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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被渣攻死缠烂打(穿越重生)——飞禽走兽

时间:2021-06-20 13:05:44  作者:飞禽走兽
  “有区别。”
  漠竹喜笑颜开地问:“什么区别?”
  “不告诉你。”
  从何垂衣身上翻下去,两人并肩坐在草地上。
  何垂衣若有所思地盯着长笛看了片刻,右手不轻不重地叩了一下,一只通体黑红的蛊虫从发冠里爬出,顺着何垂衣的肩膀爬向漠竹。
  “这是何物?”
  “我的本命蛊。”
  “嘶……”本命蛊一口扎进漠竹的皮肤里,“你干嘛让它扎我?”
  “防止你轻薄我的时候被误伤。”
  “……”
  见天色不早,何垂衣往武帝的方向看了看,不知他在做什么,这么久也没跟上来。
  “先回去,明日再说。”
  两人起身,一前一后往永全寺走。
  走后不久,两人停留过的草地后方突然发出一声闷咳,紧接着,一道鲜血洒在了翠绿的草地上。
  那身月白的衣裳,已经染了不少腥红。
  作者有话要说:  我忽然发现,捶捶在漠竹面前好像是个诱受……
  别啊,捶捶应该是总攻才对啊
 
 
第34章 视若珍宝
  漠竹的轻功在江湖中数一数二,这些日子时常隐匿在永全寺无人发现。
  回到永全寺, 漠竹一个闪身便从原地消失不见, 他刚离开, 钟公公就从山下爬了上来。
  “皇上呢?”钟公公上气不接下气地问。
  何垂衣一言不发地往另一条山路看去,正想摇头说不知, 一道月白色身影便缓缓走了出来。
  武帝面色如常, 淡蓝色的衣服却染上零星的血迹。
  一双深不可测的眸子短暂地在何垂衣身上停留了片刻,旋即又看向钟公公,温声道:“京城情况如何?”
  他的声音方才还爽朗有力, 此刻却十分沙哑,何垂衣没多想, 也不与两人招呼,径直向寺内走去。
  钟公公看到他身上的血迹担忧地皱起眉头,又见他的神情隐晦不明不敢多问, 老实回答道:“贵京王已经照您的吩咐办了。”
  武帝半阖眸子,阴翳地看着何垂衣的身影, 脸上闪过一丝冷笑, “钟公公, 劳你再下山一次。”
  “不知皇上有何吩咐?”
  他不慌不忙地收回视线, 垂下眼帘,低嘲道:“替朕送一封信给贵京王, 这封信必须尽早交到他手里,明白吗?”
  “老奴明白。”
  钟公公随他进了永全寺,发现武帝并非要回房, 而是去了善业方丈的禅房。
  “你在门外侯着。”说完,武帝便推门而入。
  约莫半个时辰,他才从房中出来,进去的时候手里空无一物,这会儿就多了一张黄纸,似乎还包裹着什么东西。
  随后,武帝写了一封亲笔信,让钟公公带下了山。
  可怜年近半百的钟公公刚爬上来又得爬下去。
  这回,他刚出了永全寺,就叫身穿道袍的男人拦下。
  “钟公公见完钟小石就立刻回了永全寺,这会儿急着下山做什么?”
  听见这道声音,钟公公警惕地四下看了看,道:“你怎么知道我去见了小石?”
  漠竹双手枕在脑后惬意地靠在屋檐上,闻言斜睨钟公公一眼,嗤鼻道:“没有我,你见得到他?”
  钟公公神情更加警惕,问道:“你在永全寺做什么?”
  漠竹不耐地“啧”一声,“你别跟我装傻,姓钟的小鬼精得跟狐狸似的,他没向你透露什么?”
  钟公公神色沉了下来,没有回答他。
  漠竹自顾自地说:“他想帮何垂衣离开,而你想保证狗皇帝的安全,他肯定会从你下手。他是不是对你说,只要你告诉他,何垂衣一月前为何会离开皇宫,他就有办法让我不再觊觎皇帝的狗命?”
  无声即是默认,钟公公偏过头,依旧没作答。
  “那么现在,让狗皇帝最安全的办法,就是把你手上的东西给我看看,否则——要取他的命,易如反掌。”
  ——
  何垂衣刚回房,就有僧人敲门道:“何施主。”
  “有何事?”何垂衣不咸不淡地问。
  “皇上见你衣服脏了,特意让寺内给你烧了热水,你先去沐浴换身衣服吧。”
  何垂衣低头看了看,掸去灰尘,应道:“有劳了。”
  一进浴室,何垂衣下意识地往房梁上瞥了一眼,见无人就脱下衣物将身体没入温水中。
  门外不轻不重地传来一声闷响,何垂衣抬头看去,发现是一道身影倚在了门上。
  “是谁?”何垂衣道。
  事实上,会出现在此地的只有两个人,不是漠竹便是武帝。
  “朕。”他的声音如清凉的露水,隐在朦胧的薄雾后,一拨开,就会发现是一颗晶莹剔透的水珠。
  何垂衣哽了一瞬,“有事?”
  那道身影慢慢垂下头去,仿佛在思考着什么,又像刻意让何垂衣干等着,迟迟没有开口。
  “你恨朕吗?”
  “不恨。”
  “既然不恨,又为何不可能再爱上朕呢?”武帝的语气里并没有任何情绪,平淡得像再问吃什么一样。
  “无爱便无恨,我若不恨你,自然不会再爱你。”何垂衣不明白他这么问的意义在哪里,反正他本身也不在意,便一问一答。
  “无恨便无爱?”武帝语调悠扬地重复道,“岂不是说,有了恨便会有爱?”
  何垂衣拧起眉头,“你不要曲解我的意思,而且——皇帝,你究竟有什么好执着的?”
  门外传来一阵愉悦的轻笑,瞬息后,武帝道:“不久前,朕给你的选择永远作数,只要你发誓永远不见漠竹,朕可以答应你任何要求。”
  他仍然执迷不悟,何垂衣神情也冷了下来,不悦地说:“不需要。”
  愉悦的笑声戛然而止,继而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狞笑。
  “留着吧,总会有用。”
  说完,他便离开了。
  “故弄玄虚?”何垂衣疑惑地呢喃道。
  他往窗户看了一眼,“漠竹应该不在。”
  “皇帝想干什么?”
  一番思索后无果,他索性回房去了。
  翌日,他用过早膳便打算离开永全寺,武帝不远不近地跟在他身后。
  “你要去何处?”
  何垂衣对他昨日的话心存芥蒂,犹豫了片刻,道:“去雪竹镇。”
  武帝负手而立,脸上挂着一抹意味不明的冷笑,“去拿沧海笛,不用朕帮你?”
  “我自己能拿到。”
  “你能拿到?”武帝嗤笑一声,“你连怎么去雪竹镇都不知道,就算朕给你指明方向,凭你自己走得到吗?”
  “不劳你费心。”何垂衣冷脸道。
  “你且走吧,朕在这里等你回来。”武帝没多纠缠,大大方方地让他走。
  他这么痛快,何垂衣反倒不适应,回头盯着他看了几眼,才大步流星而去。
  离开永全寺,何垂衣特意放出蛊虫在后方查探,武帝竟然没派任何人跟着他。
  不过也是,永全寺里只有钟公公是他的人,他总不会蠢到让钟公公跟踪自己。
  走到半途,远远看见漠竹双手环胸靠在石樽上等他。
  他朝何垂衣身后看了看,呛声道:“狗皇帝没跟着你?”
  何垂衣道:“没有。”
  “正好,走吧。”
  到了山脚,漠竹从一旁的树林里牵出两匹马来。
  “此地离雪竹镇不远,但来往的人也不少,京城和罗州城的百姓已经将你的相貌特征画出来了,”他从马背取下一顶帷帽,朝何垂衣努努嘴,“特别是你的辫子,最好藏起来。”
  何垂衣点头接过,将长辫饶在发冠上,戴上了帷帽。
  他拽起缰绳,想翻身上马,手背冷不防地被一颗不知从何处扔来的小石子撞了一下。
  何垂衣无关痛痒地收回手,奈何皮肤太白,手背上顿时多了一道青红的痕迹。
  他微抬头,看向石子飞来的方向。
  刚想将手垂下来,漠竹就一个健步走上前,一把握住他的手,拇指在他手背上轻轻揉了一下,浑身气压越来越低。
  何垂衣不想节外生枝,想将手抽回来:“没事。”
  漠竹死抓着不撒手,双唇紧紧抿成一条直线,心疼地往红印子上吹了口气,“不疼吗?”
  说实话,疼倒是不疼,就是看上去很吓人。
  “不疼。”
  “不疼你动一下!”
  何垂衣动一下手背,立刻传来一阵僵疼,只好讪笑道:“打着筋了。”
  漠竹板着脸瞪他一眼,轻轻揉着何垂衣的手背,转头冲树林里吼道:“漠小阡,你给我滚出来!”
  树林传来一声冷哼,仍然不见人影。
  漠竹伸手揉了揉他的脸,安抚道:“等着,我给你报仇。”
  “……”
  漠竹顺手从脚边捻起一颗石子,二话不说朝树林里扔去,只听一声痛呼,紧接着一道重物坠地声响起。
  “哎哟!”
  一道黑色身影从树上滚了下来,身影揉着腰抬起头,一张稚嫩英气的脸出现在两人面前。
  “大哥!”漠小阡气急败坏地喊道。
  漠竹瞪他一眼,边揉着何垂衣的手,边对他道:“谁让你扔小石子撞他。”
  “就撞一下,又不疼!谁让他牵我马!”漠小阡年龄约莫双八,举手投足见显然还稚气未脱。
  他恶狠狠地瞪了何垂衣一眼,低头嘟囔道:“还有沧海笛!可是我和弟兄们花了大把精力找到的!”
  “我撞你一下,你不疼?你看,都紫了。”漠竹没好气地说。
  何垂衣反手按住漠竹的肩膀,转身对漠小阡抱了抱拳头,温笑道:“小兄弟,对不住,是我不该动你的马。”
  漠小阡起初坐在树上,压根没看清何垂衣的脸,这会儿看清了,倒有些不可思议。
  “大哥,你……”他顿时没了火气,用手指着何垂衣,欲言又止。
  漠竹将他的手掰开,“有话就说,别动手动脚。我怎么?”
  漠小阡顾不得生气,吞咽了一口唾沫,道:“你眼光终于正常了?”
  已经不是第一次听见这话,何垂衣噗嗤一声笑了。
  漠竹回头瞪他一眼,用手勾住漠小阡的脖子,磨牙道:“我的眼光哪回不正常了?”
  漠小阡初生牛犊不怕虎,无辜地眨了眨眼睛,老老实实地说:“您老正常过?就不说其他的,朔儿他娘,那长相还用我说?您老心里没点数?您老是怎么把人逼得不敢回家?”
  “你别胡说八道!”漠竹心虚地往后瞥了一眼,“那是我年少不懂事。”
  “我呸!您老别装嫩,不就年前发生的事儿。”漠小阡得意洋洋地昂起下巴。
  何垂衣笑容可掬地走上前,对两人拱了拱手,道:“我们先启程吧。”
  漠小阡冷哼一声,牵起缰绳翻身上马,“咱俩的账还没算呢。”
  “日后再算。”何垂衣笑道。
  漠竹一掌拍在马背上,“有什么账找我算。”
  “哼。”
  漠竹翻上另一匹马,朝何垂衣伸出一只手,“上来。”
  走在前面的漠小阡鄙夷地瘪了瘪嘴,心想难怪大哥死活不让牵三匹马来,他事先还觉得奇怪,原来是想乘机占便宜!
  大哥的热情来得快走得也快,漠小阡倒想看看,这回大哥能坚持多久。
  进了雪竹镇,两匹白马并排而走。
  何垂衣身形单薄,被漠竹抱在怀里存在感不强,更没人刻意往怀里看。
  漠小阡一进雪竹镇就一惊一乍,换了不少漠竹的白眼。
  “大哥,你看那姑娘!”漠小阡激动地喊道。
  漠竹懒得看他,摇了摇头没搭腔。
  “大哥!没骗你,这回绝对合你胃口!不信你看!”
  他往人群中一指,漠竹百无聊赖地将眼神投过去,呼吸立即一紧,“这是……”
  漠小阡得意地扬了扬眉头,“没骗你吧?”
  何垂衣回头凉凉地看他一眼,漠竹一个“好”字到了嘴边又硬生生咽了回去。
  “去!别瞎说,她哪儿合我胃口?”
  “不挺合你胃口吗?”漠小阡小声嘟囔道。
  何垂衣若有似无地笑了一声,漠竹有所察觉,将头凑到他耳边,低声问道:“你笑什么?”
  “将人逼得不敢回家,你真有本事。”
  “……”
  不多时,在前领路的漠小阡停下了,回头对两人道:“到了,沧海笛就在里面。”
  何垂衣跃下马背,漠竹紧跟着也跳了下来,压低声音道:“就在钟小石手里。”
  何垂衣点点头,抬腿便往里面走,身后的漠竹却冷不防地将他拉住,郑重其事地说:“在此之前,我先问你一个问题。”
  “你问。”他的神情太过认真,何垂衣也不由自主地认真起来。
  “你还记不记得夜无书?”
  最近总是听到这个名字,何垂衣锁紧眉头,反问道:“他究竟是谁?”
  “你在晋朝流浪这么多年,连夜无书的名讳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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