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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国男妃(古代架空)——萧无改

时间:2021-06-25 09:33:19  作者:萧无改
  白朗继而说道:“小凡,朕便将唯一的侥幸,用在你的身上,朕许你日后飞黄腾达、高官显爵,
  “而今日,朕便命你,代朕,声东!击西!”
  ***
  小凡连日抱恙,闭门不出,整整十日后,才碍不过王缜屡次传召,到将军府上过夜。
  小别胜新欢,王缜也不顾怜他身子,好一阵销.魂云雨后,才放他安生睡下。
  子时刚过,檐廊下掠过一阵阴风,王缜骤然惊醒,披衣起身,走进了暖阁。
  侍从只点了支烛灯便识趣退下,王缜在上首交椅上坐定,烛光未及的黑夜里,飘出一个暗影。
  “末将拜见将军!”
  王缜“嗯“了一声,示意有事速报。
  暗士禀报:“三日前,长江南岸鹰嘴岭突现异军,隔江挑衅滋事,我方驻军渡江侦查,却尚未靠岸便遭其突袭。”
  王缜不悦,蹙眉斥道:“我军装备精良,又人数众多,为何竟靠不得岸?”
  暗士答道:
  “只因那些异军太过狡猾,不知摆的何种阵仗,变幻莫测,又调动极快!恰鹰嘴岭连日阴雨,烟霏氤氲,岸上又是成片的竹林,是故更是难辨其战略!
  “我军船舰才到浅滩,便不知从哪里放来暗箭,随后便窜出诡异阵型来,待我军得以反击,他们便逃之夭夭……”
  暗士兀自滔滔不绝,王缜头上青筋直跳。
  这时,红烛摇曳,小凡拿着件斗篷转了进来,不理王缜瞠目,施施然走到他近旁,将那件斗篷披在他肩上,慢条斯理说道:“他们用的阵型,当是古书上记载的‘胧月阵’。”
  暗士肩膀一颤,王缜也是心头一凛,遂又怒道:“好大的胆子,竟敢偷听本王议事!”
  小凡掩袖轻笑,娇媚地抚在王缜肩上:“将军,小凡是将军的人,听什么、看什么,还不都是将军赏的么?”
  这酥酥的声音、温柔的抚.弄,都教王缜好不受用,话语里又将自己的一时大意给掩了过去,他便也不好再多计较,便言及其他:“你怎会知道‘胧月阵’?”
  暗士又是通身一颤,原来将军也早已从他言语中辨出这阵势,可他一个久经沙场之人,竟还在云里雾里,竟是连将军身边的男宠还不如。
  小凡索性坐在王缜腿上,娓娓道:
  “哎,近日缠.绵病榻,着实无聊,又想着日后当该多为将军分忧,便自不量力,寻了些兵书来看。”
  王缜欣喜,捏起小凡的下巴,调笑道:
  “你这小妖精,还算有良心,为本王分忧,亏你有这份心思,然则你也忒下功夫,‘胧月阵’几近失传,寻常兵书里是见不到的,你到底翻看了多少兵书呢?”
  小凡将他手拨开,将头靠在他肩上,应道:“小凡愚钝,不多用功,怎么能配得上将军呢?”
  又看向窘在一旁的暗士,道:
  “这种阵型,是利用临江地势,摆作新月队形,中间凹,两边凸,待敌人进中,两边便包抄过来,造成人数众多、不知从何而来的假势,实则不过几十个毛头小贼,故弄玄虚,使的障眼法罢了。”
  王缜连连点头,神情甚是赞许。
  小凡续道:“然‘胧月’,实则‘拢越’,胧月迷阵,其真实用途并非杀敌,而是……”
  暗士恍然惊呼:“越!”
  王缜怒斥:“蠢才,终于明白了么?”
  暗士惊惶,忙磕头求恕。
  小凡忧心道:“将军,原来江东并不太平,前朝余孽尚存,且他们意欲渡江啊!”
  遣走暗士,小凡陪王缜回屋,仍是一脸忧挂:
  “将军,这些余孽能使出‘胧月阵’来,足见甚狡猾诡计,是以将军须得尽早除之,免留后患啊!”
  王缜叹道:“谁说不是呢!可……哎,你也看到了,自打本王得势,下属个个骄纵得意,从此不知进取,更不懂居安思危,竟是连个‘胧月阵’都辨不出,本王实在是无人可用啊!”
  小凡闻言,眼睛里精光闪烁,看着王缜,迟疑片刻后道:“将军,不知,小凡是否可用?”
  王缜诧异看来,眼含戒备,小凡视若无睹,似没心没肺般兀自说道:
  “小凡见将军整日为国事繁忙,实在心疼得紧,适才不是说了,小凡总想着能为将军分忧,便日夜兼程地用功,已学了不少征伐知识。
  “再者,将军现下正忙于登基大典,分身乏术,手底下又人才匮乏,小凡便想着,是时候卖.弄卖.弄自己的拙略了!”
  王缜不动声色,心下暗自盘算,诚然,江东那些余孽太过狡猾,好容易露出头来,须得及早扼杀,不留后患。
  可眼下当真力有不足,圣京是处大兴土木,以求四月竣工,他便可在四月十五这黄道吉日上登基称帝。
  再者,越是好日临近,他作为监国便越是繁忙,接见邦交附国使臣已够他疲累,还要审阅庆典流程、拟定新法国宪;
  而近在眼前的一桩大事,便是四月初的“劝农”,他作为辅政大臣,须代疯癫的当朝皇帝行此祭典,也好趁此机会在百姓面前做足威望。
  京城诸多政事,耗了他大半精力,他王家氏族里屈指可数的人才,也都是能用则用了,现下,他当真是派不出合适的人,担得起南下镇压逆贼的重任。
  而小凡确是足够聪慧,跟着他久了,耳濡目染,再加上自求进取,定也学了不少兵法,可毕竟只是个男宠,由他来带兵打仗,在外人看来,简直就是个笑话。
  更何况,小凡聪慧,换言之便是心机重,如若把军权派给他,谁知他是否存有异心?
  小凡见王缜良久不言语,打量自己的目光又写满芥蒂,便已猜到他心中顾忌,
  暗自叹道,人心便是如此,你若苦口婆心地说是为他着想,他若能信了一半便是难得,心下必是忖度你定有别的企图,王缜这般多疑审慎的性子,就更是如此了。
  于是小凡又说了另一番话:“将军,小凡舔着脸毛遂自荐,除了想为将军分忧外,实则……还为自己做了些打算。”
  果然,王缜紧蹙的眉峰松了一松:“哦?什么打算?”
  “将军不日便荣登大统,此后势必力推诸多新政,誓要与前朝诟疴一刀两断,大兴生杀是免不了的。而小凡我……便是前朝诟疴的典型啊。”
  王缜嗔道:“胡说什么?你是本王最心爱的男宠,怎么会是前朝诟疴?”
  小凡眼里涌出泪来,楚楚可怜:
  “小凡原本是前朝皇帝的性.奴啊!几经辗转才幸得将军垂怜!再者,小凡又与白朗的相好极像,又为安抚白朗,不得不代替坤华陪着他,
  “日后将军得了大统,动不得前朝皇帝,便要拿他身边得力之人开刀!就算将军舍不得,奈何得了那些酸文士们进谏吗?”
  王缜被他说得也有些不安,忙将他搂在怀里,连声安抚:“不怕不怕,本王届时,定会保你安然!”
  小凡嘤嘤,绝望地摇头:“帝王有时便是孤家寡人,你以为赫连邪罗舍得杀坤华吗?不也是碍于民愿舆论吗?到时候,将军定会以千秋帝业为重,小凡的命,又算得了什么呢?”
  王缜已无话可说,紧搂着小凡,险些涌出泪来。
  小凡见情势渲染得差不多了,便适时说道:
  “是以,小凡为求自保,便想着,势必要在将军登基前,做出些能说得出口的功绩来,待将军登上龙位,铲除前朝余孽之时,小凡便可仰仗那一点点功勋,得以保命了啊!”
  王缜兀自悲戚,不禁呢喃:“是,是是……”
  忽而纳过罕来,这个小凡,当真是够聪慧,什么连日抱恙,我看是成天为自己做打算呢吧!连我改朝换代后如何自处都想得极周全,保命不假,更是为了日后以功勋自居,换得荣华富贵吧!
  遂冷笑一声,讥诮道:“小凡,本王最欣赏你的,便是你能将什么都拿来估价、拿来利用,就连……就连情意,也是如此啊!”
  心下已然愠怒,想我王缜与你相处久了,已情不自禁动了些真心,可你一个贱奴,竟只当我是个依靠,是个平步青云的高台罢了!
  而小凡再次无视王缜眼中的怒火,不见畏惧,反而得意:
  “将军,还是那句话,小凡是你的人,利用什么,得到什么,都是将军赐的啊!至于情意,呵呵,小凡只是个性奴,是个男宠,情意在我们这种人眼里,本来就是谋生的本钱啊!”
  哼,说是真心为你,得不着你信任,说是为自己筹谋,你便可全信了吧!
  王缜果然再无介怀,倏然大笑,自枕边匣子里取出条鞭子,冷不防将小凡按倒,猛然撕开他衣服。
  “好啊,情意便是本钱,那么本王便好生疼爱你,赐你用之不尽的本钱!”
  小凡不做反抗,只是生生受着,他聪慧过人,又怎不知王缜动了真怒?
  既是真怒,那便是出于真情,只是,小凡是奴儿,而他是寄主,两人之间,本该只讲利得。
  王缜,这回是你错了,我不是只懂估价,只懂利用,我也会讲情意,只是……不愿与你讲罢了。
  鞭声呼啸,惨叫连连,这一夜都不得安宁。
  ***
  三日后,一千神扈大军兴师南下,介于小凡的男宠身份略显尴尬,王缜便命他以监军身份一同前往。
  而那些摆出胧月迷阵的“小贼”,实则是白朗命小凡施的“声东”,领军者就是林猛。
  小凡在阵前大展谋略,运筹帷幄,领兵如神助,连连大破敌军。
  实则是与林猛里应外合,林猛诈降,慨然被俘,不日便被押往京师受审。
  然,诈降是假,死伤是真。白朗特意交代,定要好生安置义士们的后事,其家人也要妥善安顿。
  而白朗谋略中的“击西”,便是离鹰嘴岭三百里外的孤鸿岭会师。
  ***
  小凡领兵,初师告捷,那些浮夸的神扈军又有了居功自傲的本钱,便也不急着回师,而是在长江边上的郡县里作威作福,搜刮民膏。
  神扈军驻军江边,小凡求之不得,便趁夜乔装成渔夫,上了一篷小舟,逆江而上,于子时抵达孤鸿岭下的一个村县。
  来到村中一间客栈,进了最隐蔽的一间房里,小凡摘下遮颜斗笠,玉立行礼。
  屋中一张八仙桌旁,围坐的三人里站起了两位。
  蒙千寒,以及名叫刘义的客栈掌柜,都向小凡恭敬回礼,而坐着吃酒的那位,也懒懒地转过头来。
  正是俊俏妖郎百里斩。
  
 
  ☆、夜谋
 
 
  小凡未曾想百里斩也在,禁不住“啊”地一声轻叹,忙又稳了稳心神,可面容上仍难掩惴惴。
  百里斩故意用玩味的目光将小凡好一阵打量,撇着嘴嗤笑一声,讥诮道:“哎,真是‘人生变改故无穷’啊,昔日的仇家,再见面时,便成了共事的同僚。”
  小凡深知百里斩秉性,有仇必报又出手狠辣的妖郎,阴恻恻地笑着同他说话,可下一刻没准儿就会扑上来将他碎尸万段。
  这样想着,小凡不自觉打了个激灵,忙赔笑道:“以往诸事,小凡行得确是失德,然那也是迫不得已,幸而百里大人吉人天相,迨今病愈,神采依旧!”
  百里斩啜了一口酒,促狭道:“你这个奴儿,可真矫情,胡扯什么天相?我能坐在这儿跟仇家说话,都是我师哥的功劳。”
  所谓的“功劳”,便是两月禁欲之后的那次云.雨之欢,百里斩戏谑了小凡,也顺便调笑了师哥,蒙千寒见师弟那一双狭长的眼线乜斜过来,不禁羞窘得嘿嘿了两声。
  小凡被百里斩一顿阴阳怪气的教训,深知自己昔日害他不浅,便只得受着,又赔笑了几声,恭维道:
  “百里大人不计前嫌,为国之大义,纡尊降贵与我这下贱小人合谋共事,当真是胸怀天下,侠之大者!”
  百里斩自鼻子里哼了一声,揶揄道:
  “我平生最爱逍遥,不喜被人扣高帽子,再者,整个天下在我百里斩眼里,都不如一人的面子大呢。”
  说着,将一颗花生米扔进嘴里,目光又斜飞到某人脸上。
  蒙千寒这次更是困窘,却深知自己不占理,只得抓着头咂了下嘴,着实不敢出口反驳师弟的打情骂俏。
  ***
  半个月前,百里斩恢复心智后,在洪门教里转了一圈,便看出了蒙千寒心里的小转转,当即给蒙千寒下了第一道也是最后一道通牒。
  你若是再敢抛下我,去做你的忧国忧民、舍小我顾大我的大事,那么我百里斩就重习妖术、再堕妖道,就算你救回了天下,我也要与这天下为敌!颠倒天下的大义,斩断天下的规矩,推翻天下的权威!谁叫这天下,同我百里斩抢人!
  蒙千寒当然知道百里斩绝不是说说而已,毕竟,他与百里斩的诸多坎坷,根源便是自己太爱管这天下的“闲事”。
  可江山易改秉性难移,国之危难当前,蒙千寒绝不会袖手旁观,然师弟才恢复了心智,他也着实舍不得再施展那一招不辞而别。
  于是便使了个缓兵之计。
  蒙千寒令副将先行往孤鸿岭调兵,而自己这厢暂且佯装允了师弟,与他一道畅游四海,逍遥于天地之间。
  然一路上虽风光绮丽阅无数,却随处可见百姓疾苦,正所谓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苛捐徭役之重、官僚欺压之苦,见者无不触目惊心。
  百里斩直觉大煞风景,可虽说是浑不吝的出世妖郎,可本性却是良善,面上装得再洒脱,内心早已忧愤难当。
  而蒙千寒带百里斩游玩的路线也饶有心机,下了昆仑便一路向东,避开圣京再沿海南下,到广陵一带游玩后,再乘船逆江而上。
  终于,在广陵渡口的一家客栈,百里斩恼羞成怒。
  “你是故意的!”
  蒙千寒面色一怔,旋即便是一味地嘿嘿赔笑,这便是默认了。
  “哼,你以为我会吃你这套?我可是习过妖术的!妖力还在血液里没除净呢!就算你带我看尽了人间炼狱,我也不会心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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