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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带太子殿下溜出皇宫的日子(古代架空)——君九少

时间:2021-06-21 10:10:28  作者:君九少
  女人突然哽咽了,她紧紧抱住孩子,道:“渡儿,渡儿,我们的先祖,真的该死。”
  渡儿不明白娘亲怎么哭了,他只能用手去擦掉娘亲的眼泪。
  “那两个孩子是骨狼,其中一个为蓝眸,另一个的眼睛是黄褐色,凛衣知道他们不是常人,也格外留心接近他们的人是不是仇人,可凛衣没有想到的是,自己最终会死在养育了十多年的孩子手上。”
  女人的泪再也止不住了,她疯狂的亲着孩子的脸、额头,哭道:“我的渡儿没有错,却要为先祖的错误付出代价…”
  渡儿抱着女人,迷茫的看着她。
  “我们先祖听信心上人的鬼话,找到一堆假证据,在成亲的那日,亲手杀死了毫无准备的凛衣。”
  女人安静下来,没有感情的复述那件事,“凛衣到死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另一只骨狼逃了出去,带着诅咒,带着对先祖的怨恨。”
  渡儿问道:“先祖呢?”
  女人叹了一口气,道:“过了好久的逍遥日子,生了许多孩子,被仇人蒙在鼓里,直到骨狼杀上门才从梦里醒过来。”
  “我不想听了。”
  女人摸着渡儿的头,道:“这个故事啊,到了我们这儿,也该结束了,我们欠了一条命和还不清的债。”
  竹子坐在一旁听着,他的头有些疼,一个铃铛出现在身边,他伸手去抓,叮铃铃的声响,将他带到了雨天。
  雨,冲洗着女人身上的血,女人对着竹子笑,食指点在他的眉间。
  “渡儿,莫要怪娘,这些记忆留着也是祸害,今日,娘封了你的智与忆,你就当头普通的狼,呆呆傻傻的过一辈子,若是哪天你化了人形,想起一切,概是命吧。”
  铃铛落地,覆了血和泥。
  竹子醒了。
  熟悉的房间,白无云还窝在自己怀里睡着,竹子眼神清亮,记忆如潮涌,苦涩又甘甜。
  “我不怨您。”
  不长不短的吐息,化在空气中。
 
 
第八十六章 不可理喻
  “公子会唤灵,可真?”
  男子还在努力的笑,黎戎谦拨弄一番被风吹起的散乱细发,道:“能是能,但…你可以不笑么?我觉得你笑起来的模样吓着孩子了。”
  狐无茗的嘴快捂不住了,恨不得将面前之人扒皮削骨,他已经闻出来了,狼的味道,如今之景,除了骨狼,谁来找他们。
  黎戎谦大抵猜到几分,不断顺着狐无茗的背。
  那人听了这话,竟真敛了笑,双目无波的看着黎戎谦。
  “劳烦大人寒舍一行。”不急不慢,声音如梅上一朵冰雪。
  黎戎谦的嘴角依旧笑意温然,可双眸中尖锐的薄怒一闪,便将面前之人钉在原地。
  那人甚至觉得自己看错了,黎戎谦那么婉婉一人,怎会有如此眼色。
  “好。”
  一字定心,那人长舒一口气,可他不知道的是,黎戎谦这么容易答应,不是因为狐无茗悄悄凑近耳边说要去,而是眼角余光瞥到了蔺严。
  多年挚友,有时只需一个眼神,一次眨眼,便晓对方之意。
  蔺严握紧手中的空华剑,炸一瞧以为在笑,细一凝,却发现他面无表情。
  狐无茗现在是个孩子,身形不胖,却也算不得多瘦,黎戎谦抱着走了许久真真累了。
  骨狼住处虽不是山高路远,崎岖难行,但也荒僻,黎戎谦不慌不乱,他知道蔺严跟在后面,即便没有一点迹象。
  “这哪个贼,愿意到你家偷东西还真是好兴致!”黎戎谦半是调笑半是认真,那人“嗯”一下算回应,随后伸手握住黎戎谦手腕,帮他走上小坡。
  “到了。”
  黎戎谦看着面前一个炭屑画的大圆,中央一断弦琵笆,圆圈周围六个碗,碗中殷红妖异,是血。
  狐无茗拽着黎戎谦的袖口,尖牙咬着唇,眼睛四处乱转,就怕突然蹦出怪物来。
  “你竟然把他们带来?”
  女人尖锐的声音钻入耳膜,黎戎谦看到袭击无茗的女子两手指甲都诡异弯曲,眼中敌意一阵比一阵浓。
  “闭嘴!”
  男子沉下脸,眼瞳终化为黄褐,黎戎谦梦中惊醒般,脱口道:“是你!”
  因他今日没穿斗篷,加之平常都带面具,所以黎戎谦就没有认出来,只道声音熟悉。
  “前几日是我的错,没有看好这几个狼崽子,今日求黎公子帮我唤灵复活恩人,阵法已画,你只需弹三弦筝。至于他们,公子大可放心,不会有下次。”
  男子剜一眼女子,道:“阿云,我若知道你再打扰他们,就给我滚回去!”
  女子嗤笑道:“我本来能杀了那只狐灵取得他的妖丹,如今你拐弯抹角,就杀了几个身强体壮的平凡人,顶用么?”
  黎戎谦浑身发抖,不是害怕,而是生气,对他们来说,杀一个两个人不算什么?
  “你们就是疯子!为了一个人,杀了六个无辜之人!”黎戎谦大声呵斥,“无茗与你们素无交往,你们取他性命竟无一丝愧疚!可笑!我不会帮你们这种人!”
  “你懂什么?恩人于我们的恩泽大过天!没有她就没有我们!我们活着的意义,就是不惜一切代价复活她!”阿云满目眦红,振振有词。
  黎戎谦笑了:“恩人?哈哈哈哈,若你们恩人是良善之辈,看到你们随意杀人,她都替你们羞愧!”
  “你们所杀之人,是子、是夫、是父!他们的亲人痛不欲生,你们轻飘飘一句为了恩人?”
  黎戎谦大口喘气,他极少这么生气的说话,看两人不知悔改的模样,替那位恩人感到可笑、可悲!
  “黎儿…”
  狐无茗的手抱着黎戎谦的腰,不断用脸蹭着他的衣服,试图去安抚黎戎谦。
  “桑凡你看看,他根本不愿意帮我们,还不如让我杀了他…”
  “闭嘴!”
  桑凡打断阿云的话,露出一口獠牙,“你要是敢碰黎公子一下,我就先咬断你的喉咙!”
  阿云挠头冷笑,道:“老娘今天还就想杀了唤灵师!怎么了?被他迷住了?我当初应该一爪撕了他!”
  狐无茗的爪子想露露不出来,妖丹在黎戎谦那儿,一会只能咬牙拼。
  “哟,这位美人觉得自己很有理是吗?”
  剑尖在地上划出咔嚓咔嚓声,银色的光偶然一闪,蔺严拖着空华,不急不慢的走来。
  桑凡一惊,他丝毫没有察觉有人跟在后面。
  蔺严拍拍黎戎谦的肩膀,拿剑指着阿云,道:“以我看,你他娘就是脑子有病!”
 
 
第八十七章 骗你,情非得已
  竹子的手肘搁在窗上,咔嚓嚓咬一个苹果,没有以前傻愣愣的模样,眼神明亮,不涣散。
  几年前,他浑身是血躺在树旁,白无云打着泛黄的油纸伞,漫天雨丝中蹲下,笑着道:“别怕,我带你回家。”
  竹子那时候不懂一闪而过的悸动叫什么,朝夕相处,年岁复逝,他习惯于陪伴这人,看这人在药香间穿梭。
  他不舍得这人难过,但他明白自己逃不掉,他更怕无云有危险。
  “竹子?”
  白无云喉咙沙哑,侧头看着傻狼,笑得温暖。
  “我想起我是谁,我爹娘是谁了。”
  竹子回头静静望向白无云,见他肩膀处有些青紫,便不自觉撇开眼。
  “那不挺好?”
  白无云堵得慌,也不知为何,心里有一个声音告诉他,竹子变了。
  “无云,你和黎儿,我似乎对他的喜欢多一点。”
  竹子的眼眶微红,血丝密密麻麻浮现,他的喉结不断滚动,不敢去瞧白无云失望的表情。
  白无云愣住了,他的手指尖都白了,唇色更是褪成粉白。
  “哦,没事的,喜欢就喜欢吧。”
  白无云翻了身,用被子蒙住头,双手抱肩,咬唇压抑哭音。
  眼泪打湿了枕头,他呼呼吸气,怕自己忍不住放声嚎出来,那也太丢人了。
  白无云啊,你哭什么,人家不喜欢你,你还非要逼着他喜欢你么?什么喜欢不一样,那是骗你忽悠你的,是怕你难过。
  白无云一遍遍安慰自己,告诫自己,没事的,真的没事的。
  竹子蹑手蹑脚来到床边坐下,他想去抱住那一团,想告诉他,我是骗你的,我最喜欢你,我只喜欢和你干这事。
  哪怕那夜,我因为记忆混乱而狂躁,弄伤了你,也是因为你是我心尖尖上揣着的,我唯一想依赖的。
  一人在床上无声哭泣,一狼在床沿叹息,他们都不希望这份微弱的联系一点点崩溃。
  ……
  “砰…”
  蔺严的剑砍在阿云的尖爪上,略一侧转,将她尖长的指甲削掉一半。
  桑凡虽不愿伤人,但蔺严气势汹汹,戾气环绕,直冲人要害。
  狐无茗拽了拽黎戎谦的衣袖,问道:“你看蔺严,他是不是不正常?”
  黎戎谦道:“他一动剑就这般模样,除了迎黛姐,没人敢拦他。”
  “嗤…”
  桑凡的手臂被划破,腿上也挨了几剑,阿云那里的情况更惨,左手指甲全被削掉,肚子上有三道伤口在流血,蔺严只脸上一小道,他嘴角的笑没有一刻放下,剑花一转,再次前冲,阿云瞅他快刺到桑凡的心窝,定心上前用护腕挡开剑。
  “咔嚓…”
  铁的护腕被蔺严砍碎了。
  桑凡一手拽阿云后领,空闲的手去拿琵琶,也不顾什么阵法,什么碗,一脚上踢一个,血碗飞空,两人趁蔺严劈碗时跑了。
  好些血落在蔺严身上,他呼哧呼哧喘气,闭上眼放神片刻,才把眼中杀气抹掉,转头去看黎戎谦。
  “咕咚…”
  狐无茗吞口水的声音极响,蔺严擦了擦脸上被碗片划伤留下的血,笑道:“这娃长得挺像那个傻无茗。”
  黎戎谦没解释,只道:“你如何?”
  蔺严道:“没事,我还以为多厉害的骨狼,就这?嗤,没劲,还不如杀几百敌人来得痛快!”
  黎戎谦回道:“他们不止这些人,今日阵法没成,恐怕又要有百姓遭殃。”
  蔺严还在笑,摇头道:“我多拨些人寻城,还真不信他们能飞天遁地。”
  黎戎谦抱起狐无茗,真如同哄小孩那般,拍拍他的背。
  蔺严甩了甩手臂,道:“先离开这个鬼地方,我把你送回去后还得见斐邪,要命。”
  黎戎谦扭头去问:“很重要的事吗?”
  “嗐,我出来买几本破书…梳子!对,梳子!”蔺严露出一口白牙。
  “梳子?他要梳子干什么?”
  “谁知道呢。”
  蔺严悄悄揩了把汗,差点说漏嘴。
 
 
第八十八章 支招
  “无云,你在睡么?”
  没听见回应,黎戎谦带着狐无茗转身进了膳房。
  从袖子里掏出今天买的菜,黎戎谦慢慢洗着苦瓜和土豆,另一边,无茗的胖手正在撮洗番茄。
  蔺严没有进门便走了,还慌慌张张的,黎戎谦倒是没心思管他,眼前总闪现竹子与无云的亲密画面,但两人什么时候在一起的他却没一点印象。
  “唉…”
  黎戎谦叹气。
  狐无茗问道:“怎么了?你心不在焉,是担心么?”
  黎戎谦顿了顿,道:“担心也有,可蔺严做事我也放心。我在想无云,他…算了,许是我多心。”
  行云流水的动作,三菜一汤,黎戎谦虽累但也开心,心中更是希望白无云永远不走,黎天这几日反而不长回家,肯定又和老朋友潇洒去了。
  端菜上桌,白无云与竹子坐下的时候,黎戎谦明显感觉气氛不对劲,特别特别不对劲。
  无茗大大咧咧缺心眼,捧着碗吃饭,黎戎谦的眼睛在白无云与竹子之间来回飘,他发现两人都不理对方。
  “黎儿,这药给老大人的,他上次顺嘴提了一句,说腰腿疼,我便做了这些,回头你给他。”白无云把药递给黎戎谦,随后戳米吃饭,不再多言。
  竹子见白无云光吃饭,不捡菜,就夹了一大块土豆丝给他,白无云凝了许久碗里的土豆丝,将它们拨到一边,没吃。
  黎戎谦看在眼里,心道:果然不对劲。
  竹子吃完后被黎戎谦赶到一边,一狐一狼眨眼就没了影,剩下白无云与黎戎谦干瞪眼。
  “怎么回事,早上还腻歪,怎的我就出门一趟,你与竹子仿佛陌生人。”
  黎戎谦的筷子敲打着碗,忽地想起这习惯不好,就不闹了。
  白无云抬眸道:“你看见了?”
  黎戎谦道:“可不是,干柴烈火,噼里啪啦,好在你们知道回房。”
  白无云摇摇头,道:“我喜欢他有什么用?他说不喜欢我,更喜欢你。”
  黎戎谦惊了,甩头问道:“你…再说一遍?是我听错了还是你说错了?”
  白无云苦涩的笑着:“与我做这事,不过因为舒服,他更喜欢你,我什么都不算。”
  黎戎谦腾的站起来,手抓着桌沿,道:“不可能!他看你那眼神,就如同小邪看我!”
  白无云眼上红肿未退,此刻又想哭:“哈…我就说吧,喜欢一个人真麻烦,为他哭为他笑,因他一句话吃不好也睡不好。”
  黎戎谦很快冷静,但也耐不住的走来走去,突然灵光一闪,对白无云道:“他肯定骗你的,估摸是因为骨狼的事,可他不愿说你也不能逼他,我这里有个办法。”
  “嗯?什么法子?”白无云拖着腮帮子盯着独自高兴的黎戎谦。
  “你就对他好,百倍千倍万倍的好,顺便勾引他,书上都是这么写的!”黎戎谦越说越得劲,“我娘亲写了好多这些书,不乏为了对方好而故意疏远的。我保证,竹子绝对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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