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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住幽冥小区18楼/我住地府18楼(玄幻灵异)——蜃哥儿

时间:2021-06-23 10:46:47  作者:蜃哥儿
  “都说了,急不得。”江藐叹了口气,“再说,你急也没用,眼下破译翅膀上的文字标记是打开‘蛹’的唯一方法。”
  游季听后咬了下大牙,瞪着双通红的眼睛在烟灰缸里反复挑拣着还能再勉强抽两口的烟屁股。
  江藐见状,将自己手里没抽完的烟递给了他。
  游季深深吸了口,缓缓吐出烟雾,片刻后终是哑着嗓子说了句:“知道了,我不会轻举妄动的。”
  “好同志。”江藐拍了下游季的肩膀,“明天我和小花哥要再去一趟洛神像,你就先带着小皎到外头散散心吧。”
  “我跟你们一起。”游季冷着脸说,“都说了不会沉不住气的。”
  “老兄啊。”江藐用舌头抵了下腮帮,看着游季轻叹道,“珍惜现在你和他相处的机会吧。毕竟这个世界,我们迟早都会离开的。”
  “……”
  游季沉默了。
  此时,一枚小纸人也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就忽然冒了出来,顺着游季的胳膊便开始往上爬。
  “你干啥?”游季皱眉冲着江藐道,“快把你的走狗弄远点儿。”
  “你确定?”江藐扬扬眉说,“我还以为你带小皎出去的时候会需要一个替身的。”
  “……”
  “小Q,回来。”江藐冲小纸人勾了勾手,“没看见别个不待见你?”
  “别!”游季慌忙阻止,继而扭头闷哼了句,“还是借我使使吧,谢了。”
  ……
  这画中的世界像是永远都没有晴天,只有雨大雨小的区别。
  就像这会儿,又下大了。细密的雨丝坠入河流,荡起了无序的波纹。桥头的石狮子也被冲刷的锃亮,安静地审视着那些匆忙避雨的行人。
  而混在这市井中的,有两个古怪的人。他们共撑着一把油纸伞,一直逆着人群走。他们脸上都带了面具,一个是白面红唇的唐三藏,一个是毛脸儿雷公嘴的孙猴子。
  唐三藏要比孙猴子矮上一头,看身形应是个少年。他时不时便会侧过头,踮起脚,附在孙猴子的耳边说上几句。孙猴子便会耐心地一次次弯下腰,好让他更轻易地靠近自己。
  “你、饿么?”孙猴子问。
  “不是才吃过么?”唐三藏的声音听起来清澈干净,像一汪清泉。
  “也是,那就不吃了吧。”
  “其实再吃点儿也行?”
  两人同时间开口,随后尴尬地互相看了眼对方,接着面具下方的脸上便一起露出了笑容。
  “你知道奇味轩么?”三藏问。
  孙猴子摇了摇头。
  三藏:“是隋镇最有名的馆子!之前总听咳咳里的下人提起,一直很想去尝尝呢。”
  “那就去。”孙猴子说,“到时找个包间,先把这面具去了再说。”
  “我觉得你这样很有趣呀。”唐三藏透过孙猴子眼睛上的两个洞,朝深处看去,眸中映蕴着水光。
  只一眼,孙猴子便怔住了。
  “看见那座牌楼了么?奇味轩就开在那儿。”唐三藏激动道,“咱们比比看谁先跑到好不好?!”
  说完,他拔腿就冲进了雨幕中,开心的笑声隐没在了街巷里。
  “喂!阿……会淋湿的!”
  孙猴子眼见阻止未果,无奈地叹了口气,抬脚朝着少年的身影追了上去。
  “当心别摔了——!”
  ……
  血红色的莲子明灭着荧荧的光,石窟里大批的冥蝶受到这股阴气的吸引,如同飞蛾扑火一般朝着血莲子涌了上来。
  栖迟看准时机,隔空画符,莲子外便瞬间形成一道光幕,将那些冥蝶尽数包裹在了里面。他一伸手,封印着冥蝶的莲子便飞入了他的掌心里。栖迟将莲子收好后,又拿出一颗新的,重复着相同的步骤。
  “这可得抓到什么时候?”江藐看着那些再次聚集起来的冥蝶,迅速用烟盒里的锡纸折出了一个小纸人。
  江藐:“去,帮小花哥抓蝴蝶儿去。”
  小纸人显得很兴奋,在地上左右跳了跳,而后瞬间分裂出了数个,跟放了学的小学生似的,朝着成群的蝴蝶冲了过去。
  此时,栖迟的脸上已隐隐露出了些疲惫。江藐不忍,上前搭了下他的肩膀道:“你先歇歇,我来吧。”
  “没事。”栖迟摇了下头,突然眼底一暗,指间夹着的那枚血莲子“嗖——”地就射向了江藐身后。
  莲子带着风从江藐的侧脸颊擦过,只听“啪”地一声,一只冥蝶在江藐脑后被从正中间切成了两半。
  “怎么了?”江藐疑惑地问。
  “这只冥蝶不对劲。”栖迟弯腰捡起了碎成两半的蝴蝶,将蝶翼小心地包起来收好,而后将其递到了江藐面前,“你看它的腹部。”随着栖迟的话,江藐看到那只蝴蝶的腹部正在微微发着幽蓝。
  他眉头一皱:“灵识?”
  “照理说,冥蝶只需要吸食阴气便能存活,根本不需要汲取灵识……”栖迟目光一沉,“除非……”
  “除非蝶后刚好到了排卵期。”江藐话毕,露出抹惨淡地笑来,“这下可麻烦了。”
  他话音刚落,只听石窟内传来了一阵强烈的嗡鸣。伴着那声音,一阵暴风朝着二人席卷而来。
  江藐仔细一看,那哪里是风?分明就是成千上万只冥蝶。只是这些蝶一改方才无害脆弱的模样,此时腹部变得油亮硕大,每一只的屁股上还生出了一根尖锐细长的针。
  “当心。”栖迟与江藐背靠着背道,“一旦被这些冥蝶的尾针扎到,体内的灵识便会被其抽离。并且,那针上有着极其强烈的麻醉剂,会让人浑身僵硬,动弹不得。”
  江藐咬了咬牙:“冥蝶惧光畏火,用火攻自然最合适。可现在又不能破坏蝴蝶的翅膀,真是棘手啊。”
  只一句话的功夫,江藐与栖迟便被冥蝶组成的墙团团包围了……
  “啧,早知道就带些灭害灵来。”江藐嘴上虽在耍贫,周身的肌肉却早已紧张了起来。银鞭被他紧紧地攥在手里。
  “江藐。”栖迟低声唤了句,“你的鞭子,命中率多少?”
  “保守估计,百分之七八十吧。”江藐道。
  “不要保守。”栖迟从怀中掏出数枚莲子,沉静地看着那片蝶群,说,“尽全力呢?”
  江藐勾勾唇角:“一百。”
  “好。”栖迟笑了下,“我们来玩儿个游戏吧,小蜜蜂知道么?”
  “当然。”江藐将鞭子往地上一甩,发出声清脆的响声,“红白机经典游戏,哥是高手。”
  “我左,你右。”栖迟沉声道,“只拆翅膀,比比谁多。”
  “好啊,你要是输了咋整?”
  “随你。”栖迟顿了顿,又道,“要是你输呢?”
  江藐咧嘴一笑:“我也随你。”
  “很好。”栖迟点点头道,“不许反悔。”
  “一言为定。”
  江藐话音刚落,栖迟的眼神便陡然一沉,手中的血莲子顷刻间便朝着半面蝶墙飞了上去。
  莲子红光一闪,瞬时生出数根藤蔓。藤蔓像是自己长了眼睛一般,每一下都精准的地在了冥蝶的正中间,将其一分为二,翅膀完整地落了下来。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又怎能错过这次“随你”的机会?
  栖迟腾空将手一挥,一道强光便再次钻入了冥蝶群。
  “没想到小花哥你的胜负欲这么强。”
  江藐摇了摇头,随即也敛了笑意,挥起鞭子,接连扫掉了一排蝴蝶的翅膀。
  一系列干净漂亮的动作过后,他还不忘冲栖迟吹了个响亮的口哨,挑挑眉道:“夸我。”
  栖迟淡淡一笑:“厉害。”
  ……
 
 
第77章 人皮灯笼
  江藐记得,在他刚当上阴兵没多久的时候,下头组织新兵演习。他凭借着这条锁魂鞭,在打靶比赛中创了历史新高。那是他的巅峰成绩,之后就再没突破过。
  直到今天,他约摸着总算应该是超过了。
  鸦青色的蝴蝶翅在石窟中薄薄落了一层,离远了看就像是荧光色的鳞片。比赛结束,江藐放出了小纸人将那些蝶翼收集起来,顺便数一数双方的战绩。自己则是领着栖迟透过洛神像头部的镂空海棠雕花,朝内室看去。
  “阿皎……”江藐低唤了声,“听得到我说话么?”
  片刻的沉默后,一个悠远的声音轻轻回荡在了江藐耳畔。
  “江sir,听得到。”
  江藐回头看向栖迟:“你能听见阿皎的声音么?”
  “不能。” 栖迟摇了摇头。
  果然……
  江藐的眉头轻轻蹙起,转而继续对阿皎道:“我们已经将冥蝶的翅膀收集起来了,一定会尽快找到破解结界的办法,你再撑一撑。”
  又是一阵寂静过后,只听阿皎轻声道:“我知道了。”
  他顿了顿,又说:“江sir,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你,请一定仔细听。”
  “你说。”
  “在你走后不久,唐德庸就来了这里,那个把我关在这儿的做皮影的老头也来了。我听到他喊唐德庸‘表兄’,但在我的记忆里,从来没有见到过这个人。”
  阿皎接着道:“我听他们对话的意思大概是说,那个老头从别处得知,我死后灵魂其实一直都未入轮回,而我的魂魄就是开启这幅画卷入口的钥匙。他依从着某人给他的指示,成功等到了我,并借助对方提供的结界将我困住,一起带到了这画中的世界。”
  “他有没有说自己来这画里的目的是什么?”江藐问。
  阿皎轻叹了口气:“没有。”
  “其他呢?还有什么信息么?”
  “也没有了。”
  江藐点点头:“成,知道了。总之,我们还是先想办法破译出蝴蝶翅膀上的图案,再看有没有近一步的发现吧。”
  他说完,回头看向身后的栖迟,低声道:“我们走吧。”
  “阿皎说什么?”
  “回去的路上我告诉你。”
  栖迟闻言轻点了下头,两人转身顺着原路离开了井底石窟。
  在回旅馆的途中,小纸人攀着江藐的衣服一路来到了他的肩膀上,凑近江藐的耳边嘀嘀咕咕了几句。
  江藐正要点烟的动作停顿了下,皱眉问道:“你确定?”
  小纸人做了个举手发誓的动作。
  江藐的表情从意外变得无奈,最后点燃了烟,长长吐了口气。
  “你赢了。”江藐咬了下烟嘴儿,背对着栖迟摇摇头道,“说话算话,你提要求吧。”
  栖迟的唇角淡淡勾了下:“先攒着。”
  “也好。”江藐点点头,“放心,我是不会赖账的。”
  两人回到了旅馆内,栖迟先进了浴室打开淋浴,继而转身走出叫江藐去洗个热水澡。
  一返回客厅,就见江藐浑身透湿的站在桌边,手里夹着烟,看着铺在桌面上的蝴蝶翅膀发神。
  “先去洗个澡,别感冒了。”栖迟取过烘干的浴巾,递到江藐手里,沉声说。
  江藐点点头,目光却仍未从那些蝴蝶翅上收回,低声道:“我在想……”
  “我知道。”栖迟缴了江藐的香烟摁灭进烟灰缸,“你在想这些图案又是谁留的。”
  “你觉得呢?”江藐抬眼盯着栖迟问。
  “我觉得,你先去洗澡。”
  “……”江藐摇头苦笑了下,“你可真是……”
  他接过栖迟递来的毛巾,走出两步后回头道:“你呢?不洗么?”
  栖迟静静地看着江藐,片刻后轻声说了句:“你想一起?”
  江藐语塞,想他一副天生的好口条,居然每每都栽在这位“斯文人”面前,当真是丢人。
  可转念一想,呵,可去他妹的斯文人吧,斯文败类还差不多!
  “好啊,一起来呗。”江藐挑了下眉,妄图以不要脸还施不要脸,以求扳回一局。
  谁知栖迟听了这话,眼神突然就暗了,低沉的声音像极了在警告。
  “江藐,别瞎撩。”栖迟道。
  江藐脑子里快速权衡了下这句话的分量,还是怵了。
  ……
  屋外,天地被水汽渲染成了一片朦胧墨色。
  潮湿的泥土味混杂着绿叶的味道,被戴着唐三藏面具的少年深深吸进了肺里,又满足地吐了出来。
  身后冷着一张脸的俊俏书生手里拎着原先戴在脸上的悟空面具,另只手拿着串被咬掉了几颗的糖葫芦,跟在少年身后默默地沿河走着。
  落雨的河岸边鲜有人迹,因而雨声、脚步声便显得尤为清晰。而混在其中的,还有一阵阵清脆细碎的铃铛声。
  “游季哥,你身上是什么一直在响?”少年跑回油纸伞下,绕着游季寻摸着问。
  游季没说话,伸手到腰间打算取出扣在枪套里的□□。可接着他的眼神就游移了下,像是担心会吓到少年似的,最后只将枪身系着的铃铛取下,递到了少年手上。
  “铃铛?”少年隔着面具的眼睛眨了眨,“你怎么还随身带着铃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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