公寓也不算大,避无可避,他说话的声音清晰地纳进了收声筒,被娄付静一个字不漏地听清了,并且get到了语气里的酸味。
  “你交男朋友了?”
  娄付静挺惊讶的,上次见面的时候她觉得戚夏虽然被继父性骚扰了,但性取向却是直的,所以在建立情感连结的时候很轻松。娄付静本来还觉得戚夏可能对她产生了依恋情结,打算在咨询过程中想办法消解的。
  戚夏自然是不想承认,但被夹在两个人之间,说也说不清,只好垂头丧气,认命了的似的:“嗯。”
  他又向姜蔚解释:“是之前在学校里做活动时候做咨询的心理医生。”
 
 
第9章 
  娄付静想到了祁晨白给她说的那些关于戚夏的情况,突然有了个不太好的猜想,问话的语气却故作轻松:“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戚夏想了一会儿才回答道,“学校里的联谊会上。”
  姜蔚知道他们这是聊到了自己,两个耳朵竖得像雷达天线,恨不得钻进手机里偷听。
  “他追的你?”
  戚夏不愿多说:“嗯。”
  电话那边的声音陡然正经了起来:“戚夏,我不止是一个离你很远的咨询师,也是你的朋友,是你在遇到危险的时候可以依靠的大人,我问你,你是自愿的吗?”
  戚夏睁眼说瞎话:“我是。”
  隔着电波,撒谎好像并不那么难。
  心却疼得蜷了起来,整个腹腔都在酸痛。
  娄付静觉得不太可信:“他听得到我们说话?”
  戚夏:“听得到我说话。”
  “等我确定回去的日期,我们再见一面吧。”
  他们电话挂后,姜蔚又粘上来,手从他睡衣下摆摸进去,停在了心口,感受着心脏的鼓动:“你有什么心理问题?”
  戚夏摇了摇头,不愿意回答,动了下身体,想要坐远一些。
  姜蔚却把人放倒了,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可是你看起来好难过。我们来做吧,忘记那些让你难受的事情。”
  姜蔚每次发起进攻都不会放过戚夏的嘴唇,而且气势汹汹,要把人亲得闭过气才罢休似的。
  戚夏嘴里的空气都被亲走,头晕目眩间,又被姜蔚扶着腰坐了起来。
  他骑跨在姜蔚小腹上,两股间夹着个蓄势待发,还突突跳动着的硬物,羞耻得心都揪起来了。
  姜蔚小幅度地顶着胯,在他臀缝里磨蹭:“戚小夏,这样算不算是你在上我。”
  戚夏肯定是不会回答这种问题的,他在这种情况下能想到的只有逃避,所以他就很不解风情地腿上用力,跪直了,想走。
  姜蔚手上还抓着他的腰,察觉到人想逃,立马坐了起来,盘着腿,把人往自己的性器上按。
  没有手扶着,那阴茎在臀缝滑动了一会儿才找到入口钻进去,蹭得缝里湿漉漉的。
  戚夏不舒服地扭了两下,扭出了姜蔚的喟叹:“好舒服,再扭一扭。”
  戚夏不敢动了。
  姜蔚就握着他的腰,上下颠动了起来。
  戚夏的性器抵在姜蔚坚硬的小腹上,也留下了一道湿漉漉的痕迹,又在逐渐狂乱的侵犯中,涂成了凌乱的一团。
  欲望如同惊涛,一波又一波地拍着理智的岸。
  戚夏觉得自己要被撞碎了,双手胡乱地去抓姜蔚背部,被精心修剪的指甲只能刮出几道红痕。
  姜蔚察觉到他的恐惧,以吻安慰,复又被兽欲支配,吻也变成掠夺。
  戚夏像只被剥皮拆骨的小动物,再次被深深地压入了床褥间。
  戚夏再醒过来的时候,闻到了咖啡的香味。
  姜蔚膝盖上放着台笔记本电脑,靠坐在床头,程序语言的界面简单朴素,和姜蔚这个人的气质格格不入。
  戚夏翻了个身,姜蔚的手就摸了上来:“戚小夏,快起来吃饭。吃完我们出去走走。”
  听到他说的这话,戚夏身上一僵。
  姜蔚察觉到手下的身体紧张了起来,一下一下地顺着他的背,把人摸得越来越紧张:“你想去游乐园玩还是去逛街买东西?”
  戚夏干脆坐了起来:“我都不想去。”
  姜蔚点点头:“那就去逛街吧,你的内裤不够换了。”
  都被他撕坏了好几条了。
  戚夏对于在公共场所牵手这件事情很抗拒,但是姜蔚手指死死卡进他的五指间,牵得两个人手心里都是汗,也不肯放手。
  由于姜蔚的高调行为,戚夏觉得自己全程都被不想收到的视线包裹住了。
  姜蔚却很自在,他本来就长得好看,走在街上回头率很高,尤其这次牵着对象出来逛街,被别人注视着,姜蔚的心情完全被提升了一个level.
  他觉得心满意足,甚至开始回想自己有哪些正经朋友,打算以后和戚夏一起见见。
  他们沉浸在各自的小心思里,没有注意到商场门口戴着鸭舌帽的顾景投过来的视线。
  顾景把手机收回兜里,目光冷冷地看着他们手牵手从他身边路过。
  他不知被什么念头驱使着,悄悄地跟上了两人。
  两人回了公寓后,戚夏并没有呆多久,说是下午有课就离开了。
  他们都没有料到,变故会突然发生。
  看似平静的生活危如累卵,因为拥有,就会被夺走。
  姜蔚打不通戚夏的电话,一开始以为他只是置气,觉得偶尔耍耍小脾气也挺可爱的,就去他学校找他。
  找过了图书馆,宿舍,联系上他的同学,确认过戚夏根本没有回过学校,姜蔚握着手机的手有点颤抖。
  最终他选择了报警。
  联系戚夏昨天晚上接电话时提到的心理问题,姜蔚真的是怕了,他怕戚夏自寻短见,后悔这段时间逼他逼得这么紧。
  警方很快查到戚夏去过医院的记录,联系上了祁晨白。
  祁晨白知道了戚夏失踪的事情,冷静地道:“他的情况暂时没有到自杀这么严重,最好排查下他最近的社会关系。”
 
 
第10章 
  这是一栋在郊区的别墅,别墅区里各家各户隔得很远,电子安保系统完善,人迹罕至。
  戚夏一出门就被顾景打昏带来了这里,醒来的时候后颈酸疼,而且已经是黄昏后,房里没开灯,窗外风拂动树木枝叶的剪影如同憧憧鬼影。
  戚夏心里害怕,叫了一声姜蔚的名字,没料到顾景埋伏在他身后,听到他出声,抓住了他的头发,迫使他回头。
  “什么时候和姜蔚的关系这么好了?”
  夕阳的最后一线光打亮了顾景半边脸,瞳孔被光透过,眼珠是澄明的琥珀色。他是长得真的好,即使这样半笑不笑的表情,也仿若被神明眷顾的天使。
  戚夏则像是个在黑暗里被审判的恶魔,吓得浑身发抖:“没,没有很好……”
  顾景把戚夏的衣领拉下来,长睫低垂,嗤笑道:“关系不好,在你身上种这么多草莓?”
  戚夏抖着身体,摇着头,长期的情绪压抑让他从来都不善言辞,根本无从解释。
  顾景把他身上的衣物一件一件剥下来,目光逡巡过他的胸口,腰线,打开他的双腿,停留在还红肿着的穴口上。
  “那晚过后我还找你来着,没想到你这么骚,被开苞后没忍住,自己去找了姜蔚吧?”
  顾景放开了他的腿,戚夏就缩了起来,不料顾景羞辱意味很浓地用手拍打起了他的臀肉,房间内“啪啪”声不绝,那臀尖被打成了艳红色。
  “贱货。”
  戚夏觉得疼,自然想躲,但他最近从姜蔚那里习得了一种自我保护——不挣扎太过的话,折磨就会少很多。
  顾景盯着戚夏下身软垂的性器,手覆了上去,粗暴地捏弄了起来。他脑中回放着那晚姜蔚插入戚夏后,这东西为姜蔚硬起来的样子。
  “是不是觉得跟着姜蔚会更爽?不如我来教你一些新鲜的,让你爽上天吧。”
  顾景从床头拿出了一个箱子,里面装满了情趣用品。
  他拿出几个电极片,两个贴到了戚夏的乳头上,还有三片贴在了性器上,睾丸上两片,龟头上一片。
  他还把一个仿真的硅胶震动棒塞进了戚夏的口中,手动抽插起了他的口腔,戚夏的口涎和眼泪很快在床上流了一滩。
  等到确认湿润之后,把这玩意儿从戚夏口中取出,塞进了他的后穴,打开了震动模式,又给他身上的电极片通上了电。
  通电的那一瞬间,戚夏的身体仿佛离水的活鱼,在床上弹动了起来。
  顾景坚持这样用不同的道具调教了戚夏三天,没有碰他。
  这三天里,顾景给戚夏戴上道具就去了学校,直到夜里才回来,收拾被戚夏体液浸透的床铺,给他喂水。
  极限的快感没有尽头,很快就把人的神智折磨到了崩溃。
  戚夏戴着口枷,手脚并用地爬向了顾景,房间里溢满了情欲的味道。
  他的肠穴已经学会了自己分泌保护性的肠液,只要有东西插进去,它就湿漉漉地含吮起来。
  顾景挖开那穴口,从里面抠出了一串珠串,长长的,一共8颗,从小到大,整齐排列,被肠液浸染得晶莹剔透。
  戚夏小心翼翼解开自己的口枷,把脸埋在顾景胯间,隔着裤子舔起了他的性器。
  这一次顾景没有再忍,解开了裤子,和自己调教出来的怪物,抵死缠绵。
  戚夏失踪七天了。
  周末祁晨白回家吃饭的时候,发现自己弟弟不在。
  他有一个异姓但同胞的亲生弟弟,叫顾景。
  这件事还要从上一辈说起,父亲这边是军人世家,母亲那边是福书村,地位相当,难得的三观也一致,平等恋爱,当时两家结亲的时候是说两头挂的,就是生两个孩子,不管男女,头胎随父姓,第二胎随母姓。但是母亲生下祁晨白后觉得生孩子太苦,不想生第二个,没想到祁晨白六岁的时候,又意外怀上了顾景。母亲那一系男孩儿少,这一辈顾景更是独一个,辈分上的中间名就没起,名字就两个字。
  顾景因为年纪小,长得漂亮,又是个独苗苗,被母亲那一系的亲戚惯的无法无天,只在父亲和祁晨白面前釦峮艺灵耙午寺榴柳巴思霸稍微收敛一点。后来祁晨白毕业选择从医,父母给他买了套别墅给他将来当婚房,不过在郊区交通不方便,祁晨白没住,自己另外在市区买了套房子,郊区房子的备用钥匙交给了顾景,当时顾景只有十六七岁,青春期的男孩儿,不服管教,难免离家出走,总要给他个安全的去处撒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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