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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被渣攻死缠烂打(穿越重生)——飞禽走兽

时间:2021-06-20 13:05:44  作者:飞禽走兽
  这样,你会怎么选呢?
  “你威胁我?”
  “是,不想被取代,就把解药交给我。”何垂衣眉眼含笑,不带有丝毫攻击力。
  何垂衣本是随口一问,并没觉得武帝会因此退步,谁知他立在原地,看样子似乎陷入了挣扎当中。
  “皇上!”贵京王看到皇帝的动作,不可置信地大喊道。
  众目睽睽之下,武帝死盯着何垂衣,眼中充满恨意,却还是将手伸进了怀里,取出了一块被黄纸包裹的东西,将东西递向何垂衣。
  “你……”何垂衣怔了一瞬,眼中疑惑一闪而过,他犹豫着是否要接过,漠竹垂在他腰侧的手往下按了按,何垂衣回过神来,没有伸手。
  何垂衣有些惊讶,抿嘴笑了笑,问道:“皇帝,夜无书呢?”
  他的神情很平淡,这种平淡看在武帝眼里却带有让人窒息的力量。
  武帝身体一震,脚步虚浮,往后退了半步。
  “你怎么知道夜无书?”
  “我已经从不少人口中听过这个名字了,包括你。”何垂衣记得初见时,在被押回京城的路上,武帝曾说过“无书”这个名字,只可惜那时何垂衣没有深思。
  见他神色平淡,武帝不由自主地松了口气,“他是晋朝的将军,如今正有……”
  何垂衣笑着打断他,道:“皇帝,你若是爱他,不如将他留在身边,何必费尽心思让找人代替他。”
  武帝脸色倏然一变,“你说什么?”
  何垂衣道:“以前发生的事我都知道了,你将我留在皇宫,不仅觊觎我的蛊虫,还想让我成为夜无书的替身留在你身边,包括我被逼下晋江。”
  武帝心头一震,神情在一瞬间变得慌乱无比,脑海如大风过境般,只剩一片空白,“你听谁说的?!”
  何垂衣性子如此猛烈,如果知道自己最初的目的,就再也没办法挽回了,他本以为何垂衣不记得就可以当做一切都没发生过,知道这件事只有他的心腹,他以为何垂衣不会再知道……何垂衣怎么会知道呢?
  他欲盖弥彰的愤怒让何垂衣失笑,“你紧张什么?你放心,过去的事我早就不在意了,我不会伤害他。我只是想劝告你,与其找人替他,不如待他好一些,让他留在你身边。”
  劝解的话,语重心长又真诚,却像一盆凉水,从武帝头顶浇了下去,他前一刻还有些惶恐的眸子瞬间被暴怒盖过,他俯身逼近,骨节泛青的手指抓住何垂衣的衣襟,声音低沉得如野兽在咆哮:“你再说一遍?”
  何垂衣皱起眉头,“皇帝,你不要得寸进尺,过往的一切我已经既往不咎,你别逼我。”
  既往不咎,意味以往的一切就像过眼云烟,在何垂衣心里翻不出任何风浪。
  他的态度,像一把匕首,挑断了武帝心中最后的那根弦。
  “既往不咎?”武帝垂着黑暗的眸子,深深望进何垂衣瞳孔里,“朕骗了你,朕将你留在身边,拿走你的蛊,想将你变成夜无书的样子留在朕身边,朕让你在门外守了整整一晚,朕将你逼死在晋江,这些你都既往不咎?”
  他以为自己很了解何垂衣,他以为睚眦必报的何垂衣听到这些话会愤怒,会愤怒到想杀了他,可是,这一刻的何垂衣与他了解的人出现了偏差。
  何垂衣十分平淡,平淡到冷漠,无论武帝说什么,都难以挑起他的任何情绪。
  “是。”
  “你不恨朕?不想杀了朕?”武帝近乎歇斯底里地咆哮着。
  何垂衣波澜不惊地看着他,分明仰视着武帝,浑身却透着气定神闲,相比下,武帝就像一个丧失理智绝望至极的信徒,因为神没有成全他的祈祷,所以对神宣泄自己的愤怒与不甘。
  在何垂衣眼里,和小丑没什么区别。
  “不恨。”
  一切,以平淡起始,就该以平淡结束。
  作者有话要说:  我考完试啦!明天回去,先找找暑假工(希望没有!我就可以早点完结开新文),呜呜呜我不想打暑假工,我就想写文,之前那个被爸妈赶着打暑假的小可爱,我来陪你了呜呜呜
 
 
第37章 付之一炬
  武帝瞳孔骤缩,双腿忽然变得无力, 支撑不住上身, 连连往后踉跄几步才在贵京王的搀扶下稳住身子。
  “不恨?”武帝像是受到了莫大的耻辱, 气得唇瓣都在颤抖。
  依稀记得,武帝用同样的口吻质问过自己:不爱?
  何垂衣的身体清瘦力气却不小, 将漠竹轻松地打横抱起, 余光往摔落在地的黄纸瞥了一眼,瞬息后移开,带着些许玩味地看向武帝。
  “不恨。皇帝, 那些事对我来说不值一提,我早就说过, 我不是那个爱你的何垂衣,失去的东西也不能失而复得。”何垂衣苦恼地叹息一声,“你怎么不明白呢?”
  武帝煞白着脸, 看着何垂衣慢慢向自己靠近,仿佛看到什么洪水猛兽一般。他从未想过, 有朝一日, 何垂衣会连那么点恨意都不肯分给他, 可曾经, 他的爱全是属于自己的!
  自己是他的唯一,是他的所有, 是他不惜一切也要陪伴的人!凭什么因为一个乱臣贼子,就让这一切付之一炬!
  “解药,朕不会给你。”
  闻言, 何垂衣轻轻一笑,俯下身,将下巴抵在漠竹的太阳穴上,停留了片刻,笑意更深。
  “皇帝,以往我受的苦,就当做还了你的救命之恩。”何垂衣将“救命之恩”四字说得异常大声,人群立刻嘈杂起来,何垂衣满意地笑了笑,“从今以后,你我再无瓜葛。”
  他托起漠竹的腰顺势往肩上一搭,一手稳住漠竹的身体,一手将腰间悬挂的长笛扯下来,他的动作很粗暴,扯下长笛的力道把腰带都往下拽了两分。围在周边的士兵正在低声讨论“皇上是巫蛊族族人救命恩人”这一事,垂在何垂衣后腰的手悄悄将腰带往上提了一提。
  众人对此一无所觉,却恰恰落进了钟小石眼里。
  钟小石失去束缚,站在何垂衣后方,素来展现着懵懂年少的眸子这时看上去无比的低沉。
  长笛材质很好,光滑顺手,笛身雕琢着藤蔓一样的叶子,从笛口一直往下蔓延,尾部还坠着一条穗子。
  何垂衣将长笛把玩在指尖,神色漫不经心,几只肉眼难辨的蛊虫从他袖口飞快遛进长笛中,少时,长笛中的蛊虫又尽数回到何垂衣袖口里。
  “你的东西,还给你。”他抬手,将长笛掷向武帝。
  武帝睁大瞳孔,眼神随着长笛在空中划过的弧度移动,在一瞬间,与何垂衣置身在滚滚晋江时的画面重叠。
  赤红的身影立在大雪中,吹了一阵笛音,将长笛掷向自己。
  “还给你了。”
  与那日不同的是,长笛落在雪地,没有发出任何声响。
  长笛坠地瞬间,一道清脆的碰撞声响起,紧接着,它反射性地往上弹了几寸,在空中四分五裂,碎块四处飞溅。
  那道撕裂的声音拉扯着武帝的理智,随着乱溅的碎块,武帝仅存的理智也在此刻荡然无存。
  他像被人施法定在了原地,呆滞地看着满地狼藉,双手向外伸着,五指张开,正在不可遏制地颤抖着。
  人群也变得寂静下来。
  何垂衣没将多余的视线浪费在他身上,侧过头,看向地面被黄纸包裹着的解药,挑唇一笑,“你的东西,我不会拿。”
  掷地有声的话语,清晰而又坚定地传入武帝耳朵里,像不堪折磨的虫子,上蹿下跳地撕咬着他的耳膜,其他的声音全都消失不见,只有长笛被摔碎的声音在不停循环。
  随着何垂衣话音落下,如黑云一般笼罩地面的蛊虫腾起,卷起黄纸,一层一层将它淹没,如那根箭矢一般,瞬间就化成齑粉。
  武帝的呼吸在这刹那被人掐散,漆黑的眸子像被抽走了光芒,变成了永无天日的混沌之地,没人想走进他的眼里。
  武帝像具行尸走肉,没有丝毫生气,贵京王踌躇不前,不敢靠近武帝,更不敢靠近何垂衣。
  何垂衣冷漠地偏过头,对钟小石道:“钟小石,我们走。”
  钟小石点了点头,捡起漠竹掉落在地面的飞禽九节鞭,快步跟在何垂衣身后。
  蛊虫的厉害之处就算他们没见过,也至少听说过,随着何垂衣三人的靠近,士兵们不由自主地后退远离他们。
  何垂衣如入无人之境,目不斜视地与僵硬在原地武帝擦肩而过,身旁围绕的蛊虫纷纷向后靠拢,避开武帝。
  而垂衣,始终都从容不迫。
  他像足底生风,每走一步都带着让人不敢逼视的气息,哪怕如今四面楚歌,他也安之若素。
  “你就这么离开,不怕他死了吗。”
  喑哑的声音从背后响起,何垂衣的身形一顿,“不劳你费心。”
  “你能逃得多远?”
  何垂衣眼神一厉,旋即又散去。
  “皇帝,你还是先担心担心你自己。救了我这个罪人,又在大庭广众之下放我们离开,你该怎么向你的子民交代。”
  站在武帝对面的贵京王惊恐地睁大双眼,大步上前扶着武帝,“皇上,你……”
  剩下的话,在武帝阴鸷地抬起眼帘后,咽了下去。
  贵京王是留在武帝身边唯一存在血缘关系的人。他与武帝的关系不像外界想得那么好,也不如外界想得那么坏。
  他见过了武帝备受煎熬的模样,也见过了武帝风光无限的日子。可以说,他陪武帝度过了半生,可是,他从未见过现在的武帝。
  紫金衮服的男人伏着上身,嘴边流下一条血线,微张苍白的唇不断地喘息,让难以置信的是,他黯淡无光的眼睛里流出了两道清晰的泪痕,从脸颊直直没入下巴。
  贵京王只觉得头皮发麻,忙用身体为他遮住其他人的视线,心中的震撼却无法言喻。
  “就算是这样,朕也不后悔。”武帝发狠似的说,抬手狠狠抹去嘴边鲜血,却碰到脸颊上冰冰凉凉的东西。他的手猛地一滞,不敢相信地在脸上抹了两把,将手掌上混着眼泪的腥红放到眼前来,心脏蓦地被人一握,胸腔里翻涌的洪水冲进大脑,让他两片唇瓣难以遏止地颤抖起来。
  何垂衣顿在原地却没回头,他埋头低笑几声。
  “皇帝,如果不知道我只是夜无书的替身,或许我还会感激你。这些话,对夜无书说吧,看在以往的情分的上,我奉劝你,不要再纠缠不休了,下回遇见你,我真的不会再留情。”
  说罢,何垂衣朝前走去,一位手持银弓的将军却挡住了他的去路。
  何垂衣不悦地皱起眉头,弧度不大,几乎发现不了。
  “让开。”
  银弓将军凝眉看着他,右手攥紧弓箭,声音稳若磐石:“若不是皇上拦住我,你早该死在逃往晋江的路上。”
  “你想要我感谢他不成?”
  “皇上抛却百年仇怨,将你留在皇宫,给你一个栖身之所,这本身就是恩。”
  何垂衣无奈地叹了声气,“我可曾求他收留我?”
  他不让路,何垂衣便绕过他。
  眼见何垂衣三人离开包围圈,众多士兵面面相觑,没有武帝的命令也不敢轻举妄动。
  那道远去的足音,仿佛就在耳边,清晰到让人厌恶。
  如果不是呢?
  如果不是无书的替身,你会感激我吗?
  感激?
  他要的不是感激!他要何垂衣属于自己!
  只属于自己!
  踩着泥尘的脚步声越来越远,每远一步,都像拉着武帝的眼皮往下拽,他强撑着疲惫,费力地睁开眼睛,不想让眼底变成一片黑暗。
  如果,这次闭上了眼睛,他就再也找不回那道刺眼的光线了。
  别睡!别睡……
  叫住他!我了解他,我有办法留住他,千万、千万不能闭眼。
  他努力睁开眼睛,眼前却已变成一片混沌。
  “武岳……”
  武帝紧紧抓住贵京王的衣服,“是不是你?”
  “臣在!是臣……是……”贵京王的声音在此刻戛然而止,他震惊地看着武帝,将剧烈颤抖的右手放到武帝面前,“皇上?”
  “你在哪里?朕看……”
  “皇上!”贵京王陡然拔高了声线,“您太累了。”
  “来人,护送皇上回永全寺。皇上您休息片刻。”
  他镇定地下达命令,架住武帝身体的手却颤抖不已。
  原来,皇上为了救何垂衣,真的吃下了兄长准备的毒药!
  “王爷!”一位士兵抱拳跪上前,大义凛然地说:“那人可是巫蛊族的族人,若让他离开雪竹镇,晋朝的颜面何存!皇上的颜面何存!”
  银弓将军朝渐渐失去知觉的武帝看去,抿了抿嘴,抱拳跪下:“臣请求带兵,将罪族后裔就地处决。”
  贵京王背起昏睡过去的武帝,沉默地看了片刻,点头道:“准。”
  “本王护送皇上回永全寺,至于你们,无论追杀何垂衣的结果如何,都切记不能将今日发生的事泄露出去,明白吗?”
  士兵问道:“那这家店?”
  “烧了。”
  远离了武帝所在的地方,何垂衣寻了个偏僻的地方,将蛊虫收回,随后将肩上的人往地上一扔,转身,二话不说拉着钟小石就离开。
  “哎!疼!”
  漠竹大喊一声,揉了揉摔疼的腰,正想指责何垂衣,一抬头发现何垂衣压根没等他,拉着钟小石就走了。
  “你怎么过河拆桥,等等我!”他突地一下爬起来,牵动了背后的伤口,疼得他呲牙咧嘴!
  钟小石茫然地被何垂衣牵走,往前探了探身子,看到正何垂衣抿着嘴,一副怒火中烧的模样。
  漠竹莫名其妙地瞪了何垂衣一眼,自己将背后那截箭头□□,方才何垂衣用蛊虫为他疗伤,倒是没流血了。
  他没急着追上去,停在原地,探究地看了看箭头上残留的血痕,有些发污,分明是已经中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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