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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reesome极道秘情(出书版)——[日]榎田尤利

时间:2021-06-22 12:41:14  作者:[日]榎田尤利
  「我只跟他说:『我会被人绑架,那是套好的,不用担心。你一接到神立的电话就带着光碟片过来。还有,这件事千万别说出去。』……不过,他不知道枪里没有子弹,也不知道警察会过来。」
  「是的,这些我都不知道!」
  菊池精神奕奕地应道。
  「你不介意吗?」
  远近有些傻眼地问完后,菊池却笑容满面地回答:「只要老大没事,我怎样都好!」远近低头看了眼坐在辻脚边的菊池,皱起眉头喃喃说道:「哇~你也太恶心了吧……」
  这次的计划是辻和财津想出来的。
  警察和黑道份子合作,在台面上是不被允许的事。有台面上,自然就有台面下,这就是世界的运作法则。然而,和鸿会长却很讨厌这种矛盾的行为。因此辻这次既没有请会长协助,也没有将这件事告诉任何和他们帮派有关的人,以免情报流出。当然,辻事后还是要向和鸿会长报告这件事,届时他可能会受到惩罚,但这是击垮田中的必要手段,他认为自己的判断并没有错。
  「老大,您也真过分。怎么可以不告诉我呢?」
  最先向辻抱怨这点的人是栉田。
  辻和菊池一大早回到事务所,其他小弟都还没来,勤奋的栉田却已经到了。他看见辻衬衫上的血迹,吓得目瞪口呆。辻简要地说明事情经过,就连栉田这么温和的人,听了也露出不悦的神情,重复说着「好过分」这三个字。辻也只能回以苦笑,并向他道歉:
  「不好意思,我本来也想告诉你,但你很爱瞎操心……我想你可能会觉得这样太危险,反对我这么做。」
  辻边说边用栉田拿来的冰袋冰敷脸颊。他最近三不五时就被揍,脸上的伤总是无法痊愈。
  「没错,太危险了。」
  「你果然会这么说。」
  栉田将医药箱放在辻面前,补充说道:
  「不过,如果老大决定这么做……我也会帮忙的。但像我这样的人,可能帮不了什么忙就是了。」
  「不会啦。我没找你,只是因为这场戏需要的是那种白痴角色。」
  辻指向站在房间角落的菊池,继续说道:
  「接下来就要仰赖栉田先生了。请跟我一起想想,要怎么回报这件事,和鸿老大才不会太生气。」
  辻这么拜托完,栉田才点点头说:「我知道了。」
  「唉……老大您从以前就很鲁莽……我早就习惯被您耍着玩了。」
  辻耳朵下方有道浅浅的伤口,可能是被田中的刀子划到的。虽然不是多严重的伤势,栉田还是慎重地为他贴上OK绷。
  「对不起,我从以前就很难搞。」
  「总之,还好您没事。田中现在一定很后悔吧,不但没拿到名册资料,还被警察逮到。」
  栉田「呵呵」笑了两声,接着又说:「真想亲眼看看当时的状况。」辻摸了摸贴好的0K绷,点点头说:
  「……是啊,那家伙惊讶的表情真是太好笑了。」
  说着说着,辻却有种东西卡在喉咙似的异样感。他将压在0K绷上的手指缓缓移到脖子上,顺便拉住领带结。
  他松开领带结,一把抽下领带。财津走了过来,朝他伸出手。辻将领带交给财津,抬眼望着他说:「律师,你也辛苦了。」
  「不会,我没出什么力。」
  实行计划时,财津在外待命。
  辻的衣服里藏了麦克风,财津借此掌握屋内状况,扮演联系远近的角色。他确实没出什么力,却是这场行动的指挥官。若他出了什么差错,计划就会失败。辻会将这个任务交给他,也代表对他有一定的信任。
  「辻先生,您累了吧?要不要回家一趟,换件衣服?」
  「嗯,好啊。」
  「拓也,你也回去换件衣服吧。我开车送你们回去……栉田先生,万一警察来的话,请告诉他们你会联络财津律师。」
  「好的,律师。」
  「不过我想远近先生应该会帮我们处理吧。」
  辻喝完栉田泡的咖啡,说了声:「啊~好累。」便站起身来。
  「我也老了啊……那栉田先生,之后就拜托你了。」
  「好的,辛苦了。律师,麻烦您送他们回去了。」
  栉田恭敬地行了个礼,目送辻等人离去。
  财津的车子上路后,坐在副驾驶座的菊池,才回过神来似地说:「嗯?我突然想到,我是不是被老大和舅舅骗了啊?」
  「你脑子还真单纯……」
  辻仍拿着冰袋敷脸,他一说完,菊池便转过头来说:
  「我也很认真地思考了啊!我还想说如果老大被射的话,我就要跳上去咬断他的脖子。」
  「你没有蛀牙对吧。」
  「是的,我的牙齿很健康。」
  菊池开心地回答,旁边的财津表情却有些僵硬。
  「辻先生……您发现了吗?」
  辻听着冰袋里的水声,应道:「发现了。」
  遗憾的是,辻已经察觉到那股异样感的来源。他不愿猜想背后的原因……但也不能置之不理,得赶紧将事情调查清楚才行。
  「我换完衣服就过去……菊池,打通电话给老张。」
  「咦?您是说锁匠张先生吗?」
  「不然还有别人吗?」
  「没有,我知道了。」
  菊池连忙打电话给张姓锁匠,电话通了之后便将手机交给辻。那名锁匠技术高超,他会用自己设计的道具开锁,大部分的锁他都能解开。这当然是违法行为,因此费用很高。
  辻和他约好一个小时后在某个地方见面,说完便挂断电话。
  「……那个……老大、那里是……」
  菊池听见辻所说的地址,露出不安的神情。
  辻不理会菊池的问题,径自将脚放在正副驾驶座中间的中控台上。他脚上仍穿着皮鞋,但财津一句怨言也没有。
  计划圆满落幕了。
  田中……不,是仓吉。真麻烦,还是叫他田中好了。他们成功将田中打得落花流水,照理说应该要高兴才对。然而辻却像吞了颗冰冷的石头般,心情沉重。
  为什么?
  怎么会这样……
  背后肯定有什么理由,没错,所以他必须去那里将理由找出来。辻在心里这么说服自己。
  他将冰袋随手一扔,含起香烟,狠狠地咬住滤嘴。
 
 
第5章 
  「不好意思,没什么东西可以招待您。」
  栉田边在桌上摆放起司和坚果,边向辻道歉。这是间老公寓内的房子,一房一厅一厨,比一般男人的家都要整齐,从客厅可以看见厨房也打扫得很干净。不过栉田几乎都吃外食或是便利商店的食物,本来就不太会用到水槽。
  「我才不好意思,突然跑来找你。」
  「不会,我很高兴。好久没和老大在家里喝酒了。」
  「差不多一年前……有来你家煮过火锅吧?」
  「有,还找了帮里的小弟一起来煮寿喜烧。我记得煮到一半肉不够,大家手忙脚乱,开始找哪里有二十四小时营业的超市。」
  「因为那些家伙趁机吃了一大堆肉嘛。」
  辻拿了颗坚果,笑着说道。那感觉好像还是前阵子的事……没想到已经过了一年。
  「那时菊池还是新人,所以就派他去买肉。」
  栉田也眯起眼睛,一脸怀念地说。
  他们并肩坐在三人座的沙发上,矮桌上放着威士忌瓶、酒杯、冰块,还有一些简单的下酒零食。
  晚上九点。
  辻一个人来到栉田家。他事前完全没有联络栉田,但栉田看到他时仍露出微笑,开心地请他进屋。
  「……我和栉田先生……和大哥你,已经认识几年了呢?」
  「老大,别这么叫我。」
  「有什么关系,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嘛。聊这些往事的时候,就让我叫你大哥吧……因为,你是我第一个大哥。」
  栉田苦笑了一下,在自己的酒杯里放入冰块。
  他从以前就很常露出这种笑容。他很会照顾人,又很有耐性——或许正因如此,和鸿才会将年轻的辻托付给栉田。
  「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我才十六岁吧,是我第二次从※鉴别所出来之后。」(译注:日本的家事法庭审理少年案件时,得将少年送至少年鉴别所,以判定其身心状况,该机构相当于台湾的少年观护所。)
  「对,我记得很清楚。老大长得很漂亮,乍看之下还以为是个女孩。可是您很常为小事抓狂,很难管教。」
  栉田说得没错,辻也只能笑着道歉:
  「给你添麻烦了,我那时如果没被老大收留、在大哥手下做事的话……可能很快就会被送进※特别少年院了吧。不,可能是少年监狱,因为我当时太冲动了。」(译注:日本的少年院相当于台湾的少年辅育院,有初等、中等、特别、医疗等不同类型。特别少年院收容的是没有明显身心问题,但有犯罪倾向的少年。)
  「我那时候光是揍您,就揍到手痛死了。」
  「大哥那时候真可怕。平时那么温柔,生起气来落差好大。」
  「我也觉得您很可怕啊。每次把您痛揍一顿之后,当晚都很担心您会不会趁我睡着的时候掐死我。」
  「其实我还真的想过好几次。」
  栉田听见辻的回答,笑出声说:「幸好我还活着。」
  他们总共……一起生活了几年?
  应该是辻十七岁到二十一岁的时候吧。当时栉田住的公寓里有两间房,一间三坪大、一间两坪大。辻住进那个两坪大的房间,负责照料栉田的生活起居,同时还在帮派里打杂。辻离开儿少机构之后没有可以依靠的人,对他而言,帮派就是他的『家』,和鸿是他的父亲,栉田则是他的兄长。
  辻年轻时很讨厌组织这种东西。
  老实说现在也不喜欢,但他到了这般年纪,也明白人必须从属于某种组织,否则难以生存。然而他年轻时总爱独来独往,而且很讨厌上面那些啰嗦的大哥。栉田已经算是比较讲情面的人,但他做事并不随便。
  辻真的很常被他修理。
  你会不会打招呼啊、会不会扫地啊、棉被怎么叠得这么难看、碗里不准留下饭粒……栉田管得很细,辻常想:这到底是什么时代的教育啊。辻端茶给客人时也经常犯错,每次栉田都会把茶杯砸在他脸上。
  「大哥虽然严厉……可是我做得对的时候,你还是会鼓励我。」
  辻边打开起司的包装,边回忆道:
  「第一次有客人说我泡的茶『真好喝』那天……客人回去之后,你大大称赞了我一番。」
  ——喂,良典,这不是很好吗?你这样做就对了。真是的,你明明只要有心就能做好,却总是要搞叛逆。我就知道你能做得很好,我就知道。
  栉田似乎很开心,笑容满面地这么说。
  辻不习惯接受别人的赞美,不知道该怎么回应,只觉得心里麻麻痒痒的,很难为情。
  但他很清楚,自己确实为此感到高兴。
  栉田只不过是称赞了他泡的茶,为什么他会那么高兴呢?
  自此之后,辻就开始亲近栉田。
  栉田说的话他也会好好听进去,因此周围的人都说「栉田真有本事」,而辻每次听见都会觉得很骄傲。辻在会长夫人的建议下,迟了一年终于把高中念完。毕业那天,栉田煮了寿喜烧,还买了个蛋糕给他。听见栉田说「你辛苦了」的时候,辻还忍不住哭了出来。
  辻觉得栉田就像他的亲哥哥。
  他终于有了家人。
  后来,辻二十岁了。
  他既有胆识,又很会打架,头脑也不差。十四岁时第一次尝到性爱的滋味,自那之后身边总是不缺女人。他脸上的稚气淡去,转变为成年男性的容貌后,更受到异性欢迎。
  然而,无论和多少女人上床,辻在心理上还是不成熟。
  他心里总是有股不安感。
  「……我从小就被父母抛弃……」
  辻晃了晃手中的酒杯。从便利商店买来的冰块,在摇晃下撞上酒杯内壁后,随即又滑向一旁。
  「或许就是因为这样,我不太能够信任别人,我想信任,也信任不了,就算是再重视的人也一样……不,愈是重要的人,我愈难相信对方。我一直担心,大哥是不是哪天也会弃我于不顾。」
  当时辻的心里,份量最重的人就是栉田。所以辻利用了一些方法测试栉田,就像孩子借由恶作剧来测试父母一样。然而,他却选了最差劲的方法。
  他睡了栉田的女人。
  「我真的是个烂人对吧?」
  「……是啊。」
  栉田笑了出来。他不太会喝酒,所以显得脸色潮红。
  「当时您的男女关系就很不检点……但我想都没想过,您竟然会对我的女人出手,而且还刻意让我看到。」
  他们正在办事时,栉田回到了家里。
  辻当然是故意这么做的。他对那女人说『大哥不会回来』,对方还相信了他的话。太差劲了。
  果不其然,栉田揍了辻一顿。
  他将全裸的辻拉起来,揍了好几拳。女人哭着阻止栉田,简直就像连续剧里的抓奸场面。
  ——给我滚。
  栉田喘着气说:快滚,再也别来这里……
  他是对那个女人说的。
  而辻则被踹进那个两坪大的房间,仅此而已。隔天早上辻战战兢兢地走出房间,栉田却像平常一样读着报纸,命令辻为他泡杯咖啡。
  「……我那时还想,我赢了。」
  「…………」
  「我认为大哥选择了我……简直就是个无可救药的白痴。虽然过了很久,但我还是想向你道歉,我真的很对不起你。」
  辻转身面向栉田,低头赔罪。栉田没有看他,只是苦笑着说:「别这样。」
  「不,我做了最不该做的事。如果我是真的爱上那个女人,可能还情有可原……」
  「没关系,我懂您那时候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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