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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哈】暴雨夜(HP同人)——江河梦里人

时间:2021-06-30 11:16:56  作者:江河梦里人
  尽管赫敏之前就看到过哈利和德拉科在一起好几次,而哈利也曾问过赫敏关于他和德拉科的恋情问题,但就在那时,赫敏才用她不太信任,也很少用到的直觉强烈地意识到——哈利和德拉科两个人也许不会分开,不仅不会分开——甚至还会结婚,因为他们两个人的感情,似乎不是出自于一时悲伤,或者一时迷惑而产生的强烈情谊,而是一种旁人无法理解,但是只有他们自己才知道怎么回事的难说感情。那种感觉——赫敏想,一生也许只有一次,甚至没有——谁知道呢?神秘的爱。
  赫敏抬起了头来,她从梦幻中的、臆想的阳光里走了出来,走回了现实,她正处的花园之中,她又寻找了好一会儿——于是,终于地,她总算在婚礼进行曲那试奏的音乐声中——那群嗡嗡的大笑的人群之中,从他们的笑声、话语和诅咒里,看到了她(再不找到马上就要变成前)男友的耀眼的红色头发,在那一刻,不知道为什么,她的气完全消了,但是,她仍然带着点不满情绪地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立刻的,罗恩像是感受到什么惊喜似的转过身来:“赫敏——你有没有看到——”但下一秒,他就看到了他的女友朝他生气地抱起了手,他无辜地眨了眨眼睛。
  “不聊保加利亚队了?”赫敏说道。
  罗恩觉得很冤枉,他摆了摆手,红色头发变得更耀眼了:“我没有在聊魁地奇,我在找德——”然而,刚刚发出了“D”字母的音,罗恩就非常难受地张了张嘴,做了个清洁嘴巴的动作,接着露出了古怪的脸色,“好吧,就算是为了哈利,我还是做不到——你有没有看到马尔福在哪里?祭司说已经准备好了,可以开始了。”
  他看着他可爱的女朋友回过头,在人群里无望地寻找了一圈,接着回过头来,罗恩立刻明白了过来,她和他比起来,并没有多少线索可言。于是他认真地点了点头,自告奋勇地钻入人群中,没有听到(直接忽视了)赫敏跟在他身后叫他小心一点的叮嘱和叫喊,开始寻找起那有一头金发——罗恩非常看不惯的年轻人来。
  罗恩不得不承认,直到现在他也不喜欢马尔福,但是,那并不代表着哈利不能和马尔福在一起,也并不代表他不支持哈利和马尔福在一起,实际上,罗恩最开始甚至完全不知道马尔福和哈利的事,他只感觉到哈利在六年级的时候,似乎对马尔福非常执着,但他当时只天真地感觉是和伏地魔之类的事相关,再加上他自己正自作孽地沉沦于青春的漩涡里(赫敏和拉文德之间,又是一桩,罗恩觉得自己简直像个情感上的蠢货),并没有多想下去——
  直到战争打响,霍格沃茨的决战开始的那一次,哈利,从海格的身上滚了下来,引起了所有人的尖叫和沸腾,而马尔福,那个本该属于食死徒阵营的男孩儿,在伏地魔和两面阵营的注视下,还有他那对食死徒父母的看守下,义无反顾地跑了出来,把他自己的魔杖扔给了哈利,而哈利那样顺手地,直接接过了它——然后,在一阵艰难的争斗后,赢得了胜利——
  在那个时候,罗恩才意识到了和他的逻辑不相符的不对劲——德拉科.马尔福几乎像个勇者似的把魔杖扔给了哈利?哈利还接过了它?为什么?马尔福的目的是什么?那时候,他才从属于他自己的侏罗纪时代中踏了出来,有些惊恐地望向赫敏,希望寻找到一个答案,而在得到女友一个肯定的眼神后,罗恩感到,他心中的霸王龙在那一刻,因为大地震和火山爆发啪地一声被吞没了。
  但是,在一阵思想斗争后,罗恩还是决定(被迫地、勉强地、心不甘情不愿地、像是家养小精灵服从主人命令、听斯内普的话写完三张羊皮纸的魔药论文地)接受马尔福和哈利在一起的事实,第一他是希望哈利快乐一点,至少像是他还没有面对伏地魔,每天只需要担心地就是考试和论文,以及下巫师棋会输给罗恩的快乐,罗恩发现了哈利和马尔福在一起之后,看起来没有以前那么糟糕和孤独了,马尔福简直像哈利的一管安慰剂或是麻瓜的止痛剂之类的,而显然,这是罗恩作为一个好朋友无法做到的,如果是罗恩自己待在哈利身边,罗恩估计现在就是他和哈利一起躺在泥潭上嗷嗷叫,并且大声呼唤赫敏来救他们两。第二是罗恩没有发现马尔福有什么异常的居心——实际上,罗恩甚至有些佩服马尔福,他那样从人群中冲了出来,将自己的魔杖扔给了哈利,没有任何惧色,像是坚持哈利会赢取胜利,或者要么赢不了,他就和哈利一起去死。
  但是,罗恩对马尔福真正地改观,从心底上接受和支持哈利和马尔福在一起这个事实,是哈利十九岁生日那天,在最后一次法庭对马尔福家族的审判结束后,和韦斯莱先生一起回来,并带着马尔福到陋居来那次,当时他们在吃晚饭,看到来的是哈利时罗恩欢呼起来——而接着那个金色头发的坏家伙跟着走进来时,气氛一下变得有些凝重——
  然后马尔福被好心的韦斯莱夫人安了一把椅子,和哈利坐在一起。也就在那天晚上,罗恩发现了一些不可思议的事实,尽管,罗恩敌意地注意到,马尔福显然对陋居的环境非常不适,时常挪挪椅子,轻微地让自己的袖子不要沾到因为来不及打扫留下来的一两根大家都没有注意到的红色头发,但他非常努力地(努力到几乎悲壮)试图融入这个环境——即使他没有向所有人表示友好,但也收起了自己的锋芒,不让恶意随之泄露出来,甚至在韦斯莱夫人和查理带头向他提问,活跃气氛时,他以显然是马尔福能够向陌生人传达的最高的善意的方式,回答了问题。这让罗恩开始反思——假如马尔福都能够用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和哈利的朋友至少保持不敌对,甚至试图去结交的姿态,那为什么他,罗恩,哈利认识超过八年的好朋友,做不到这点呢?
  第二是,罗恩在餐桌上偷偷摸摸地,以赫敏的头发作为盾牌,桃子和菠萝作为遮挡物,观察了坐在对面的马尔福和哈利一晚上,他发现尽管马尔福和哈利两个之间,常常用小声的脏话互相谩骂,并且宛如十四五岁的男孩那样撞来撞去,但他们两的关系不错,不错的就像他和赫敏那样,而且哈利很适应——他常常露出微笑,眼睛因此闪闪发光,这让罗恩放下心来。不过,在马尔福削了四分之一个桃子,趁所有人都在为乔治的一个笑话大笑时塞进哈利嘴唇里,而哈利的舌尖不小心碰到了马尔福的手指,马尔福为此轻轻地露出了一个微笑,目光有些涣散地凝视哈利的嘴唇时,罗恩还是忍不住清了清嗓子,假装什么也没发生地一口咬住赫敏给他的一整个菠萝——他知道他好朋友幸福就行了,至于里面的细节,他不是很想去了解清楚。
  自那以后——罗恩,就真正地接受了这个事实——以他的好朋友为先。而现在,罗恩有些不可思议地感慨到,离十九岁那年过了六年,而马尔福和哈利要结婚了,更不可思议地是,他现在在到处寻找马尔福,通知他祭司开始催促,婚礼可以开始了——他从人群中挤来挤去,穿过那些被金黄色的阳光照亮的人群,在懒散的意大利音乐声中拆散一对正在舞蹈的情侣,只因为那个男的头发看起来挺金——然而,找了一圈后,在那芬芳的绿色草坪上,罗恩仍然沮丧地发现,他没有找到那个本该存在于此,站在白色花丛和西装里的马尔福。他烦恼地转了一圈——忽然地,他眼睛一亮,接着,他匆匆地朝一个正在咬着葡萄的女孩走了过去——
  “帕金森!”他喊道。
  潘西吐出了葡萄核,似乎非常惊讶罗恩会选择朝她走来:“怎么?韦斯莱?德拉科终于决定退婚了吗?”
  罗恩翻了一个白眼,他就是不喜欢帕金森这点,但是现在这个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想说的事,帕金森和马尔福是朋友,也许她知道——:“你看到马尔福了吗?告诉他祭司说婚礼可以开始了。”
  接着,他忽然朝后退了一步,因为听到了赫敏在远处叫他,于是他甚至来不及听回答,便挥了挥手,快活地去找他的女朋友去了,潘西因此翻了一个白眼——韦斯莱的毛病和以前一样。她烦恼地揉了揉太阳穴,参加一个婚礼就够糟糕了,现在更糟糕的是,她还要帮人寻找新郎在哪里——她迈动步伐,朝人群的一端走了过去,她刚刚似乎在那里看到了德拉科——
  她边走边不可思议地想着,波特和德拉科,居然真的能在有朝一日结婚,并且邀请她参加婚礼。实际上,比这更辽阔意义的——不要说结婚,潘西甚至从来没有想到过,那两个男孩能同时从那场暴雨里存活下来。当然,这只是一个比喻,这并非说他们真的遇到了暴雨,或者类似于汛期——因此变得湿漉漉的,快要被淹死,非得杀死对方,赢取胜利,才能得到吹响胜利号角的东西——潘西指的暴雨——更像是一种具有神秘性的,只有青少年才能冥冥中感觉到的东西,它在他们没有注意到时重压在他们的身体上,等到他们快受不了,或者已经完全麻木,对生活这种事,抱了一种奇怪的宽容和悲伤后,才悄然无声地、兔死狐悲地离开。
  潘西,她在她幼时,一直到她来到霍格沃茨,以一个尖酸刻薄的局外人身份打量四周时,已经无数次发现这点了——当暴雨离去之时,正是一个人的精神,乃至他纯白色的灵魂死去之时,而对于一对恋人,那暴雨的离开——潮水的褪去,则最关键,也最能让人清醒:莎士比亚的罗密欧与朱丽叶,其实真他妈的只是一个属于古老的中世纪的故事,大多数人只是由于类似于大脑自动分泌的迷情剂的东西,才暂时地对某一个人,抱有“怦然心动”的感觉,等到那感觉像是一场迅猛的暴雨划过后,那感觉就自动消失了,而人生命中最宝贵、最令人精神振奋的事物,也因此消失。
  即使是在波特对潘西说出那一堆关于彗星的东西的夜晚里,潘西,虽然感到了一丝震撼和无言,但也仍然坚持着她自己的信念和怀疑,她在那一刻,对波特表示了支持和接受——但也仅仅是那刻而已,而且她更多地,是为了德拉科,假如德拉科选择了波特,那么潘西,作为德拉科的朋友,就得帮助德拉科完成他想要潘西帮助的事,即使潘西帮助之后,德拉科想要的结局也许也并不会实现。
  因此潘西帮助了德拉科和波特,帮助他们——在整个六年级和动荡无比——波特基本不在的七年级,尽量隐瞒,甚至彻底掩盖了他们两个人恋爱的事情,实际上,在七年级时,那活儿挺轻松的,因为德拉科和波特基本上没有办法见面,一个常年待在阴暗的马尔福庄园里,和食死徒待在一起,另一个,焦灼地在外流浪,偶尔,他的信息会随着伏地魔的大怒而闻风而至——波特毁了什么魂器,波特从食死徒的手里又一次地逃脱,潘西唯一需要做的,只是在食死徒们悄悄议论波特安全,甚至越来越强大的时候,轻轻地握住德拉科的手,并感受到那个金发男孩,尽管保持一贯的自由和傲慢的姿态(尽管从六年级开始,那自由和懒散被披上了一层灰色的幕布),却为此庆幸的掌心的颤动。
  但潘西没有想到——德拉科会那么不明智地主动献身,在最后一战里扔给波特他自己的魔杖,尽管这个决定从今天看非常明智,甚至不可或缺,但在当时,潘西只想要尖叫,并且朝德拉科大喊:你他妈在做什么?
  德拉科面对的可他妈不只是他那常年阴沉的、严苛的父亲,还有一个他们甚至直到现在也不敢说出名字的魔鬼——但他就在他们的眼皮底下,仿佛一切都无所谓了,也不需要再思考似的,直接在风中冲了过去,大喊道:“波特!”仿佛这对于他来说,像是他妈的特里劳妮教授的占卜课一样,他只要伸出手,然后波特伸出手,他们两个就在所有人的尖叫声中披着隐身衣,哈哈大笑地冲出去,并且安然无恙——永远安然无恙。
  最神奇的是——波特毫不犹豫地捡起了那魔杖,并举起了它,在伏地魔喊出那“阿瓦达索命咒时”大喊道。
  除你武器。
  ——他们从教室里风一样地跑出去,什么也不管,什么也不顾,血人巴罗在他们旁边怒吼,质疑那隐形的、波动的风:“外面是暴雨——”
  接着,那两个该死的、只剩下鲁莽和爱的男孩,就真的大笑着穿过了那暴雨,赢得了胜利。
  伏地魔死了,然后,德拉科和波特的秘密就不胫而走——潘西在那刻就知道,从那一刻起,她不可能再保护德拉科了,因为德拉科几乎暴露了全部的他自己,甚至不管值不值得——以后能保护德拉科的,只有潘西并不信任,也并不看好的波特,实际上,潘西对波特高度不信任,她不知道德拉科这样的付出值不值得,为了波特——一个人人都爱和尊敬的救世主,她甚至已经做好了两个男孩终于厌倦了彼此,从各自的身边走开,而她真的带德拉科去一次秘鲁看大千世界的准备。
  但是,在很长的一段时间的观察和考量后(四年还是五年),潘西不得不说,波特将德拉科保护的很好,直白点说,那就是他做了他一切能所做到的,在战争过后,波特竭尽全力帮助德拉科和他的父母辩护,常常在旁人侧目的情况下出现在魔法部,站在那些没有人能不怕的审判长之间发言(潘西猜是因为胜仗和一贯的格兰芬多给了他勇气),但是,尽管审判长们因为波特的名号而头晕目眩,他们却更加憎恨和不信任曾经的食死徒,因此那些官司磨了一年,才被顺利解决掉。而波特,至少在潘西看到的范围内,没有一次为了这些繁琐的事皱过眉头,大多数时候,下了法庭后,他便马上恢复成原来的状态,和德拉科并肩而行,两个人一齐分一块麻瓜巧克力,波特粗鲁地将巧克力的一半塞入德拉科嘴里,而德拉科毫不犹豫地就咬住它(他们走路时,胸口的麦子戒指项链一晃一晃。)
  而德拉科的父母,他们以一种矜持、冷漠的态度跟在他们身后,像是看到了一对正陷入恋爱,但是最终会因为前程远大而分手的十三四岁的青少年。潘西相信他们就是这么认为的——信心十足地、茫然地。他们当然看到了自己的儿子和救世主陷入了一段爱情,而出于为了自保的心态——这没什么不好,毕竟救世主因为他们儿子努力地为他们辩护,让他们的罪名得以消失,他们默许了这段恋情,但是,这并不代表他们认同它。他们和潘西一样,甚至更甚——因为没有见证过那场暴雨,他们相信一些在他们眼皮底下成长和发芽的东西,认为它稳如基石,而拒绝相信和承认那东西也许在他们看不到的深夜,早已有了剧烈的变化,正如他们拒绝相信波特和德拉科之间那些激情的火花,懒散的爱语,以及一些明显从少年时代就成长起来,和他们所看到的基石一样稳固的情感——早在德拉科扔出魔杖之时,那情感就早早地暴露和显现出来,但是他们更愿意将它理解为一时鲁莽的勇气,而非早就从风中窜来,只需要微微一张嘴,就必然出现的拯救之音。也因此,当他们真的意识到德拉科是那么固执地喜欢波特(先是纳西莎发现的,可怜的母亲),甚至有和那个男孩消耗长达数年,甚至更多的意思,乃至结婚——他们开始慌张了,要求德拉科和波特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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