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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狗能有什么坏心眼(玄幻灵异)——云深情浅

时间:2021-06-18 10:17:37  作者:云深情浅
  傅笛深没忍住笑出了声:“哪有人这么夸自己。”
  路迟没回答,学着今天看到龙王和席河的样子,亲上了傅笛深的嘴唇。
  这个吻越来越深,吻得傅笛深难以呼吸。
  他的身体逐渐燥热,两人之间的气愤也更加暧昧。路迟慢慢撑着身体,爬到了傅笛深的身上,将傅笛深牢牢地圈在自己的怀里。傅笛深攥着床单,身体也紧张得发颤。
  路迟突然结束了这个吻,他低头看着傅笛深。或许是因为那个吻太过激烈,深深的眼睛里已经积了些泪光,嘴唇被自己咬得通红。
  “迟迟,”傅笛深的身体已经酥软“我……”
  他还以为路迟会是那种什么都不懂的小妖怪,但没想到路迟的吻技这么高超。
  “别说话。”
  路迟变回了北冥轩君的模样,白色的长发如同银丝从他的身上泄落下。衬着月光,如雪一般绝美。
  此时傅笛深才发现,原来白发的路迟,连睫毛都是不染一丝尘埃的白。
  如果是路迟的话,他愿意……
  傅笛深伸手摸到了自己睡衣的扣子,慢慢地解开第一颗。
  可一抬头却看到路迟变成了白毛狗的模样,直接趴着睡在了傅笛深的胸口。
  “哥哥帮我盖一下被子吧,”路迟躺在他的胸口哼唧,“还是这样睡觉舒服。”
  啥?
  傅笛深愣住了。
  等他反应过来,迟迟已经躺在自己胸口睡着了,还打着一连串的小呼噜。
  傅笛深气得手抖,连话都说不出来。这股火气沉淀三四秒,越积攒越可怕,最后变成了滔天的怒火。
  “你特么给老子滚去睡沙发!滚!”
  迟迟就这么可怜兮兮地被扔出了卧室,这还是自从他和傅笛深坦白自己身份后,第一次被赶出来睡狗窝。
  看着自己之前经常睡的狗窝,迟迟突然觉得有些嫌弃。他回头望了一眼卧室的门,他转身去用身子撞了撞卧室的门:“汪汪汪!”
  房内的傅笛深又气又羞:“别叫了!”
  “汪呜~”迟迟发出了委屈的叫声,“我做错什么了吗?怎么又赶我出来?”
  “你自己想去!”
  路迟不懂,准备第二天去问席河。
  但是席河上班迟到了。
  他和龙王是一起出现的,两个人腻腻乎乎的,看的路迟牙齿发酸、脚趾抠地,浑身不自在。
  不过傅笛深的事情可以以后再说,路迟得先去跟龙王打劫沧海珠。
  “我帮了你这么大一个忙,总得给我点赏钱吧,”路迟靠着墙上下打量着龙王,似要把面前这人从上到下看个透彻,“你和席河都不会好好说话,以后或许得需要我从中斡旋,我要的也不多,把沧海珠给我吧。”
  “沧海珠?”听了这话,龙王拧着眉头,“这……”
  倒也不是他抠门,而是沧海珠并不算什么稀罕物件,平日里路迟打劫的东西可远比这昂贵许多,怎么今天倒看上了平平无奇的沧海珠?
  路迟以为龙王割舍不下,便抬高了价码:“我拿冰镜和你交换,你看怎么样?”
  冰镜是他北疆的至宝,所蕴含的灵力要远比沧海珠多,比沧海珠更为珍贵。
  龙王这就不懂了,路迟到底为何要花费这么大的代价去换自己的沧海珠?他追问几句,路迟都没有回答,只说让他把沧海珠准备好,自己明日就会带着冰镜去水晶宫取。
  “对了,还有一件事问你,”路迟凑到了龙王耳边,把昨天发生在自己和傅笛深之间的事情全都交代,“你说深深他为什么推开我啊?”
  龙王翻了个白眼,“送到嘴边的肉都不吃,你是不是狗啊?”
  “啥肉啊?”
  “你等等我回去给你找几本书和视频,明天你取沧海珠的时候顺道拿回去看看。”
  龙王心里充满了疑惑,这好端端的北冥轩君,是在北疆待傻了吗,怎么什么都不懂。
  第二日路迟按照约定从龙王那里取得了沧海珠,龙王不疑有他,只因北冥轩君行事风格怪诞不堪,随性而为,就真当他看中了沧海珠晶莹剔透的模样,顺手送了他几个小视频,就当感谢他撮合自己和席河。
  路迟大大方方地收下视频,回去还没来得及看,就先把沧海珠磨成了粉末让傅笛深喝下。
  只是在让傅笛深喝药之前,路迟便好好地问过他,愿不愿意和自己一起守着永恒的寿命。这个问题太过严肃,傅笛深难以回答,他原本只渴求路迟陪着自己度过人生这最后的岁月,但没想到路迟的打算却是以后的千年万年。
  他在担心很多东西,如果有一天自己厌倦了永恒的生命该怎么办?如果有一天路迟不爱自己了该怎么办?
  “可以把这颗珠子留着吗?我想等我白发苍苍,仍旧爱你的时候再服下,”傅笛深低下头亲了下面前雪白的狗狗,他以前只觉得路迟什么都不管什么都不顾,只知道吃和玩,现在看来,路迟的心思多的很,连以后两个人的长厢厮守都考虑到了。
  路迟也不急着问傅笛深要答案,他愿意用无尽的生命去等傅笛深给自己一个答案。
  “深深,这颗珠子放在你那里,你什么时候愿意吃就吃下,不愿意吃就算了,”迟迟靠在傅笛深的腿边,“你若是百年之后厌烦了我,就把这颗珠子扔了,我不会怪你的。”
  “这么没有自信?”傅笛深伸手把迟迟捞到自己怀里靠着,“说不准百年之后我还爱着你。”
  迟迟蹭了蹭傅笛深的肩膀。
  他以往从不会说这样的丧气话。哪怕北疆只有他一位天帝,哪怕他身后并无天兵可以傍身,哪怕他并非是五位天帝中疆土最辽阔,实力最强的那位,他都傲慢且自持不凡。唯有面对傅笛深的时候才会畏首畏尾,患得患失。
  灯光昏黄,窗外的天空如洗墨池一般黑。灯光一盏盏亮起,在与天界遥相呼应的人界里,创造出了虚妄的星光。他们同样,在人世间找到了彼此的依靠,以至于最终,赝品要比真品更加璀璨。
  不知道是今晚的电视节目格外无聊,还是迟迟的肚皮格外温暖。傅笛深靠在沙发上昏昏欲睡,他最近清闲无事,炒cp的事情被暂时搁置,龙王为了补偿王婉书因自己的肆意妄为而造成的损失,给她安排了东海龙宫集团下的代言,傅笛深坐享其成,开心的很。
  他只觉得日子过的愈发懒散,生命之中也没有别的事情可以让他再心生波澜。拍着迟迟的背,最终靠着椅背慢慢睡着。
  路迟还醒着,变幻成人形躺在傅笛深的大腿上,白色的长发披泄而下,他看着逆光里傅笛深的脸,近乎乞讨一般,说出了:“要爱我哦。”
  要爱我哦,五十年后,一百年后,斗转星移,沧海桑田之后。
  傅笛深睡了,路迟觉得无聊,拿出了手机去看龙王发给自己的小视频。他却是没弄懂到底是什么玩意儿,这么神神秘秘的。
  可打开一看,白皙的脸上,突然升起了两朵红云。
  他并不是不懂这些,千年的妖怪万年的鳖了,就算是没看过现场版,当年跟着席河混世间的时候,也是看过春宫图和淫词艳曲的。但谁能想到如今时代变换,竟能整出这样直接又刺激的版本。
  原来深深之前抱住自己的手是为了这个,他还以为深深是想抱着他睡,原来是思春了啊。
  嘿嘿嘿。
  想通了这一点,路迟的小脚丫开始摆来摆去,开心的不得了。
  他伸手想叫醒傅笛深,靠着深深的耳朵问他“是不是想要了”“看着我的时候脑袋里是不是在想那种事?”“喜欢什么样的姿势?有没有什么癖好?”,好让深深从耳朵根红到腮,但又不忍心打扰傅笛深的睡眠,再加上手里的视频确实吸引人,路迟便按了播放键继续看。
  可他忘了,自己没有关掉声音。
  那被压在人下的受方又娇又魅的一声叫唤,因路迟手机的外放损了音质,变成了鬼亏狼嚎一般。这一嗓子嚎出来,吓得傅笛深一个哆嗦,揉着眼睛醒了过来。
  “卧槽?怎么回事?”傅笛深本就是浅睡眠的状态,猛然被惊醒还搞不清现在的状况。
  路迟又羞又臊,赶紧关声音,可一时忙乱,手机在掌心翻了几个转。他灵机一动,将手机扔进了储物袋里,霎那间,声音就消失了。
  那视频出品公司就是个小作坊,收音做的很差,路迟的手机外放又会给音质打个折,傅笛深半睡不醒听不清楚,层层叠叠的原因交错之下,竟然让傅笛深误以为路迟在吊嗓子、瞎叫唤。
  “大半夜地瞎叫唤什么?”
  “我没有瞎叫唤!”路迟平白无故被冤枉,下意识地就给自己辩解。
  “那你刚才在干什么?”
  路迟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这张嘴瞎说什么,叫唤也比自己看小视频强啊。只是他脑子转的飞快,迅速想出了应对傅笛深的回答:“我在练习如何把龙王的名字叫的响亮又霸气!”
 
 
第52章 落水
  路迟和傅笛深这关系也就是一个敢说一个敢信,路迟随口胡诌的鬼话,傅笛深倒也真的相信了。傅笛深睡眼惺忪,眼前看什么都重影。刚低着头打盹儿,睡姿不好,这会儿遭了殃。颈椎跟充了气一样,又麻又胀,一起身便觉得两眼冒金光。走几步又不稳,差点栽在沙发上坐着,还是路迟扶了一把,傅笛深这才稳当地去了卫生间洗漱。
  路迟跟在他身后,想着该怎么和傅笛深说深入交流的事情。直接提吧,太过莽撞引人反感,不提的话,感觉自己好像是错过了不少好机会。就像龙王说的那样,送到嘴边的肉忘了吃,狗都不带这么傻的。
  可这会儿傅笛深脑袋不清醒,脚底下跟踩了棉花一样,哪里还有心思做那种事,他晃晃荡荡地洗漱之后爬到床上去了。临睡觉之前,拉好被子,垫好枕头。闭上眼还没多久便觉得身上少了点什么东西,一招手喊了句“迟迟过来!”,路迟便变成狗狗飞奔过去,一个劲儿地蹭着傅笛深的手。
  “宝贝,上来,”傅笛深掀开被子,露出自己的怀抱,让迟迟躺过来。
  路迟以为他在邀请自己,赶紧跳进了傅笛深的怀里,刚准备亲亲的时候,就听到了鼾声。
  搞半天不是在邀请自己,只是让自己过来当抱枕的啊。
  抱枕就抱枕吧,迟迟靠在傅笛深怀里,尾巴依旧摇的很欢。
  两个人就这么不咸不淡地过了几天,依旧黏糊,但在关系方面没有别的进展。反倒是席河和龙王,发展神速。或许是觉察到自己一直以来的亏欠,这段时间龙王一直陪在席河身边,两个人好好地静下心来把这些年的矛盾和误会说了个清楚。误会解除,两人的感情甚至比以前还要好。整日黏黏糊糊的,傅笛深都怀疑席河怕不是要把整个公司都丢下跟着龙王回东海去了。
  席河笑着说这倒不必,东海龙宫在人界也有公司,也有股权,他还能在人界再做几年潇洒自在的影帝。
  之前两个人话没说开的时候,龙王差点伤了傅笛深,这事在席河心里是个坎儿,便撺掇龙王给傅笛深赔礼道歉。一句“对不起”太过轻飘,得给点实际的才行。
  龙王抓耳挠腮想了许久,便说带着傅笛深、路迟和席河坐船去郊外的一处海滩上玩,来回也就一天时间,不耽误功夫。再请个客吃个饭,这事就当翻篇。
  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傅笛深准备去见花满坞,临出门前听到去玩的消息,心情大好。
  “好啊好啊!我都好久没休假了!”
  傅笛深把花满坞当作朋友,等两人在花满坞公司见面的时候,傅笛深也没有避嫌,将出海去玩的消息告诉了花满坞。
  “那你回来之后咱们刚好可以忙起来,”花满坞笑的温柔又绅士,可眼神却落在傅笛深脖颈上挂着的珠子上。
  他看的出来,那串像是diy出来的项链,那拿银线绞了好几圈固定住的坠子分明就是东海龙宫的沧海珠。
  沧海桑田,沧海遗珠。
  长生不老,容颜永驻。
  “是啊,下一次休假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做咱们这一行的真的是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一天十二个小时都不带停的。”
  傅笛深迫不及待地想去海边,说话的声音都是飘的,他和花满坞说等自己玩痛快了再回来过非人的加班生活。
  “那祝你旅途愉快!”
  花满坞浅笑不语。
  等到傅笛深离开自己的办公室,他才掏出手机,拨出了电话。
  “行动吧,他后天要去海边”
  另一边,等到约定好的日子,四个人依次上了船。
  傅笛深和席河的穿着都还算正常,穿着休闲的运动服,也就席河为了遮阳防晒多戴了个帽子。
  至于剩下的两个人,先是龙王穿着终年不变的黑色西装,要知道黑色可是最吸热的颜色,走在太阳底下跟个随时随地发热的小太阳一样。一开始席河还高高兴兴地挽着他的手,走了没几步就被热得不行,自动跑到龙王三米开外处待着去了。
  而路迟就更夸张了,他还以为是去海边度假,找了条花花绿绿的夏威夷风格衬衫,配上同款花衬裤,走在太阳底下就是人群中最闪烁的鲜花。
  招摇又耀眼。
  偏生他长得好看,就算花花绿绿裹在身上,也丝毫不觉得有所怪异。只是会不禁让人产生疑问,他的颜值与智力之间是否存在着反比关系。
  傅笛深看着他这幅模样,脑补起了迟迟穿着东北大花棉袄的场景,一下子没忍住笑了出来。
  路迟跳到了他身边,环着傅笛深的肩膀:“你在笑话我吗?我不是你最可爱的宝宝了吗?”
  “你当然是啊,”傅笛深揉了揉他的头,“你是我最可爱的傻宝宝!”
  形容词用的不太好,但路迟听不出来。
  他还高兴地很,绕着傅笛深转了一圈又一圈。
  龙王看了一眼傅笛深胸口挂着的项链,突然觉得哪里有些奇怪,但又实在想不出来。再加上席河一闹,他就把这事忘到了脑后。
  骄阳似火,天空分外湛蓝,因此海水也愈发的蔚蓝澄澈。从港口上船,往入海口的方向开,海面愈加开阔,周围灰石绿树逐渐远去。开出海港,风也愈发地大了。
  原定的旅行时间就是一天,龙王为此特地选择了快船。刚刚在港口内还好,船开得稳当。等出了港,风吹拂海浪,船的行驶速度又快,整个船体变得摇摇晃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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