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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狗能有什么坏心眼(玄幻灵异)——云深情浅

时间:2021-06-18 10:17:37  作者:云深情浅
  恰好在这火烧眉毛的时候,桑钰来了。
  他晃晃悠悠地走过来,嘴里还抱怨着龙王和席河来海边玩都不叫他一声,以后还能不能在一起愉快地玩耍了。
  “行了,你可别在这里跟我逼逼叨了,路迟到底怎么样了?”席河也急,他担心路迟的安危,毕竟上五帝审判台可不是什么小事。
  桑钰拍了下席河的肩膀:“没事没事,罚了他三天禁闭,那只狗寂寞难耐了,让我把傅笛深接走。”
  席河打量了桑钰一眼,确认他没说什么大话,便送了水绳,放傅笛深离开。
  “路迟在哪?”
  刚得到自由,傅笛深便赶紧抓着桑钰询问路迟的去处。
  “我带你去找他,”桑钰伸手便唤出那只金羽的鸟儿,那鸟儿振翅一飞便变成了数十米长。桑钰拽着傅笛深的手,两人纵身上了鸟背。
  金乌飞的很快,没过多久就到了天界。路迟被罚在北疆禁闭,桑钰还得带着傅笛深去雪域。
  路上两人无事,傅笛深便问起了路迟的真实身份。
  他又不是傻子,看着这天界的琼楼玉宇,便知道路迟的身份绝对不是之前所说的狼妖。
  “他是北冥轩君啊,”桑钰解释给傅笛深听,“天界一共有五位天帝,路迟就是北方天帝,我是中央勾陈上宫天帝,我跟你说我比路迟厉害多了,路迟他没有脑子……”
  桑钰平日里被路迟欺负惯了,就想着找个地方补回来,便在傅笛深面前大吹牛皮,说自己之前把路迟教训的有多惨,这次要不是自己力排众议,路迟就该翘辫子了。
  可他却忘了,路迟和傅笛深在一起住了这么久,什么牛皮胡话是他没说过的,傅笛深听着不对等的消息,问:“可是路迟给我说,他总是把你打的很惨。”
  “你不要听他瞎扯淡。”
  脑子转了转,傅笛深便得出了一个结论:“我觉得你俩都有点瞎扯淡。”
  傅笛深露出了怀疑的目光:“要不等会你和路迟来个现场对峙?”
  “不了不了,”桑钰立马认怂,“我等会儿还要回勾陈上宫处理点事情,马上就到了,你好好地陪着路迟!不用管我!”
  两句话似乎还不够,桑钰用在袖子里倒腾来倒腾去,翻出了一堆润滑油安全套给傅笛深:“你好好伺候北冥轩君!”
  话音刚落,桑钰便把傅笛深踹下金乌,自己则拉着金乌转头就跑,那速度堪比火箭流星。
  傅笛深叹了口气,桑钰这还是天帝,这么经不起试探。
  一回头便见着眼前伫立着五层玉楼,虽是银装素裹,但却仍能从其规制、雕琢窥见仙家脱尘之气。
  听到宫殿外的动静,路迟推开宫门。
  看到是傅笛深,他没忙着出门迎接,而是靠在门扉上,拢着白色的罩衫,也不说话,就看着他笑。
  远远看着,像是他身上也盖了一层白雪。
  说起来两人分开也不过这几个小时。
  但傅笛深却像是许久未见一样,一路小跑,抱住了路迟。刚才桑钰给的瓶瓶罐罐落在地上,洒了一片。
  “桑钰说你差点被处死,”傅笛深捶了下路迟的后背,“你怎么不告诉我你修改我的寿命会受到这么严厉的惩罚?你怎么这么不小心?”
  “那是他们公报私仇,你看我现在不是屁事没有吗?”路迟没把这件事当事,他是北方天帝,为了天界的势力制衡,桑钰和星霜帝君说什么都会保住他的地位。只是这次确实让傅笛深担心了,他伸手揉了揉怀里爱人的头发,“都过去啦,深深,你现在可以长长久久地和我在一起了。”
  刚才一觉醒来,傅笛深没找到路迟,席河半天说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只说路迟为了给自己延续寿命犯了天条,这会儿正在受审。听了这话傅笛深都急的火烧眉毛了,恨不得给自己插了个翅膀去找路迟,没想到始作俑者还在这里跟自己嬉皮笑脸。
  “你还挺开心的对不对?”
  “你是不是觉得自己的行为非常自豪?”
  “你感觉吓唬我这一下很有成就感吗?”
  灵魂问题三连,就算是傻如路迟也能感受到傅笛深这句话背后滔天的怒火。
  “罚你一周不许喝酸奶!”
  路迟那张好看的脸立马皱成一团:“一天!”
  傅笛深下意识脱口而出:“五天!“
  ”两天!”
  “三天!”
  “成交!”
  “成交?成交个屁!“傅笛深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被路迟耍了,”你还好意思跟我讨价还价,路迟你知不知道自己的行为有多危险,我不管管你你下次是不是要把天界拆了!”
  “你怎么知道我拆过天界?”路迟歪着头问傅笛深。
  傅笛深气的一口老血涌在心头,差点没缓过气来。
  路迟给他揉了揉背,耐心地和傅笛深解释:“哎呀我是北方天帝啦,不是狼精灵,但是我可以当你的小精灵,我很厉害的,他们都不敢惹我的,你看桑钰,堂堂中央天帝被我欺负的连屁都放不出来,西王母和青帝也就是借着这次机会打击报复我。星霜帝君确实比我厉害,但是那是个死宅男,不惹他就不会有什么事的。”
  他可劲儿地吹自己在天界多么多么牛皮,拆过天宫,打翻过炼丹炉,追着啸天犬跑,还把啃了月宫兔子一嘴的毛。
  傅笛深半信半疑,他只觉得根据路迟的描述,他不应该是一匹狼,而是一只猴。
  只不过禁闭三天这话倒是和桑钰说的一模一样,看起来没什么大事,傅笛深也就松了口气,狠狠地揉了下路迟的头。
  “傻狗。”
  门外风雪大,骂完路迟傅笛深便往宫内走。根据路迟的说法,整个北疆也就只有他一个人,他没有臣民,从苏醒那一刻开始便独自守候着这片白茫茫的大地。
  傅笛深没见外,打量着宫殿内部的装饰,双手背着,俨然成为了这里的小主人。
  路迟跟在他身后碎碎念:“深深我跟你说,你不可以这么说自己的丈夫的,越说越傻了可咋整。”
  “你是我的老公?”傅笛深问,“你什么时候和我结的婚?拜了天地还是交换了戒指,我怎么不记得了?”
  “那我不管,我就是这么想的,”路迟一把从背后抱住傅笛深,“来了我的宫殿你就是我的人了,深深,你是想听我喊你夫君还是相公?现代一点的,老公?”
  傅笛深转过身来,面对面看着路迟。
  双目相对,情意在两人之中蔓延。
  傅笛深哪好意思在这几个称呼中选一个,仰头亲了一下路迟的嘴唇,就当作自己的回答。
  “一个吻的话就是第一个选项,”路迟擅作主张,选择了自己喜欢的叫法,“夫君。”
  话音刚落,傅笛深抬眼便见眼前的路迟似乎穿着一身血红色的嫁衣,凤冠霞披,珠翠环绕,鲜艳的红色将他衬托的格外美艳,甜腻腻地喊着自己夫君。
  可再定睛一看,却见路迟还是那副素淡模样,肩上拢着白色罩衫,上面暗绣层层叠叠的云纹。白衣胜雪,与刚才嫁衣如火的样子,没有一处相同。
  他只觉得自己看花了眼,毕竟这白茫茫一片的大地,最容易让人迷失自我产生幻觉。
  “你还是叫我哥哥吧,”这称呼太过别扭,傅笛深非要他改了去。
  “哦?”路迟打趣地看着傅笛深,“原来深深还有这种爱好啊!”
  “你别想多了!只是觉得叫哥哥亲昵一点。”
  “那就这么说好了,”路迟紧紧地抱住傅笛深,在他耳边吹了口气,“在床上我也要这么叫哦。”
  “不是!”
  傅笛深的话被路迟的吻掐断。
  气息紊乱,吻意更深。
  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两人一起滚到了地上,傅笛深被路迟压在了身下。
  路迟伸手,门扉紧闭,将风雪悉数关在门外。
  这北疆按理来说应该是极寒无比的,只是傅笛深感受不到。
  他只能触碰到路迟温暖的身体,以及那——
  炙热的爱意。
 
 
第55章 神明莅临
  一夜情深纠缠,傅笛深醒来的时候,路迟还在睡。
  而且此时的路迟并不是人形,是迟迟那团胖乎乎的白棉花的模样,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变成狗狗的。
  傅笛深看他心里就来气,气得捏了捏迟迟的腮帮子。
  也不是为了什么别的原因,而是这只傻狗昨天晚上,原本打算压着自己在地板上直接解决,气的傅笛深踹了他一脚,才让傻狗抱着自己上了床。
  寝殿在玉楼的三层,中央放着一暖玉床,终年维持着稳定的温度,不冷也不燥。傅笛深伸手抓了件白色的长袍拢在身上,掀开暖玉床上罩着的三五层云纱,走到了窗边。
  这里只有一扇朱窗,上面雕刻着的花纹远看竟像两只狼影交叠,傅笛深端详许久,还从未见过这样的纹饰,觉得稀奇。
  推开窗,一如自己刚到北疆时,风刀雪剑。
  灰蒙蒙的天空占据了上半个世界,白色的雪原如同纺织出来的布匹不染一丝灰尘。风声呼啸而过,傅笛深起了玩心,伸手去够那些飘散的雪花。
  像孩童一样。
  他幼年时生活在不见雪的南方的城市,因而对这种白色的精灵格外感兴趣。
  可那些雪花却并不愿意落在他的手上,这么大的雪,可傅笛深接了许久,竟连一片冰花都未曾接住。
  他有些气恼。
  可就在这时,风雪渐渐小了。
  不知道有什么东西在雪原之下涌动,还发出了轰隆隆的声音,震耳欲裂,傅笛深捂着耳朵,后退了好几步。等嘈杂的声音消失,再看时,雪原之上拔地而起一根巨大雪柱,已经有了三层楼那么高。这时像是突然吹来一阵暖风,吹开了阴翳的云层,吹停了满城的风雪。雪柱上覆盖的雪子被悉数吹散,露出里面的冰雕来,竟是一人形雕塑。
  这雕塑通体由冰垒砌而成,一刀一刻都精细无比,穿着广袖华服,未戴一簪一冠,却贵气逼人。
  天突然晴了,不知从何处出现的光芒照耀在冰雕之上,让这雕塑看起来更加光华夺目。
  傅笛深站在三层楼之上,刚好正对着这雕塑的双眼。
  他惊觉不妙,往后退了几步,才终于看清这雕塑的样貌。
  竟然是他自己!
  傅笛深踉跄几步摔倒在地,伸手想去抓路迟,可就在他慌乱间回眸,才发现那原本冰雪堆砌的雕塑早已消失不见,窗外依然风雪漫天,没有冰雕,没有晴空,也没有光芒,似乎雪原之景,千年万年都不会改变。
  傅笛深揉了揉太阳穴,这接二连三的幻觉到底是怎么回事?难不成自己患了什么雪盲症嘛?
  他撑着身子从地上爬起来,掀开纱幔坐回床上。
  他安慰自己不要想太多,可能就是刚刚接受灵力之后身体会发生一些奇怪的反应。
  床上迟迟还在睡,甚至打起了小呼噜。傅笛深无可奈何地笑了笑,爬到他身边拽着被子抱着狗睡下了。临睡前还把手放在了迟迟毛茸茸的短腿上。
  窗外,漫天风雪里,一个黑色的身影抱着猫看了一眼尚未关上的朱窗。
  怀里的猫儿怕冷,往他的前襟里扒拉了好几下。花满坞安慰了一下躁动不安的猫儿:“好了别闹了,再忍耐一会儿,很快,他就会来向我们求救。”
  “喵呜~”
  冻死猫了。
  窗内,也不知道傅笛深睡了多久,再度醒过来的时候,路迟还是一只白狗。
  还没见过一夜之后攻比受还能睡的,傅笛深心里不平衡,伸手推了推路迟。
  “起床!”
  迟迟的眼睛动了两下,拿爪子擦了擦脸。
  “汪汪?”
  迟迟用爪子撑着身体站了起来,下意识地往傅笛深身边靠了靠,拿头去蹭他。
  “真乖,”傅笛深抱着白狗,在迟迟的肚皮上狠狠地吸了一口,“你怎么这么可爱呀?”
  迟迟就喜欢傅笛深夸它可爱,跳下床,抖了抖身子,雪白的毛随着他的身体一起飘动。
  “夸你两句还得瑟起来了,赶紧变成人,这里我不熟,带我转转,”傅笛深捏着迟迟的腮帮子,亲了下他的额头。
  原本每次傅笛深这么说的时候,路迟都会听他的话变成人形。可这次不知道怎么回事,傅笛深等了许久,路迟都没有变成人。
  这下连迟迟自己都觉得有些不对劲了。
  它拿短腿踹了下地板,又摇了下尾巴,抖了抖屁股,甚至还打了个喷嚏,可他的身形都没有任何变化。
  傅笛深看他焦躁地绕着自己转圈,就知道事情有些不太对劲。
  “路迟?你怎么了?你别吓我啊!你赶紧变成人啊!”
  迟迟低下头,无论他如何催动灵力,他的身体都没有反应。
  而且更可怕的是,迟迟能感受到他身体里的灵力似乎像是被什么人抽走了一般,如今他的灵脉里面空空如也。
  傅笛深能感受到路迟的不对劲,但如今在这如同荒原一样的雪域里,他根本不懂法术,应该如何去求救,又如何帮助路迟。
  他身为一个凡人,好像一直以来只会给路迟带来无尽的麻烦。
  “我带你去找桑钰怎么样?”傅笛深眼下想到的,可以帮忙的人就是桑钰。
  但勾陈上宫遥远,他身体有灵力却不知如何使用,难不成真的要走过去?
  “汪汪汪!”路迟都快把大白脑袋甩出残影来了,先不说自己在关禁闭,以沧海珠的灵力,傅笛深根本没办法到达勾陈上宫。
  傅笛深这会儿正发愁,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
  迟迟往前走了几步,示意傅笛深跟过来。
  他的北疆玉楼里存储了无数奇珍异宝,都是他这些年从各个天帝那里淘来的宝贝,里面总有一些可以用来飞行的法器。
  傅笛深不明所以,但还是选择相信路迟,跟着下了楼。
  宝库在地下一层,可当两人走到一楼大殿时,却看到花满坞抱着猫儿在大殿里站了多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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