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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住幽冥小区18楼/我住地府18楼(玄幻灵异)——蜃哥儿

时间:2021-06-23 10:46:47  作者:蜃哥儿
  “江藐。”栖迟的嗓音此刻听起来有些沙哑,“你当真没去过须弥山?”
  “真没有。”江藐耸耸肩,“反正我是没印象。”
  “那你……”栖迟还想说些什么,突然觉得胸口一热。他皱了下眉,从里侧的口袋里掏出了那枚血莲子,只见血莲子正在微微泛着红光。
  “怎么了?”江藐问。
  “大概是快到了,里面那位有感应。”栖迟边说边闭上眼,片刻后重新睁开,对江藐轻声道,“它说它从没坐过飞机,晕机了。”
  “晕机?晕个鬼的机啊!”江藐失笑道,“你把它给我,让我跟它说两句呗。”
  栖迟点点头,将血莲子放入江藐手心道:“你尝试把灵识注入进莲子里。”
  “好。”江藐握住莲子,闭上了眼。
  短暂的一片黑暗过后,江藐见到了鬼童。此时的它面色痛苦,见到江藐后微微愣了愣,还是做出一副倔强的样子。
  “你来干嘛?”鬼童没好气道。
  “能干嘛?第一次听说鬼会晕机,来看个新鲜呗。”
  “哼。”鬼童冷哼一声,将脸别了过去。
  “小鬼。”江藐走近一步,轻笑了下,“马上就能轮回了,新爸妈铁定对你好,到时候吃香喝辣,一准儿把你供成小祖宗。”
  “骗鬼呢。”鬼童低头闷声道。
  “爱信不信。”江藐挑挑眉,无所谓道,“反正我是提前替你打探好了。”
  鬼童闻言猛然抬头:“真的?!”
  “假不了。”
  “那我、也会有新衣服穿,有玩具玩么?”
  到底是孩子,江藐在心中偷笑了下,表面却还是不疼不痒地点点头道:“当然。”
  “他们会带我去游乐场么?我可以骑在爸爸的脖子上么?”
  “会,可以。”
  “是么?……真好。”鬼童喃喃。
  不知是不是错觉,江藐竟觉得此时鬼童的眼中泛起了憧憬的光。
  “准备一下,咱马上到了。”江藐伸了个懒腰,转过身去,不忘又叮嘱了句,“在庙里记得要听龙婆大师的话,好好修行。”
  “喂,阴兵!”鬼童在身后唤了声。
  江藐回过头。
  鬼童默默看了江藐会儿,突然朝他快走了几步,张开手臂环抱住了他的腰。
  虽只是短暂地抱了一下,但江藐还是僵住了。
  “谢谢。”鬼童的脸上露出了个古怪的笑容。
  虽然古怪,可这笑容却是真的。
  江藐从微怔中回过神来,不由地轻轻勾起唇角,伸手摸了摸鬼童的头。
  “乖了。”
  愿你早日迎来新生,让家不再只是奢望。
  ……
  刚出机场,江藐便接到了阴差调遣科的电话。
  “喂,科长。”
  “小江啊,到了吧?”
  “恩,刚出机场。”江藐边拖着行李箱跟在栖迟身后边道,“泰国驻地办的同事已经到了么?”
  “哎哟正要跟你说这事儿来着,这两天刚好赶上新一届的百鬼夜行,驻地办的同事都被临时借调去维护治安了,明天才能抽出空来带你到戈达寺见龙婆。你那儿现在应该也挺晚了吧,要不先找个宾馆住一夜?”
  “我自个儿去也成啊。”江藐看了不远处的栖迟一眼,“我还带了帮手的。”
  “帮手?”电话那头顿了顿,“带家属地府可不给报销的哦。”
  江藐咂了下嘴:“不劳您操心。”
  “要我说你们要不还是先找个地方住一夜,人家龙婆跟驻地办的同事关系好,你们这人生地不熟的冒然前去,万一让人家觉得失礼就不好了。咱们可是泱泱大国,万不能失了大国礼数啊……”
  科长本还想在啰嗦几句,被江藐及时打住。
  “行吧,那我先找个住处去。”
  “成,记得不要超过住宿标准哦,不然不给报销的。”
  “……”
  电话那边传来一阵忙音,挂断了。江藐将手机揣进兜里,朝栖迟快走了几步。
  “刚地府来电话,接咱们的人临时有事被借调了。总之今晚就先找个地方住一宿吧。”
  栖迟轻点了下头。
  江藐上下打量了栖迟片刻,突然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
  “小花哥,是这样哈!你知道我们公务员出公差都是有严格的餐标和住宿标准的,这个住宿条件嘛自然就不是那么的……”
  “选个好的。”像是听懂了江藐的言下之意,栖迟淡淡一笑,很识时务的来了句,“费用我出。”
  “得嘞!”
  江藐打了个响指,瞬间体会了一把被霸道总裁包养的感觉,心说这人还真是带对了,根本就是个行走的钱包啊!
  真.中国好邻居!
 
 
第13章 尾巴
  也不知今天到底是个什么鬼日子,江藐接连定位到的几家豪华酒店通通爆满。别说是豪华酒店,就连退而求其次的普通宾馆都没了!
  不仅如此,今晚路上空前的堵,压根儿打不到车。没法子,俩人只能腿儿着走街串巷的满城找能住宿的地儿。
  此时的天已黑透了,但气温却丝毫不减。几声闷雷过后,居然还跟着下起了雨。
  “啧,什么运气。”江藐抹了把钻进脖子里的雨水,只觉得一片黏腻腻的十分不适。
  栖迟皱眉:“不用避雨决么?”
  江藐捋了把脸上的水,朝前方一指:“费那劲干啥?喏,那儿就有商店,咱买把伞去不就完了!”
  他说罢便将手撑在头上,朝不远处那座亮着盏小黄灯的商店跑去。
  看着雨中人奔跑的身影,栖迟手下原本流转着的避雨气流被他悄然散去。索性,他也就任由雨水打湿,缓步跟上了江藐。
  小卖店开在一处偏僻的巷子里,四周的店铺此时都已关了门,唯独剩下这一家。
  店老板是个有些秃头的中年人,此时正腆着肚子坐在摇椅上,专心致志地盯着一旁的泡面盒,等面泡好。
  小卖店的门外还延伸出了一个雨棚,雨棚下靠墙的台阶上整齐摆放着一排红色饮料,上面都插|着吸管。
  “这是……”江藐边掸身上的雨水,边打量着那些瓶子。
  “给它们的。”栖迟朝黑暗的巷子深处扬扬下巴。
  江藐顺声看去,只见不远处巷子的墙角下竟蹲着好几个通体灰色的小鬼。它们光着上半身,眼巴巴地看着那些红色饮料,却像是畏惧江藐他们一般迟迟不敢靠近。
  “在这儿见到红色饮料打开摆放在外,一般都是用来招待这些过路的阴客。”
  江藐点点头:“它们八成是怕我,咱赶紧买了伞走人吧,别影响了别个。”
  “老板!”江藐来到门口撩开了小卖店的线状门帘。
  中年男人听到有客人,不慌不忙地抬起头:“$&@!$&@……"”
  “……?”江藐听懵了,边比划动作边试图解释着,“外面、哗啦啦啦啦下雨!撑伞、伞!”
  “oh!”
  老板还真听懂了,起身从身后的货架边上拉出个纸箱,从中拿出一把黑伞递给了江藐。
  果然,肢体动作是最好的语言!江藐忙伸出手比了个“二”。
  老板皱眉摇头,耸了耸肩膀,把空荡荡的纸箱亮给江藐看。
  “没事没事!”江藐摆摆手,回头对栖迟道,“要不咱俩先打一把?”
  “好。”栖迟接过伞撑开,“我来打,你往我身边靠靠。”
  “先等下。”江藐说完再次回头看向老板,指指外面接连比划道,“天黑了、要睡觉、没地方住!”
  老板连连点头表示自己听懂了,而后叽里呱啦又说了一长串。见对方完全听不懂,也跟着干着急。
  “他的意思大概是最近有节庆,很多客人都把宾馆住满了。他知道有一家肯定会有空房,但闹鬼闹得太凶,不建议我们去住。”
  江藐一脸惊讶:“大佬,你老家泰国的?看着不像啊!”
  “也只是听个大概。”栖迟淡淡道。
  江藐:“那你赶紧问下老板这家宾馆的位置!鬼嘛,咱最不怕的就是鬼了。”
  “好。”
  屋外,雨下得更大了。
  ……
  从小卖店出来后,栖迟撑着伞,同江藐并肩走入夜雨中。路面的积水在他们经过时,微微荡起波纹。
  江藐甩甩滴水的头发抱怨道:“雨都下那么久了,怎么还这么闷热?”
  一双手环过他的脖颈搭在肩上,将他又往自己身边揽了揽:“靠近些。”
  看着朝自己微微倾斜的雨伞,江藐忍不住扬起嘴角。
  “小花哥,你看你上得厅堂,下得厨房,温柔博学还法力高强。将来谁跟了你,算是享了福了。”江藐顿了顿又道,“所以啊,你守着那破楼干嘛?不如继续四海游历去,反正你们妖族的事儿也不归我们系统管,只要你离开,以后别为非作歹,我的任务就算完成!如此一来,你省事儿,我轻松,咱俩各得其乐……”
  身边的脚步突然停了,江藐话没说完,见状疑惑地看向对方。只见栖迟也正凝视着自己,眸色暗沉。
  恍惚间,栖迟眼中浮现出的,又是那个穿着雾色长衫的身影转身离去时的样子……
  栖迟一把狠狠抓住了江藐的手腕,低声逼问:“你又要赶我走?”
  他的语气泛着寒意,还夹杂着一股莫名其妙的阴鸷狠厉。
  江藐赶忙摆手:“误会了!我只是不想跟你之间有这么一层拆迁办与钉子户的尴尬关系在,明明相处的很融洽不是?……还有,什么叫‘又’?”
  栖迟不语,仍是锁着江藐的手腕不放,死死地盯着他,直把江藐盯得犯怵,另只手悄然握住了银鞭。
  过了许久,栖迟周身的戾气才渐渐消散,恢复成了原先那副平和沉稳的样子。
  “咳,栖迟?”
  “抱歉。”栖迟松开抓江藐的手,缓声道,“最近做了个梦,一不小心就错乱了。”
  江藐听后不禁失笑:“你这,合着刚刚发癔症呢?”
  “抱歉。”
  江藐看着栖迟若有所思,但最后也还是只笑了下道,“没事儿。”
  此时,巷子外投来一道光,就见辆计程车停在路边,从上面下来了两个乘客。
  江藐眼前一亮,忙朝着计程车拼命摆手。
  司机看到有客,驾车朝江藐驶来。
  “快上车。”
  江藐扯了下栖迟的袖子,率先钻进了车门。
  ……
  抵达那间闹鬼酒店的时候,已经是后半夜了。
  司机在大老远的地方就靠边停了车,说什么也不愿意再往前挪一米。无奈,二人只好又合撑着一把伞步行走了一段。
  “你说,这酒店跟咱们地府名苑比,哪儿更凶?”江藐碰了碰栖迟的胳膊肘,调侃道。
  栖迟淡淡一笑:“阳世怕没几个地方能凶得过地府名苑吧。”
  江藐挑眉点点头:“也是。”
  一道闪电陡然划破夜空,一张哭泣着的脸赫然出现在了江藐面前。
  “我去!”江藐下意识向后退了步。
  他仰头看了眼坏掉的路灯,朝它打了个响指。只见路灯明灭了一下,颤颤巍巍地亮起来。
  周遭事物在惨白的街灯下显露出来,原来方才那张哭泣的脸是一尊等人高的天使雕像的头。
  大概是时间太久,天使的头已经从中间裂开了。半边脸上爬满了绿色的青苔和大小不一的蘑菇,衬托的它的表情更加阴森古怪。
  江藐推开掉漆的铁门栏,无语道:“这样的地方居然还在营业?”
  “看起来像是个度假村。”栖迟的目光锁向远处一座斑驳的泳池,思索道,“我收回刚才的话。这地方,还挺凶的。”
  “管他凶不凶,能避雨就行。”江藐无所谓地经过那些破碎的雕塑,径直朝着布满藤蔓的中央大堂走去。
  酒店内部的光线依旧昏暗,明明挺排场的地儿在这样晦暗的光照下也显得脏兮兮的。
  前台是个长得黑溜溜的老头儿,看到来者后脸皮僵硬的向两边咧开,露出排大黄牙。
  “Sawadee Krub。”
  “啊,萨瓦、萨……”江藐回头看向栖迟:“你跟他说?”
  栖迟点了下头。
  “大佬就是大佬!”江藐伸出拇指比了个赞,转身摸着烟盒到外头屋檐下抽烟去了。
  他点燃支烟抽了一口,突然像想起什么似的又从兜里翻出一枚水果糖,剥开放进嘴里。而后快速的将糖纸折了几下,朝天空一抛。
  白光一现,糖纸做的小人儿甩甩头飘到了江藐眼前,朝他敬了个礼。
  “精神不错嘛。”江藐看着小纸人笑笑,“今儿晚上就交给你了!”
  小纸人挠挠头头,像是不明白江藐什么意思。
  “看我干嘛?不懂什么意思?”
  小纸人点点头。
  “把风,把风明白吧?”
  小纸人在空中跳跃了几下,又朝江藐敬了个礼。
  “乖。”江藐伸出手指戳了戳小纸人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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