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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进男频搞基建(穿越重生)——封玖

时间:2021-06-19 09:54:32  作者:封玖
  谢茂藏在心里这么多年,终究还是憋不住了。
  他低低道:“你知道我一开始为什么报考交通局罢?”
  少东家仔细回忆:“我记得好像是被交通图给吸引了,对不对?”
  “嗯,那你知道图是谁画的吗?”
  “你跟我说过,是测绘局的人。”
  谢茂望着酒杯中的倒影,喃喃道:“她那么有才华,还身居高位,我怎么配得上?”
  少东家脑子转得快,悚然一惊。
  “你说的不会是那位孙测绘吧!因为一张图你就喜欢她了?”
  谢茂摇摇头,“不是,我见过她。”
  交通局跟测绘局打的交道多,孙测绘的大名交通局无人不知。
  少东家叹道:“可我听说她是个孤儿,先不说她吧,就说你娘,你娘能同意?”
  “孤儿怎么了?她凭着自己的能力当上朝廷命官,还不够吗?”谢茂气呼呼道,“而且我娘已经看开了,她欣赏有能力当官的女子,也跟我说过,只要我愿意成亲,娶谁都行。”
  “那就只看佳人同不同意了?”少东家摸摸下巴,“要不兄弟我给你支支招?”
  “没用,我打听过,她打定主意一辈子不成亲。”
  谢茂苦闷地又灌了一口酒。
  少东家:“……”
  那他真是爱莫能助了,可怜的谢兄。
  不过,他这位谢兄变化是真的大。搁以前,谢二郎能看上一个孤女?
  说到底,还是当今圣上办的报纸深入人心。
  发泄心中烦闷之后,谢茂从钱袋中掏出几张纸,拍到少东家面前,“饭钱。”
  少东家没看清,还以为他糊弄自己,“好哇,你竟拿几张纸打发我!”
  “什么纸!这是朝廷发的月俸,报纸上都登过了,你不会不知道吧?”
  少东家:“……”
  他知道,但到现在也没有人用纸币来楼里花销,他也没见过纸币。
  “行吧行吧,这纸币还挺精美,就当留作纪念吧?”
  谢茂无语:“什么纪念,以后用的地方只多不少。”
  “怎么可能……”
  “少东家,”门外有伙计急声道,“方才有客人用纸币付账,掌柜叫小的来请示您。”
  少东家:“……”
  谢茂笑着拍拍他的肩。
  “这不是来了吗?”
  京城率先掀起一场“货币革命”。
  老百姓一开始并不愿意用铜板换纸,但随着时间的流逝,他们越来越依赖纸币的轻便与快捷。
  纸币的出现,加速了工商业的繁荣与发展,整个大盛迸发出前所未有的生机与活力。
  昭庆八年夏,在诸人的努力下,《民法典》与《刑法典》终于编纂完成。
  两部法典为大盛提供了更加稳定坚实的保障。
  楼喻正在勤政殿看奏疏,霍延忽然前来,神色微凛。
  “怎么了?”
  霍延将他抱进怀里,叹声道:“今天阿琼跟我说,她要成亲了。”
  “这是好事啊,你怎么丧着一张脸?”楼喻促狭问。
  霍延闷闷道:“就是有些舍不得。”
  “阿琼有主见,有能力,她可以过得很好,你不用担心。”楼喻倚其肩膀,笑着安慰他,“他们都长大了,以后都会成亲。”
  霍延垂眸看他,忽地哑声问:“那你呢?”
  “什么?”楼喻讶然抬首。
  霍延眸色深沉,隐露忐忑与期待。
  “你可愿成亲?”
 
 
第一百二十五章 
  霍琼成亲的对象是陈玄参。
  两人年少相识, 志同道合,一起经历过这些年的动荡与安定,早就有了相携一生的打算。
  她和陈玄参治过很多病人, 救过不少人的性命, 是以成亲当日, 高朋满座,宾客云集。
  霍煊喝着闷酒, 叹着气对霍延说:“小叔啊, 阿琼以后就是陈家人了, 我心里头真难受。”
  “什么陈家人。”霍延睨他一眼, “她永远都是霍家人。”
  霍煊耷拉着脑袋,“理是这个理,希望陈玄参那小子能识相点, 但凡他对阿琼有半点不好, 我绝饶不了他。”
  “记住你说的这句话。”霍延沉声道。
  霍煊狠狠灌下一口酒,“我会的!”
  余光却瞥见他家小叔饱含笑意的眼眸。
  他不由问:“小叔,阿琼出嫁,您这么高兴吗?”
  霍延顿时收敛神色,淡淡道:“成亲是喜事,为何不高兴?更何况,这是阿琼自己的选择, 能与相爱之人成亲,不应该为之高兴吗?”
  霍煊:“……”
  他怎么听出一种酸酸的感觉?
  不过想想也是, 他家小叔和陛下恐怕是成不了亲了。
  楼喻本打算今日参加霍琼婚礼的,但朝廷突然收到军报,他不得不进行处理。
  遂只能让宫人前去送贺礼。
  成亲时皇帝送礼上门,那是喜上加喜啊!
  世人皆知圣上信重定国公, 霍琼身为定国公血缘上的侄女,自然颇得圣宠。
  宾客们一时羡慕极了。
  婚礼进行时,楼喻正在勤政殿与段衡商讨军情。
  “陛下,近些年,咱们的商船在海上经常遭到海盗劫掠,不少船队损失惨重,这次海盗尤为猖狂,不仅抢了货物钱财,还劫了不少百姓,幸有一船工机灵逃回沧州港,报至沧州府衙。”
  “那群海盗是什么人?”楼喻沉声问,“以前怎么没报朝廷?”
  “听船工说,那群海盗来自东洋,也有的来自南洋,他们都说着听不懂的话。以前那群海盗只是收些过路费,不像这次打打杀杀,所以他们之前没想着报官。”
  说句不好听的,他们也没想过朝廷会管。
  毕竟是在遥远的海上,朝廷真的会管海上的事情吗?
  楼喻以前生活在信息大爆炸的时代,深知海防的重要性,是以这些年一直坚持训练和发展水师。
  除水师外,海船同样在不断改良,如今最大的船长四十五丈,宽十七丈,一艘可容纳上千人。
  供养这么久,是时候让那群水师们动动筋骨了。
  楼喻问:“那群海盗的据点在何处?”
  段衡回道:“海盗狡猾得很,商船也不会特意去打听,目前还不清楚。”
  “传令下去,着江波率水师前去解救百姓,清剿匪患。”
  圣令刚发出去,勤政殿外便探出一个小脑袋,脑袋上的总角晃来晃去。
  楼喻失笑:“偷偷摸摸干什么?进来吧。”
  他从不拘着两个小家伙到勤政殿来,有些东西越早接触越好。
  楼茝拉着楼固跨进来,跑到楼喻膝边,趴着他的腿,仰着小脸道:“阿兄,我听说琼琼今天成亲啦,我和阿弟能不能出宫看婚礼?”
  楼固也期待地看着他。
  楼喻严肃摇头:“恐怕不能。”
  “为什么呀?”小姑娘眸中泛起水雾,“我听说成亲一辈子就只有一次,错过这次,就没有下次了。”
  楼喻摸摸她的总角,“这时辰,婚礼都结束了,去了也看不成。”
  “好吧。”楼茝难过地低下头。
  楼固也有些失望。
  两人正处于求知欲旺盛的年纪,他们从没见过婚礼,自然想去凑个热闹。
  “要不是夫子昨日留了好多课业,我和阿弟今天就能早点去了。”
  楼喻觉得他俩还挺执着。
  “等下次有机会,我再带你们去。”
  两小立刻多云转晴。
  “不过嘛,这机会不是白给你们的。”楼喻故意逗弄道。
  楼茝已经习惯了,每次阿兄要考校她和阿弟的时候,都会这么说。
  她立刻站直身体,小手背在后头,黑白分明的眼睛里写满斗志。
  “阿兄问吧!”
  楼固有样学样,神情凛然。
  “去年家宴时,江波舅舅和元铭叔叔跟你们说了很多有趣的海上故事,你们可还记得?”
  两小点点头。
  元铭叔叔还送了他们好多漂亮的海螺呢!
  “那我问你们,若我大盛百姓在海上遭海盗劫掠,该如何?”
  二人皱着眉头苦思冥想。
  “不用急着回答,想好再说。”
  楼喻放任二人思考对策,自己则翻看奏疏。
  刚要落笔批复,楼茝就举手了。
  楼喻颔首示意她说。
  楼茝严肃道:“阿兄说过,犯我大盛者,虽远必诛。海盗劫掠我大盛百姓,就是犯我大盛,咱们应该剿灭他们,让他们再也不能作乱!”
  “可是海盗很狡猾,咱们目前连他们的据点在哪都不知道,海盗跟山匪不一样,山匪只能在一片山头作乱,海盗却可以在辽阔的海域上肆无忌惮,故清剿不易。”
  楼固问:“江波舅舅也做不到吗?”
  “你指的做到是什么?是指清剿这一次海盗,还是彻底消灭海盗?”
  楼固皱着小脸:“山匪强盗也没法彻底清剿,海盗同样不行吧?”
  虽然朝廷这些年没停过剿匪,但山匪就像韭菜一样,割了一茬又生一茬。
  楼喻没想过能够彻底消灭,毕竟在现代发达社会,依旧有很多想要不劳而获的人呢。
  治安问题永远存在。
  他颔首道:“你说得没错。海盗猖獗,势必会危害沿海的渔民还有商船,但咱们的水师不可能日日夜夜追着他们打,如此,朝廷该怎么做?”
  楼茝蹙眉问:“那些海盗都是些什么人?”
  这话跟楼喻方才问段衡的话一模一样。
  他道:“东洋人,也有南洋人。”
  楼茝又问:“他们为什么做海盗?”
  “有很多原因,或许是因为穷,或许是因为征服欲和杀戮欲。”
  楼茝气愤道:“他们伤害大盛的百姓,那咱们就反击回去!最好让他们不敢再来!”
  “可要想狠狠反击回去,水师必须要强悍,战船必须要威猛,咱们需要找到海盗的老窝,一击必杀!”
  “对!”楼茝和楼固都握着小拳头。
  楼喻佯装叹气:“但是,培养一支强悍威猛的水师,极为耗费财物,每年国库花在水师上的钱何其多。与其浪费钱财,还不如禁止海上贸易,这样海盗不就无人可劫了吗?”
  “那怎么行!”楼茝瞪大眼睛,“难道外头有人想打我,我就一辈子不出门了吗?”
  楼喻问楼固:“你觉得呢?”
  楼固想了想,奶声奶气道:“我觉得一辈子不出门也没什么,但不能是因为害怕而不敢出门。”
  “对啊对啊,我听阿姐说,百姓出海能赚很多钱,还能帮国库挣钱,咱们拿他们交的钱去养水师好了。商队的钱养水师,水师就帮助他们灭海盗!”
  楼茝越说越觉得有道理,她不由伸手揪着楼喻的衣摆,急急道:“阿兄,你可千万别耽误他们赚钱呀!”
  楼喻被她逗笑了,同时深感欣慰。
  两个小家伙都不同意禁止海贸,可见他们都不是遇事退缩的性子。
  盛国的将来不需要懦弱的继承人。
  “可是海盗一直打不完,该怎么办?”
  楼茝道:“有舅舅在,不怕!”
  “等你们长大,舅舅就会变老,老了就打不动了,到那时该如何?”
  “还有其他能打的!”
  楼喻笑道:“记住你们今天说的话,不管什么时候,海防都不能丢,知道吗?”
  “知道了!”
  教育完两个小孩,楼喻将他们打发走,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
  “陛下,定国公求见。”
  楼喻精神一震,忙道:“让他进来。”
  话音刚落,殿门被人推开,霍延大步而来。
  他今日穿得比往常要喜庆,衣领和袖口皆为暗红色,其上纹绣细密精致,颇显俊美风流。
  楼喻坐在椅子上没动,噙着笑看他:“没留下多喝几杯?”
  “阿喻之前答应了,今晚陪我喝其它的酒。”
  霍延极其自然地俯身吻上他,一触即离。
  “酒在何处?”
  霍延声线低沉:“酒在府中,阿喻可愿过府一叙?”
  在为霍琼置办嫁妆时,霍延便借机藏了一些婚礼用品,偷偷将卧房布置成婚礼的模样。
  楼喻就算不特意打听,也知道他做了什么。
  处理完政务,二人偷偷溜出宫。
  霍延已给国公府的人放了假,府中除了护院,并无其余仆从。
  院中清静,二人更加放纵肆意。
  霍延牢牢牵着楼喻的手,行至卧房外。
  “阿喻先在外稍等片刻,可好?”
  夜色已至,卧房内黑魆魆的。
  楼喻挑了下眉,“好啊。”
  真到这时候,心里难免有些紧张。
  楼喻立在廊下,目送霍延进屋关门。
  不多时,屋内燃起灯火。
  透过玻璃窗,楼喻清晰看到屋内的情景。
  霍延拿着火引子,一根接着一根点亮红烛。
  烛火辉映下,卧房内朱红色的布景极其耀目,喜庆而又庄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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