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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欲(近代现代)——隋汴

时间:2021-06-15 15:00:46  作者:隋汴
  顾景上大学之后就跟哥哥一样,每个周末回家住两天,全家一起吃饭娱乐,度过周末。
  他平时就花花肠子比较多,周末两天不回家也不是什么新鲜事,但是这次母亲正好炖了一锅乌鸡汤,很是鲜美,想让顾景也尝尝,就让祁晨白去找顾景送汤。
  祁晨白很奇怪地发现,顾景的手机关机了。
  于是他找出别墅的钥匙,驱车去了郊区。
  主厅的垃圾桶里有一些日常垃圾,显示这里是有人住的,祁晨白喊了一声小景,没人应。
  他上楼去顾景的房间查看,发现门被锁了。敲了下门,又喊了一声,还是没人应。就在他想要下楼的时候,门里面传出来咚咚的声音,一下比一下急促,吓了祁晨白一跳。
 
 
第11章 
  戚夏的精神状态不是很稳定,恍惚间有种灵魂在天花板上飘荡的错觉。
  所以,他在听到敲门声的时候没有立刻反应。但很幸运的是,他及时清醒了过来,意识到门外的不是顾景。
  他被捆缚在床上,口中依然戴着口枷,勉强忍住一阵一阵涌上来的快感,把床单裹卷在了身体上,用头撞起了床头柜。
  祁晨白破门而入,便看到了这惊心动魄的一幕。
  他那个失踪的病人被关在他弟弟的房间里,床头柜上全是他的脑袋上磕出来的血,床单把他的身体裹得像一个蛹,而屋子里的气味任何男人都很熟悉。
  听到门被打开,戚夏停止了撞击,抬起了头,血顺着他的睫毛淌下去,惊悚极了,口枷在他猛力撞床头柜的时候已经松脱,松垮垮挂在喉间。他认出了开门的是个熟人,脑中没有去整理逻辑,而是说出了这七天来的唯一诉求:“祁医生,救救我……”
  他的灵魂在尖叫——谁都行,来救救我。
  祁晨白僵住了。
  大门传来一些响动,然后铺着实木地板的楼梯被踩响,随着脚步声越来越近,顾景出现在了门口,手中还拿着一堆下流的东西。
  他似乎并没意识到房门大开的情况,拨弄着手中的袋子,拿出来一根鞭子,鞭头散开,像是玉米的穗子。
  祁晨白突然动了,揪住顾景衣领,把人摁在了门外,劈手夺过他手里的鞭子,狠狠地抽在了他身上。
  这鞭子打在皮肉身上的声音非常响亮,如同打了一记耳光。
  顾景被抽懵了,看着眼前的人,叫了声:“哥!”
  祁晨白双眸无光,像是台冰冷漂亮的机器,命令道:“跪下!”
  顾景顺着打开的门接触到了里面戚夏的视线。
  戚夏看到顾景的眼睛,打了个抖,把头埋进了床单里,不敢再看。
  顾景:“哥,我知道错了,可不可以别在他面前……”
  “跪下。”祁晨白冷冷地重复了一遍。
  膝盖跪到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响声,然后鞭子抽打皮肉的声音在寂静的空间里有清脆地响起来。
  每响起一声,戚夏就控制不住地抖一下,但心里的快意却升起来,晕湿了他的眼睛。
  祁晨白把戚夏带了出去,通知了警方。
  戚夏在清醒的状况下,选择了不追究顾景的责任。
  祁晨白坐在一边,没有说话。
  “真的吗?”来调解的是一位女性警察同志,“这种情况是可以算在刑事案件里的,你真的打算不追究吗?”
  戚夏又摇了摇头,垂着头不肯再说话了。
  他想逃避的是无止尽的检查程序,包括身心的不断问询和拷问,把他那点见不得光的秘密一次次曝光,让他不堪承受。
  祁晨白说话了:“我是他的医生,他的精神状态很糟糕,不适合再进一步逼他了。”
  “哦哦,”警官也很体谅,“那先治疗,失踪案会先结掉,但是这个事情,现在不抓紧提交证据的话以后再想追究就很难了。”
  戚夏埋着头,没有给回应。
  姜蔚在这时赶到了警局。他是报案人,警方在找到人之后第一时间通知了他。
  他一个箭步,上来就想抓戚夏肩膀,被祁晨白眼疾手快地挡开了:“先不要碰他。”
  姜蔚不明所以,木然地看着戚夏。
  他本来就瘦,短短七天,瘦得都脱了形。
  姜蔚看起来也很憔悴,这几天他失眠失得厉害,几乎每天都会半夜里顺着市里的河一直开车到下游,据说很多投河自杀的人尸体都会漂到那儿,在确认今天没有捞出尸体或者尸体不是戚夏的之后回去才能睡着,但睡到一半还会被魇醒,如此循环往复,快要坚持不住了。
  姜蔚从小和顾景一起长大,也是认识祁晨白的,他问:“祁哥,这是怎么回事?”
  祁晨白:“具体的细节我暂时不是很清楚,但这七天里,戚夏被小景囚禁了。”
  姜蔚眼前有白光晃过,险些站立不稳。
  祁晨白继续说:“戚夏这几天会在我那里接受疏导,如果你要参与的话,麻烦如实交代你和他的关系。”
  姜蔚并不想承认自己也是强迫戚夏的一员,但他不傻,也知道眼下情况只有让祁晨白知道正确的信息才能尽快地让戚夏恢复正常,他不能再伤害戚夏了。
  于是他从联谊的那一晚说起,一直交代到了戚夏失踪的那一天。
  他没想到顾景那么玩的开的人,会再回头来找戚夏,可是这样简单的一个疏忽,就把人推进了万劫不复的深渊。
  祁晨白听完,下结论道:“谢谢你的配合,但我不认为你能介入到戚夏的治疗过程中。他会在我那儿接受封闭治疗,直到恢复基本的社会功能。”
  姜蔚看向戚夏,声线颤抖着说:“我知道了。”
  娄付静从电话里知道戚夏的状况后也是倒抽了一口凉气。
  “现在的年轻人,是不是都不把人当人玩儿啊?”作为一个心理咨询师,娄付静的世界观早就被揉碎重塑过很多遍,但每次依然会因为无数机缘巧合造就的悲剧感到心痛。
  因为说的是自己弟弟,祁晨白沉默了一下,然后说:“我觉得我弟也需要接受心理治疗,你什么时候能回来?”
  “你弟是不是反社会人格啊,这种强对抗型的我不是很擅长,”娄付静说,“我倾向于拯救小可怜,主动寻求治疗的那种,那种有救。”
  祁晨白:“你说的有点道理,有必要研究一下我弟的脑功能了。”
  “你弟先放一放,你给我说说戚夏的治疗方案。”
 
 
第12章 
  对于人精神上的废墟,重建起来费力又危险。
  比起戚夏时不时出现的解离状态,祁晨白觉得更棘手的是他染上了性瘾。
  由于过度的感官刺激,会让脑部控制不住地继续追寻更多刺激,但是戚夏的理智和欲望打起了架,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的精神会逐渐被这种自我拉扯摧毁。
  解离状态的性瘾症发作更是可怕,祁晨白不止一次被戚夏在无意识的情况下求爱了。
  只能用药物和物理双重手段戒除瘾症,同时稳定精神状态,减少解离的发生。
  精神类药物的剂量很不好控制,太多会造成不可逆的神经系统损伤,太少就会像现在这样——
  戚夏手脚都被捆在床上,这让他仿佛回到了之前被囚禁的日子里一样。
  但这只是为了防止他在无人看护的情况下自残或者过度自慰而已。
  肠道里仿佛有什么东西开始震动了起来,他的阴茎高耸,在宽松的病号服上顶起了一个尖,机械地在床上磨蹭着臀部,下身流出的液体很快打湿了薄薄的衣物。
  他所在的是一个像是警局审讯室一样的观察室,单向玻璃,他躺在里面所做的一切,都会被外间的人看到。
  不过医院里的观察室不仅有人24小时持续监视,而且医疗设备齐全,使用价格非常昂贵,出于自责,祁晨白为戚夏负担起了所有治疗费用。
  祁晨白拿着调试好的针剂进去,打进了挂在床头的输液瓶。
  察觉到有人进来,戚夏发出了相当不堪的声音,试图引起注意。
  而祁晨白目不斜视地转身出去了。
  只要他不说,就不会有人知道他也曾在那喘息声里心旌神摇。
  药物很快发生了作用,床上的身体安静了下来。
  即使是铁人也不可能连续几天24小时呆在观察室看着病人的一举一动,所以祁晨白安排了一个换班医生。这个医生也是样貌平平,生的一脸无害。不过祁晨白很快发现了不对劲。
  戚夏脚上的绑带被松动过,今天他来的时候,戚夏正夹着腿,小幅度地摩擦着大腿内侧。
  祁晨白不敢再托大,向医院申请了短期休假,把人带回了家。
  祁晨白的房子装修和他故作高冷的个人风格不同,布置得相当温馨,整个软装包括灯光都是暖色调,也不乏各种手工饰品的装饰,除了厨房浴室,地板下都铺着地暖。天气入秋了,夜里很凉,赤脚踩在地暖上,会从脚一直暖到心。
  在这里,戚夏不用被绑住,但他很少走动,窝在沙发上,看电视都不换台。
  治疗成果很快显现了出来,他今天一天都没有出现明显的解离症状,性欲似乎也能压制住了。
  祁晨白松了一口气,觉得今晚能睡一个好觉了。不过半夜里他又鬼使神差地醒了过来,觉得口渴,去厨房倒水。
  客厅里落地窗浸入冷色的月光,可以借此清楚地看清蜷在地上的人形。
  他呼出的热气在空气中凝成了气团,鼻音哼得一声比一声响。
  “戚夏?”祁晨白试探地喊道。
  “嗯……”
  戚夏给出了回应,但混在他凌乱的气息里,祁晨白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你是醒着的吗?”
  “醒……呃……”戚夏哽咽了一下,“醒着……”
  能够回应问题,这是他有意识的信号,也代表了他在清醒的状态下犯了不能自控的性瘾。
  这段时间的高度精神紧张让祁晨白的自制力出现了一个小小的缺口,他走向了地上的那个人,带着一点点私心地,把人扶了起来。
  戚夏腿软,实在站不住,祁晨白一收了力,他就控制不住重心,把对方给扑倒了。
  潮热的气息染在祁晨白的耳侧,让他觉得酥酥麻麻的,控制不住心跳加速,却竭力控制住了声音,没有显现出慌乱。
  “戚夏,你听好,你现在才二十出头,出现性欲是正常的,你不能压抑它,也不该责怪它。”
  “不,我不正常……”戚夏否认着,带着抑制不住的哭腔。
  他抓着祁晨白的手,摸向自己的臀后,把那指尖按进股间。
  那里有一个小小的入口,一股股地冒着水,打湿了裤子,还恬不知耻地吮着触碰到它的指尖。
  祁晨白只贪恋地停留了一下,就把手收了回来,他坐了起来,然后让戚夏调整姿势,背对着他坐进怀里,对戚夏说:“尽力想象,把我想象成别人,你喜欢的人,或者只是一个性爱的道具。”
  戚夏恍惚地点了点头,察觉到祁晨白拉下了他的睡裤和内裤前端,掏出了他的性器。
  随着祁晨白手上的动作,戚夏臀下坐的东西也缓缓地硬了起来,抵着他的臀肉,吓得戚夏僵直了脊背。
  祁晨白却毫不在意自己的情动,像是调节试剂一样,手上精准地调试着力度,专注抚慰着戚夏的性器。
  只刺激前端要达到高潮对戚夏来说有点困难,但是在祁晨白学院式的坚持不懈下,还是心不甘情不愿地射了出来。
  回过神的戚夏发现自己又把祁晨白的那根东西坐进了自己股间,后穴里的空虚不知不觉间已经消失,他抬起了身体,离开了那火热的怀抱。
  祁晨白裆部的布料都被他的淫液浸湿了,他都没眼看。
  但祁晨白没有说什么,似乎是起身想离开,戚夏却抓住了他,指了指他的下身。
  祁晨白又坐好,情欲并未影响到他的理智似的,他冷静地说道:“戚夏,正常人会因为刺激引起性欲,但他们可以克制住自己的行为,不因孩糖吠馼錐辛及跺屏抬菀節傢熘釟⑦侮嶙畂杞尓異性欲去伤害他人,也不会想要被他人伤害。你要做的就是回到你一开始的状态,不伤害他人,也不期待被他人伤害,而不是去到没有欲望的状态。”
  戚夏认真的听着,却觉得自己并没有完全理解,他只是问:“我可以摸摸你吗?”
  祁晨白注视着戚夏的眼睛,过了很久,沙哑地应道:“可以。”
 
 
第13章 
  疾病是会反扑的。在治疗中,不仅是病人与疾病的角力,也是医生与疾病的角力。
  而心理类的疾病,则可能会变成更为复杂的四角角力。
  祁晨白相当洁身自好,性器虽然分量不轻,却没有很明显的色素沉淀,干净,笔挺。
  戚夏两手握住,卖力地套弄了起来。
  祁晨白靠在他颈窝里,视线低垂,注视着他的锁骨,感受着下身一波又一波的胀痛,迟迟没有射出来。
  温暖的躯体骤然离开,祁晨白迷离地抬起眼睛,视线追逐着戚夏的脸,眼睁睁地看着他低下头,在性器上被喷到第一道滚热的鼻息的时候,祁晨白陡然清醒过来,把戚夏推开了。
  这一次,他面对的是失去理智,只剩下兽欲的戚夏,如同只会诱惑人堕落的欲魔,他口中所言皆是情欲,带着戚夏特色的怯懦却也带着刻意的勾引:“我想要了……”
  “戚夏!”
  戚夏没有回应,而是执着地靠近那突突跳动的肉棒,像是飞蛾扑火。
  祁晨白把人压在身下制住他的行动,耳边尽是他淫乱的哭求,也不为所动,胯下的性器终于是一点点软了下去。
  戚夏在挣扎中渐渐脱力,睡了过去。
  而这一个无尽长夜,仅仅是个开始。
  娄付静回国后第一时间联系了祁晨白。
  她说:“戚夏在哪儿呀?我想见见他。”
  祁晨白看着在厨房里忙碌的戚夏,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我把地址发给你。”
  祁晨白发完消息后跟戚夏说:“娄付静回来了,她说想要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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