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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悄生崽惊艳他爹(近代现代)——火莺

时间:2021-06-20 13:04:11  作者:火莺
  丛孺匆匆忙忙套了件外套,“算了,你别说话了,我现在就过来接你。”
  三春鸟寻声音听着在强忍着不舒服,丛孺冷着脸下楼,保姆阿姨们忙完她们的事就已经回去了,他走的急差点在楼梯上崴脚,从车库里开了车出来,手不由自主的就按了贺松彧的电话,下意识想寻求他的帮助,让他联系明子安。
  结果电话打不通,丛孺一路抽空不断的打他电话,脸色越来越冷,等接到三春鸟寻时,就跟沁了层雪霜似的。
  他到了才知道三春鸟寻的亲妈从霓虹过来看她的,住在她和明子安的房子里,语言不通。
  三春鸟寻是感觉到肚子疼才给丛孺打电话的,羊水在他来时就破了。他把人抱到车上时都忘了自己怀孕了,三春鸟寻这个孕期的体重不轻,丛孺不是抱不起她,是压倒了自己的肚子,脸色微白,也就不舒服那一阵,他就上了驾驶位送三春鸟寻去医院,整个路上三春的妈妈都在用他听不懂的话在安慰她。
  贺松彧刚从一场保密会议上下来,手机等通讯器都不能随身带的,交给了有关部门安排的专人收着,等会议结束才能拿回来。
  当他打开手机,看到那一连串的未接电话时,脸色没变,却不过是以秒速按下了回拨键,还冷静的问了从别处过来的李辉,“丛孺给你打过电话没有。”
  李辉茫然摇头,“没啊。”
  “他给我拨了四十六个未接通话。”贺松彧抄起外套往外走,遇到相熟的领导,也顾不上会后寒暄交流,大步往外走去。
  李辉关键时刻从不掉链子,干他们这一行的机敏性十足,飞快的冲到贺松彧前头去开车。
  贺松彧刚开始回拨电话,丛孺没接,他直接换了个手机,看到了别墅的录像监控,直接跳到丛孺给他打电话的时间线,查到了他在几点出门,脸色焦急行色匆匆。
  唯一让贺松彧内心宛如一潭湖水,掀起波澜的是他在楼梯上差点崴脚的一幕。
  贺松彧眉头拧成了川,眼神像漆黑的枪-口,他这个会是临时性质的,有关部门统一做了用餐安排,贺松彧料到自己晚饭回不去,才给别墅家里打的电话。
  通话接通的那一刻,他后知后觉嗓子居然沙哑了,含着紧张的冷意,“在哪。”
  那头安静了几秒。
  回应他的是丛孺中气十足的,“滚!”
  声音大的开车的李辉都能听见,这种时候他机灵的什么都装听不到。
  而贺松彧也没有被咆哮被怒吼的不高兴,反而是听见丛孺这么响亮的嗓门后,那种浑身提起来的警备才有一丝松懈,贺松彧重复了一遍问:“在哪。”
  他揉着额头,安抚那头显然正在狂躁的小野兽,“我来找你。不是故意不回去,有个必须参与的会议。”
  丛孺躲在医院卫生间里,坐在马桶盖上捂着肚子,他出来的急,又一个人送三春鸟寻和她母亲过来,为她的生产忙上忙下,不知道是不是他行动过大,肚子开始抗议。
  他把手放肚皮上,有那么一瞬间想把里面的小东西弄出来打一顿,“你爹给我气受,你也来气我是不是?”
  “安分点,不然不生你出来。”
  微微的钝痛让丛孺也不管会不会进来其他人了,对着肚子讲道理,手搞搞扬起,轻轻放下,吓唬道:“小祸害,不要你,把你打了算了!”
  卫生间的门被敲响,丛孺愣了下,粗声粗气的问:“谁?”
  “我。”
  贺松彧刚走进来,就听到丛孺这句威胁的话,眼里凛凛的光散去不少,又变的沉静幽深了。
  丛孺不确定他听到了多少,做贼心虚的打开门,问他,“刚才的话,你都听见什么。”
  贺松彧淡淡的问:“你说什么了。”
  丛孺:“……”
  到底听见还是没听见啊?
  贺松彧:“你确定要一直待在厕所里说话?”
  他其实气息有点急,头发在夜风中一路奔走而吹的微微乱了,只是丛孺注意力都放在了怕贺松彧听见他刚才说的话上,没仔细观察他。
  “出去呗,谁让你找进来的。”丛孺没心没肺的道。
  贺松彧没说什么,上下打量他,见他除了皱着眉,有点不舒服的样子,没有其他异常,于是率先走出去,对李辉说:“去看看有没有医生,找个有空的,给他做个检查。”
  丛孺走到他身后,正好听见最后一句,很不高兴的拒绝道:“不要,我没事,检查什么。不做。”
  李辉现在是谁也不敢得罪。
  贺松彧却是定定的看着丛孺,直到看到他一脸疑惑,才冷声透着不悦的开口:“身体是你自己的,你不当回事,那就随便你。”
  丛孺不懂他发什么火,他还没发火找他算账呢。
  可贺松彧说的话也不是没道理,他也有点担心肚子里的情况,“不用你们去,我自己的病自己清楚,你们连挂什么号看什么科都不知道,等会我自己去找医生看。”
  贺松彧的脸色终于稍霁,隐晦的看了眼他的腹部。
  丛孺还在想他到底有没有听见在厕所里说的话,要是听见了,他反应怎么这么冷漠,还说随便他。
  妈的,狗男人都这么没良心。
  贺松彧则在心里,再次深深地以为,丛孺不想留肚里的孩子。他看过资料,检查结果显示,孩子发育正常健康,已经成型了。
 
 
第43章 热焰。
  “三春小姐情况怎么样。”贺松彧询问比他早来医院的丛孺。
  “我出来之前,医生说她宫-口开的不大,离真正生产还要再等等,现在人在房间里。”丛孺回答他,“明子安呢,他老婆都要生了,你不联系他?”
  贺松彧:“已经联系了,他有为期一周的秘密集训,不一定能马上收到消息。明子安走之前安排了三春住在基地找人看护了,她怎么在外面出事。”
  丛孺一脸我怎么知道的表情。
  房间里三春鸟寻受宠若惊的看到了贺松彧,不好意思的道:“给你们添麻烦了。”
  贺松彧跟她简单说了明子安的事,原本有丛孺在,就犹如有了主心骨般,多了个贺松彧,三春鸟寻和她母亲都一脸够了够了,明子安是谁都无所谓的样子。
  三春鸟寻宫-口开的可以生产的前几分钟,悄悄跟丛孺商量,想请他跟她妈妈一起进产房陪产,她按着胸口,小脸忐忑,“我、我还是有点紧张……”
  丛孺听她提出这个请求都懵了,这……他怎么能陪产,下意识看向贺松彧。
  他站在窗前不知道在跟谁打电话,时间也很短,不到一分钟就挂了,然后察觉到丛孺的目光回过头,视线准确的焦在丛孺脸上。
  “怎么?”
  他走过来问,三春鸟寻祈求的望着丛孺,她母亲人生地不熟,碰到女儿生产心里焦灼还无能为力。
  丛孺浑浑噩噩的应了下来。
  过了会,贺松彧拉住丛孺的手腕,把他拽了回来,“你确定要进去?”
  丛孺已经走到门口了,他点头,“这不是答应她了吗……生孩子,多怕啊。”
  她怕你就不怕?
  贺松彧很想这么问他,他一个还没生育的要去旁观另一个人的生产,贺松彧可以预见丛孺的心态绝对会受影响。
  他都不太想要这个孩子,看见三春产子还不心理生厌吗。
  丛孺拉开他的手,“好了你别拉着我,我去给她加油打打气。”
  这话说的丛孺自己都心里虚。
  自从他发现自己怀孕,男人也能怀孕后,就有种面对的是虚幻的世界,他会臆想自己大概是活在梦里,他急需要人来刺激一下他,三春鸟寻给了他一个机会。
  虽说丛孺接受了自己怀孕的事实,但他始终没有做好生下一个孩子的准备。
  他有时候也会纠结要不要打掉这个孩子,他一个正常男人,怎么能生孩子呢,这不是怪物吗?生下以后,小孩长大问他是怎么出生的,问他要妈妈,说他为什么和别人不一样,是从男人的肚子里出来的,他怎么回答呢。
  当他真正站在产房,看到那个孩子的头从三春鸟寻的下面钻出来时,他的心跳和血液流动的声音像一只鼓,不断地敲击着他的耳膜,重复两个字,生了,生了……
  贺松彧找到他时,丛孺一副备受冲击的样子,喊他他也呆呆的,不过还知道对面的人是谁,“贺松彧。”
  他透着难以置信,对生命的震惊和崇敬跟贺松彧说:“生、生了个人。她生了个人。”几个月之后,他也会和三春一样。
  一个新的生命降临。
  贺松彧看到了他眼里迷茫的微光,英俊的脸上也微微怯懦了,他抓住了丛孺的手捏着手心里,两只修长的手掌合拢,散发着炽热的温度,“怕吗。”
  丛孺回想当时那个场面,还有三春的痛喊,“还、还行。”
  贺松彧却认为他怕了,他肯定怕死了。
  丛孺唔唔的推拒贺松彧,不是知道他发什么疯,在走廊上就把他抵在墙上疯狂的亲,他手环在丛孺肚子上,紧紧的又不让他感觉到不舒服的力度。丛孺嘴皮一痛,是因为他不专心才被贺松彧咬的,他瞪着他然后翻了个白眼,没再推开贺松彧,勾着他的脖子,报复发泄似的回吻过去,即便有护士走过来也不管了。
  而撞见这一幕的小护士也根本不敢过去,羞臊的看一眼就跑走了。
  贺松彧带明子安将三春安置好,跟丛孺一起回到家已是深夜,他自己开车回去的,留了李辉和护工帮忙看护三春和新生儿。
  丛孺坐在后排,靠着车窗幽幽的醒来,贺松彧替他拉开车门,“到家了。”
  他说完一怔,丛孺也跟他一样,两人间的气氛从医院出来起,到现在跟变质了般,“这么快。”丛孺状似无意的打着哈欠道。
  贺松彧:“早些洗澡休息。”
  丛孺走进客厅,随口道:“哦,我洗过了,你去洗吧。”
  他摸了摸肚子,进厨房去了,贺松彧跟过来,脱了外套夹在手臂,“你饿了?”
  丛孺翻着冰箱,看保姆有没有留下些东西,结果剩饭剩菜都被倒了个干净,他要想吃什么得重新做了。“算了,不吃了。”
  他拍拍肚子,心里跟肚子里的孩子说忍忍吧。
  一只手阻止他关上的冰箱门,贺松彧随手将衣服丢到他怀里,卷着袖子打量里面的食材,“吃什么。”
  丛孺咽了咽唾沫,那一刻竟觉得背对着他的贺松彧散发着该死的成熟男性魅力,无比的性感。
  在他余光探过来时,丛孺望着天花板,藏起他不用照镜子,也知道脸上露出来的饥-渴,这渴望的不知道是吃的,还是什么,“都行。”
  贺松彧扫他一眼,最简单直接的是给他煮个面,但面吃多了不好消化,贺松彧给他蒸了个水蛋,冷冻柜里还有保姆包的馄饨,他拿出来装了一小碗。灶上烧着开水,贺松彧:“我去洗个澡。水开了你就把它放进去。我很快下来。”
  丛孺这点生活技能还是有的,蒸水蛋和小馄饨都要将近十几二十分钟,够贺松彧洗个澡了,他不下来也行,丛孺自己煮好端出来吃就可以了。
  但是贺松彧没有让他动手,“等我来弄。”
  贺松彧去了他原来住的主卧,现在是丛孺住着,他在房间里拿换洗的衣服,直接在里面的浴室冲洗了。在找衣服时,他顿了下手,翻开被衣物故意挡住的物品,连包装都没拆,粉色的小奶瓶率先冒出头来。
  亲眼见到这些婴儿用品,比跟见到丛孺的肚子还有真实震撼的感觉。
  他站在衣柜前挺久了,才去浴室,镜子中照出他白皙冷峻的脸上,那双漆黑清冽的双眼里,满是深沉的惊喜,冷水也浇不灭他狂跳的心脏,奔腾逆流的血液还是那么火热,这证明他看见了什么。
  那些东西的出现,证明他误会了,证明丛孺会把孩子生下来。
  他是不是也做好了生孩子的准备,才去偷偷摸摸买来一些婴儿用品,藏在柜子里怕被他发现。
  贺松彧彻底进入了跟丛孺打仗般的状态,他装作不知道丛孺怀孕了,对他的肚子视而不见,也不再追问他的病情,等到时机成熟,丛孺不跟他坦白,贺松彧也会戳破他的伪装。
  他根本没洗多久就下楼了。
  丛孺坐在客厅里,拿着手机刷育儿音频,在贺松彧冷不丁走到他身边时,退出来不及,索性直接翻面把手机扣在腿上,一边按小音量。
  “西红柿吃吗。”贺松彧意味深长的看着他,“拌糖。”
  丛孺愣住,“啊?”
  “随便,你看着办吧。”
  他不声不响的过来就为了说这个?弄的丛孺紧张兮兮的。
  贺松彧端了馄饨和蒸蛋上来,“你先吃。”
  丛孺看到只有他自己的份,“你不要啊?”
  贺松彧点头,他背对着丛孺站在厨房里切西红柿,身上套着浅色围裙,丛孺探头往里看一眼,或许是里头的灯太耀眼,他眼瞳里的光在细微的震颤。
  他事后跟庞得耀吐槽,“他是不是有什么阴谋。你没看到那一幕,他一个干幕后的老板,有钱多金的男人,在厨房里当起煮夫,我丛孺何德何能啊。”
  庞得耀也听得咋舌,他不是不相信丛孺说的话,只是不能把贺松彧这么大一个老板,跟他在厨房里为丛孺洗手做羹的画面挂钩。
  他问丛孺,“你们俩多久了,这再过两个月就该过年了,你还打算继续跟他在一起吗。”
  他还是为丛孺惋惜,毕竟他们圈里都是性向正常的男人,丛孺跟贺松彧的事,的确是特例。
  丛孺有病他们也是知道的,不好治,身为好兄弟,一开始也是认为,丛孺跟一个人男人这么久,是因为想换换口味,其次,男人不用负责任,比起和女人在一起风险要少很多,不会纠缠不清嘛。
  结果不知不觉,季节变换,再继续下去都要翻过年了,这比丛孺任何一届女朋友都要长久。
  庞得耀的一问,让丛孺一下出了神。
  夜晚一点,房间没动静。
  贺松彧特意没有把门关紧,到了一点半,丛孺没有偷偷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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