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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进男频搞基建(穿越重生)——封玖

时间:2021-06-19 09:54:32  作者:封玖
  浩浩荡荡的队伍如长龙般奔涌蜿蜒。
  京城已无守将。
  老百姓们壮着胆子爬到城楼上,极目远眺。
  他们从早看到晚,从清晨站到黄昏,从东方鱼白等到金乌西坠。
  终于——
  猎猎旌旗映着漫天霞光而来。
  “庆军来了!庆军来了!庆军来了!”
  “是东安王啊!是东安王啊!”
  “快!咱们快去迎接!”
  “开城门!快开城门——”
  如火星溅入油锅,人群瞬间沸腾起来。
  他们激动地奔下城楼,大开城门,秩序井然地涌至城外。
  京城中尚存一些官员。
  他们本就忠于朝廷,知道东安王乃天命所归,便召集百姓于城外排起队伍,并组织乐队列好阵仗。
  当最后一缕光芒消失于天际时,他们等来了浩然正气、锐不可当的庆军。
  军队中,一抹明黄帅旗格外夺目。
  其上硕大的“安”字庄严华贵,气凌霄汉。
  “真的是东安王啊啊啊啊!”
  “快!快奏乐!”
  霎那间,锣鼓齐鸣,响彻苍穹。
  他们听说了,启州当初就是这样献城的。
  京城总不能连启州都不如吧?
  城外百姓分列两旁,尽皆击掌喝彩。
  庆军于城外三百步驻足。
  京城官员立刻跪地齐呼。
  “请东安王应天受命,出震继离!”
  “请东安王匡扶社稷,肃清朝野!”
  “请东安王端本溯源,整顿乾坤!”
  三声请愿,足以震撼人心。
  百姓皆俯跪于地,行面圣大礼。
  片刻沉寂后,数百人马簇拥一人来到阵前。
  众人忍不住抬首去看。
  东安王骑在马上,麟凤芝兰,贵不可言。
  “汤贼伏诛,奸宄已除,尔等不必再受兵戈扰攘之苦,都起来罢。”
  东安王声音清越,语调雍容,如冬日一盏温茶,瞬间抚慰众人惊惶日久的内心。
  竟有人忍不住泪洒衣襟。
  因为太激动了。
  嘉熙二年五月廿七,东安王楼喻率兵入京。
  百姓箪食壶浆,众官俯首称臣。
  此为——
  天下顺服,四海归心。
  楼喻缓步走向朱红色的宫门。
  宫城内外,残血如墨。
  他踏过烈士的鲜血,穿过禁卫军们奋不顾身守卫的宫门,仰首看向巍然而立的广德大殿。
  星幕苍茫,白玉饮血。
  楼喻拾阶而上。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写完这一阶段了,太开心啦!
  这几章的写作思路如下:
  攻取昆州(为体现庆军强大)→启州献城(为体现众望所归)→劝降桐州(为体现汤失人心)→昌奎终战(是登基的最后一步),这四件事,每一件的过程和意义都不同。
  如果说喻崽登基是高潮,那么这些都是高潮前的必经之路,正是这些一步一步将喻崽推向皇位。
  我本身不怎么接触军事,对我来说,写打仗真的是个难题,给我一个选择的话,我更想一笔带过。
  但我不想辜负喻崽,他在前文那么努力地练兵,到头来如果一笔带过,那么他和那么多人的努力又有什么意义?
  我更不想辜负支持我的读者朋友,我相信更多的读者是愿意一步一步看着喻崽是如何登基的,我得对大家负责。
  所以我硬着头皮去请教军事迷朋友,绞尽脑汁写我本来并不感兴趣的战争,就是为了对这篇文、对大家负责。
  这几章经常有读者朋友很着急很着急,其实我也很着急,谁不想看到喻崽摘取胜利果实的那一刻?
  高潮不难写,难写的恰恰是前面的铺垫。
  所以这几章我都是顶着巨大的压力,尽量让自己按照设定好的节奏来写,避免被大家的热情带偏。
  写完这章,我终于可以问心无愧地说,我没有对不起喻崽,没有对不起读者,也没有对不起这篇文。
  我已经尽了自己最大的努力。
  不管怎么说,终于写完这一阶段,真的很开心!
  最后,感谢大家的支持!鞠躬!
 
 
第一百零三章 
  “快!这里还有脏!都擦干净点!”
  “哎呀,放歪了,全都重新摆!”
  “红绸不够了?那还不快去买!”
  “龙袍千万不能马虎,都绣仔细点儿!”
  京城上下,全都为登基大典做准备。
  宫门内外的残血已被洗刷干净,整座皇城焕然一新。
  广德殿外的白玉阶重回纯洁无暇。
  尚衣局的绣娘们夜以继日,忙得不可开交。
  京城的百姓也全都喜气洋洋,家家户户张灯结彩,仿佛过年过节般热闹非凡。
  大盛各地州府听闻消息,百姓同样欢呼雀跃,抚掌大笑。
  尤其是庆州。
  庆州城百姓都要激动得晕过去了!
  消息传到庆王府,庆王手中的文玩核桃啪叽一下掉到地上,滚了老远都没发现。
  冯管家心想:这可是王爷最喜欢的啊。
  他过去弯腰捡起来,眉欢眼笑道:“王爷,咱们什么时候动身入京啊?”
  庆王保持惊呆的姿势不变。
  冯管家:“……”
  算了,再多给王爷一点反应的时间的吧。
  “哈哈哈哈哈哈!”院外忽然传来一声豪爽的笑声,“我儿果然非同凡响!”
  庆王妃英姿飒爽,喜笑颜开。
  她大步踏入正院,利落吩咐仆从:“快去准备车马!明天一早就启程!”
  仆从亦激动得不能自已,应了一声后,连忙退下去。
  出院门的时候,不小心被门槛绊了一下,摔了个大马趴。
  真是痛并快乐着。
  庆州总衙的官员们,已经激动得掀拳裸袖、语无伦次。
  杨广怀和范玉笙比较能沉得住气,但从他们微微颤抖的双手,可以看出二人心中如何波澜起伏。
  身为总衙副衙长,楼喻不在的时候,总衙一切事务皆由他们负责。
  范玉笙平息情绪,对一众副部级以上官员道:“王爷召我等入京,咱们不能丢了王爷的脸面。”
  新皇登基,各地宗室、文武百官都要朝贺献礼。
  他们身为王爷嫡系,肯定会受到其他人特别关注,总得拿出点不一样的。
  杨广怀笑道:“前些时日,我与袁道长曾交谈几句,他说他制出了新鲜玩意儿,正在调试中,想必已经成功了吧。”
  “甚好。”
  楼荃笑着说:“虽然之前修路耗费不少钱财,不过这半年来,府库倒是充盈了不少,诸位不用担心用度问题。”
  就算是掏尽府库,她也要给阿弟最好的!
  她是财政部部长,又是楼喻的亲姐姐,众人素来对她尊敬有加。
  如今王爷要登基为帝,眼前这位女子便是大盛的长公主殿下,他们更加不敢怠慢。
  “哈哈哈哈,楼部长豪气!”
  樊克则道:“诸位不管要献多少礼,樊某都能安全快速地送至京城!”
  众人全都大笑起来。
  庆墨书坊加班加点,增刊印发新一期的《庆州旬报》,所有的版面都在歌颂东安王的仁德与英明。
  越州。
  越王妃为了准备贺礼,忙得脚不沾地。
  楼综不由劝道:“就跟以前差不多就行了,以前给皇帝送礼,也没见你这般纠结。”
  “这怎么能一样!”越王妃瞪他一眼,“我就觉得东安王肯定能做个好皇帝,想多给他点贺礼怎么了?”
  楼综心里头酸酸的。
  “我看你就是因为报纸才护着他的。”
  越王妃头一歪,“说起来,他也算我侄辈,我不应该护着他?”
  “该护该护!”楼综哼了一声,“不过你准备的贺礼再宝贝,都不及我的。”
  越王妃狐疑:“你还藏着我不知道的宝贝?”
  “哎呀,不是你想的那样……”
  京城。
  城内一片热闹的同时,城外一处高杆上,汤诚的头颅高高悬挂着,每日接受过路老百姓的千唾万骂。
  头颅用了特殊法子保存,短时间内不会腐烂。
  宁恩侯府。
  谢策躺在床上,身上涂满了药。
  佟氏和谢茂都陪在榻边。
  他被道士救下,经过医治保住了一条命,但身体亏损太多,日后恐怕不能再上战场了,只能好好养着。
  但他并不后悔。
  谢茂笑着讲述随军时的见闻,听得谢策和佟氏惊异连连。
  “怪不得东安王能这么快攻下城池。”佟氏感叹一句,“这天下确实无人能与之抗衡。”
  谢策入伍多年,从未见过谢茂口中的神异武器,不由心生向往。
  他是真想见见。
  “不过,那个孩子倒是有些可怜。”佟氏又叹息一声。
  东安王入皇城后,便命人搜寻先帝遗留下的“皇子”,却发现“皇子”已被逆贼汤诚杀害,遂布告天下。
  汤诚的罪孽因此更深几分。
  没有人怀疑东安王在其中动了什么手脚,因为完全没有必要。
  先帝遗诏说得明明白白,东安王即位名正言顺,没必要做多余的事情。
  反倒是汤贼,为了自己当皇帝,杀害先帝和先帝幼子,非常合情合理。
  所有人都接受了这件事。
  但其实,“皇子”并没有死。
  楼喻入皇城之后,命人在宫中搜寻,发现汤贵妃自缢于鸾凤宫,而那个男婴睡得正熟。
  楼喻让人查清男婴的来历,便将男婴合理地送还给丢失孩子的人家。
  至于汤贵妃的女儿,则被汤诚藏在汤府里着人照顾。
  听闻汤诚败后,汤府奴仆全都跑光,只留下一个女婴。
  楼喻的人找到她的时候,她正饿得哇哇大哭。
  女婴被送去了善堂。
  这些事,都是楼喻让暗部的人做的,其余人并不知晓。
  登基大典定在六月初六。
  依礼制,先帝宾天之后,继位之人需得守灵二十七个月,方能真正临朝称帝。
  因皇帝身份特殊,二十七个月便用二十七日代替。
  但国不能一日无君,很多时候,继任者连二十七日都不必守满,只是需要在灵前即位。
  这种情况下,因尚在孝期,登基大典时不能奏乐,只能设而不作。
  守满二十七日后,方可改元建新。
  不过楼喻不存在这些问题。
  楼秉不是他的父亲,血脉离得远,无需守满二十七日。
  而且,楼秉于五月初八被汤诚杀害,至六月初六,已超过二十七日。
  六月初六前,全国各地的宗室、要员全都赶往京城朝贺。
  京城上至皇宫,下至坊院,全都忙得不亦乐乎。
  楼喻正在镜前试穿龙袍。
  尚衣局的绣娘技艺精湛,针脚细密,衣服上的金龙栩栩如生。
  冯二笔伺候着楼喻穿衣,眉眼间俱是喜色,口中连连称赞:“真好看,真好看,王爷瞧着更威严了。”
  登基大典尚未举行,故下面人还是称呼楼喻“王爷”。
  楼喻现在十九岁,已经成年了。
  因经常锻炼,他身形修长,龙袍又是收腰的款式,愈显秀颀挺拔,风华无双。
  楼喻笑着调侃他:“之前忙于登基一事,还没来得及问你,你以后想不想待在皇宫里继续照顾我?”
  冯二笔脸上喜意倏然消失。
  他眼眶蓦然变红,可怜兮兮地说:“王爷不想要奴了吗?”
  楼喻叹口气:“我自然希望你继续照顾我,可是,这皇宫里的男人,除了皇帝,除了禁卫军,就只剩下内侍了。”
  冯二笔:“……”
  “我确实舍不得你,但又不想让你受那……之苦。”
  楼喻故作纠结和惆怅。
  冯二笔人都傻了。
  他想继续留在王爷身边,可如此一来,他必须要断根;他要是不断根,就不能待在皇宫。
  这可如何是好?!
  楼喻被他脸上的表情逗笑,拍拍他的肩:“跟你开玩笑的,别怕。”
  “王爷,”冯二笔缓过神来,捂着胸口说,“奴都快被您吓死了。”
  可是,王爷所言确实是个问题。
  冯二笔担忧道:“奴若继续留在王爷身边,的确不合规矩。”
  “什么规矩?”楼喻侧首轻笑,目中透着自信与傲然,“这天下的规矩都是人定的,自然也能由人来打破。休妻制不也是祖宗传下来的规矩?”
  冯二笔喜笑颜开,“王爷对奴可真好!”
  楼喻笑了笑。
  反正以后宫里没有后妃,跟在庆王府时没什么两样。
  六月初四,庆王车驾、各地宗亲车驾、庆州副部以上官员及各州府要员,皆抵达京城。
  楼喻身着王爵冕服,亲至宫门外迎接父母和长姐。
  庆王一下马车,看到宫门前轩然而立的楼喻,眼眶一下子就红了。
  他上次来京城,已是九年前。
  九年前,他在京城受尽欺辱,却根本没有想过,他有一天能以这样荣耀的身份再次来到京城。
  他太骄傲了!也太感动了!
  庆王妃和楼荃同样热泪盈眶。
  “阿喻瘦了,一定很辛苦吧?”庆王妃握着楼喻的手道,“娘从庆州给你带了好多补身子的,娘一会儿就吩咐厨子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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