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揉情窥爱(近代现代)——Cauchy

时间:2021-06-18 10:08:19  作者:Cauchy
  徐弦将曲然的双手按在长桌边缘,开始疯狂激烈地抽插起来。
  前面粉润的肉棒被肏弄得硬涨发麻,鸡巴随着激烈的肏干四处晃动,马眼溢出的淫液,甩在了曲然的肚皮和桌子边缘。
  花穴已经不像第一次那么生涩,饥渴地吞吐着快速进出的肉棒,穴肉弹性极佳,紧致地吸裹着敏感的龟头和硬涨炙热的柱身。
  徐弦肏得舒爽,想要过足瘾,深吸了口气,略略放缓了速度,九浅一深地开始新一轮的肏干。
  粗大的阳具浅进几次,引诱出花穴荡漾的春情,再狠狠深入的一掣,直接让上弯的龟头碾过敏感的骚肉,直抵穴心。
  曲然被温柔的浅插磨得快感连连,又被直抵深处的狠戳,屌得心动气颤,几轮下来,很快就被肏得春情勃发。
  曲然在极度的快感和兴奋中,浪叫不止:“啊,肉棒,磨死我了,啊,不,又来了,好深,好满足……呜,碰到那块骚肉了,前面的鸡巴,好痒,好涨,流水了,想射……重一点,别走,多屌几下骚肉,嘶,就是这里,还要!啊,哥,好喜欢你,好喜欢被大屌肏。”
  徐弦被喊得青筋直跳,再也绷不住,钉着骚点狠命肏弄了几十下,曲然的鸡巴被肏得笔直向上,抖动两下直接射了,精液直接喷溅在了画上。
  徐弦看着自己的画像,眼睛更红了,喘着粗气,用足力气一顶到底,射在了最深处。
  曲然的穴心被精液一烫,宫口大开,直接哆嗦着再次攀上了新的高潮。
  这次交心后的欢爱,又缱绻又甜蜜,徐弦将曲然翻过身面对自己,按在画像上,深深吻住,身心愉悦。
 
 
第25章 
  曲然累得不想动,背靠着画跟徐弦缠绵亲吻,含糊不清地说:“画,弄脏了……”
  徐弦拿起曲然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吻:“刚才是谁一边看画一边撅着屁股勾引的,弄脏了,就再画更好的赔……”
  曲然抬手,再次摸上徐弦的腹肌,爱不释手地描摹,仿佛在绘制肌肉线条。
  一想到这个人,这迷人的腹肌,都属于自己,曲然心中雀跃,心底潜藏的念头脱口而出:“哥,你给我当模特吧,我一定能画出更好的……”
  徐弦被他摸得心口发痒,蛰伏的大鸡巴又蠢蠢欲动起来,在曲然唇珠上咬了一口,将他的手放在肉棒上,低声说:“再摸下去,可不要哭着求饶!”
  曲然慌忙挪开了手,勾住徐弦的脖子讨饶:”累,今天饶了我。可我是真的想给哥画一张更好的!“
  徐弦看曲然眼神真挚,不像在玩笑,站直了身体宠溺地答应,“好,以后有空让你画。起来,咱们去洗洗。”
  曲然用手勾紧徐弦的脖颈,双腿勾住腰:“抱我去,走不动了。”
  “好,抱紧了!”
  两个人不敢在浴室逗留太久,洗了个淋浴就出来了。
  徐弦看了看时间,已经快12点了,给曲然盖好被子,温柔地哄:“刚说累了,早点睡吧!”
  曲然看他要走,立刻坐起来搂住了腰,“哥,你去哪?”
  徐弦洗完澡,精神还很兴奋,想起晚饭的时候,孟东飞跟他提及大老板对游戏的一些新想法,打算回自己房间好好理理思路,又怕在主卧影响曲然睡觉。
  看着曲然像无尾熊一样抱着自己,微笑着哄:“乖,我去书房,挤在一起,等下擦枪走火怎么办?你好好睡一觉。”
  曲然却不松手,“我洗了澡,现在不困了,哥你陪我聊聊天吧。”
  徐弦摸了摸曲然刚刚吹得蓬松的头发,“也好。”
  两人虽然在一个屋檐下合住了小半年,除了一些做饭吃饭的家务事,并没有详细聊过各自的家庭情况。
  还有徐弦要去上海工作的事,现在都会影响到两个人的将来,确实需要好好谈谈。
  徐弦出去倒了两杯温水回来,给曲然喂了一杯水,自己也喝了一杯,这才搂住曲然,靠在床头说话。
  曲然依然环抱着徐弦的腰,直接问了自己最想知道的事:“哥,你什么时候去上海?”
  “年前可能要再过去2-3次,年后就在上海开工了。”
  曲然算了算徐弦在北京的时间,嘴已经撅得可以挂油瓶了,“现在已经11月了,哥在北京呆不了几天……”
  “小然,你真的愿意跟我去上海?”
  “我本来家就在上海,回去很容易的!”
  “你之前说,费了好大劲才说服家里放你来京城,这么快又要回上海工作,家里不会觉得奇怪?”
  “这倒没什么,我就跟家里说我不太适应,想家了,他们肯定没意见,反倒会很高兴。我妈原本就不放心我一个人在京城,每次回去都要念,问我什么时候回上海。”
  徐弦亲了亲曲然的头发,问:“如果我在上海租套房子,你能跟我一起住吗?”
  曲然也想到了这个事,有些发愁:“要是回了上海工作,爸妈肯定会让我住家里。即便我找借口住外面,他们也会给我买房子,不会让我跟人合住的,说不定三天两头会上门。我大哥在上海眼线多,要是发现我这么快就跟人同居,恐怕会打死我们!”
  徐弦看曲然紧张的样子,安抚道:“别怕,那平常就不住一起,周末我去找你,或者你过来。”
  曲然立刻抱紧了徐弦:“不要!”
  “想天天在一起?”
  “嗯。”
  “那我们再另想办法。家里人都很疼你吧?”
  曲然慢慢开始向徐弦说家里的情况:“嗯,我是家里最小的孩子,我妈37岁才生的我,大哥长我整整一轮,姐姐也大我十岁,我身体异于常人,小时候又经常发烧生病,他们总是担心照顾不周会失去我,最近几年才好了很多,不然也不可能同意我来京城。”
  说到这里,徐弦想起了曲然上次醉后发高烧,心里歉疚,“是我照顾不周,让你发烧了。”
  曲然忙抱紧徐弦摸了摸:“那不怪你,是我自己忘了擦干头发,才着凉的,多亏你带我去医院,还给我做饭,照顾我。除了家里人,再没人对我这么好了!”
  “小然,你家里,对你的将来,是怎么考虑的?”
  “我18岁生日的时候,我哥跟我说过,如果将来有喜欢的人,或者有人追求我,一定要告诉家里,他们要替我把关。”
  徐弦:“那是怕你被人骗。你怎么回答的?”
  曲然低头着说:“我那时候因为自己是个双性人,很自卑,跟大哥说这辈子不会喜欢人,也不会有人会真心喜欢我,肯定是要孤独终老的了。我大哥说,那也没关系,即便爸妈不在了,他也会养我。”
  徐弦在曲然的额头上吻了吻:“你这么可爱,怎么会没人喜欢,你现在有我了。”
  又认真地看着曲然的眼睛许诺:“小然,你从小家境好,我暂时给不了你奢华的生活,给我几年时间,你现在有的以后都不会少,现在没有的,你想要,我也会想办法给。”
  曲然此刻觉得自己是天下最幸福的人,正被心爱的人捧在手心呵疼。
  忍不住眼中带泪,紧紧搂住了徐弦:“这几年,爸妈和大哥在我名下置了一些产业,每年也给我不少钱,我也有跟大哥学着做一些投资。别看我刚毕业,我已经能自己养活自己了,不会拖累你的!我,很好养的!”
  徐弦笑着捏了捏他的脸:“嗯。”
  曲然仰着脸问:“那你呢,你家里,你妈妈,会接受我,喜欢我吗?”
  徐弦收起笑意,认真地说:“在遇到你之前,我没考虑过恋爱结婚的事。我妈妈是个通情达理的人,我找时间好好跟她谈,我相信她会接受的,你这么可爱,我又这么爱你,她怎么会不喜欢。”
  曲然心里忐忑:“你这么好,什么老婆找不到,却跟我在一起。”
  “宝贝,你很好,我只要你给我当老婆。”
  曲然红着脸,还是说出了心里的担忧:“我这个身体,几乎生不出孩子,你是她唯一的孩子,将来要是没有后代……”
  徐弦按住了曲然的嘴唇,想起了件事,脸色微变,“宝贝,我这两天都射在里面,会不会怀孕?对不起,是我的疏忽,我明天去买药。”
  曲然的脸更红了,小声说:“我在国外的医院做过全面的体检,大夫说过,双性人受孕非常困难,不吃药应该也不会……”
  徐弦正色道:“受孕困难,也不是不能怀孕。以防万一,还是要采取措施,以后我会带套的。”
  曲然惴惴不安,红着脸问:“哥,你不想跟我要孩子吗?”
  徐弦伸出手掌,盖在曲然的肚子上抚摸:“想,可你的身体,我不确定你的身体能不能承受孕育一个孩子。比起孩子,我更希望你好好的。我们好好在一起,比什么都重要。”
  曲然抱住徐弦的头亲吻:“哥,我真的好喜欢你!好爱你!”
  “小然,我也爱你!”
  “我明天就整理好作品发给孟哥,争取调岗!”
  “嗯,小然最棒了,肯定没问题……”
  两人聊到深夜,都有些累了,曲然困得有些迷糊,却依然抱着徐弦:“别走,就在这里陪我睡。”
  “好,睡吧,我陪你。”
 
 
第26章 
  曲然人很单纯,从小备受宠爱,要什么有什么。
  觉得只要自己和徐弦相爱,家里人就不会反对。
  自己这么爱徐弦,又这么幸福,他们都那么爱自己,怎么会反对呢?
  即便是有些担心徐弦的母亲,但徐弦让他不用担心,他相信徐弦。
  如果得到了家人的支持和祝福,自己和徐弦还有什么困难克服不了的呢?
  曲然幸福地抱着徐弦安稳入梦。
  徐弦却失眠了。
  曲然的家世太好了,即便徐弦自信不比其他人差,也很清楚地知道,就凭自己现在一无所有,曲家是不会那么轻易就相信,他看中的是曲然的人,而不是他的钱。
  曲然如果跟家里提及两个人的恋情,肯定会对家人和盘托出。
  曲家要是知道自己在这么短时间就近水楼台,跟曲然有了肌肤之亲,还同居在一起,十有八九会认为是自己处心积虑把曲然弄到手,不会轻易让他们在一起。
  徐弦握着曲然温润的手,看着天花板,心想:“去上海,面对曲家,会是一场比创业还难打的硬仗。还有自己家里,母亲虽然通情达理,却是个很传统的女人,自己如果不能光明正大地娶妻生子,恐怕会是她这辈子的遗憾。”
  可一想到曲然全心全意信任自己,依赖自己,徐弦就觉得自己充满了可以面对一切困难的力量。
  在脑海中把即将会遇到的困难,和自己要如何克服困难的办法,仔仔细细过了两遍,直到快天亮才睡着。
  曲然一觉醒来,外面天已大亮。
  虽然睡了个好觉,可从周五到昨天半夜,两人除了吃饭睡觉,大部分在一起的时间都是在做爱。
  曲然也不知道徐弦从哪来的无穷精力,仿佛不知疲倦一般。
  曲然用手轻轻揉着自己还有些发酸的腰肢,又碰了碰被肏得红肿还未全消的花穴,还有细碎裂纹的后庭花,想起徐弦在睡前还挺翘着的肉棒,胡思乱想着:“不知道要让他肏多久,才能真正满足他那根大屌。”
  被窝里温暖如春,徐弦的身体更是像个火炉,曲然热得早就蹬开了被子。
  两个人昨天洗完澡,赤身裸体地窝在床上睡着了。
  这时候曲然光着身子,心里品咂着徐弦大屌的滋味,阴茎不知不觉就晨勃了。
  曲然偷偷看了一眼徐弦,发现他竟然还没醒。
  又不由自主往下瞄了一眼徐弦的阴茎,此刻还半勃着,虽然没有真正勃起的时候那么粗壮,看起来也是沉甸甸的,比自己勃起的肉棒还大了许多。
  阴茎半勃的时候,没有那么狰狞,斜斜地甩在一边,沉甸甸的囊袋也垂在下面。
  龟头不像勃起的时候那么凶悍张扬,半缩在包皮中,只露了一个温润的红头。
  曲然不知怎的,竟然觉得那蛰伏安眠中的龟头分外可爱,忍不住伸出手掌将柱身握住,用手指轻轻往下捋动包皮,去看还窝在里面熟睡的龟头。
  曲然看了一会就有些受不了了,晨勃的肉棒越来越硬,龟头的马眼开始吐出淫汁,花穴不知不觉湿了,连菊穴也在轻轻收缩着,一股难以言喻的痒意传遍周身,让床上的气氛一下变得暧昧起来。
  曲然忽然想要和徐弦的龟头更加亲密,来不及犹豫,伸出舌头在露头的马眼处舔了两下,手指轻轻捋下包皮,用自己的唇舌代替包皮裹住了龟头。
  龟头在温暖湿润的口腔中苏醒,壮大,徐弦也在温柔伺弄的舒爽中醒了过来。
  徐弦睁眼就看见曲然侧着身,聚精会神地舔弄着渐渐壮大的龟头,舌头灵活,将龟头舔得水淋淋的,在安静的屋子里发出啧啧的水声。
  徐弦侧躺着,一只手搭在曲然不着寸缕的臀上,另一只手随意地放在大腿内侧,抬手就触碰到了花丛中的一片湿润。
  徐弦在这大清早的淫靡氛围中彻底醒了,身体僵住,抽了口气,哑声开口:“宝贝,你在做什么?”
  曲然吓了一跳,停下了舔吸的动作,想要抬起头,却被徐弦一手按住后脑,另一只手握住了曲然的肉棒,温柔催促,“别停,继续,吃得深一点……”
  徐弦已经坐了起来,完全勃起的大屌不由分说直抵喉咙深处,在曲然的嘴里来回抽插了十几下,声音因为克制,有些低哑:“宝贝,这就是你叫起的方式?”
  曲然被大屌噎得眼尾泛红,呜呜地摇了摇头。
  徐弦松开了压在曲然后脑的手,将已经被吃得大了一圈的肉棒,从曲然口中退了出来,抱起曲然接了个吻。
  徐弦一边吻曲然,一边捋动刮弄着曲然粉润的鸡巴,“小嘴这么喜欢吃肉棒?小鸡巴硬得流水了,是不是也想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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