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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国男妃(古代架空)——萧无改

时间:2021-06-25 09:33:19  作者:萧无改
  俊俏的眉眼蒙上一层阴戾,咬紧的牙齿令脸颊显出凌厉的轮廓。
  坤华……你的命,怎的这般好呢?
  ***
  天擦亮时,白朗终于将自己彻底累跨,心有余而力不足的他,还依依不舍地抚摸着爱人的身体,尤其爱在他刚刚攻略的领地流连。
  他只沉浸在舒服的手感中,却没注意到坤华一直紧咬着嘴唇,直到疼得抑制不住地颤抖,白朗才有所察觉地停了手,借着依稀的晨光,白朗俯身查看,登时吓得一头冷汗。
  “坤、坤华……我、我弄伤你了……”
  坤华忙安慰:“没事的,殿下,我没事。”
  白朗急得手足无措,情急之下抓起坤华的手,带动着坤华的手掌左右交替地掌掴自己。
  “坤华,我混蛋!我是畜生!我……”
  坤华连忙抽回手来,又抚摸白朗的头,似是慈父安慰惹祸的孩子。
  “殿下,坤华是自愿的,坤华很高兴,能将身子……干干净净地给了您。”
  白朗扑在坤华身上,撒娇地呢喃:“坤华,你对我太好了。”
  坤华确是对白朗极好,处处为白朗想得周全。白朗本欲留下,为坤华打理伤处,坤华却催白朗趁天未大亮快些离开,莫被人看到他俩私会,便要诟病白朗坏了后宫侍寝的规矩。
  若再有人以此大做文章,说什么堂堂太子夜访楼月质子,恐有密谋不轨,那便平白为白朗招了晦气。
  坤华担心得有理,白朗驳不过他,便只得听话。
  ***
  晨曦渐渐铺撒上被褥,昨晚的激.情在日光下一览无余,坤华看着床上的血污,难免有些羞涩,但羞涩却很快被幸福和欣慰驱散。
  可眼下一件难处摆在眼前,他试探着动了动身子,瞬即便是一阵剧痛。
  这可如何是好?他绝不愿让外人看他窘态,可凭他一人又难以给自己擦药。
  恰在这时,竹帘轻晃,走进个身穿红衣的人来。
  
 
  ☆、断情
 
 
  坤华惊得“啊”地叫出了声,慌乱间急忙抓起锦被盖上身子。
  小凡见他窘迫模样,极轻蔑地嗤笑一声,却似入自家屋子般,悠悠然走了进来。
  “你……你……别过来……”坤华的双眼瞬也不瞬地盯着小凡,喉间发出徒劳的反抗。
  小凡却不管不顾,他手里捧着舂药用的木杵和瓷臼,一边碾着瓷臼里的草药,一边款款走到榻边,斜坐了下来,闲闲地道:
  “害什么羞啊,我的卧房紧挨着你的,昨儿夜里,你这里行得火烈,吵得我睡不着呢。”
  坤华窘迫而惶恐,是故口干舌燥,却不觉连连吞咽,喉结不安地滑动。小凡用眼梢乜着他,又嗤笑一声,唰地一下掀起坤华遮羞的被子。
  “啊……”坤华大骇,下意识地紧紧攥住险些脱手的被角。
  小凡却恶狠狠地贴过来,低吼道:“你既然有了做玩物的觉悟,还在同是奴.儿的我面前装什么清高?我若不给你上药,难不成你想让别的什么人看到你折损的春.光么?”
  坤华愕然,盯着有如小兽一般的小凡,难以自控地急喘起来。
  小凡又瞬即转回悠然的姿态,从坤华手中抻走那一方被角,坤华极不情愿,可又反抗不过,便松开了手,闭上了眼。
  他听到小凡吹了声口哨,戏谑道:“太子殿下该是何等的健美,坤华哥哥的身子也极娇.嫩呢。”
  话音未落,坤华便痛得猛然睁开眼,双腿本能地合在一起,伸手按住小凡那只手,盯着小凡的眸子惶恐不安地晃动着。
  小凡又一次被惹怒了,他放下杵臼,双手分按在坤华竖起的膝盖上用力分开,坤华大惊,大叫道:“住手……我、我要喊人了!”
  坤华经过一夜的劳累早已力竭,何况小凡不知哪儿来的恨意,使出仇杀般的力气,坤华惊叫一声,双腿便被重重地按在榻上。
  “坤华殿下清高贵气,却被我一个小小的奴儿牵制,我小凡敢赌上性命,即使在我面前丑态百出,您也绝不敢喊人来的。”
  小凡说完,便又将涂满草药的手指捅了进去,一根不解气,便又加一根,在里面毫无必要地岔张和扭转。
  痛感加倍地侵袭,可这次坤华及时咬住了嘴唇,放在身体两侧的双手紧攥住身下褥子,曲立着的双腿难以自控地颤抖。
  小凡好整以暇地为坤华上药,嘴上还有如好友闲聊般地说:“坤华哥哥,您看小凡的这身红衣裳好看么?我啊,其实顶不待见白色了,何其的素寡,看着就寒酸。
  “可坤华哥哥贵为楼月王子,却是一水儿的白衫。小凡便拆了条旧红毯子,改成了衣裳。”
  坤华为了忍痛,将头埋进枕头,胡乱地蹭,即使紧咬住嘴唇,呻.吟声还是从唇齿间漏了出来。
  小凡对他的救治,简直就是一场私怨酷刑,分明是故意加重手上的力道,故意选用强劲的草药。
  小凡却还嫌不够,嘴上仍不放过:“坤华哥哥,您当真的好命,虽说太子殿下不懂事,可着劲儿地折腾您,可他毕竟是情到深处由不得,您也是,受了这么重的伤,可毕竟,您的初.夜是给了自个儿的心上人。”
  言语间透着挖苦,却还隐着淡淡的凄凉。
  坤华听出了小凡的妒恨之意,便用乞求的语气应道:“小凡,你、你莫伤怀,你、你以后……定也能遇到……啊——”
  小凡故意加重手上力道,以此表达对坤华言语的反感。
  坤华抽着气喘息,痛得再次闭上眼睛,咬住嘴唇,不敢再说话。
  “哥哥,不知在西域,有没有官.妓呢?”小凡的声音缥缈得像是广袤沙漠中呼啸的风,却透着真实的寒凉和恶意。
  感到一股阴凉的气息吹在脸上,坤华惊恐,勉力将眼睛睁开了些,但见小凡的脸极近地贴了过来,拨弄着他的头发,似亲昵兄弟的爱抚:
  “哥哥唉,您可知,官.妓比那窑.子里的,可惨多了。”
  坤华强自镇定:“你……你什么意思?”
  小凡掩口一笑,应道:“哥哥聪慧过人,还不知小凡的意思吗?”
  将脸又贴近几分,似诉说体己话儿一般,“我不过是点明了说,坤华哥哥,实在就是个官.妓呢。”
  坤华大骇,不自控地颤抖起来,小凡话说得难听,却是他早已料想到的,大周何以点名要他来做质子?楼月朝廷又何以痛快将他派来?
  “啧啧啧……”
  小凡连连咂舌,假意怜悯,实则挖苦。
  “白日里是楼月来的质子,夜里呀,不知道会被多少个权贵抢着要呢。勾.栏姐儿起码落得个自由,逢是下手忒狠的客,不赚那个钱便是了。
  “而您呢,就算再变.态的主儿,您也得伺候不是?谁让您,是楼月来的质子呢。
  “这么一想啊,倒是应了您那句话儿,楼月王子,不过是个虚名,奴.性和贵气,还真没甚区别呢。”
  接着,便是一声极畅快又极媚气的笑,银铃叮铃作响,是小凡将它拴回了坤华自我束缚的部位,坤华已全然脱力,仅是本能地呻.吟了几声。
  像是坠入了无尽的深渊,“你到底……想……怎样?”声音似是坠崖者垂危的臆语。
  小凡轻笑了声,道:“哥哥,我想救你啊。”
  坤华本已迷离的眼本能地瞪大,却还未及他看清小凡的面目,一条缎带便缠住了他的左手腕,“咝咝”声作响,手臂被迫举高,又被缎带缠了几股,绑在左侧床栏。
  “你……啊……”
  坤华拼力反抗,然虚脱的他敌不过怒极攻心的小凡,紧接着便是右手腕,被另一条缎带伺候着,绑在了右侧床栏上。
  双臂分开高高地吊起,坤华的上半身悬空在床上,小凡为防他乱动,又将他双腿绑在一起,大腿和小腿各捆扎了几股布绳。
  坤华此时已惶恐至极,便豁出去大喊:“快来人!阿坦!快……呜……”
  小凡委实不客气地将一块巾帕塞进坤华口中,坤华本以为他必会进一步施.虐,却见小凡将一个枕头垫在他身下,悬着的腰便有了依靠,轻松了许多,小凡又发慈悲,将被子盖上他赤.裸的身子。
  坤华喘着粗气,惶惑地看着小凡。
  “别那样看着我,虽说你长得俊美,我可对你没兴趣。”
  小凡收拾起舂药工具,在坤华瞬也不瞬的凝目下,悠悠起身,竟是向门口走去。
  坤华不敢相信,他这便放过了吗?
  小凡行至门口,转头说道:“哥哥,我要为你好好筹谋些事情,没有几天成不了事,在这期间,您就乖乖待在屋子里吧。”
  说完,极诡媚地向坤华挤了挤眼,便大步招摇地走了。
  坤华被束缚在床上,忍不住胡思乱想,他这是被小凡囚.禁起来了,小凡所谓的为他筹谋,到底意欲何求?
  ***
  白朗像偷腥的野猫般,蹑手蹑脚地窜回东宫,钻进自己的寝榻,待晨起时辰到了,小顺子前来侍奉,他便没事人一样,假意才刚刚睡醒。
  小顺子伺候着白朗洗漱更衣,忽而奇怪道:“咦,那柄扇子怎的不见了?”
  白朗无意反问:“哪柄扇子?”
  小顺子道:“就是您最爱的那柄,扇面上绘着桃花莺蝶的。”
  白朗一惊,才想起昨晚将那扇子遗在了凝月轩潭边。
  进而一想,也无甚相关,就算被人拾得,便道白天里看望坤华时遗失了便是。
  心下倒是格外惦念坤华,回味昨夜,越发觉得,坤华甘愿被他蹂.躏着对待,是极不对劲的。
  应付了太学里那些老夫子的日常讲义,白朗得闲便赶往凝月轩,果不其然,坤华对外称自己忽染风寒,卧床养病。
  可不曾想,他未将萱儿留在近旁,却是让小凡进出寝屋,照料他饮食起居。
  白朗追问萱儿:“坤华他连本王都不见么?”
  萱儿为难道:“殿下特意交代……尤其、尤其不愿见到太子殿下。”
  白朗登时火大,进而一想,便又觉歉疚,那“病”既是他搞出来的,他又一完事便穿上裤子逃了,坤华虽嘴上不说,心里定是怨他的。
  萱儿道:“殿下也不知是怎么了,就是不肯见我们,以往他若是病了,都是我照顾他的,现下他只让一个不知底细的外人……”
  “我这个不知底细的外人,却是最适合照料哥哥身子的。”
  小凡端着个铜盆,正从坤华房里走出,故意抬高声音打断了萱儿的话,骇得萱儿张着嘴不知所措,白朗一时也怔住了。
  白朗有些晃神,心道,那一身红衣,倒是极配他的。
  小凡却又像没事人一般,很讲礼数地向白朗请安,又似指使自己的丫鬟般,极不客气地将手中盆子推到萱儿怀中:“去,将污水倒了。”
  萱儿被一个奴儿如此差遣,难免面露不悦,却见那盆中竟是半盆血水,骇得失声叫了起来:“血!殿下这、这是哪里出血?!”
  小凡掩口一笑,吊梢眼斜瞟白朗一瞬,便又收回,对萱儿道:
  “哎,坤华哥哥兴许是身子不舒服,便带着心烦气郁,适才将一个茶杯打碎,扎伤了手,我已为他……”
  又意味深长地看向白朗,窘得太子殿下不由得干咳了一声。
  “我已为他处理好伤处了。”
  萱儿忧心地询问了些伤口深不深之类的话,又冲着紧闭的房门大喊:“殿下,萱儿进来看看您可好?”
  小凡不悦地皱眉:“萱儿姐姐是嫌我手脚不麻利,伺候不好哥哥么?那好,我给您开开门,您自己去瞧。”
  说着,便欲转身推门,却被白朗拦了。
  “小哥莫气,萱儿也是关心则乱,不是故意冒犯!”白朗又转向萱儿,故作镇定道,“劳烦这位姐姐为坤华烹制些补血固元的药膳,所谓男女授受不亲,坤华近身的事,就由本王和小凡来做吧。”
  好歹是打发走了萱儿,白朗硬着头皮面对小凡,羞窘道:“多谢小哥代我照顾坤华,他、他伤得可重?”
  小凡掩口轻笑,遂又叹息道:“殿下也忒……罢了,风流人物,性情中人嘛。”
  白朗忙追问:“坤华他可曾怪我?”
  小凡摇头,白朗松了口气,却听小凡续道:“坤华哥哥非但不曾说过怪罪殿下的话,反而是极欣慰的,说是‘再也不欠他的了’。”
  白朗惊疑,眉峰紧锁:“他、他这么说的?”
  小凡点头,却在此时,自坤华寝屋传来“咚咚”的敲击声,白朗大惊,急向门口冲去,却被小凡惊惶拦下:“殿下莫去!”
  “坤华,我来了,我来看看你!”
  白朗不理小凡拦阻,急向门里冲,却在手才搭上门框时,小凡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白朗惊疑回头,小凡肃然道:
  “殿下,坤华哥哥救过我命,我便在这里替他说些大逆不道的话!
  “哥哥清雅高贵,绝不愿委.身于人,却先是受王贵妃骚.扰,又险些被皇帝霸.占,继而再惹上弑君这莫须有的罪名,非兰葳夫人献身不得逃出火炕。
  “哥哥早已恨透了你们白家,他昨晚之所以任殿下随便,就是为了报答殿下您的搭救之恩,从此便与你白家再无瓜葛!”
  白朗不信:“坤华,你当真这么想吗?”遂又要推门。
  小凡忽而起身,先他一步冲进房门,穿过床边层层帷帐,斜坐榻上,以帷帐做遮掩,将袖中藏着的短剑取出,抵在坤华的腹部。
  “坤华哥哥,您别这么拧了,见见太子又何妨?”
  口中是极忧心的语气,眼神却戾气大射,将短剑向坤华的皮.肉里刺入些许,伤口登时渗出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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