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蔚跟着问曲凛,“我之前两次发微信,你不是说在国外?”
曲凛泰然自若,说:“小蔚你发微信的时候,我确实在国外。”
曲靖天也有些惊讶,“你在京城投了什么大项目吗?我怎么不知道?京城藏龙卧虎,很多公司后面都有复杂的背景,要小心。”
曲凛微微皱眉,喝了一口茶,才说:“怎么都冲我来了。这段时间确实在京城考察了几个项目。爸,都是互联网的新业务,我打算考察完,再告诉你。”
曲靖天点头,“怎么,看你的样子,是有看好的项目,准备投了?”
曲凛神色一肃,认真地看向自己的父亲,说:“爸,您听说过比特币和区块链吗?”
没等曲靖天回答,曲然已经抢先答道:“我听同事说起过,比特币是一种虚拟加密数字货币,是用区块链技术实现的。”
曲凛有些讶异,“小然京城没白去,还了解这些。”
曲靖天点头:“这块跟金融相关,我自然是听说过一些。前段时间听一个老朋友说中央对区块链新技术也很关注。”
曲凛:“还是爸的消息灵通,咱们家一直在金融业精耕细作,现在互联网发展太快了,新的技术催生了很多增长机会,我不想错过。最近去了几次京城,见了不少互联网新贵和区块链这块的技术人员,也做了详细调查,这个方向大有可为,过几天我把报告汇总一下,跟您仔细聊聊。”
曲靖天认真听着,喝了口茶,略一点头:“好,这块涉及新技术,你能找到核心技术人员吗?”
曲凛略显迟疑,说:“区块链这块太新了,技术人员最近我见了一批,国外的也去见过几个,真正的高手很少。我最近也看了很多区块链技术的论文,其中有两篇印象很深,因为论文详细地介绍了他新建的一套数字货币模型。看论文的介绍,是个中国人,早两年在A大读研的时候就在研究这个方向,论文在国外很有名,应该算是区块链技术的顶尖高手了。”
曲靖天也有了点兴趣,问:“联系上了吗?”
曲凛说:“目前只通过Email联系,这个人很低调,看论文的英文署名,好像姓徐。我给他发过Email,想约出来见面聊聊。他家里出了点事,我去几次京城一直没有见到人。不过他说春节后可能会来上海,也许有机会见见。”
“我最近投了点钱,买了一批比特币和其他几种数字货币,先试试水。”
曲靖天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
曲然听到这里,心里蓦地跳了一下,心道:“不会这么巧吧。应该不会,他最近跟孟哥上海这边忙,哪有空去做区块链。我真是神经过敏了,什么都会想到他身上。”
这次回家,曲凛总觉得弟弟有些魂不守舍,这会又不知道在想什么,脸都红了。
曲凛又想起一件事,问:“小然,这次我去京城,见过一位张云成教授,他提起了你,说你带一位女士去他那看过病,还经常跑医院去照顾?”
这下所有人都看向了曲然,卢琬怡吓了一大跳:“什么女士,看什么病?”
曲然心里一咯噔,上次张教授提及跟曲凛投资的医院有项目往来,他本来想跟大哥提,又怕引起大哥怀疑,一直拖着没说。
没想到这次曲凛去京城,已经见过张教授了,只得老实地回答:“我有个朋友的妈妈得了乳腺肿瘤,年纪又大了,我就帮了点小忙,是姑父给我介绍的张教授。”
曲凛看他神色有异,并不完全相信,问:“什么朋友,要好到你总陪着跑医院?男的女的?”
曲然红了脸,有些气急败坏:“你们怎么这么看着我?我能有什么朋友,就是公司的同事。他们对我很关照,这次我能调上海的游戏工作室,也是因为他们帮忙。我那个朋友一直在上海,没空照看,我投桃报李,帮一下忙又怎么了?我又不是小孩子了,帮朋友一个忙,还要详细汇报吗?”
曲蔚打着圆场,说:“好了好了,我们小然长大了,有自己的朋友一点都不奇怪。小然别这样,大哥和爸妈就是关心你,不是要干涉你交朋友。”
曲然松了口气,又解释:“我那两个朋友,一个是上海这边新游戏工作室的总经理,另一个是CTO,还有一个女孩,也是开发工程师;他们都是A大毕业的,我这半年在京城,他们对我一直很照顾。”
曲蔚看着走过来的林管家,知道晚餐已经准备好,说:“妈,小然不是说过了春节就要调回上海了,你也不用太担心了。我们快吃饭吧,我都饿了。”
卢琬怡站起来说:“好,好,先不谈这些了,吃饭!”
曲然被曲凛盯着看了两眼,心里一直紧绷着,生怕被大哥看出来点别的什么,连饭都吃得心不在焉。
用过餐,卢琬怡问:“小然,怎么吃这么点,不舒服吗?”
曲然忙说:“妈,没有,我在飞机上吃了点,还不是很饿,而且您知道,我晚上向来吃得少。”
卢琬怡说:“那就好,好在过完春节你就回家住了,再坚持两个月。”
曲然犹豫了一下,还是硬着头皮说:“妈,我回上海以后,想跟大哥一样搬出去,自己住。”
卢琬怡一怔,又看向曲靖天,曲靖天只得开口说:“这怎么行?你跟你大哥能一样吗?就住家里,每天至少能吃得营养一些,从小身体就不好,住在外面你妈妈怎么能放心。这半年你在京城,你妈妈天天念你。”
曲凛也说:“刚才你说到考勤,姑父的助理昨天跟我说,你请过几天病假,看假条是在京城又发烧了?这么大的事,连个电话也不给家里打。”
卢琬怡紧张地拉住曲然看了又看:“什么时候的事?你现在真是大了,发烧都不跟家里说一声。”
曲然只得说:“我这不是怕你担心,大哥,你怎么还查我!”
曲靖天不以为然:“别怪你大哥,他是关心你,你都一个多月没回过家,打电话总说什么都好,他做大哥的不该去问问?凛凛,明天带小然去医院做个全面体检,从他去了京城,已经很久没体检了。”
曲然吓坏了,他已经被徐弦破了身,两个人在一起欢爱了多次。
如果真去体检,是一定瞒不住的,曲然慌忙拒绝:“我又没生病,不需要去体检!”
卢琬怡皱着眉说:“那怎么行,就算没病,你每年都要去做两次体检。公司的例行体检你又不能参加。”
曲然能拖则拖:“我明天有事,等有空再去。”
曲凛一脸不信,说:“周末还能有什么事?”
曲然尽量让自己看着正常,小心地说:“明天跟几个同事约好了,要去新的工作室看看,提前熟悉一下环境。再说我还跟他们说了,来了上海,我要尽地主之谊,陪他们在上海好好玩两天。”
曲凛又问:“新工作室在哪?”
曲然无奈地说:“就在爸每天办公的那栋楼,11层。”
曲靖天有点意外,又想到是妹夫的公司,了然地点头:“哦,那倒是巧了。”
曲然不耐烦地站了起来:“这下你们放心了吧?以后我就在爸爸眼皮底下工作。我有点累了,先上楼洗个澡。”
曲靖天说:“明天我正好有事要去一趟公司,你可以坐我的车一起过去。”
曲然人已经站在了楼梯口,搭着扶手摇头:“不用,让人看见我从你的车下来,还得跟人解释,你们让我安安静静地在那工作好不好?”
曲蔚笑着说:“爸妈,大哥,你们让小然去吧,左右就在一栋楼办公,出不了什么事。明天让林管家安排车送他去公司。要去哪里玩,我帮给他安排。”
卢琬怡无奈地撇了一眼女儿:“就你最惯着他!”
第40章
曲然心事重重,忐忑不安地应付完家人,终于回到自己房间。
曲然的房间是个带落地窗的大套间,两间屋子的落地窗外还连着一个大阳台,养了许多花花草草。
一进门是曲然的画室,再往里是卧房和卫生间。
画室是曲然亲手按自己的喜好布置的,一面墙上挂着几幅曲然的画作,另一面墙上安了一套高清的投影设备,当时费了许多功夫。
每次从京城回来,曲然都会在画室呆上许久,或是在阳台上看看花,或是打开高清投影看看名画和电影,兴致来了就画几笔。
以前在家的时候,曲然多数的时间都是独自一人在这间画室中渡过。
有这间画室陪伴,那时候的曲然并不觉得孤单,可现在的曲然身处画室,却心心念念都是徐弦,乍然生出一种空荡荡心慌慌的寂寞。
寂寞难耐的曲然,坐在落地窗前的椅子上,迫不及待地给徐弦发了条微信:“太阳,我到家了。你回酒店了吗?”
徐弦很快就回了消息:“我在酒店,方便视频吗?”
曲然赶紧跑去把房门锁好,回了条消息。“嗯,我现在一个人在房间。”
消息刚发出去,徐弦的视频邀请就发过来了,曲然快速用手指点了一下,接通视频。
手机屏幕中的徐弦,裸着上身,下身穿着一条宽松的裤子,手里正拿了条毛巾在擦头发,肩膀上散落着一些水珠,看样子刚洗完澡。
徐弦看着曲然,眼神温柔,言语关切:“小然,吃过饭了?”
他们已经分开了好几天,曲然此刻看着徐弦的裸露的腹肌,有些口干舌燥,盯着腹肌看了片刻,才说:“刚吃过了,太阳,我好想你。”
“小然,我也想你。”
徐弦隔着屏幕点了点曲然的额头,又说:“怎么了,吃饭出这么多汗?”
曲然摸了摸自己的额头,这才发现,刚才被家里人追问,紧张得出了一头汗。
曲然郁闷地把到家之后的情形,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我大哥太厉害了,又是查我的考勤,又是提到我们在张教授那看病的事,还要带我去体检,我都快要吓死了。晚饭都没吃饱。”
曲然口里诉着委屈撒娇,眼神却迷恋地在徐弦的腹肌上来回逡巡。
曲然本来就单纯,对家里人更是从不设防,被发现蛛丝马迹进而被追问再到两人的关系暴露,是迟早的事。
徐弦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对他现在遇到的情形,并不意外。
不过曲然无意中提到的,关于曲凛在找区块链技术牛人的事,却让徐弦吃了一惊。
之前曲凛用Email跟他联系,也是用的英文名字,并没有表露身份,只说自己是做金融的,十分欣赏他写的论文,想当面聊聊。
徐弦以前收到过很多类似的邮件,都礼貌地拒绝了。
但曲凛给他又陆续发过几封邮件,讨论如何将区块链技术投入实际应用的话题,能看出来他是个对金融领域十分熟悉的人,并且对区块链技术也不陌生。
而徐弦缺的正是这方面的实践经验,两人邮件来往了多次,竟觉得十分投契。
徐弦也想当面请教一些问题,所以松了口,说春节前后可能去上海,有机会可以见见面。
怎么都没想到对方竟然会是曲然的大哥。
徐弦心想,若是曲凛知道,自己已经把他呵护疼爱了二十多年的小弟吃干抹净,只怕不会再对他如此客气。
曲然今天晚上已经紧张过度,徐弦不想再吓他,不动声色地温柔说道:“去洗个热水澡,舒服一些,早点睡。”
曲然恋恋不舍,说:“可我不想挂,再陪我聊一会。”
徐弦眼神暗了暗,给出一个建议,“那就别挂,把手机拿到浴室,我陪你洗,让我好好看看你。”
曲然对徐弦的要求,从来都不太会拒绝,对他温柔的声音和性感的腹肌更是没什么抵抗力,拿着手机乖乖去了浴室。
曲然在徐弦越来越炙热的眼神下,慢慢把自己脱光,露出纤瘦白皙的身体。
“宝贝,转过身,镜头往下一点,让我好好看看你。”
低沉的话语和有些过分的要求,诱得曲然下身的肉棒微微抬头。
曲然红着脸放下手机,先去打开了花洒,这才回来把手机镜头对着花洒的方向,人已经飞快地走到花洒下冲起了淋浴。
温热的水雾很快弥漫了整个浴室,在朦胧的灯光下,白皙柔软的身体渐渐泛出莹润的粉红色。
舒适的水流从头顶往下飘洒,经过脖颈,脊背,胸口,再到腰臀,最后顺着笔直的双腿淌在了地上。
曲然已经闭上了眼睛,任凭水流冲刷着身体。
敏感肌肤传来的温热,让曲然回想起了被徐弦火热的嘴唇,和温柔的双手抚爱的舒爽,皮肤开始不满足于水流的冲刷,变得饥渴无比。
曲然在水声中听不到徐弦的动静,却知道徐弦一定在盯着他看,动作迅速地洗完了头,拿起满是泡沫的浴花开始擦洗身体。
浴花擦过两团乳肉和红红的奶尖儿时,些微的酥麻让曲然呻吟出声,粉润的鸡巴已经在泡沫中高高翘起。
曲然终于听到另外一头的徐弦,发出了咝咝吸气的声音,随即听见衣物落地的窸窣声。
曲然朝手机看了一眼,一根紫红狰狞的东西,赤条条撞入眼帘,又粗又长,茎头上翘,马眼已经溢出了一丝透明的粘液,在灯下闪着水光,情欲满满。
曲然只看了一眼就受不了了,用浴花搓揉着自己的一对奶尖儿,又伸出一只手在自己的茎身、花穴和菊穴来回抚摸,却总是不得要领。
曲然哼唧着快哭了,“太阳,我想你……“
徐弦在那头也低喘了几声,“宝贝,我也想你,你看它都硬了,真想现在就肏你一顿。”
曲然呻吟出声:“太阳,我好想,想要,我马上就过去找你好不好?”
徐弦维持着最后一丝清醒,问:“这么晚,你找什么借口来酒店?”
曲然委屈地哭了:“可我想要……”
徐弦握着自己硬得不能发泄的肉棒捋了几下,后悔刚才一时调情,现在勾起了火,两个人都难受得要命。
强忍着哄道:“乖,宝贝今天累了,好好休息,明天早点过来。照我说的做,先舒服一下,明天一定好好给你解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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