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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悄生崽惊艳他爹(近代现代)——火莺

时间:2021-06-20 13:04:11  作者:火莺
  大概也是不想让贺松彧知道,觉得这么晚了,贺松彧应该是彻底睡着了才摸进来的,他给自己清理了下,觉得差不多了,踩着床沿上来时,脚底心蹭到了贺松彧的腿,冰凉凉的,他是没穿鞋过来的。
  神智烧的不清的丛孺还是有点怕贺松彧醒了,他希望贺松彧能把今晚当成一场梦,千万别醒,不然他不知道怎么面对自己大着肚子跟他弄在一起的画面,跟公开处刑似的,多羞耻啊。
  他许是被贺松彧故意不发声,不睁眼,除了那儿,其他地方不给动作的反应迷惑了,以为他真的没醒,睡的死死的,比较满意的跟他那儿,把它当人一样商量,“等会我坐下来,你得给我轻点,别横冲直撞的,伤着我了那可是一尸两命啊……”
  他说到“一尸两命”时,贺松彧那儿狠狠跳动了下,吓的丛孺动作一顿,下意识去看贺松彧有没有醒,借着窗外的还没躲进云层里的辉月微光,丛孺神情严肃的辨别了一会,确定贺松彧没醒过来,那些不过是受他的撩-拨后的反应罢了。
  他吁了口气,跟哄小孩一样,“你可得听话啊,也是这么多天没见面了太激动了吧,可以理解。老子呢,也有点想你了,就是大着肚子不好白天跟你见面,以后我们还是背着你哥,在他睡着以后再见吧。”
  如果不是他手里抓着贺松彧的东西,都要以为他真的要跟别人偷-情去了。
  贺松彧还处于他之前说的话中,思绪被后面的话一打岔,心情复杂的如狂浪在他心上拍打,算不上意料之中,也算不上意料之外,从那天看了肚子起,加上今晚看到的丛孺体检的记录,已经半猜到结果的贺松彧还算镇静。
  他本身还存有疑虑,直到现在这不知死活的东西在他这里兴风作浪,还自曝了让他眉心狠跳的“一尸两命”,这一刻的波澜说不尽道不明。
  丛孺颇为吃力的坐上去,已经快去了半条命,不知道是暖气还是他们身上的体温,总之丛孺热的很,他嫌弃麻烦还穿着衣服,在小声抱怨之际根本没发现一双凌厉幽亮的眼睛早已撑开眼皮,没有阻碍的在黑暗之中定定的落在他额头起了薄汗的脸上。
  即便不开灯,贺松彧也能从记忆中抽取丛孺脸皮熏红的模样,他复杂的看着他,想帮他一把,撑着他的腰给他借力也好,这样在上面的丛孺不会特别辛苦,但是贺松彧从头至尾也没有帮忙。
  他的脑子这时清醒的可怕,黑暗里看不清的目光更是幽深的像吃人的怪物,丛孺也一直没有发现他从始至终就醒着。
  贺松彧只有在丛孺失神间,手不经意的摸了下他的肚子,或是装作在做梦一样,轻轻捏住他的腰,如此小心谨慎,又带着对这种惊世骇俗的事情敬畏,小心地有点珍视的意味去碰了碰他。
  简直不敢想象。
  贺松彧眼里罕见的出现一丝和丛孺当初一样的迷茫和疑惑,不过很短暂的一闪而过,渐渐的只有复杂的趁丛孺没发现,细细的打量他。
  贺松彧这时是不能醒的,他敢醒,戳破丛孺的秘密,后果可以预想到是怎样一种毁灭的下场。
  丛孺觉得怀孕以后跟贺松彧的运动,还真是费劲,也是他的问题,偏要趁人睡觉以后偷袭,一个人自得其乐总不如两个人的滋味有趣,他暂时也只能用这种偷鸡摸狗的方式,望梅止渴一下,缓解心里的瘾。
  结束以后丛孺走路都仿佛踩在云上,飘着的扶着墙悄悄回房,希望未来的贺松彧能像今晚一样这么配合,直到他卸货。
  留下躺在床上的贺松彧独自闻着房间里散发后的味道。
  今晚注定是个孤枕难眠的夜晚。
 
 
第42章 狗男人。
  丛孺难得的赖床了,他比平常晚了一个小时下楼。
  让人意外的是,贺松彧竟然也和他一样,在他出门以后从房间里出来,就在他后面一步。两人视线交织,丛孺觉得贺松彧今天看他的眼神很怪,仔细一看又跟往常一样,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稀松平常的对走到他身边的男人打招呼。
  “才起啊?”
  贺松彧目光复杂的落在他脸上,这人倒是一点也不心虚他昨晚做过的事,像没事人一样。
  他反问:“你不也是。”
  丛孺:“孕……咳,晕床呗,多躺了会。”
  虽然嘴瓢了,但是好在他反应够快,把那句“孕期瞌睡多”的话死死掐灭了吞回肚子里。
  他偷偷觑着贺松彧,想着他应该不知道昨晚做过什么吧,他连叫都不敢叫,撩起衣服塞在嘴里,事后还用东西帮他擦了干净,完美的隐藏了作案现场。
  这人啊,躺着享受也是一种福气,都不用他动,就他自己累死累活的,还给善后。
  贺松彧手忽然撑着他的腰,让丛孺面露惊讶,贺松彧提醒说:“注意脚下,看路。”
  他的体贴反叫丛孺微微不适应,“知道了,你别替我扶着,搞的我跟……”
  贺松彧明知故问:“你跟什么?”
  他那一刻的眼神黑的咄咄逼人。
  丛孺硬气的说:“我跟不会下楼一样!”
  他就是不说,就是不暗示他怀孕了!就是不让贺松彧知道!
  贺松彧:“……”
  他确实在刚刚那一瞬间,会以为丛孺开玩笑的说出怀孕的事实,可是被他自作聪明的躲了过去。
  丛孺不说,贺松彧如何跟他提他身体这回事。
  生病是生病,怀孕是另一码事,他不养胎、不生产,还想一个人独自完成?
  丛孺凶巴巴挑起眉眼,“你在想什么,你以为是什么?”
  他想贺松彧要是敢说,真的把他往女人那方面想,他就跟他没完。
  态度这么绝,不禁让贺松彧以为,丛孺根本不想要这个孩子。
  不然他为什么要瞒着他,拼了命的不想让他知道,甚至抗拒他的接触,生怕他会发现他肚子里的异常。他也是孩子的父亲,却一点知情的权利也没有。
  这个想法从昨夜起,贺松彧就想了整整一晚。
  他其实根本没睡,在晨间小小的合了会眼,估摸着丛孺起床的时间,听着他那边的动静,跟他差不多时间出来。
  一见到丛孺的人,贺松彧大脑中万千思绪汇合,在看见他的肚子后,确定了昨晚丛孺不是胡说梦话。
  震惊之外,接踵而来的是丛孺不想让他知道孩子的想法。
  他在抗拒他,抗拒他不想让他知道,丛孺拒绝承认,让他光明正大的成为肚子里孩子的父亲。
  这一想心底倒有些冷了。
  贺松彧被丛孺唬了一顿,竟然意外的没有对他发作,看他的目光沉甸甸的,那一眼弄的丛孺有些懵,在送他走到餐桌边后到外面去了。丛孺:“你不吃早餐了?”
  贺松彧冷冷道:“不吃。抽烟。”
  丛孺:“?”大早上犯烟瘾不好吧。
  说起来他也很久没沾过这些烟酒了,丛孺望着贺松彧站在门口抽烟的画面,默默享用起早餐。
  贺松彧抽完一支烟,等身上烟味散尽才回餐厅。
  他像只猎鹰,敏锐的盯着丛孺,眼神晦暗的似乎在做一个决定。
  丛孺对他的变化感到一头雾水,不过人不闹别扭了就行,还肯回来,他推了推餐桌上的包子,“阿姨现做的,还挺好吃的,你也来点吧。”
  他一早胃口就挺好,吃的也香,贺松彧盯着他看了半会,才屈尊降贵般拿起丛孺给他留的那个包子。
  深秋的季末,天色比往日要黯淡许多灰蒙蒙的,气候还是那么干燥。
  丛孺先去了新的工作室一趟,他开着贺松彧的车,停在园区里面那栋楼的门口,庭院里的枫叶都红透了,银杏的金黄落叶与枫叶的红撞进视野里,叫丛孺在空庭转了几圈才上楼。楼梯上还有门禁,刷了人脸,撑着电梯上去。
  工作室的面积远大于藏匿于小区的教室,丛孺不敢在里面待太久,里面窗户开着,空气流通,也喊人来除过甲醛,他拍了几张照片发到朋友圈里就走了。
  程漪跟庞得耀最先给他点赞,其他人后面陆陆续续也都点了,他平常很少发东西,不多会就收到了很多私赞,还有家长和学生来问地方是在哪里,什么时候会搬。
  等他去了小区的工作室,丛孺又拿出手机来看一遍,点赞的人里面就不见贺松彧,连明子安跟三春鸟寻都赞了他。
  早上吃完早餐,他跟贺松彧一人开了一辆车,颜色都是黑的,凶猛如猎豹。他到现在也还没弄清楚贺松彧一大早发什么疯,闹什么脾气。
  就连阿姨问他晚上几点到家吃饭,都说的棱模两可,“看工作,也许不回来。”
  丛孺本来不多想的,因为这档子事,难免会疑惑自己哪儿惹到贺松彧不高兴,他们早上说话也没出什么问题啊,难不成是昨晚上他干的好事被发现了?
  讲道理,最后他快乐到了,也没光顾着自己,还是照顾到了贺松彧的宝贝的。
  就算他发现了,也没资格说他占他便宜。
  他还没怪贺松彧,现在这副样子是谁害的。
  丛孺七想八想的走进工作室,在文雪凑巧下课,见到他想要冲上来扑倒他身上那一刻,躲开了她。还好,身形动作还算灵敏,他挑眉开着玩笑道:“文老师,矜持些,要给孩子们带头做个好榜样,女孩子就得姿态高贵些,可别轻易让人占了便宜。”
  文雪教的孩子最大的也不过小学,好奇又害羞的看着他们很久不见的丛老师跟文老师说话。“你又去哪儿了,那胖子说你最近都不住家里,你去哪儿鬼混了。”
  丛孺顺手把路上经过买来的甜点交给学生里年纪最大的,让他们负责拿去给其他孩子分享,分散些注意力,少听些八卦。他轻淡的说道:“瞎说什么,注意点啊。不住房子里还能住哪儿,没跟谁鬼混,别想多了。”
  文雪瘪了瘪嘴,她对丛孺的感情经过上回已经没有那么偏执了,但还是习惯性的会在意他的私事。
  还不如听丛孺说他去找女人了,既然他说没跟谁鬼混,那就是还是跟那个男人搅在一块。
  她跟着丛孺走进办公室,“我给你开了暖气了,你外套怎么不脱啊,我帮你挂衣架上?”
  丛孺被她举动吓一跳,直接扣紧了大衣外套,装作轻松的说:“不用,我就来看看,等下就走。”
  文雪疑惑的眨了下眼,她又问丛孺几句新工作室的情况,在学生敲门过来喊她时才出去。
  办公室一清净,丛孺去把门锁了,自己单独脱了外套,坐到电脑前才松了口气。
  他报了网上育婴培训的班。
  在家里虽然贺松彧去了基地,丛孺也不敢在那儿看,万一被保姆或者打扫房间的阿姨看见,随口跟贺松彧一提,他不就露馅了。
  线下的丛孺很犹豫要不要去,他看了医生发给他的育婴培训班的地址,说是医院特意开辟出来的和月子中心结合的机构,育婴专家经验丰富,专为高端人士服务,私密-性-挺强的。
  巧就巧在三春鸟寻也在这家培训过,不知道她现在还去不去,丛孺不敢冒这个险。
  丛孺在办公室独自待了两个小时,出来时满脑子,奶瓶奶嘴奶粉怎么选,涨奶吐奶怎么解决,全是理论性知识,而且其他上课不方便实地学习的都是准孕妇,只有他一个男人。
  “你又走啦?午饭不吃吗?”文雪不满的站在门口看他上车,上午没机会跟他多待会,这下人又溜了。
  丛孺笑说:“别生气,又不是不来的,老板过几天再来看你们。”
  文雪冷哼,目送着他的车影。
  丛孺上完网课,急着消化育婴专家教的知识,去商场转转,总不能老在网上买新生婴儿要用的东西。
  结果一下午不知不觉就买了一堆东西,等他开车回别墅,看着后车厢几大袋的物品,趁着贺松彧还没回来,谢绝了保姆的帮忙,偷偷摸摸的赶紧把这些东西提到屋里藏起来。
  到了晚上,贺松彧还没回来。
  保姆到房里喊他,“丛先生,贺先生打电话过来说了,今晚不回来吃饭,您还是别等他了,身体要紧,先吃吧。”
  丛孺在里面睡了一会,被叫醒后神智还不大清醒,懒洋洋的“嗯”了声。
  保姆:“那我先下去了,给您盛碗汤,您早点下来吃。”
  丛孺打了个哈欠,等在餐厅里坐下以后,才后知后觉的想起保姆跟他说了什么。
  “他说他不回来吃了?”
  保姆:“是啊,就刚刚,打电话过来说的。”
  丛孺倏地的就愣了。
  妈的这贺老狗,给保姆打电话都不给他说一声?
  丛孺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就生贺松彧的气了,他就是觉得贺松彧这么做的方式不对,等他吃饭的是他丛孺,跟他说一声很难吗。
  还只跟保姆说,怎么,他还把自己当皇帝了,今天不能来娘娘寝宫吃饭,让娘娘自己独享吧。
  这么一想,丛孺自己把自己给气笑了。
  男人就不能惯着,他自己这么说,不回来吃就不回来吃吧,又不是非他不可。
  到吃完饭,逗了会院子里的罗威纳跟探花,出了一身汗的丛孺去洗完澡躺在床上以后,气还是没消。
  怎么着,说让他过来一起住的人是他,才几天啊,就叛变了。
  他掏出手机,在通讯录里翻了好几下,正要点开李辉的账号,问他贺松彧干吗去了,三春鸟寻的消息像只蝴蝶轻悄悄的飞来了。
  三春鸟寻:“丛君。”
  她习惯性说话先喊人。
  “丛君你在吗,我好像要生啦。”
  丛孺:“……别开玩笑,你预产期都没到。”
  三春鸟寻发了个要哭的表情:“真的哦,你能送我去医院吗。”
  丛孺本来是不信的,以为三春鸟寻在跟他开玩笑,结果电话拨过来,里面女人抽痛的嘶嘶声让丛孺被吓的猛地站起身,“你在哪儿,明子安呢,你老公呢?”
  丛孺真的忍不住要骂了,这些尽播种的男人就该给他们都栓条狗绳子牵着,真正有事需要他们的时候人不在,不需要他们的时候尽讨人嫌。
  这话虽然很有迁怒的嫌疑,并且把自己也骂了进去,但说的并不是没有道理。
  三春鸟寻说了个地址。
  丛孺才发现她竟然不在基地住着。他隐隐约约听见旁边有其他女性焦急的说话声,不过听不懂,“不要怪子安啦,他出差了,我是来看看妈妈,不小心摔了一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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