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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被渣攻死缠烂打(穿越重生)——飞禽走兽

时间:2021-06-20 13:05:44  作者:飞禽走兽
  “将军!”
  “保护将军!”
  檀越被捉拿,晋兵自乱阵脚。
  漠竹死死掐着他的脖子,双眼血红,“何垂衣在哪里?!”
  他的声音低沉而愤怒,像野兽的闷吼,檀越命悬一线却丝毫不慌张,趁漠竹分神,大喊道:“包围!”
  晋兵群龙无首,听到檀越的声音后几乎毫不迟疑地动身,将漠竹团团围住。
  转眼间,漠竹就成了腹背受敌,他脸色一暗,手指猛然用力,檀越被掐断呼吸,脸涨成猪肝色,眼神却不显丝毫害怕。
  “别、别让他……逃、逃走……有他在……何、何垂衣……一定、一定会回来……”
  檀越断断续续地说,众人踌躇不敢上前,漠竹闻言猛地一怔,眼中戾气横生,怒问:“你什么意思?”
  檀越咳了一口鲜血出来,斜了漠竹一眼,语气轻淡地说:“你……方才问我,何垂衣在哪,他身手不低又有蛊虫加持,将我们引过来之后,就脱身离开……咳……没想到你竟自投罗网。”
  漠竹一听,瞬间目眦尽裂,他死咬着牙关,双目更红几分,“钟、小、石!”
  滔天怒火掀来的同时,漠竹心底竟出乎意料地松了一口气。
  至少,何垂衣已经安全脱身。
  “不用管我,抓住他!”檀越怒喝一声,将四周围得水泄不通的晋兵齐齐举刀涌向漠竹。在狭小的空间内,漠竹没了武器,又无法舒展身手,等待他的,是万刀凌迟。
  “没想到老子英明一世,居然栽在一只小狐狸手里。”
  可奇怪的是,他不后悔。
  他竟然觉得,钟小石说的话不是全无道理,万一有人在沧海笛里动了手脚呢?
  自己亲眼来看看,也安心多了。
  雪竹镇外,何垂衣两人隐匿于树梢,距吹响虎哨已有一刻钟,那条通向雪竹镇的路依旧空无一人。
  时间越久,何垂衣额头冷汗便越多。
  他知道漠竹身手不差,但他不久前才受伤,毒素进入体内也不知是否完全根除,再加上晋兵人多势众他又没了武器,若真与晋兵碰上,漠竹恐怕讨不了好的。
  “不行,我要回去一趟。”
  钟小石垂首不知在思索什么,脸色有些发白,听到何垂衣的声音,他身体忽然颤了颤,坚决地摇头,道:“不行!你不能回去!”
  他过激的反应让何垂衣眉心一皱,一个可怕的想法浮现在脑海,“漠竹究竟和你说了什么?”
  钟小石神情木然道:“他说让我见到你就吹虎哨,还说让我们先往南边走。”
  何垂衣这才后知后觉,脸色顿时一白,握紧沧海笛的手指泛青,气得浑身颤抖不已,他一扬手,将钟小石掀翻在地,用沧海笛抵着钟小石的喉咙,神情龟裂,“想知道我离开与否,他大可自己前来,他的轻功可比你快得不是一点半点。钟小石,你在骗我。”
  作者有话要说:  来晚了,又短小。
  兼职还算轻松,但不能摸鱼码字呜呜
  捶捶对钟小石其实没有过多的感情,他再作的话,捶捶有很大的可能会不计情面杀了他,先给小石哥哥点根蜡,他追求人的方式真的太不光彩了!(我竟然有点想渣皇了……)
  祈祷竹竹安然无恙
  晚安~
 
 
第40章 走投无路
  沧海笛深深抵着喉咙,冰凉的触感仿佛是把锋利的匕首, 刀尖戳破喉咙, 鲜血流进肺腑, 五脏六腑传来的疼痛与倦意让钟小石全身无力,无法动弹分毫。
  何垂衣揪起他的衣襟, 眼神凌厉陌生, 怒吼道:“你说话!”
  钟小石怔怔地看着他,眼眶蓦然一红,水雾逐渐蔓延整个瞳孔, 可越是这样,他越是想让独得何垂衣垂爱的人消失。
  “说什么?”
  尽管他风轻云淡的口气与外表毫不相符, 仍然倔强地表露着自己一触即破的伪装。
  何垂衣眼眸骤缩,苍白的五指握紧沧海笛,竟慢慢颤抖起来, 一字一顿地说:“钟小石,他救了你, 他救了你!”
  他的话仿佛戳到了钟小石的痛点, 钟小石眼泪瞬间决堤, 用通红的双眼看着何垂衣, 顺着何垂衣的手势慢慢将唇瓣向他靠拢,“垂衣, 你也救了我,让我报答你?”
  钟小石如魔怔了一般,眼里只有那两片因愤怒而颤抖的唇瓣。
  “只要你想要, 我什么都给你。”忽然的口干舌燥让他吞咽着口水,不断地向何垂衣靠近,他垂涎已久的美味就在眼前,只要靠近、再靠近,就变得唾手可得。
  何垂衣一动不动地看着他,眼里没有任何情绪,冷漠得像没有灵魂的躯壳,直到钟小石的脸近在眼前,他才不咸不淡地问:“你想要的,也是这个?”
  毫无温度的声音似乎从云端飘落而下,化作凝成冰块的碎雪砸在钟小石的心上,那一瞬间,从心底腾起的恐慌让钟小石心跳骤停,他好像看到了小丑一样的武帝,而自己正被何垂衣归类为武帝一样的小丑。
  不,不止,至少武帝得到过何垂衣,而自己从始至终都不曾让何垂衣正眼相待。
  钟小石动作猛地一僵,再也无法继续下去,他抬眼去看何垂衣的脸,果然是他想象中居高临下的鄙夷,面对这样的何垂衣比让他五马分尸还要难受。
  “垂衣,不、不是……”他惊醒似的,身体向后撤,何垂衣却将他制止,挑起一边唇角,冷笑道:“你不是想要吗?告诉我漠竹究竟在哪里,我给你。”
  事后,又叹息似的说:“我都不知道,自己还是红颜祸水,呵。钟小石,你最好祈祷漠竹能安然无恙地出来,否则……”他低头,看了看钟小石横在身下都双腿,冷冷一笑,“不该是你的东西,我会全部拿回来。”
  何垂衣早该想到钟小石是个忘恩负义的人,在罗州城时,他明知是皇帝让自己治好了他的腿,却还是要将皇帝置于死地,何垂衣早该想到的!
  可何垂衣忘了,正是因为自己救了他,他才会做出这些事。
  钟小石彻底慌了手脚,眼泪不停从脸颊滑落,声音也变得哽咽起来:“对、对不起,我不是、不是……”
  “那就告诉我,漠竹究竟在哪里,你究竟瞒着我做了什么!”
  “漠大哥让我来找你,如果没看到你就吹响虎哨,他……”说到这里,他抬头咬唇看了何垂衣一眼,“他就会回去找你。”
  何垂衣神情一暗,眼神阴翳无比,抵在钟小石喉间的沧海笛更进几分,低下头,自嘲地笑了两声,叹息道:“钟小石,我还真是小看你了。”
  “垂衣,我、我只是……”
  “闭嘴!”何垂衣松开抵住他喉咙的沧海笛,从他身上站了起来,神情回归漠然,其中还带着几分厌恶,“钟小石,我不想再看到你。”
  说罢,何垂衣走向雪竹镇入口,再也不看身后钟小石一眼。
  他转身前眼里毫不掩饰的厌恶刺痛了钟小石的双眼,钟小石颓然地躺在地面,像一只没有灵魂的行尸走肉,眼泪不争气地从眼角滑落,偏过头,看着何垂衣离开的背影,一股莫大的恐慌灭顶而来,自己好像再也没机会接近这个人了。
  对不起……对不起……
  可惜,何垂衣听不见。
  何垂衣心中惴惴不安,漠竹身负重伤,如果与晋朝的人硬碰硬恐怕很难全身而退,自己如今前去已经赶不及,于是何垂衣将沧海笛横到唇边,轻轻吹响,蛊虫顺着长辫爬下,落入地面,以惊人的速度向雪竹镇爬去。
  本命蛊吸食了漠竹的血肉,能比自己先找到漠竹的确切位置。
  沧海玉笛三番两次受到热气,一道若有似无的轻烟从笛口飘出,这道气味,何垂衣十分熟悉。
  这是师父临死前,身上散发出的味道。
  等何垂衣反应过来时,为时已晚。
  他愤怒的神情凝固在脸上,四肢在一瞬间失去了知觉,他强撑意识回头看了钟小石一眼,眼中是触目惊心的愤怒。紧接着,连意识都陷入一片混沌。
  他憎恶极了这道气味,他的师父,便因此物昏迷继而丧命。
  钟小石眼睁睁地看着何垂衣倒下,眼中出现片刻茫然,被泪水洗涤过的眼睛分外明亮,“垂衣!”
  他手脚并用地从地上爬起,跑到何垂衣身边,将他抱起,担忧地问:“垂衣?”
  何垂衣双眼紧闭,眉头在昏睡中也紧紧皱起,似乎想挣扎着从睡梦中醒来,还有很重要的事等着他去做。
  钟小石慌了神,拍了拍何垂衣的脸,凑近时,闻到一股十分怪异的气味,他脸色突变,拿起何垂衣摔落在地的沧海笛,放到鼻下,果不其然,这股气味就是从沧海笛中传来!
  没想到自己一语成谶,钟小石脸色极为不佳,他将何垂衣打横抱起,脸上泪痕已干。
  少年抱着赤衣男子,在雪竹镇稍稍停留了片刻。少年看着雪竹镇的入口,眼神逐渐阴沉下去,随后,他转身离开,途中经过掉落在地的九节鞭,他愣了一瞬,还是捡在了手中。
  何垂衣除却昏睡不醒,身体没有任何异样,钟小石暂时放下心来,他一路向南方走,这种毒产自南方,解药也必定在南方。
  不久后,前方迎面走来了几位穿着与漠竹相似的男子,钟小石忙带何垂衣躲进暗处。
  只听为首的少年道:“刚才的虎哨是大当家的,我还以为他永远不会吹呢。”
  旁人附和道:“是啊!虎哨是阴风寨的独门暗器,说白了就是求援用的,大当家以前就算命悬一线都不肯用,看来这回是遇到更大的麻烦了。”
  “漠小阡,这回大当家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看你怎么和漠江交待。”
  漠小阡瞬间跳脚:“大哥能出什么事?”
  旁人幽幽地说:“你可别忘了,大当家先前已经受了伤,他武功再高也不能以一敌百,这回你耍性子使唤我们跟你走,大当家要有个什么事……”
  “呸呸!我大哥武功盖世,能出什么事儿?”
  就在这时,角落里忽然走出一个人来。
  “你是……”
  “漠小阡你什么狗记性,大当家的就是因为救他才受了伤。”
  漠小阡恍然大悟,定睛一看,才发现他怀里抱着大哥的小情儿,手里还攥着大哥的武器飞禽九节鞭。
  说时迟那时快,漠小阡虽年纪轻轻但不愧为阴风寨的三当家,他一个闪身就从原地消失,钟小石只觉得眼前一黑,怀中顿时一空,他大喊一声:“垂衣!”
  随着一阵剧痛从胸口传来,钟小石痛苦地哀嚎一声,身体连连向后摔去,接连几声巨响后,钟小石背部撞上一棵大树才堪堪停了下来。
  漠小阡神情肃杀地收回腿,轻松地抱起何垂衣,搭在自己的肩上,随后慢慢向钟小石走去。随着他的靠近,钟小石不由自主地贴紧树身,他揉着胸口,只觉得喘气都十分困难,五脏六腑都被这一脚给踹移了位。
  “且慢!”钟小石大喊一声。
  可他失算了,要是换作阴风寨其他人还能听他说说,漠小阡压根不吃这套,就算要听也得等自己泄气之后。
  他站在钟小石面前,居高临下,根本不给钟小石说话的机会,一脚狠狠地踹了上去,钟小石哇的一声吐出满口鲜血。
  “我问你,这根鞭子哪来的?”
  虽然他在问问题,却丝毫没给钟小石回答的机会。
  “啊!”手臂传来一阵剧痛,钟小石痛苦地大叫一声,一张清秀的脸已经苍白得不成样子。
  “我问你,我大哥在哪里?”
  “他在……”一条腿带着劲风迎面扫来,钟小石终止了话锋,用另一只没受伤的手挡住脸,然而,意料之中的疼痛并未出现,他睁开眼,发现漠小阡被他身后的人拦住了。
  “漠小阡!这不是审问敌人,他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平凡人,经得住你这么踢?你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一改?”
  边说着,旁人蹲下身,往钟小石嘴里扔了一颗药丸,将他扶起来,语重心长地问:“公子,他脾气不好,我们大当家究竟在哪里?飞禽九节鞭又为何在你手里。”
  漠小阡冷哼一声,加了一句:“还有这个人,为何会昏迷不醒,为何会和你在一起。”
  钟小石闭上眼睛喘了几口粗气,等肺腑里的疼痛慢慢缓解,才道:“方才吹响虎哨的人是我,你们大当家的很安全。”
  “安全?那为何要让你吹虎哨?”
  “何垂衣中了沧海笛里的毒,一直昏睡不醒,而且这种毒只对巫蛊管用,漠大哥知道你们已经离开就让我吹虎哨,在此地等你们。”
  “毒?”漠小阡与旁人面面相觑,脸色难看了不少,“是那个姓夜的干的?”
  旁人叹息地说:“沧海笛曾被他抢去,不是他还有谁?”
  钟小石垂着眼帘不作声,直到漠小阡又问:“然后呢?他人呢?想让我们做什么?”
  “漠大哥追杀皇帝去了永全寺,他让你们带何垂衣前往南方寻求解药。”钟小石神色镇定,丝毫不像弄虚作假之态。
  漠小阡狐疑地问:“他为何要追杀皇帝?”
  “这……”钟小石看了一眼他肩上的何垂衣,“与他有关。”
  漠小阡了然地点点头,但也不笨,旋即就问:“我们凭什么相信你?”
  钟小石早有准备,他看着九节鞭,胸有成竹地说:“就凭这条鞭子。如果不是漠大哥亲手给我,我根本不可能从他手里拿走。”
  听后,漠小阡仍有疑虑,旁人将脸凑到他耳边,低声道:“大当家很宝贝这根鞭子,平日里根本不离身,如果不是什么大事他绝不可能将九节鞭交给旁人。”
  漠小阡听后,不甘愿地点了点头,算是勉强接受了这个说法。
  作者有话要说:  我回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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