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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完帝王后我翻车了(穿越重生)——粒非痴

时间:2021-06-19 09:44:56  作者:粒非痴
  池奕哭笑不得,他们的关系明明才刚进一步,怎么突然就占有欲这么强了。他一边觉得被暴君控制有点不爽,一边又觉得是种别样的满足。
  于是池奕只好把脸埋在他怀里,“让他们将那几张纸放在杨顺身上,要像是他自己的东西,但也要能一眼看见。然后带着尸身去田新府上,就说这是害死他哥的始作俑者,如今我替他杀了,问他可要处置这尸体。倘若他拒绝,务必让他看一眼,注意到那几张纸。”
  贺戎川略微皱眉,似乎不太懂他在憋什么坏主意,却没说什么,只是将池奕的意思给门口的暗卫重复了一遍,还擅自添加和更换了好几个词,好像要显得这话经过他手一样。
  待车帘放下,池奕穿好衣服,见贺戎川喜欢抱着他,便乖乖躺回那个怀抱,后背的伤处似乎真的一点也不疼了。
  车里是长久的沉默,不知过了多少时间,贺戎川看向窗外,自言自语似的:“惠州城外的危房里,住的不是什么被叛军掳走的百姓。巢勇占领惠州后,城中百姓都不愿为他做事,他遂在惠州府衙的天牢抓了些囚犯。这样来历的人后来都杀了,另有些被迷惑的寻常百姓,放了他们各自离去。你在找的李大婶,早已回陇州去了。”
  池奕不可置信地望着他。
  “这些事是我差暗卫调查的,也是我下令杀的人,孟平他们并不通原委,不知和你说了些什么。”
  “你知道我查了这些?那你为什么不早向我解释?”
  “为什么不解释……”贺戎川喃喃,唇角隐约的笑竟带了些凄凉,“是啊,为什么呢。”
  池奕脱口而出:“你不仅没向我解释,你也没向天下人解释。民间流传着那么多关于你的谣言,有不少其实是你能澄清的,对么?”
  贺戎川闻言身子一僵。
  见这反应,池奕觉得点到为止,要是再深入问为什么不澄清,大概该触到暴君的隐秘内心了。他虽然不怀疑对方对他的感情,但也看得出此人在他面前的紧张和忧惧,还没到可以彻底卸下防备的时候。
  马车在宫门外停下,进宫时得把婉嫔换进车里。池奕和贺戎川就谁应该出去骑唯一的那匹马进行了一番探讨,还没得出个结果,便从宫里来了人叫贺戎川去前殿,说来了几位重臣来禀报要事。
  贺戎川转向池奕,“你一起来。”
  “我?重臣禀报要事,合适吗?”
  池奕说完就明白他什么意思了,便蹭到他身边去,咬他耳朵:“我把婉嫔送回去,然后就回征怀宫等你,哪也不去,以后都不跑了。我不会把树林里的事当做没发生,我说的每一句话都算数。”
  贺戎川认真地盯了他许久,“每一句都算数?你说要做我的皇后的。”
  池奕:……有完没完了?!
  于是本来温情的告别,变成了池奕一脸鄙夷地跳上车去,还掀起帘子冲满眼深情的贺戎川做了个鬼脸。
  马车进了皇宫,池奕拥有在宫里横行的特权,直接让太监驾车到春阳宫。他一路上和徐桐说了不少感谢的话,她却神色复杂,幽幽道:“方才陛下说要赏我,池公子你说,倘若我想出宫,再不回来了,他会答应么?”
  池奕一愣,“宫里不好吗?”
  “倒没什么不好,只是我志在四方。原以为入宫是为徐家争颜面,如今看来也没什么必要。与其在宫里锦衣玉食虚度光阴,倒不如趁年轻游历山海,才不枉此生。”
  池奕见她憧憬的神色,思索片刻,不解道:“我不明白,陛下既然从不来看望你们,为何一直把你们关在宫里?就算是要拉拢朝臣,这也起不到效果啊。”
  “这很简单。池公子你想,倘若陛下将我们都送出宫,说他对我们没兴趣……是不是有哪里不对?”
  池奕眨眨眼,好像是有哪里不对。
  窗外传来猫叫,马车已到春阳宫外。池奕只好暂且答应她,找到合适的机会就跟贺戎川提出宫的事。
  池奕被送回征怀宫,宫里早已等了个太医。他任人检查着伤处,又想打听到底来了什么重臣禀报了什么要事。
  还没开口,却先有个暗卫主动跑来,说贺戎川听完禀报后第一件事,便是让他回来转告池奕。
  来的是兵部几名官员,他们收到纯州传来的密保,纯国人又开始作妖了。
  半个月前,纯国北部入侵南部,趁祭祀之时俘获南部皇室,占了他们的领土。南部派人向谷国求援,纯州官府不好干涉他国内政,却知道阿里尔公主和贺戎川的关系,于是要求北部人将公主交给谷国,却被断然拒绝。
  这次被挑衅之后不久,纯州官府派去的探子来报,说纯国人正在大量冶炼铁器,附近的灵气也有异动……
  这些信号共同指向了一个可能性:纯国又要兴兵。
  “所以他这么着急告诉我,是希望我赶快出个主意?”
  暗卫道:“不是这个意思。陛下是说怕您不放心,所以要尽快告诉您。”
  池奕:……更不放心了好吗?
  原书里纯国虽然也进犯了两次,但没有北部蚕食南部的剧情,这个变化可能和池奕在陇州做的那些事有关。如果纯国合二为一,倾举国之力攻打谷国,就算这个世界里陇州没有发生动乱,谁也不知道能不能扛得住。
  系统还没给他发布阻止纯国入侵的任务,但现在的池奕已经不需要谁来逼着他做这些事了。就算不再有生命危险,他也会主动完成主线任务。
  拯救暴君?不,贺戎川才不是什么暴君。
  这天夜里,贺戎川很晚才回来,然后和池奕谈了谈他的部署。纯国毕竟没有真的动手,现在做的无非是些练兵铸甲之类的琐事。
  池奕随口问:“到时候陛下御驾亲征,京城的政务是不是也该安排一下?”
  在池奕眼里,贺戎川本人就是谷国最厉害的武器。皇帝出场对士气的加成还是小事,关键是此人真的很懂打仗,也真的很能打。
  然而这话一出,贺戎川沉稳的目光突然变得闪躲,“我去做什么。上次到陇州也是为了寻你,徐检带着中央军足够抵御那些蛮夷,朕还是……留在京城更合适些。”
  池奕皱了皱眉,如果他不放心把自己一个人扔在京城,自己也可以和他一起去啊。再说只是随口一问,不去就不去呗,他紧张什么?
  气氛不太对,池奕决定把婉嫔托他的事往后放放,收拾了一下爬上床。他望着桌子后正在翻阅公文的人,是不是应该说句晚安?算了,这不是打扰人家办公嘛。
  是不是该搬去他床上睡?算了,这种事吧,人家还没说什么呢,自己凑上去算怎么回事啊。
  脑子里冒出不少奇奇怪怪的想法,池奕最终什么也没做,和以前一样拉帘睡觉。
  遮光帘拉上的一瞬,坐在桌边的人倏然抬眼,望向那张被遮得结结实实的小榻,就这么一直看着,烧尽了一盏油灯。
  ……
  池奕让暗卫把杨顺的尸身送到田新府上,很快便有了回音。田新显然是看到了杨顺身上的信件,和清平诗社众人商议后,让池奕帮着传话,邀请贺戎川到诗社逛逛。
  这就是要问个清楚了。如果双方化解了矛盾,诗社不再骂暴君,池奕的任务自然而然就完成了。
  他立刻把这事讲给贺戎川,然后道:“既然清平诗社的作品在士人中流传,那陛下若能向他们解释明白,岂不相当于向天下人解释明白了?”
  贺戎川把目光移回公文上,“他们如何肯信。你当人人都是你,那么容易哄骗。”
  池奕扑哧一笑,瞬间从正经模式切换到撩骚模式,拽了拽人家的衣袖,红着脸轻声道:“我帮你就是了。”
  “你有办法?”
  池奕忽然身子一软跌进他怀里,往他身上一靠,脸埋在他胸前,柔弱地嗔道:“倒是有个办法。我给陛下当了这么久的男宠,您都没好好宠过我。等去了诗社,您宠宠我好不好?”
  作者有话要说:  小贺:你不是想让朕宠你,你是想让朕宠幸你。
 
 
第101章 
  这日午后,清平诗社所在的山脚下来了一辆车驾,乍一看小巧朴素,但从车上侍从的威仪姿态便能看出主人身份不俗。
  山门口的侍从早备了软轿迎接贵客。那马车停下,从中走出一个容仪俊伟却气度清冷的男子,想来就是那贵客了。
  侍从们才要请他入轿,却见他忽然回身,竟从马车上扶了另一人下来。此人的模样没有那般金贵,却生得极好看,明朗灵动的眉目让人移不开眼。
  这些侍从得了社长孙友的吩咐,说贵客只有一人,旁边估计就是个伴游的。于是他们将那清冷者往轿子上让,未料对方走了两步,便回过头,面无表情地招呼那活泼者:“这轿子不够宽敞,你过来,我抱着你。”
  众侍从:???
  池奕等不及上轿,小跑两步,一下子扑进贺戎川怀里,挂在他身上,被他整个抱了进去。
  轿子颠簸着向山上行去,池奕跨坐在那人腿上,揉了揉他的脸颊,嗔道:“你刚才那表情不对,不是告诉你了,要用温柔宠溺的眼神看着我,你不要那么冷漠嘛。”
  贺戎川别扭地转过头,低低道:“朕做不到。”
  “情之所至自然就做到了,你做不到,是不是不够喜欢我?”池奕把他的脸转回来,佯作委屈,“你快说,喜不喜欢我?”
  这话把贺戎川逼得没办法,他只得含混道了个“喜欢”。
  于是池奕满足地笑开了花,点点头得意道:“嗯,每天早晚各一遍。”
  贺戎川:……?
  轿子停在山顶的园林门外,孙友带了众人在门口迎接,一个刚上山的轿夫跑过去,悄悄将山下的见闻告诉大家。
  贺戎川面色清淡地下了轿子,他微服出行,众人不好行大礼,可不行礼好像也不对,气氛一度有些尴尬。
  空气有片刻的凝固,突然被池奕的话音打断:“好久不见啊——大家最近都怎么样?哎呀,搞得这么正式干啥,走了走了,先进去……啊!”
  池奕原本灿烂笑着向他们招手,忽而在地上挑块石头绊了一下,然后便是一副崴了脚的样子。他随手抓住旁边的田新,苦着脸道:“脚好疼……你们这有大夫吗?快带我去看看。”
  众人面面相觑,没谁敢接他的话。他们听轿夫说,陛下对池公子很是宠爱,但现在池公子这样做也太不给陛下面子了,那可是个杀人不眨眼的暴君啊……
  而贺戎川却只是淡淡吩咐孙友:“先看他的伤。”
  讶异之情再次从大家眼中闪过,孙友给田新使了个眼色,田新便扶起池奕向园子里走去。
  池奕夸张出一脸痛苦,三步一嚎叫,顺便留个耳朵听其他人交谈。
  “陛下对那个姓池的也太纵容了,此人是姚丞相送进宫的,不会是随便给他安个什么名头,实则在谋划不义之事吧?”
  “不可能只是名头,你看方才他们那模样,装是装不出来的。再说陛下从不入后宫,难道不是为了他?”
  “若能把这仁慈恻隐之心也用些在旁人身上,便是明君了。”
  听到的虽然没几句好话,但池奕还是窃喜。这些人的看法正在往他预期的方向发展。
  他被扶到小阁里,诗社成员中有略通医术的,看了看他的脚说没事,他却硬要喊疼,让人取了冰块往脚腕上怼。众人带着贺戎川来看他,他抬头迎上对方的眼神……
  池奕一把将贺戎川抓到自己身边,瞪着他道:“你懂不懂什么叫温柔宠溺?不要用一副我快死了的眼神看着我好不好!”
  贺戎川疑惑地眨眨眼,“在乎一个人,不就是时刻怕他出事么?”
  池奕:……
  不过此人常年缺乏安全感,就不计较他觉得自己随时会出事的脑回路了。池奕接受了他委婉的“宠溺”,探身在他鼻尖快速亲了一口,“你快去吧,和他们到外面聊,先别让我听见。”
  贺戎川迅速在他唇上反击,轻轻舔舐一下,然后退到大家能看见的距离,来了句“乖听话好好休息”才走。这举动撩得池奕心痒难耐,不得不把敷在脚腕的冰往嘴里塞了一块。
  众人都去逛园子,池奕歪在榻上睡了一觉,醒来时听见田新轻声叫他:“池公子好些了吗?我们已经回来了。”
  池奕揉着惺忪睡眼,自然就问出:“他和你们说什么了?”
  田新沉默片刻,叹口气道:“杨顺身上那封信,方才孙社长拿给陛下看了,问真相如何,还问了些其它……传言中陛下残酷暴虐的事。”
  “这有什么好问的,”池奕不假思索,“他残酷暴虐也不是一两天了,他亲口对我承认的,杨顺那封信肯定是伪造。”
  “可是陛下说,杨顺那封信上写的就是真相。他还说当年北伐时坑杀俘虏,是因为那些人攻入城中后劫掠百姓;南疆军的军法严苛,是因为彼时军纪散漫,那些残忍刑罚也没真正用过;后来在宫里因琐事凌虐宫人,是查实他们早就包藏祸心,不过找个借口发作……”
  “不可能!”池奕瞪大了眼,“他之前不是这么跟我说的……”
  田新压低了声:“我们也不全信,不过这里不少事是可以查的,诗社这么多人总能弄到些证据。等我们查到了,一定第一个告诉池公子。”
  池奕似乎听不进他的话,重复了几遍“不可能”,忽然从榻上跳起来,踉踉跄跄往外走,“我要去找他问个清楚!”
  田新连忙上去扶他,劝了几句劝不动,只好带他去了水边。
  池塘里荷花盛放,贺戎川立在凉亭中,收起了往常的淡漠,悠远目光似是在赏景。池奕气势汹汹蹦过去,停在距他一米多的地方。
  余光里见到田新后面跟了不少人围观,池奕清清嗓子开始背台词:“原来陛下杀人都带着目的,并非只是因为自己想杀。”
  这话阴阳怪气中带着些幽怨,把贺戎川说得浑身一僵。他看向跟来的众人,羞恼道:“你们告诉他做什么。”
  池奕摆出个要哭的表情,哽咽着发火:“当初你刚认识我,就和我说你生性暴戾,心情不佳就动手杀人,但是只对我一个人好……我信了你的鬼话才对你那么死心塌地,今日听了他们说才知道,原来你从不滥杀无辜,你对我根本没什么特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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