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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肝备孕日常(古代架空)——雪崩的火山

时间:2021-06-30 11:49:48  作者:雪崩的火山
  嬷嬷连声道老奴不敢,送走桑枕后,心想这桑公子成了丞相府的人,真是气度都不一样了。
  桑枕没找到宋清,回去后一直闷闷不乐,段景回来看他塌着脸的模样,问他怎么了,怀孕可不兴拉着脸不高兴。
  “我没找到清清。”他叹了口气,“清清是不是和他夫君换了地方住啊。”
  段景没说话,揽住他的肩头拍了拍。
  用十分赤诚为大邺效力,换了个生死不明的结局。
  愚忠就是他最大的罪。
  宋清确实搬离了合欢楼,那天两个从票号来的人来找他,带来了明祺留给他的银票和一座新宅的地契,甚至还有一支簪子。
  簪子上压着一排红金染出来的花,一朵叠一朵,简直像是金子使不完使劲往上堆的,实在是丑极了。
  明祺,你知道给我留簪子,怎么不知道给我留封信呢。
  他收下了东西,签字画押后把人给打发走,静静的在屋里坐了一下午。
  自从明祺买下他的契,嬷嬷再没叫他接过客,可也不给他好脸色,白住谁乐意啊。
  现在他想通了,他拿回卖身契,收拾东西离开合欢楼后,用明祺的钱在南方盘下了一家酒馆。
  地方不大,宋清只聘了两个伙计,他干什么都提不起劲来,生意也是随便做。
  酒馆的地段不在闹市,可生意做了半个月后倒也渐渐红火起来,店虽说是卖酒为主,可早晨的包子和粥做的味道好又便宜,倒也引得不少客人来光顾。
  那天他在前台算着账,店里突然进来个人,高高的个子,走路带着风,个子像,身量也像。
  宋清惊得推开算盘走出去看他,柜台上的东西和着账本哗啦啦掉了一地。
  他走过去,怔怔地看着那人的脸。
  那人也生了一张英俊的面相,但眉宇并不朗阔舒展,肤色晒得黝黑,明祺那张嫩皮可是跟小姑娘似的白。
  不是明祺,再说了,怎么会是明祺呢。
  钟庭那天是来打牙祭的,他跟着马帮跑了好几天,好容易歇歇脚,恰巧碰上酒馆,就打算进去提两壶酒,顺便买些肉食带给兄弟们。
  没成想进店还不等他叫人,前台低头算账的小老板就直直向他走了过来,看了他半天,也不说话,没一会儿就转头走开了,跟个魂儿似的,理都没理他。
  钟庭想,这老板虽然没个笑模样,可是长得好,尤其垂着眼睛看他时,那份多情都要溢出来了,叫人看了心生怜惜。
  四哥说马帮要在浙州修整半个月再继续南下,钟庭于是就得了空,天天都来酒馆打野食。
  来的次数多了,他也开始注意宋清,跟邻桌几个熟客打听到,这年轻的老板竟然是个小寡夫,还是人自己承认的。
  据说是旁边卖汤圆的店主看宋老板是个双儿,就给他儿子说媒,被宋老板给辞了。
  “我给丈夫守寡呢,您要做媒,等上四十年吧。”
  这嘴是还真不饶人,可他到底是真死了丈夫,还是生旧情人的气,随口说出来的?
  总之钟庭对宋清渐渐上心起来,每天准时报到,坐在角落里看他打算盘;看他从酒窖上来提着酒;看他冲小二笑,冲小二骂。
  但宋清从来不愿搭理钟庭,似乎也看出他对自己有意,于是更加刻意地避着他。
  明祺的死,对刚得知消息的宋清来说,并不那么难过,因为他不相信他死了。但现在每每看到钟庭和他相仿的身影,他就被自己提醒一次,明祺已经死了。
  真相很痛苦,但更痛苦的是温习这种真相。
  每一天。
  钟庭打小跟着三哥在北夷跑货,所见所识皆是豪情侠义的江湖人士,其中甚至不乏多男共妻者,他虽不能理解这种事,可也明白感情是人家自己的事,爱怎么着怎么着。
  喜欢谁也是我自个儿的事,寡夫怎么了,我还就喜欢了。
  那天钟庭从酒馆提酒回去,兄弟们笑骂他怎么一天回来得比一天晚,怕不是在外面有了相好的。钟庭拍了那人脑袋一巴掌,听到门外有动静,转头一看,大家簇拥着四哥回来了。
  钟庭站起来恭敬道:“四哥。”
  门口来人点了点头,接过钟庭递过去的酒笑道。
  “怎么,汉庭这是有心上人了?”
  钟庭不好意思地应道:“是,弟弟最近喜欢上一个酒馆的老板。”
  那人仰头将酒一饮而尽,日头透过窗棂斜着打进来,映的面庞莹白似玉。
  “什么样的人,和四哥说说。”
 
 
第52章 兔子
  桑枕因为没找到宋清,着实闷闷不乐了几天,他想托段景帮自己找,段景巴不得他和那歪主意一堆的小倌撇清关系,再说人是自己走的,钱契都记得带,人能有什么事。
  可桑桑情绪低落,又不能不找。城门口的侍卫说确实有这人,坐车往江浙那一带去了。段景无法,只能下令让江浙的衙门注意外来人口。
  八成是找不着了,桑桑丢了那会儿他都快把地掘了也没找着,江浙这么大地方,一个宋清上哪找去。
  为了哄好怀孕的桑桑,让他多吃点饭,段景头一回允许那只兔子被抱进屋,可是那小畜牲被家仆抱进来时,他还是惊了一惊。
  这大爷被天天好吃好喝地供着,每隔几天就要刷毛洗澡,因为指不定桑公子什么时候就要去看看它,虽然桑枕不在乎这个,下人却是丝毫不敢怠慢的,不仅按时洗澡,下人每天都要送两遍新鲜的草,送得越多吃的越多。
  喂得这么好,不过几个月,当初小小一团的白球就变成了今天的猪。
  段景看着桑桑小心翼翼地把这只白毛猪抱进怀里,还开心地蹭了蹭它背上的毛,就想提着耳朵把它扔出去。
  这畜牲看着怎么也有四五斤,抱在怀里也不嫌坠得累。
  “今天给它洗澡了?”段景回头问身后的下人,后者赶紧应道,“洗了洗了,大人尽管放心。”
  ……爷想听什么你不知道吗。
  好在这段时间他忙得很,新皇登基,根基还不稳,到处都需要敲打活动,六爷还不知有什么招在后头等着,忙起来也就忘了兔子的事了。
  书房里,监察使朝他拜了一拜。
  “大人,谢家的母族,不太好办……”
  段景看了他一眼,后者才继续说下去。
  “山西一个官员,是谢氏的旁支,今年刚因为孝义被推上来。”
  谢氏的后人不能留,这是皇帝的口谕。可元永刚登基时,并未清算谢家,这官员竟因孝义被推上来,据说还颇受当地百姓的敬重。
  是杀,还是不杀?
  他正想着这事,余光就瞥见门口一个探头探脑的身影。
  桑枕抱着他的兔子来了。
  他略一思忖,安抚道:“先不必管他,过几日自会有转机。”
  就不知到时是那人要用自尽明志,还是要休妻了。
  监察使走后,桑枕才抱着兔子溜进来,说都中午了,我们过去用膳吧。
  就这一会儿也离不开,真是小孩子心性。段景把他怀里的兔子扒出来,桑枕身后的下人赶紧上前接住。
  桑枕看段景要说话,赶忙为下人辩白道:“你不要怪他,是我自己要抱着的。”
  段景绷着的脸也绷不住了,真是,把爷当什么洪水猛兽了,还能把人打死吗。于是也不再计较,任他牵着去主院了。
  果然没过几日,就传来了那名官员以无德为由休妻的消息。
  听说那官员,平日为人温良宽厚,夫妻感情甚笃,年青便当选地方官,侧室都还没纳。有人咂舌真是为了权势就能抛弃结发妻,又有人说他妻子是得知自己会害他相公后,主动要求被休的,听说还和三个粗莽的下人躺在一处,衣衫不整地被官员抓了奸。
  听说,听说。
  自此,这场浩大的清算余孽案,才算落下了帷幕。
  了却心头一件事,段景也松快了点,恰逢休沐,就带着桑枕去了近郊的一处林场。
  上次田猎自己中箭的事,给桑桑留下了很深的阴影,都不敢去林子里,丞相府的园子也逛的少了,这次带他好好玩一玩。
  桑枕怀孕三个月多,肚子还不见大,略略跑动也不妨事,这次打猎,段景是尽着花样地打,怎么好看怎么来,跟着的家仆拾打中的猎物都累得够呛。
  果然,段景带着桑桑跑了会儿马,他很快就被提起了兴致,不像刚来时那么怕了。
  段景把马拴到树旁,把桑桑抱下来,问道:“还怕不怕了?”
  桑枕不好意思地摇了摇头。
  “不怕,夫君我有没有很重啊。”
  段景短促地笑了一声,冷不丁把他抱起来转了一圈。
  “你说重不重?”这点肉爷还能抱不动吗。
  桑枕被逗得咯咯笑起来,两个人的嘴碰到一处,接了一个黏黏糊糊的吻。
  段景被勾得邪火都上来了,可是桑桑月份还小,不能动他,只能自己黑着脸等欲火下去。
  过了一会儿,桑枕不知怎么又想到了清清,悲伤道:“也不知道清清过得怎么样。”
  段景接不上话,于是拿起弓,指着远处一个黄点道。
  “看那只狐,爷一箭就能中。”
  桑枕回过神来,一看那边确实有个黄点,于是赶紧屏着气点点头。
  段景瞄准后把弓一拉,箭果然直直地插到了那畜牲的背上,顿时没了动静,看来是射穿了。
  “夫君好厉害!”桑枕欢呼一声,拉着段景要过去看。
  段景飘飘然地想,这点本事就叫厉害,真是,真是。
  走了一会儿神后,桑枕把他拉到了狐狸旁,叽叽咕咕的嘴却没了动静,一副小脸煞白的模样。
  段景不知发生了什么,后知后觉地低头一看。
  娘的,怎么是只兔子?
 
 
第53章 小寡夫
  马帮在江州停了半个月,钟庭就去了半个月的酒馆,大家问及进展如何,人家竟然还没搭理过他,不禁暗暗笑他剃头挑子一头热。
  今天车队里的一个马夫告老回去抱孙子,马帮的兄弟打算为他庆祝一番,不知有谁起哄让钟庭带他们去那家酒馆,也看看勾走他魂儿的到底是个什么人物。
  “那走吧,去看看是个什么人物。”大哥一拍板,浩浩荡荡几十号人朝着宋清的酒馆去了。
  中午时分正是客人多的时候,拉货的跑马的做手艺的,都在堂里坐定,店里漫着黄酒和饭菜的香气,吵吵嚷嚷,好不热闹。
  马帮的人过来时,宋清正低着头拨算盘,忽而听得外面传来的粗犷笑声,接着门口帘子被掀开,呼啦啦进来了一群穿着骑装的男人。
  他刚要重新开始算账,忽然被震了一下似的,目光紧紧锁住边上那个浅笑的男子。
  钟庭刚想给哥哥们指一指宋清,没成想他竟自己过来了,他高兴极了,以为宋清来找他,终于被自己的坚持打动了,结果还没等他叫人,就看见。
  小老板他猛的一下,扑到了四哥的怀里?
  宋清这下顾不得有多少人在看着了,明祺还活着,这对他来说就是最大的好消息,这才脑子一热当众投怀送抱,生怕他跑了。
  他搂住明祺的腰,埋头在他怀里,委屈地叹了一口气。
  “你怎么才回来。”
  这几个月,宋清过得人不人鬼不鬼,好像只是吊着一条命,不过幸好他回来了。
  他抬起头,对上明祺错愕的目光。
  “兄台可否先松开在下?”明祺温和道,还往后退了一步,让宋清站直。
  宋清被尴尬地推出去站稳,才发现周围异常安静,新来的那些客人局促地站在门口,看也不敢看他们,而坐着喝酒划拳的那些客人,更是目光闪烁的望着自己和明祺,似乎撞破什么不该知道的事情。
  所以,四哥就是小老板的负心人,还害人家自己在外头开店维持生计,苦苦等他这么多年?
  钟庭心碎了。
  明祺清咳了一声,冲身后的兄弟们道。
  “愣着干什么,找地方坐下啊。”
  于是大家赶紧嘻嘻哈哈地拉着还没反应过来的钟庭坐下,装作没看到刚才那一幕,店里也渐渐恢复了热闹。
  老四啊老四,没想到你还挺有一手,哄得这么个美人对你死心塌地哟。
  宋清听到他这陌生疏离的语气,顿时气不打一处来的把他拉到后头的酒窖里问道。
  “明祺,这些日子你到哪去了,段景还告诉我你死了。”
  明祺脸微微一僵,对方温热的身子凑过来,几乎要贴到他身上了,他心跳的极快,想推开他,可是又不知为什么不忍心。
  “在下只是个生意人,并不认识当今丞相,更不认识公子你,还望公子自重。”
  宋清愣住了,难道说明祺磕坏脑子了?怎么连自己是谁都忘了。
  于是他干脆心一横,正好自己看到他这副不认识自己的死样就心酸,情绪一到就呜呜哭了起来。
  “你怎么能这样对我,你忘了我们是什么关系了吗!”
  明祺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先是被这个貌美的小老板抱了,又是被兄弟们误会,现在小老板又来找他问罪,他真的不认识他啊。
  被人用炙热的目光紧盯着,他也没了办法,都说好女怕缠郎,到了他这儿成了自己这个大老爷们怕一个小寡夫了,于是只能干巴巴地问道。
  “什么关系?”
  这呆子把自己给忘了着实让他生气,宋清先是问道。
  “你在外面,可有情人或是妻室?”
  明祺摇了摇头,男儿要成家,先立业,自己的生意不够大,怎么能考虑儿女情长之事?况且他连童子身都没破,哪来的情人。
  宋清心下这才满意,要是明祺敢在外面养小的,看我怎么教训他。
  他整理了心情,复又哀哀哭起来:“你说过要娶我,我和丈夫和离后,就一直在此地等你,没成想你竟在外面逍遥快活!”假话说到这里,难免带了一分真情实感的委屈和气愤,宋清也真的流下泪来,瞪着一双哭得兔子似的眼睛看他。
  明祺没想到,这小寡夫自己说着说着竟自顾自哭了起来,他哪见过这阵仗,又不会哄人,顿时手忙脚乱的给他擦起眼泪来。
  明祺的手一碰到他的脸,就被宋清紧紧攥住,贴到他的脸上,明祺又慌了,劲一大就飞速把手抽了回来,窘得白净的脸上一片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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