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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狗梁川(近代现代)——诗无茶/生酒祭

时间:2021-07-01 09:29:26  作者:诗无茶/生酒祭
  他说祝我取个好成绩,还问我想考哪所大学。
  我说应该是本地的T大,它的建筑系向来久负盛名。
  他又东拉西扯了一堆,我让他有什么想说的直接说,他说他喜欢我,喜欢我很久了,从第一次看我在国旗下代表讲话的时候就怦然心动。
  我说我很早就感受到了,但是我也有一个喜欢了许久的人。
  他戛然而止,看向我的后方。
  梁川不知什么时候站在我的身后,垂眸出神,自如得仿佛当场没有他这个人。
  我先开口对乔钰介绍:“这是我弟弟,梁川。”
  “怎么以前没听过学长还有个弟弟。”
  “表弟。”梁川冷冷开口,“失散多年,被捡回家的。”
  我干笑了两声,跟一头浑水的乔钰道了个别,不想对话继续发展下去,拉着梁川准备回家。乔钰突然叫住我。
  “学长。”
  我回过头看他。
  “我会一直喜欢你的。”
  梁川伸手抱住我的肩膀疾步离开。
  等我再回头时,乔钰已经变成了人潮中的一个黑点,所在难寻。
  “好看吗?”梁川声音没有起伏,只是比平时低了一个调。
  “还行。一表人才,体贴可爱。”
  我的左肩突然传来一阵疼痛,梁川握着我肩膀的指节用力得有些泛白。
  我说:“比不过你。”
  他的手又松了一些。
  我抬头看他面无表情的一张脸,问道:“没什么想问的?比如他对我说了什么?”
  他侧目盯着我怀里的向日葵沉思良久,说:“你不喜欢栀子花?”
  “我妈喜欢。”我摇头,“我最喜欢的是向日葵……你怎么知道栀子花?”
  “乱说的。”
  “……”
  我把花放回了家,告诉他我第一件想去做的事是纹身。
  “纹什么?”
  “Liang.。”我又拼了一遍,“L-i-ang-梁。”
  我很俗套地把它纹在了左心口的位置,几天后梁川也在一样的地方纹了一串字符。
  ”دوار الشمس“。
  我看不懂,问他什么意思,他抿了抿嘴,朝花瓶里的向日葵瞥了一眼,不说话。
  成绩出来那天我如愿高出以往T大录取线很多分,上建筑系没什么问题。我和梁川商量着一起找个夜间的兼职,他做长期我做短期,白天我就去报了名的美术班学习,他在家休息或者干别的。
  后来我们去了盛世隔壁的酒吧,谈得倒是容易,经理说我跟他形象好,一个坐吧台,一个跑服务,嘴巴甜点多哄人买酒就有提成。
  刚去的第二周,梁川在厕所把同事打了。
  他长得好看,待客的时候不多话,总是假装不经意间四两拨千斤地把人哄得恰到好处,甚至有不少男男女女往他包里和手机里存联系方式,因此卖出去的酒和成交的业务也后来居上,比其他服务员一个月的业绩还要出色。
  梁川不是个多在意别人看法的人,一开始被几个看不惯我和他的同事见缝插针地膈应,他多数情况都是置之不理的,偏偏这次我不在他身边,不知道那个人说了多挑衅的话能逼得梁川动手。
  等我听见消息赶到现场的时候,梁川和那个人已经双双被阻拦下来。他嘴角流了血,捂着左腹靠在墙上闭目养神,另一边的人还在破口大骂,方言里夹杂普通话,我断断续续有听到“夏泽”、“卖屁股”、“兔儿爷”这样的字眼,难听程度已经到了我可以凭此想象出他惹怒梁川时是如何说话的地步。
  梁川听见我的名字动了动眼皮,直起身抓住手边不知哪里来的什么把手,正要朝那个人冲过去,我从后面抱住了他。
  大概是这样的戏码屡见不鲜,经理快刀斩乱麻地让他们滚蛋,我当场和梁川一起回了家。
  梁川伤得很重,一路上刻意忍着不发出声音,但我还是听到他胸腔里闷闷的咳嗽和疼得不断深深抽气的声音。到最后他开始喘大气,从一步一顿地半瘸着到有些佝偻地弯腰走路,我扶着他,执意要去医院。
  从医院开完药出来将近凌晨两点,路上打不到车,梁川朝身后不远处一条小路指了指:“先去我家。”
  我这才发现医院背后就是当初我短暂住过几天的那片棚户区,当下扶着梁川回了他家。
  到家时梁川脸色缓和了不少,我让他坐着别动,去厨房烧了一壶热水后给他洗了把脸。
  医生说梁川被踹的那一脚应该是伤到了肋骨,我看着他脱下衣服后左肋皮肤两个掌心那么大的一片青紫,站在原地愣住了神。
  梁川靠躺在床上,见我一直不动,从我手里拿过帕子自顾自开始低头擦拭身上的伤口:“夏泽,我没事。”
  我咽下唾沫,缓了口气,问道:“是因为我吗?”
  梁川动作停滞了一瞬,摇头:“不是。”
  “你看着我。”
  他不敢抬头。
  我坐到他身边,抓住他装模装样擦拭伤口的手:“梁川,你看着我。看着我说不是。”
  他抬头看向我。
  我吻了上去。
  我闭眼前最后的记忆是他无措的神色和下意识搂住我的双手。
  梁川反应过来后很快反客为主,舌头撬开我的牙关对着我攻城略地。我逐渐闪躲不及,只能跟着他的挑逗认他在我嘴里肆意妄为,直到自己被吻都有些头脑发昏。
  “夏泽,呼吸。”
  我被他放开,半阖着眼喘气,忘了自己什么时候跨坐到了他的身上,余光看到他嘴角的伤口,竟然伸出舌头去舔了一口。
  “疼吗?”我问他。
  梁川不说话,但我感觉得到他的目光此刻炽热无比地打在我的脸上、唇上、眼睛上。
  我往前蹭了蹭,又去舔了一口:“梁川,疼吗?”
  他突然两手卡住我的腰,声音变得沙哑起来:“别乱动。”
  我后知后觉感受到有什么硬物抵住了我的尾椎骨,异于寻常的体温隔着裤子的面料传到我的感知里。
  梁川呼吸变热了,气息温温地撒到我的脸上,带着还没散去的药味和酒气。
  我看着他的嘴唇,轻声说:“你好像很渴。”
  “夏泽……”
  我抬眼和他对视,大概离他太近,鼻腔里的酒气越发浓重,我看着他的眼神似乎也迷醉起来。
  梁川呼吸又粗重了几分。
  他嗓子听起来很干,像在很努力压抑着什么,声音又低又哑:“我渴?”
  “你渴。”我凑上去深深地吻住他,“我喂你水。”
  梁川抬手按住我的后脑勺,嘴里毫不讲究技巧地和我纠缠。我听到自己口中被他搅弄得发出啧啧水声,唾液顺着我的嘴角流了下来,我被吻得有些脱力想要休息,却被他死死掌控着不得退步。
  梁川另一只手探进了我的衣服,掌心贴着我的侧腰往上,直到粗糙的拇指指腹刮擦过我胸前,我轻轻颤抖了一下,他左手放开我的脑袋,滑向后颈,不轻不重地揉捏着。衣服里在我胸前的手指又狠狠地来回摩擦了几下,恶作剧般地一下子摁住。
  我发出一声轻叫,把额头抵在他锁骨歇气,对他说:“梁川,我下面难受。”
  梁川的左手绕过胸前探到我的小腹,很快解开我的扣子顺着人鱼线往下握住了那团软肉。他的手指很长,掌心握着阴茎来回撸动的同时食指和中指指腹不断刮擦过会阴。我急促呼吸起来,张嘴间梁川把右手两根手指放在我嘴边:“含着,别咽口水。”
  梁川的手指压住我的舌头,在我口内搅得天翻地覆口水泛滥,不知不觉中就把我裤子褪了下去,他从我口中撤出来时两根手指沾满了涎液,我还没看清,眼前一阵天旋地转之后,梁川翻身压在了我的上面。
  他急不可待地低下头来吻我,我被他折腾得意识模糊时,后穴突然挤入了一根手指。
  从没有过的异物的入侵感使我脑海一瞬间清醒过来,怀着那是我刚才含在嘴里的两根手指的认知,我后穴猛然收缩起来。
  梁川捧着我的脸,手指在我后穴缓慢进出着安抚道:“别紧张,夏泽。”
  我试着放松浑身肌肉,梁川趁势插进了第二根手指,在里面离穴口不远的位置沿着肠壁轻缓摩擦,并不往里深入。
  他俯下身含住我的耳垂,嘘声问道:“在哪儿?”
  我正难受,皱着眉头没有意识地接了一句:“什么……”
  正说话间,梁川手指一下子擦过我体内说不出的一个地方,我瑟缩了一瞬,梁川很快捕捉到。
  “这儿?”他又在那里擦了一下。
  我夹紧他的腰,觉得刚刚那一瞬有些头皮发麻。
  他开始停留在那处不断蠕动手指,指节和指腹来回刮擦着那里。
  我一时说不出到底是舒爽还是难受,双手搂住他脖子低呼:“梁川,不要……不要碰那里……”
  他放进第三根手指,开始用力对着那个地方抽插起来。我的身体有些跟着微微晃动,不敢再开口说话,怕一张嘴唇齿间就控制不住地泄出呻吟。
  爽利的感觉不断刺激着我前面,梁川手指越来越快,我最终控制不住地发出一声喘叫,梁川在我射出来之前握住了我的阴茎,我干干净净地交代在了他的手里。
  他把精液抹在了穴口,擦干净手之后上来捂住我的眼睛。
  我有些无措道:“怎么了。”
  他说:“看不见,可能不会那么痛。”
  说话间,我感觉到一个比我后穴大的多的巨物抵在了穴口,梁川握着茎身极缓极缓地挤进来。
  我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了后穴的感知上,即便看不到,我依旧很清晰地感受到梁川阴茎上每一根凸起的青筋跟着他的侵入一寸一寸逼进我的穴口。
  “怎么哭了?”他抬起手,我不知道眼泪顺着眼角流出的时候打湿了他的掌心和手指。
  “大……痛……”我嘴里含糊说不清楚话,只觉得痛得连声音都是颤抖的,一开口就带了哭腔,“梁川,好痛……”
  “宝宝,宝宝,”他拿额头轻轻蹭着我的额头,一下一下去吻我的眼睛,“放松,宝宝。”
  我不是个爱哭的人,我妈曾经说我性格淡漠,身上挨了再重的打也不哼唧一声,更别说流泪,不知道一身眼泪存着拿来干什么用。
  如今我明白了,我遇到了梁川,我的眼泪再存不住了,他让我受丁点儿委屈我都要哭给他看,他让我痛我要哭给他看,他让我欢喜我也要哭给他看。
  梁川额头憋了一层薄汗,他进了三分之二之后说什么也不肯再进了,怕我第一次受不住。
  他伏在我身上,从额头细密地吻到眼角,吻到鼻尖,吻到嘴唇、下巴和喉结,在我左胸的纹身上舔舐了几下,再往下,含住早已挺立的乳头吮吸起来。梁川的牙齿不时地咬住我,我用手背捂住了嘴却还是憋不住发出了低喘。
  他掐着我的腰开始用下身慢慢挺送抽插。
  梁川没有刻意去找那个地方,他的阴茎在我后穴里每一个角落都是填充性的碾压。他的动作越来越快,我甚至听到了他进出时伴随着的靡靡水声,那是我自己身下分泌出来的液体,是梁川给我欢愉。
  快感像电流一样从尾椎骨发散到全身,我被操得头皮发麻,身体跟着梁川的动作在床上大幅晃动着,梁川一手握着我的腰,一手放在我头顶,防止我撞上床头的栏杆。
  木床不断发出吱嘎的响声,我咬着手闷喘,任凭眼泪流的满脸都是,不敢发出声音。
  梁川拿开我的手,在我给自己咬的齿痕上啄了又啄。
  “哭出来。”他说,“宝宝,哭出来。”
  我摇摇头,他突然狠狠一记深顶,没入我身体的那部分阴茎从头到尾碾压过那个地方,我猝不及防挺腰哭叫出声。
  “梁川,梁川。”我抱着他哭得视线模糊,“慢点,求你了,慢点。”
  他没有慢下来,我反而觉得后穴又被撑大了一圈,身体里的那根麻经被他摩擦得快要失去知觉,我大脑里一片空白,快感一波一波朝前面涌去,梁川把我的手按在两侧,听我一遍一遍叫他的名字。
  我早已看不清一切的视线里只剩下他锁骨下的那串字符,逐渐细化,最后形成一道白光。
  我哭着喘叫了一声,颤巍巍射在了他的小腹。
  他停下动作挨过来吻我,等我缓过去之后把我的双腿架在他的肩上,开始用力挺动起来。
  后腰突然悬空让我慌了一瞬,身体里的不应期还没过去,他哪怕在我身后抽动一下对我而言都是不要命的刺激。我在他怀里挣扎起来:“梁川,再等等……”
  “宝宝,”他叼着我脖子的一块皮肉,舌尖有意无意地舔弄着,“我难受。”
  “梁川……啊……”
  我被梁川顶弄得呼吸不畅,只能仰头看着天花板在眼前摇晃,跟着他的抽插一进一出地喘气,右腿已经从他肩膀滑下又被他捞到了臂弯,他另一只手恶作剧似的拉着我去摸和他结合的地方。
  我一只手握不住他的下身,只弄得满手黏滑的液体,茎体上怒张的青筋在我手心触感分明,我低头去看,闯进眼帘的是自己原本平整的小腹被他隔着一层皮肉顶出的若隐若现的形状。
  不知道是被眼前的场景还是房子里交汇的水声、交合声和梁川的喘息刺激到,我身体里前不久褪去的快感如潮水般再度席卷而来。梁川抓住我握着他阴茎的那只手腕,说:“宝宝,动一动。”
  我吃力地撸动起来。这或许给了梁川什么刺激,他仰头发出一声沉闷的低喘,紧接着俯下身把我整个人圈在怀里,我被他按着头靠在他心脏的位置,他对着我体内无比敏感的地方的侵入开始疾风骤雨般袭来。
  我在他怀里拼命想要挣扎却动弹不得,想求他慢点,一开口全是不由自主的哭喘,最后没办法,只能小腿绷紧死命夹住他的后腰两侧,蜷缩着脚趾承受他给的一切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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