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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狗能有什么坏心眼(玄幻灵异)——云深情浅

时间:2021-06-18 10:17:37  作者:云深情浅
  如果自己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
  他抱着路迟,说自己不会离开的。
  从那之后,他们放下了执念,坦诚相待,像极了人界的普通夫妻。
  他们要长长久久。
  某天夜里,褚深监督迟迟喝下补身体的药,然后抓着小被子给他盖上,两个人靠在一起,看窗外的雪。
  北疆永远都是白色的,褚深好歹有些家国之思,但这样的景色对路迟来说未免也太过单调了一些。
  浓情蜜意的时候,路迟说,他想看花了。
  养在魔界深宫的太子从小喜欢这些花卉植物,最爱的便是红色的花,幼年曾偷渡忘川偷了几株彼岸花,可摘下后不久那花就枯萎而死,迟迟还为此难过了好长一段时间。魔界的苦楚之地种出的花都是蓝蓝紫紫的,看着跟喝了毒药一样。
  他想看人界的牡丹,冬梅还有夏荷。
  他想看百花竞放的春天,永不凋零的夏天。
  说起来褚深也没怎么见过,早年住在北疆,后随着母亲流离失所,哪里有心思看花。他被家国责任所累,连欣赏景色的记忆也只能停留在路迟所住的小院里。
  说起来是时候放下一切,去一个安静的地方,带着迟迟,看着三界的美景打发日子。
  檐下绳雨,夏荷初绽,银杏金黄,竹林幽幽。
  他已经有了给路迟一切的能力,自然要满足他所有的愿望。
  “好,等北疆的事情结束了,我带你去人界看花,”褚深低下头亲了迟迟一口,“看红色的花。”
  可是他们终究没有等到那一天。
  【关于看花这个,大家可以回头看看第二章 的28-29行。没错,这个是故事开始就埋下的梗!】
 
 
第98章 伏羲女娲
  傅笛深从梦中醒来的时候,他正睡在席河家的客房里。抬手想揉眼睛,可还没抬手便感觉到手上压着什么重物。抬头一看,便见到一只奶团子窝在自己的掌心上。
  许是路迟等自己太累了,所以才睡着了吧。
  伸出另一只手,想摸摸路迟的头,但在快要触碰到的时候,又收回了手。
  想来啊,他给路迟带来的除了厄运再无其他。
  可自己偏偏不要脸,霸占着他身边的位置不肯离去。
  傅笛深慢慢地抽回手,他已经努力小心不去打扰到路迟,没想到这样小心的动作还是吵醒了路迟。
  爪子搭在眼睛上的狗狗揉了揉自己的耳朵,薄薄的两片小耳朵被揉来揉去,然后爪子突然放下,撑着身体站在床上,摇摇晃晃地走了几步,跌到了傅笛深怀里。
  “深深,你又梦到我了吗?”狗狗甩了甩头,身上一层又一层的白毛随着他的身体一起抖动,“我听到你在梦里喊我的名字了。”
  傅笛深还没开口,路迟变成了人形,压在他身上:“我是不是又对你不好了?”
  “没有,”傅笛深赶紧否认。
  “那就好,”路迟蹭了蹭傅笛深的胸口,软乎乎的,靠起来特别舒服。
  傅笛深低下头,亲了一下路迟的头:“你对我特别好。”
  他声音刚落,就看着路迟的身后突然“砰”地一声变出了一只尾巴,在空中摇来摇去。傅笛深自然注意到了那不老实的尾巴,他伸手抓住了路迟的尾巴,放在手心里慢慢揉。
  窗帘的缝隙中,透出几缕清晨的阳光。
  天亮了。
  “迟迟。”
  他开口,那些后悔相遇,责怪自己是厄运的话终究没有说出口。
  最后,千言万语汇成一句话:“我们去看花吧。”
  路迟抬头看着傅笛深,撑着身子往前挪了点,不着痕迹地亲了傅笛深一口:“好呀。”
  傅笛深给席河留了消息,说两人有事先回去了,如果桑钰那边还有什么消息,到时候再通知他和路迟。
  两人打算着回家里取车,然后开车去最近的花鸟市场,可刚到公寓楼下,就看到抱着猫在等待的花满坞。
  “原来是看这个花啊,”路迟的脸垮了下来,撞在了傅笛深身上,“没劲——”
  “怎么?”花满坞往前了几步,“北冥轩君看到我很失望吗?褚深可是说要把你的尾巴揪下来给我家猫猫当逗猫棒用哦。”
  “你敢!”路迟唤出冰凌就要开打。
  傅笛深当在他面前,“乖点,他知道花迭的消息。”
  路迟这才把冰凌收起来。
  傅笛深怕他俩在楼下起冲突,让花满坞上了楼。一进家门,萧锁就看中了路迟的玩具和零食,它一个猛冲从花满坞的怀中跳下,冲进了路迟的玩具堆里。
  路迟在魔界玩了不少萧锁的玩具,这会儿倒装着大度,摆摆手让猫猫随便玩。傅笛深给花满坞倒了杯茶,让他坐下来慢慢说。
  “说起来你既然给他下了蛊,又为何不给他直接下毒,毒死了他,你大仇得报,我和深深也不必经历那么多,”傅笛深问。
  花满坞端起茶杯,浅尝了一口。他平日里喝茶挑剔,对这样普通的茶叶自然是提不起什么兴趣。
  “你是觉得,这整件事的背后,只有花迭一个人吗?”
  花满坞抬眼看着傅笛深和路迟:“他几斤几两我还不知道吗?凭他和当时的魔界实力,能进攻有着幽灵军队的北疆,我绝不相信。”
  说起来这点,路迟和傅笛深互相看了一眼。
  他们也不相信。
  “他的背后,一定还有一个人,”花满坞放下手中的茶杯,“那个人对你有所求,所以才想尽办法,攻入北疆将你带走。”
  “如此大费周章,到底是为了什么?”
  傅笛深低下头,看着自己的掌心。
  却好似突然找到了所有问题的答案。
  不世出的天才,本身就是一种资源。
  更何况他所掌握的,是连震土娘娘都不曾突破的炼法十重天。
  与此同时,南极星海。
  星霜帝君正照例给火凤凰缝制衣物。
  小凤凰是他一手养大的,衣食住行,每一样星霜帝君都爱操心,非要给自己家的小凤凰整来最好的才算满意。
  可就在这时,却见远处一黑影破开星海原本运行的轨迹,朝着他这一方冲了过来。
  星霜帝君不为所动,只是捻着手中的针线。
  “在下魔尊花迭,拜见星霜帝君。”
  星霜抬头只看了一眼,便回了句:“我还当你死了。”
  “帝君说笑了,我只是隐匿了自己的行踪,今日来找帝君,是为了一件事。”
  星霜闻言,放下将手中的针,插入绸缎中,“魔尊,来求我?你当真好大的胆子,不怕我现在就把你杀了吗?”
  “我敢来,自然是有这样的把握的,”花迭回答,“我只是来传我家主子的话,望帝君从今日起不再插手天界的事务,只要帝君答应的话,星霜帝君就永远都是星霜帝君。”
  星霜帝君皱了下眉,难不成这人要对天界不利?
  就在这时,花迭伸手从怀中掏出了一块令牌。
  “伏羲女娲?”
  帝君只看了一眼便不敢细看,直接跪在了地上。
  他是由女娲伏羲亲手锤炼的万剑之宗,普天之下,除了天界正统血脉和女娲伏羲本人外,无人可以约束他。
  不过——
  “相信帝君应该明白这块牌子背后的意义,您只要永远待在这里就可以了,原本南极星海不就是为您准备的监狱吗?”
  “我倒是可以答应,”星霜帝君撑着身体站了起来,“毕竟我是谁的造物我清楚,只是伏羲女娲早就去往别的世界,你是如何弄到的令牌?”
  花迭并不言语,转身离开。
  “帝君最好还是听话吧,别因为这一块小小的令牌吃了粉身碎骨的苦头。”
  望着他的背影,星霜帝君背手而立。
  他抬头看了一眼北方天空那颗闪耀的星辰。
  “真可惜啊,我的主人早就已经不是伏羲和女娲了,”他捡起地上缝合到一半的绸缎。
 
 
第99章 九重天
  几人正谈着话,萧锁突然叼着路迟的毛绒玩具走到了傅笛深腿边,似乎是在问他自己可不可以玩。
  傅笛深以前就觉得萧锁非常可爱,这会儿见到它主动来找自己,更是按耐不住心里的渴望,伸手抱起了猫猫。
  “我家这只猫平日里别人要是敢碰它,免不得被张牙舞抓挠出血来,”花满坞道,“今天还真是奇怪,见到你反而亲近得很。”
  “我以前也想养猫来着,”傅笛深挠着萧锁的下巴,“没想到捡到狗了。”
  猫猫不仅不躲开,还主动去蹭傅笛深的手掌。
  这幅和谐的景象,花满坞看了倒是心生欢喜,萧锁向来孤僻怕人,多接触接触他人也好。而路迟那儿就跟打翻了醋坛子一样,恨不得赶紧把那只绿茶猫给扔走。
  可掀桌子吵架未免太不符合自己北冥轩君的身份,路迟眯着眼睛打量了那只黑猫许久。
  别以为长得黑不溜秋瞪着两个大眼睛深深就会喜欢你,和深深每晚缠绵悱恻的人是我!
  他踩掉了拖鞋,赤足勾住了傅笛深的小腿,白皙的脚趾顺着心爱之人的脚踝勾勒形状。
  傅笛深起初还以为是路迟的脚又在乱动,不小心撞到自己了。
  可没想到这感觉越来越不一样了。
  那如同珍珠一般珠圆玉润的指头贴着自己的小腿摩擦,又是当着花满坞的面,自己怀里还抱着萧锁。明明是公认的爱人,却被路迟玩出了一股子偷情的味道。
  傅笛深侧脸去看路迟,这人面色如常还在和花满坞聊天。傅笛深被他勾的实在受不了了,站起身来说要去倒杯水,怀里的猫儿也因为他突然站起受到惊吓,赶紧逃走。
  花满坞随口问了句:“这茶还烫着了。”
  傅笛深脸色通红,支支吾吾半天也没说个所以然出来。
  “不过说起来,傅笛深你的记忆恢复到哪里了?我倒是有些好奇,路迟到底是你什么人,你会对他这么好?”
  这事一直是花满坞的心结,当年他因对付花迭和褚深联手,解释了其中缘由后,褚深便二话不说直接答应。
  傅笛深不知该如何回答,却没想到被路迟抢了话:“我是他师弟,也是魔尊玄天的亲生儿子。”
  此话一出,空气如同死一般安静。
  许久,花满坞这才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平稳心情。
  “这倒也说的通,难怪褚深曾经和我说过,我对花迭的恨他感同身受,”花满坞抬头看着路迟,“那我们就是亲戚了?”
  “没人想当你的亲戚,”路迟嫌弃地看了花满坞一眼,“我和深深才是一家人。”
  傅笛深倒是有些怪罪路迟,这事自己一直瞒着花满坞,为何路迟非要抖落出来。
  “我不打算回魔界,也不会和你抢魔尊的位置,所以告诉了你,倒也无妨,”路迟拉着傅笛深坐下,“如今我们这边已经亮出了所有的底牌,魔尊能不能把你知道的所有信息全部告诉我们?”
  “我早就将我知道的所有消息都告诉了你们,没什么好隐瞒的。”
  傅笛深疑惑地看了路迟一眼,他不明白路迟问这个到底是什么意思。
  “那你应该也知道,能够对身为北疆王的褚深出手的人,背景一定不简单,你的目的只是杀掉花迭而已,为何非要揪出幕后之人?”
  傅笛深这才明白,说来也是,如果只是杀掉花迭的话,按照花满坞的能力并非什么难事,为何非要搭上这么多精力时间,去揪出幕后之人。
  花满坞按住了手里想要逃跑的猫儿:“对,真正与我有仇的人不止是花迭,还有花迭背后的人。”
  “那人是谁?”
  花满坞吸了口气,淡淡地说:“我不知道。”
  他唯一知道的就是,当初花迭差人带走猫儿,并非完全是为了斩断自己和猫儿之间的情缘,而是出于其他的目的。
  事情到这里,还是一团乱麻。
  四个人聊了几句,傅笛深留他们吃了个饭。猫儿很爱吃糖醋鱼,花满坞就耐心地剥着刺喂到猫猫嘴里。路迟看了喝醋,敲碗非要傅笛深喂饭。
  傅笛深硬着头皮喂了,等吃完饭送走花满坞和萧锁,路迟立马躺在床上等着傅笛深喂酸奶给自己喝。
  傅笛深看这狗就来气,仗着可爱为所欲为。
  “没力气,今天你自己喝,”傅笛深懒得理他,弯腰去收拾萧锁到处乱扔的玩具。
  他也没注意路迟在干什么,只顾着收拾东西,等一回头,就看到路迟抓了杯酸奶插着吸管,递到了自己面前。
  “没事,我喂你喝。”
  路迟扯出了一个大大的笑脸,还没忘记露出那两颗小小的虎牙。
  真好啊。
  这段时间总是会想起过往的记忆,褚深,太子,路迟还有自己,所有的东西都胶着在一起,傅笛深时常会分不清什么是真,什么是假。
  但无论如何,他想,他永远都喜欢路迟的笑容和他带给自己的——
  如同家人一般的陪伴。
  路迟三下五除二喝完,也顺着帮傅笛深整理。他边收拾还要边骂,心疼自己的宝贝玩具都被萧锁玩坏了。
  “你上次偷吃人家猫粮怎么说?”傅笛深指责他不知道好东西要和别人分享。
  路迟不说话,蹭了蹭傅笛深的胳膊,当作无事发生。
  只是,他突然觉得手中的玩具又些不太对劲。
  这个玩具是傅笛深之前陪着王婉书拍戏的时候,给自己带回来的礼物,是个白色的小海豹。那时候傅笛深一训话,迟迟就会把小耳朵收起来,跟个海豹一样。傅笛深在礼品店里看到可爱,就买回来送给路迟。
  路迟一开始还挺喜欢的,后来玩厌了就给扔到狗窝里不管不顾了。
  被萧锁翻出来倒也无所谓,只是这上面残存的灵力有些特殊。
  路迟抓着小海豹送到了傅笛深面前,让他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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