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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狗能有什么坏心眼(玄幻灵异)——云深情浅

时间:2021-06-18 10:17:37  作者:云深情浅
  刀刺进了迟迟的皮肤,褚深大喊着“不要”,而后挣开麻绳,赤手抢下了路迟手里的刀。
  失去迟迟的恐惧和这么多年的内疚终于爆发,褚深没再忍住道出了深藏在心里的秘密。
  是他害得太子灵脉尽毁,是他害得太子沦落到如今的地步。
  被打被骂被折磨都是他褚深活该!
  他想得到迟迟的一个巴掌,一句谩骂,一把扎进身体的刀。可抬头看到的却是迟迟伸手擦去了自己的眼泪。
  他说:“哥,我好困。”
  于是褚深扔掉了手中的刀赶紧把他抱在怀里,哄着他入睡。
  可他们都睡不着。
  褚深怕迟迟再闹出剖丹的事情,索性将暴君当到底:“你现在只有我了,我有军队有土地也有实力夺回魔界,你不许死,留在我身边,我会让你当上魔尊,你不许死,听到没,否则我会把你喜欢的所有东西都毁掉。”
  而褚深没想到的是他的师弟也说出了同样的话:“褚深,是你先对不起我的,你不许成婚不许有他人,我想要你你就得乖乖躺好,我想吃什么想喝什么你都得给我送来,我要你替我修补灵脉,我要你攻下魔界奉我为王,你记住这些都是你欠我的!”
  他们各自以为抓到了对方的弱点和痛处,互相挟制,以为他们之间除了折磨猜忌算计背叛之外再无其他。
  可是却忘了,爱一直都在。
  作者有话说:
  星霜:北疆王,审美有不同但审美有高低
 
 
第96章 扶桑金乌
  傅笛深梦魇,路迟就坐在他的身边。无论怎么喊都叫不醒傅笛深,路迟担心他,拿着毛巾给他擦掉头上的冷汗。
  “深深?”
  他不知道傅笛深到底做了怎样的噩梦,眼角都沁出泪来。
  “迟迟!”傅笛深睁开眼来,看到眼前的路迟,伸手就将人搂在怀里。
  路迟也被他的举动吓坏了,但细细想来,深深大概是做了噩梦,便冷静下来,用手指摩挲着傅笛深的上臂。
  他试图用这种行为来安抚傅笛深,可他哪里能看到,傅笛深那张洁净的脸上,早已不复平静,他通红着双眼,泪珠就从眼缝中一颗接着一颗地滚出。
  他将迟迟越搂越紧,像是要把狗狗揉到自己的骨子里,只有这样才能保护自己的迟迟,不受外人的欺负。
  “深深?”路迟听到了他的抽泣声,准备抬头去看,却被傅笛深的手摁在了怀里,“你哭了?”
  “别看!”
  路迟便听他的话不再乱动。
  可傅笛深的哭声他听着心疼,也不知道深深在梦境里看到了什么事情,吓成这个样子。看到鬼了?好歹是个北疆王,应该不会如此胆小吧。深深如此在意自己,难不成是看到自己始乱终弃了?
  “深深,你不要怕啊,梦里面都是反的,你梦到什么就不会发生在现实里的,”路迟还傻乎乎地劝着路迟,“你是我的大宝贝!你不要哭了好不好!眼睛红红的看起来跟嫦娥那只玉兔一样,哎我和你说过吗?我曾经把玉兔的毛啃光过,谁让她说她有主人我没有人宠——”
  傅笛深这会儿正因为自己和路迟的过去而伤心,可以听到路迟的话,便破涕为笑,差点冒出一个鼻涕泡来。
  “你笑了!”路迟趁机挣脱傅笛深的束缚来,撑着身子去看他红肿的眼睛,又伸手用指腹抹去他的眼泪。
  “你能不能正经一点?”傅笛深看到路迟的脸,愧疚和痛苦的回忆又涌上心头,他偏过头不去看路迟。
  路迟偏不让他得逞,伸手把傅笛深的脸摆正:“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梦到什么了啊,哭成这个样子?”
  听他这么问,苦意又涌上心头。纵使有千言万语可以诉说,却都被傅笛深压下。
  他该如何告诉眼前这个人,他们曾经互相折磨,靠着互相威胁才能活下去。他又该如何告诉路迟,身为北冥轩君的他曾经被人折辱成那副模样,甚至后半生都在自我厌弃。他甚至不敢求路迟的原谅——
  傅笛深不肯说,路迟也难以追问。
  他到底是心疼深深,坐在床边叹了口气,伸手掏了掏睡衣的裤兜,什么都没掏出来。
  “深深,我和你说个事情吧,”路迟难得换了副正经的语气,“刚才我想了下,我觉得我的记忆不太对劲,不像是自己忘掉的像是被人封印的。我想找个时间去找星霜帝君问问这件事,你想和我一起去——”
  路迟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傅笛深拉住了手。
  “忘了,就忘了吧,”傅笛深看着路迟,“有些东西,也没必要想起来。”
  一听这话路迟便觉得心慌:“你想起什么了?”
  傅笛深看着他的眼神,最终还是败下阵来。
  他无论如何也不能欺骗路迟,更不能将过去掩盖,于是就把梦里的内容全盘托出。他十年间的苦苦追寻,等再相见时的云泥之别,以及后来的互相折磨。
  等话说完,傅笛深的眼泪已经止不住了,他拉着路迟的手,一个劲地说“对不起”。
  路迟面无表情地听完了所有的故事,就如同听着别人的过去一般陌生。他到底是什么都想不起来了,每次看到傅笛深的情绪波动,都有一种触碰不到的虚空感。
  原来,他们的过去曾经这样的不堪。
  可是看到面前这个跪在床上拉着自己手的人,他为什么完全恨不起来。可他又能恨褚深什么?恨他将带了毒的糕点喂给自己?恨他没有救自己于危难之中?
  路迟倒也做不到将责任全盘推给别人。
  就在这时,窗外却突然闪过一道金光,两人的目光都不自觉被那金光吸引。向外看去,眼见着桑钰最常用的金乌如今正扑打着翅膀,鸟喙撞得窗户“咚咚”响。
  路迟下床开窗,那金乌便一股劲地撞到了路迟怀里。
  抓着鸟翅膀,在它的腿上找到了一卷密信。展开一看,上面赫然是桑钰的字迹。路迟展开一念:“别回天界!”
  刚才还陷在回忆里难以自拔的傅笛深,也立刻擦干净脸上的泪水:“桑钰是不是出事了?”
  “可能是,”路迟抓着金乌的身体,眼看着平日里因傍身桑钰而趾高气扬的金乌此时身上平添了几道伤口,便知道这件事不简单。
  眼下看来是来不及去南极星海找星霜帝君了——
  “深深,你洗把脸,我们去找龙王。”
  而在天界,刚刚放飞了金乌的桑钰正背着手看着眼前勾陈上宫被人翻得乱七八糟。
  他神色自若,只是脸要比往常更加苍白,原本就淡的唇,此刻更加趋近于无色。
  “东西放哪儿了!”阎罗遍寻无果,便转身来问桑钰。
  桑钰抬眼看他:“我不知道。”
  “你是天帝!你能不知道!”阎罗还未曾开口,跟在他身后的男人走了出来,抢先一步攥住了桑钰的衣领。他似乎觉得这样还不能起到震慑作用,给阎罗使了个颜色,阎罗便从怀中取出桑钰那截肋骨,狠狠地一捏。
  桑钰全身变如同被人捏碎一般疼了起来,只是他面上还保持着作为天帝的威严,不肯低头认输:“你有本事,倒是自己去找啊!”
  说完这话,桑钰又将话头对准了阎罗:“阎罗,我自问对你不差吧,你缘何要帮着魔尊花迭来害我!”
  男人被桑钰点了名,倒是一惊:“你认得我?”
  桑钰冷哼一声:“能让阎罗鞍前马后的,除了魔尊花迭还能是谁?”
  花迭没能送桑钰口中讨到东西的所在,反倒是被猜到了身份,胸口郁结,扔开桑钰,又命令身后跟着的阎罗:“跟着我继续搜!”
  阎罗收起那段肋骨,跟着花迭离开。
  听两人脚步声渐行渐远,桑钰这才撑着身子从地上爬起。
  可眼前的地面上不知是谁留下了一块手帕,捡起一看,上面绣了片翠色的桑叶。
  桑钰赶紧捡起往怀里一塞。
  作者有话说:
  来猜猜帕子是谁扔的?
 
 
第97章 看花
  桑钰不由自主地想起幼年时,他还是天界太子,而阎罗,是太子侍读。
  鬼界位置特殊,紧临魔界,从来都是魔界和天界相争之地。自鬼界归顺天界后,凡是鬼王的孩子都会被送来作为质子,一是为了软禁,二是为了教化,让鬼界彻底臣服于天界,免得日后心生反意。
  所以,他自幼与阎罗一同吃住一同长大。
  他还记得曾经和阎罗抱怨过自己的名字,天帝太子之名多从“昊,明,熹”等字中取,有浩瀚光明之意,而他的名字,桑叶,听起来就像是人界拿来喂给蚕虫吃的东西。
  那时桑钰没读过几本书,知道了桑叶的含义就委屈巴巴地跟阎罗告状,还要吵着改名字。
  阎罗被他闹烦了,拽着他的手,写下了扶桑。
  扶桑神树,三足金乌驻足之地。据传也是当年女娲喜欢栖息的地方。
  ——“而桑蚕又是人类穿衣取暖的根本,为何会觉得这个名字配不上你的身份?”
  想着往昔自己不读诗书反倒怪罪父亲取的名字,桑钰无奈地摇了摇头。
  他的阎罗向来心思要深沉些,聪明些。
  因而承担的东西也就更多一些。
  人界,四个人看着桑钰送来的信面面相觑,不知所云。
  倒也不清楚到底是为何桑钰会警告路迟和傅笛深别回天界,也不清楚天界到底发生了什么情况。
  “桑钰不是和阎罗感情不错嘛?鬼界怎么样?”路迟想起他曾见过桑钰和阎罗开房的情景,便随口问了常穿梭与妖鬼之间的席河。
  “你说这个我才想起来,”席河回答,“阎罗有段时间没在鬼界了。”
  “什么时候不在的?”
  “也就三四周之前吧。”
  听了席河的话,路迟看了一眼傅笛深。这阎罗消失的时间,恰好就是他和傅笛深去魔界找回记忆的时候。
  怎么会这么巧?
  “我印象之中,阎罗曾经背叛过天界,投奔过魔界的吧?”许久不曾说话的龙王突然开了腔,一开口就抛出了一个差点被大家遗忘的事实。
  席河一惊:“桑钰有危险?”
  “不好说,金乌按理来说只听桑钰的话,”路迟到不相信龙王的说辞,阎罗就算背叛了桑钰,但金乌鸟不会啊。
  几人都不知该如何是好,最后龙王提议,几日后他会回天界述职,到时候他会看看桑钰的反应,问这金乌带来的消息到底是怎么回事。
  刚松一口气,傅笛深的手机就响了,不知道是谁给他发了条消息。剩下三人还说这桑钰的问题,傅笛深插不上嘴,打开手机一看,那消息是花满坞发来的。
  言简意赅五个字:花迭回来了。
  吓得傅笛深拍桌而起。
  剩下三人看他行动异常,纷纷侧过头去看他。傅笛深没说话,摁着手机回复:“你怎么知道?”
  “我给他下过蛊。”
  花满坞灵力自比不得路迟傅笛深,但是他是个用毒的高手。
  “他在哪儿?”
  “我那是蛊虫,可不是GPS定位系统,”花满坞回复道,“但我循着记忆,绘制过一张他的肖像,可以发给你看看,但是——”
  傅笛深有些急,没功夫跟他在这里打太极:“怎么?”
  “上次你俩不告而别,我还没跟你算账。不过现在情况紧急,道歉就不必了,让你家狗狗的尾巴给我家猫猫做会儿逗猫棒吧。”
  这种简单的要求傅笛深自然会答应,等他发送完“可以”过后,花满坞也按照约定发来了那张花迭的肖像画。
  只看了一眼傅笛深便觉得头疼欲裂。
  看傅笛深脸色不对,路迟赶紧站起扶住他,让他靠在自己身上:“深深,你怎么了?”
  傅笛深哪里还有力气说话,他靠在路迟怀里,晕晕乎乎地睡了过去。
  梦境中,他最后确实找到了震土娘娘。
  倒也不是诚心亦或者是幸运,而是他在意外情况下突破了炼法十重天,连震土娘娘都大为震惊。听到风声后的震土娘娘立刻前往北疆,寻找傅笛深。
  褚深曾听修阳夫人提起过,震土娘娘从不出山,如果出山,必定会让四位白狐妖抬着轿。所以听下属来报,离北疆不远处见着那四位婀娜的狐眼女子,抬着一顶轿子朝着北疆走来,褚深便知道是震土娘娘。
  说来也奇怪,那世人从未见其真容的震土娘娘见着他,第一句话倒不是问曾经的弟子修阳夫人与魔尊玄天如何,反倒是问起了褚深到底是如何突破的炼法十重天。
  那时褚深带着路迟正要拜见所谓的师祖,震土娘娘免去了两人的礼节,并未理睬路迟,反而是让褚深走上前来。
  震土娘娘让他伸手,要给褚深搭脉。褚深对她的命令一一听从,又将自己如何突破十重天的前后经历悉数交代。
  “既是如此吗?”
  震土娘娘震惊于褚深突破炼法十重天竟然全靠运气,不免有些唏嘘。
  “果然世间的很多东西,有缘无缘都是命中注定,罢了罢了。”
  等问完了这一圈,褚深才说起了路迟的事情。
  他想医好路迟的身体,修阳夫人是震土娘娘的徒弟,那么母亲所用的毒,或许身为师父能窥知一二。
  轿中人沉默些许,随后坦言:“那药无解,可却又并非是不治之症。”
  “要如何医治?”
  “以你的内丹,为他重铸身体便可,”震土娘娘抬手吩咐白狐抬轿,“但是褚深,你会死。”
  她坐着轿子走了,只留下了这句话。
  救他,你会死。
  她声音空灵,路迟又怎么会听不到。
  震土娘娘前脚刚走,后脚路迟就跪下求褚深不要这么做,他愿意当一个废人,但是在接连失去父亲与魔界之后,他不想再失去褚深了。
  这一次,褚深没有再闹了。
  他或许得承认,自己是一个自私的人。虽说如今的情形与当初自己设想的相差甚远,但凭借着炼法十重天,他到底是能够顾全路迟的。说不定某日攻入魔界,他还能完成当年的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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