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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住幽冥小区18楼/我住地府18楼(玄幻灵异)——蜃哥儿

时间:2021-06-23 10:46:47  作者:蜃哥儿
  江藐失笑:“大爷的,她好像有点儿看不起我啊?你们十八楼的住户都这么狂妄的么?”
  “毕竟寻常鬼魅应该也住不进来。”栖迟淡淡笑道,“何况她还住13楼。”
  “是是,你们都可牛逼了。”江藐将最后一杯茶喝尽,站起身来,“回去了先,你也早些休息吧。我明儿再去趟戏曲团,跟柳云生的采访还没做呢。”
  “提个建议。”栖迟在江藐身后缓声说,“可以的话,找份新版的《霜花劫》剧本来看看吧。”
  江藐点点头:“有必要……走了小花哥!”
  房门“咔哒”一声,被人关上。栖迟又静静在沙发上坐了会儿,方才打了个响指,熄灭了屋中的灯。
  月光下,香炉里徐徐冒着青烟,清冽的香气再次在屋中弥漫开来……
  ……
  翌日,江藐早早便来到戏曲团。隔着老远,看门大爷就冲着江藐招手。随着这些天的进进出出,江藐已然跟这位看门大爷混熟了。
  “江记者,江记者,您那儿有火么?”
  “那必须啊!”江藐从兜里摸出火机,又给看门大爷递了根烟,帮他点燃。将火机放在传达室的桌上,“给您了,留着用。”
  “哎哟,谢谢江记者!您今儿又是来采访啊?”
  “可不,跟柳云生柳先生约好了,对她进行个访问。”
  看门大爷挥手朝行政楼一指:“这不,人刚进去。”
  “得嘞。”江藐冲大爷点点头,“您忙着!”
  他说完,快步迈向行政楼。
  江藐推开门,就见柳云生正背对着他立于窗边。她指尖依然夹着根细烟,从烟头积攒的灰来看,她应该是在想事儿。
  江藐轻咳了声,敲了下门。柳云生闻声回头,见到江藐后淡淡一笑:“江记者,请进。”
  相较于昨日离开的匆忙,此时的柳云生看起来已恢复的淡定从容。
  “啊,该是叫您一声柳先生吧。”江藐装模作样的拿出事先准备好的录音笔和笔记本,“昨个见得仓促,都没好好跟您说上话呢。”
  柳云生将江藐引到沙发前坐下:“您今天不是又来了么,咖啡还是茶?”
  江藐晃了晃手里的烟盒:“不忙,有这个就成。”
  柳云生微微一愣,随之爽朗地笑了声:“这是遇上知己了,刚好我也不爱喝咖啡,更不喜欢茶。”
  她说着,又取出支细烟递给江藐。
  江藐赶忙摆手:“我可抽不惯您这个。”
  “别看是细烟,男士的,尝尝。”柳云生冲江藐扬扬下巴。
  江藐见状,也不再推辞,接过柳云生手里的烟点燃吸了口,还真够劲儿。
  “好抽啊您这个!”江藐边说边看向柳云生,只见她今天穿了身亚麻质地的中式套装,夹着烟往沙发上一靠,看起来相当随意潇洒。
  柳云生将额前的碎发捋向脑后,随性道:“那咱开始?我下午还有事。”
  “成,开始。”江藐点点头,将录音笔打开。
  “我查了些关于您的资料,柳先生先前也是戏曲演员,近些年才开始转战幕后的是吧?”
  柳云生笑了下,冲江藐比比手里的烟道,“嗓子让这玩意儿给熏废了。”
  “你们搞艺术的,不抽烟的少吧。”
  “倒也不是,我就勒令团里现在这帮孩子,谁也不许给我沾烟碰酒。”柳云生弹弹烟灰,勾唇一笑,“宽于律己,严于待人,说的就是我。”
  “嗐,柳先生您有人格魅力,我听说团里的年轻人都很崇拜你呢。”江藐奉承了几句,试探性地切入正题,“听说新版的《霜花劫》较老版而言做出了不少调整,能具体聊聊么?”
  “这出戏,您看过老版的么?”
  “故事多少知道些。”江藐点头。
  柳云生随即反问:“那对于老版故事,江记者是怎么看的。”
  好嘛,话又让她给问回来了。
  江藐拿捏着措辞道:“我不懂戏,就觉得结局挺憋屈的。特别是霜儿,被妹妹毒死又遭遇老公背叛,结果一心想着报仇还发现人家俩成真爱了,弄得死活下不去手。”
  “团里的年轻人都说,这剧情现在看有些古早了。”柳云生往沙发上又靠了靠,吐了个烟圈道,“可经典终归是经典,只是时代审美不同罢了。”
  江藐笑笑:“所以柳先生改编这出戏,也是为了要顺应时代么?”
  柳云生在烟灰缸上轻轻叩了两下烟灰,看向江藐,“江记者,你说如果霜儿的妹妹其实根本就只是毒错人了,该死的原是状元郎,那这出戏会不会更精彩呢?”
  江藐握录音笔的手微微一收。
  柳云生转瞬就又恢复到了先前轻松的语气:“没错,这么改也是为了顺应下时代,迎合迎合市场。我们团马上就要改名叫戏曲艺术中心了,不得不考虑下今后的营收问题。”
  “原来如此。”江藐低头笑了下。
  “关于剧情方面的事我也不好再多说什么了,就请江记者到时前往剧院观看吧。”柳云生将烟按灭,抬头问,“方便你先把录音笔关下么?”
  “当然。”江藐马上将录音笔关掉。
  柳云生有些好奇地挑眉道:“我很好奇,江记者居然没有问我关于先前出演霜儿的女演员出事的问题。”
  江藐笑笑:“您之前不是跟我说了,不希望我将这些事报出去。再说,即便我问了,你也不见得会讲不是?”
  柳云生闻言,眼中流露出几许赞赏:“我很喜欢跟你聊天,或许我们今后能成为朋友。”
  “荣幸之至!”江藐换了个更为轻松的姿势,将一条胳膊搭在了沙发靠背上,“到时候还希望柳先生能赠张好票给我。”
  “自然。”
  江藐:“话说,正式演出是什么时间啊?”
  “一周后,在晔城剧院。”
  “七天。”江藐微微抬眼看向柳云生,低声道,“不,该是只剩六天了吧。”
  ……
 
 
第23章 戏子
  “没错。”柳云生淡笑,“所以现下是时间紧、任务重。”
  “柳先生。”江藐打断柳云生的话,开口道,“既然你有心交我这个朋友,有些话我便想以朋友的身份跟你多说两句了。”
  柳云生点头,示意江藐说下去。
  江藐将录音笔和记事本顺手撂到了一边,决定直言了当。
  “你那天看到了吧。”江藐问。
  柳云生身体微微一僵,偏过头去看不清神态。
  “她已经知道了你会在一周后进行公演,看样子是打算跟去现场了。”
  “那天那个,是小茹吧。”柳云生从烟盒里又取出一支烟,低声道。
  “她那样说,摆明了就是笃定你一定会按时演出。”江藐顿了顿道,“可便是这样,我还是想劝您一句,照目前的情况来看,即刻叫停演出会比较好。”
  “不行。”柳云生果断拒绝道,“宣传已经打出去了,到时候业界有名的同仁都会到场。”
  她抬起头来正视着江藐,微微扬起唇角:“江记者,我虽不知你到底是干什么的,但对于我们而言,舞台有时候比命重要。”
  又是这句。
  江藐闭了闭眼,自知已是不好劝了。他叹口气站起身来,双手插兜地看向柳云生,半真半假地笑了下:“好吧,既然您决定了,这事儿也不是我能管的。”
  “但……”江藐敛去笑意,“排戏归排戏,希望柳先生不要借此再做些其他出格的事就好。人各有命,别为了自己的目的去坏了他人的命数。”
  他说完,转身对柳云生挥了挥手:“我是干什么的不重要,但真心希望柳先生的所作所为别涉足到我必须得管的境地里才好。”
  目送着江藐离开后,柳云生默默起身走到办公桌前,从上锁的抽屉里取出一张泛黄的老照片。照片上,两个正值青春年华的少女在一棵合欢树下紧紧相依,笑颜如花。
  柳云生拿照片的手微微颤抖,眼底间晦暗幽深。
  “小茹,你再等一下。”
  随着思绪拉远,一切又都回到了多年前的夏天……
  午后的开水房里胧着一层淡淡的水汽,拉着挡帘的隔间里,湿着头发的女孩正从水桶里舀起一瓢热水缓缓浇在另一个女孩白皙光洁的后背上。
  “水温合适么?”女孩边帮她擦背边问。
  背对着她的人点点头,继而转脸冲她笑了下:“可舒服了,一会儿我也替你擦。”
  “小茹,你真的不能再节食了。”
  “哎,我要是像你这样吃不胖,肯定不节食呀。”女孩吐吐舌头,叹了口气道,“云生,我最近天天晚上失眠,就怕自己演不好霜儿这个角色。”
  柳云生笑了下,将毛巾摆了摆拧干,帮女孩擦着头发:“有我在你怕什么,我可以教你的。”
  小茹懊恼地摇摇头:“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反应慢,学东西也慢。难得蒋老师信任我,我特别怕辜负了他,更怕演砸了对不起观众。”
  看着水汽中女孩微微泛红的脸颊,柳云生忍不住揉了揉她的头,宠溺道:“蒋老师之所以选你来演,就是觉得你比我们都优秀,要对自己有信心呀。”
  女孩闻言怯怯地点了下头,突然盯着柳云生的手腕,眼睛一亮:“真好看!”
  柳云生随着女孩的视线看向自己的手腕,发现原来她是在看自己腕上的蝴蝶手链。柳云生笑了下,将手链从腕上取了下来,又戴在了女孩的手上:“送你了。”
  “真的么?!”
  “当然是真的。”
  女孩一把抱住了柳云生,将头埋在她的胸前:“云生,你真好!”
  柳云生的身子僵住了,有些不自然地将手环过女孩的身子,脸上飞起一团红云。
  “你喜欢就好……”
  ……
  一声清脆的电话铃打断了柳云生的回忆,她从照片上收回目光,在看清来电显示后,抿起了唇。
  “喂,蒋老师。”柳云生边接下电话,边回到沙发前燃起了香烟。
  电话那头传来了个温润的男声:“云生,我收到你寄的邀请函了,能看到《霜花劫》复排,我很高兴。”
  柳云生轻轻勾起唇角:“收到就好,想当年还是蒋老师您一手将这出戏呈现出来的呢。”
  “那出戏之所以能成功,主要还是因为你演得好。果然,你是最适合出演霜儿的人。”
  柳云生一下下搓着手上的香烟,烟嘴被她揉皱成一团。她淡淡笑了下:“那么这周天,还请蒋老师务必到现场来,我期待着您的指教。”
  “一定一定,到时见!”
  “再见。”柳云生说完,挂断了电话。
  她仰躺在沙发上,侧目看向窗外灰色的天空,将香烟揉断扔在了地上。
  ……
  栖迟将《霜花劫》的剧本推到江藐眼前时,江藐愣住了。
  “不是,你从哪儿搞到的啊?”江藐失笑道,“我今儿骚扰了人家孙苗一下午,她愣是没松口把剧本借给我,说什么要对内容保密。”
  栖迟淡淡一笑:“拿去看吧。”
  “不成,你得先告诉我是怎么搞到的。”。
  “下午我路过戏曲团,顺道进去了趟。刚好他们还没开始排练,剧本就放在排练厅的桌上。”
  “然后呢?”
  “我就随手拿了本回来。”
  “……”江藐心说,大哥您这不叫随手拿,叫偷。
  “哦对了,看完以后记得明天再给人家送回去。”栖迟斯斯文文地补了句,“你下午找孙苗要了半天,别让人家觉得剧本是你偷的。”
  “……”
  江藐真是一口老血卡在喉头,心里顿时无数个白眼翻过。
  “这个,你看了么?”江藐摸出支烟冲栖迟扬扬下巴。
  “快速翻了下。”
  江藐侧头点着火,含着烟道:“那你直接给我讲吧,字儿太多了我看着头疼。”
  栖迟点点头,徐徐讲起,“故事大致讲的是一对感情很好的姐妹有一天遇到了个进京赶考的秀才。秀才看似老实憨厚,却是个衣冠禽兽。在一天晚上,把好心收留他的霜儿玷污了。霜儿不堪受辱悬梁自尽,秀才却将一切嫁祸给了一窝盗贼,伪装成无辜者继续上京赶考,取得功名。霜儿死后怨气未消,便托梦给了妹妹芸儿,得知了这一切后的芸儿决心在状元回乡上任的途中杀了他,为霜儿报仇。”
  “这……跟老版出入是挺大的哈。”
  “其中不得不提到的一点是……”栖迟翻开了剧本最后一页的人物关系道,“戏里的妹妹芸儿,其实一直心慕于姐姐霜儿。”
  “你是说,妹妹爱着姐姐?!”江藐吞了口唾沫,意外道。
  栖迟轻点了下头。“山,与。氵,タ”
  “如果现实与这出戏真的有对照的话,那么一切就有解释了。”
  江藐深吸口烟对着上空吹了下,只见一团白雾渐渐聚集成一面光幕,里头的小纸人正偷偷摸摸地爬上戏曲团档案室的柜子。
  “工具人儿,把你找到的那份档案抽出来再给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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