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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见天明(近代现代)——我老婆最漂亮

时间:2021-07-01 09:44:59  作者:我老婆最漂亮
  他又想起缘分二字。
  尽管他不信,可此时看着乖巧躺在身下的人,却起了一种深深的宿命感。
  就像是他们本该遇见的一般。
  魏再华凝视余就紧抿的唇,不再忍耐,伸出舌尖轻轻舔舐,余就仿佛感应到了,眉头皱如烟波,他扣住余就的下巴,一下下色情地舔舐余就的唇瓣,直到将两瓣嫣红的唇舔得水光泛滥,直到余就本能地张了唇,他才将舌尖探入温热的口腔搅弄。
  余就只觉得自己的灵魂好像被囚禁进一个狭小的笼子里,底下是数不清的藤蔓将他往下坠,他呼吸急促,好似渴求水源的沙漠旅行者,察觉到一丝能缓解体内燥热的因素便急不可耐地吮吸。
  口腔有柔软物在搅弄,舌尖被吸得发麻,他从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哼,那柔软物却掠夺般,将他的唇舌都占领,他只能服从,而不能有丝毫的抵拒。
  魏再华直把余就吻得难以呼吸才松开。
  他低喘着看余就因为缺氧而张开了唇急促的呼吸,原本冷艳的脸,也因为这个吻而泛起了春色,如同春日里冒出头的第一枝嫩柳,拨弄人的心弦。
  魏再华吐出一口带着情欲的浊气,起身将贴身的西装脱去,再如同剥鸡蛋壳一般将余就剥了个干干净净,明亮的灯光下,余就柔韧纤细的身体暴露彻底,不常见光白得晃眼的皮肤,每一寸都像是按照魏再华的喜好精心雕刻出来。
  他伸出温热的大掌,在余就的身躯上游走,感受掌心温润的肤感,欣赏余就在迷离中不自觉的战栗。
  魏再华目光晦涩,指尖蜷起,不轻不重弹在余就的乳粒上,余就像是被电了一下,浑身一抖,他哑然失笑,“怕成这样?”
  在床上的独角戏着实无趣,魏再华决定让余就恢复三分清明,他俯身亲吻余就的每一寸皮肤,得知乳头是余就的敏感点后,便着重戏弄那肉粉色的两点,用牙磨,用手掐,把小小的两颗乳粒玩弄得肿大充血。
  又伸下去给余就手淫——余就是个正常男人,即使抗拒性事,但这样被挑逗,也不可能不起反应。
  干净的阴茎被带着薄茧的掌握在手里上下套弄,余就额头冷汗淋淋,条件反射地张大了嘴,从未体验过的情欲将他淹没,他胸膛剧烈起伏,快感如海波一般,一层重过一层,直到浓稠的精水射了自身小腹,又射进魏再华的掌心,他才终于恢复一丝意识。
  但也仅仅能支撑他睁开眼,却无法看清身上的人。
  魏再华凝视着他的水眼,把余就射出来的东西往他紧致的穴里送,见到余就登时睁大了眼,像是看到了什么鬼怪一般,弥漫水汽的眼里都是恐惧。
  魏再华疑惑地皱了下眉,但并没有放慢手中动作,把指头顺着精液尽数塞进了干燥温暖的穴肉里,穴肉顿时像是有生命一般,四面八方将他的手指裹挟起来,他忍得手臂青筋都浮现,但也知道余就太久没被进入,若不做好前戏,怕是会受伤。
  魏再华虽然为人强势且不择手段,在床上也粗暴了些,但他讲究鱼水之欢,水乳交融,并不喜欢性虐,更不想在床上见血,因此还算有耐心的继续为余就扩张。
  余就却忽然像恢复了意识似的,眼睛一睁一闭,便淌下泪来,嘴喃喃地说着什么,魏再华凑近了听,才听清余就如蚊语一般的声音。
  “陈谨,求你,放过我。”
  魏再华动作一顿,面色极为复杂地看着余就,凭心而论,他长这么大,还从未听过情人在床上喊别的男人的名字,原该是愤怒的,但余就音色太过凄然,与他这两个月以来认识的冷静且理智的余就大不相同,他忽然就无法迁怒,只能冷着一张脸,加快了手指抽插的速度。
  为了不再听见别的名字,魏再华选择堵住余就的嘴,并释放出早就已经坚硬的阴茎,在余就的穴口处摩挲,沁出的粘液将余就大腿内侧染得湿漉漉的,暧昧而淫靡。
  余就只觉自己被拖入了名为情欲的世界里,这是他并不熟悉的领域,他浑身燥热,四肢疲软,内里像是有一把熊熊大火在燃烧,要把要烧尽。
  如渴水的鱼本能地寻找水源,余就在被进入的那刻竟然察觉到了些微的解脱,但随即涌起的便是深深的无力。
  他想起多年前被支配的恐惧,无情的贯穿和屈辱的性爱,让他排斥许多肢体接触,而今,他却化作一滩春水,融化在夏日里,成为泛滥情色的产物。
  他低喘着,无法解惑自己身体的变化,只能随着在他体内鞭挞的烫物起伏,发出自己都不熟悉的喘息声。
  他恐惧这种变化,怕自己成为情欲的支配者,又惊又怕地哀求,“别这样,陈谨……”
  换来的是更加粗暴地抽插。
  魏再华实在不想再听见余就嘴里喊别的男人,一不做二不休,扯过余就的衬衫让他咬着,再把余就的双腿折叠到胸前,大开大合地操弄起来,塞进去的精液在高频率的抽插下捣成白沫,淅淅沥沥往下滴,淌成了一小滩水渍。
  余就被顶弄得不住往前撞,嘴里被塞了衣物,只能发出模糊不清的喘息声,像是初次发情的兽,害怕不安,却又不得不沉沦于欲望之中。
  从魏再华的角度看去,他能见到余就白腻的皮肤和红得仿佛要滴血的眼角,这两种极致的颜色让余就漂亮得不像人,倒像是专程下凡来历劫,品尝凡人嗔痴爱恨的仙子。
  仙子沾染了俗世肮脏的欲,便再也羽化不得,只能沦为凡物,供人取乐。
  魏再华开始明白,陈易二人的执着是为何——不仅仅因为余就出众的外表,更是一种征服感,让冷感的美人折服于脚边,想来没有比这更令人有荣誉感之事。
  魏再华亦很久没有过这样酣畅淋漓的性事,他掐着余就的腰,把浓精尽数射进了余就体内深处,趴在余就身上感受高潮的余味。
  余就因为高潮而失神,迷离的眼燃尽了欲色,他竭力地想要恢复清明,却又被拽入新一轮的情色之中。
  修长白皙的指紧紧攥着洁白而凌乱的床单,余就双膝跪在床单上,身后是骑着他的魏再华,每撞一下,他就往前动一下,白腻的大腿因为跪得久了微微颤抖着,乳粒在床单上摩擦得破了皮,一点红染了上去。
  他禁不住地哀求,这回没有再叫陈谨的名,只是低喘着,“求你,慢点,嗯啊,轻一点……”
  魏再华覆盖在他汗淋淋的背上,看他被汗湿了的脸,重重往里一顶,恶狠狠道,“装清高的小荡妇。”
  他没有忘记床下的余就是什么模样,越是矜持冷静,如今就越是勾人心魄。
  再一次高潮时,魏再华想,也许他应该在自己还没有失去兴趣前,把余就的踪迹都抹灭,将人圈养在身边一阵子。
  等玩儿腻了,再送回去也不迟。
  魏再华不需要忌惮任何人的存在,他摸爬滚打将近七年,除家族企业外,更有数不清的私人产业,这样的资本,让他有为所欲为的底气。
  打定了主意,魏再华又开始新一轮的征伐。
  易鸣旭如何,陈谨又如何。
  只要他想,余就永远都不可能是李寂。
  ——
  来拥抱着我 形成漩涡
  卷起那 热吻背后 万尺风波
  将你 连同人间浸没 我爱你
  也是那么多 来拥抱着我
  从我脚尖亲我 灵魂逐寸向向着洪水跌堕
  恋爱在蚕蚀我 如地网天罗
  不顾后果 这贪欢惹的祸
  是谁在吞没谁也奈何 是谁被卷入谁红颜祸
  ——
  夜色撩人,春意盎然,久不散。
 
 
第43章 
  在混沌中,余就觉得自己的脑袋像是被灌入了一大桶的铅,昏昏沉沉难以思考,身上更是异常的酸痛,他闭着眼,似在黑暗中寻找光明的迷路者,兜兜转转,却总是回到原地,仿佛永远都走不出这个怪圈。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终于费力地找回一丝清明,他用力地皱了下眉,缓缓打开紧闭的眼,陌生的天花板让他心中警铃大作,几乎是瞬间就清醒了。
  思绪归笼,被搅和成一团烂泥的脑袋将昨夜断断续续的回忆拼凑起来。
  纸醉金迷的宴会、一杯又一杯的烈酒、温润的魏再华、迷乱的大床、剧烈的交媾,破碎的画面汇聚成一个恐怖的事实,余就如遭雷劈,太阳穴尖锐地刺痛起来。
  在他还未彻底从恐惧中走出来,忽得听见一道熟悉的音色,破开沉沉雾霭抵达他耳边,敲得他为之一震,“醒了?”
  余就的呼吸霎时屏住,僵硬着脖子看坐在沙发上的人,魏再华衣衫整洁,笔记本电脑搁在他腿上,说话的同时指尖飞快地敲着键盘,再把笔记本放置到一旁,这才将目光落在他身上。
  分明是像暖阳般的眼神,余就却冷得不断发抖。
  身上的异常以及凌乱的记忆告诉他,昨夜他与魏再华发生了什么,一股恼怒与羞愤骤然排山倒海地涌上来,他顾不得身上不适,猛地坐了起来,身上倒是穿戴整齐,上衣裤子一件不少,也清清爽爽,但余就还是白了一张脸,就像是泡了一夜冰泉,脸色难看至极,目光如冰凌一般凝视着魏再华。
  醉倒之前,他记得魏再华说了什么——帮他开间房,让他休息。
  可如今魏再华却趁人之危,他咬了下后槽牙,正想开口,魏再华一句话堵得他骇在原地。
  “昨夜一进房,你就抱着我喊陈谨,”魏再华起身,来到床边,嘴角含笑着问他,“是你前男友吗?”
  余就五脏六腑都被冰封起来,连血液都是冷的,他张了张唇,反驳却显得无力,“不可能。”
  他怎么可能喊陈谨的名字?
  他恨不得将这两个字埋葬在自己的过往里,连碰一下都嫌恶,怎么可能主动提起?
  他第一反应是魏再华在骗他,可魏再华又不认识陈谨,不会平白无故编造出陈谨的名字,余就的面色愈发苍白,几乎就像是白日行走的吸血鬼了。
  魏再华坐到床沿,面含歉意,温声道,“余就,我知道趁人之危不是君子行为,但我也是个正常男人,当喜欢的人抱着我,我很难无动于衷。”
  余就害怕他的接近,紧绷着身子往旁挪了点,夹杂着颤音怒斥,“那你便可以趁我醉酒跟我……”
  他说不下去,眼里都是怒色,烧得一双眼睛红透。
  魏再华垂了垂眸,“我向你道歉,是我的不对,你需要什么补偿我都可以满足。”
  他向来是这样对待情人,并不觉得这样的处理方式有何不妥,可这话落在余就耳里,就跟羞辱他没什么区别。
  余就本以为魏再华与其他坐拥权势之人不同,但如今看来,魏再华亦是一丘之貉,他冷着脸,再无法与魏再华待在相同的空间,二话不说掀开被子要走。
  双腿踩在落地绒上却一软,幸而他及时稳住,继而回头漠然地看着魏再华,又恢复了疏离,“魏总,昨夜我只当意外,往后除了工作上的来往,你我不要再见面,欠你的钱,我会想办法尽快都打到你的账户上。”
  余就已经不想去探究昨晚是怎么样的情景,单单只是听见陈谨这两个记忆深处的字眼,他都仿佛被蟒蛇缠脖,紧得他喘不过气。
  就当是一场意外,他被狡诈的狐狸趁机而入,若再作纠缠只会惹得一身腥膻。
  魏再华见余就态度冷硬地跟他划清关系,眼底闪过一丝厉色,但也只是一瞬,便又挂上那副迷惑人心的君子假象,起身用手挡住余就的去路,低声道,“余就,事已至此,为什么不给你我一个机会?”
  余就微微掀眸眼前的魏再华,他心乱如麻,无法处理好这件事,只知道必须离开,否则可能会被汹涌的记忆吞没,他深吸一口气,“魏总,请你让开。”
  魏再华眉心狠狠跳了一下,换在往常,谁敢用这样的语气跟他讲话,必然是要付出些代价的,但见到余就冷艳的脸,回味昨夜的滋味,他愿意压下心底的戾气,好脾气地错开身子,只是说道,“昨夜的事我再次向你道歉,至于我说的,也希望你好好考虑,我是真心的。”
  余就喉咙一哽,匆匆瞥了魏再华一眼,不顾仿佛还有异物感入侵的体内,大步离开。
  他像是一只蝴蝶飞进了魏再华的世界里,被魏再华折了翼,本以为无法再展翅飞离,却又在天亮时毫不犹豫地施然离去。
  都说美丽的事物与脆弱挂钩,但魏再华看着余就,却突生一种,无论是谁,都囚禁不了余就强大灵魂的直觉。
  他喜爱征服与掠夺,这是上位者的通病,越是不可能,他越要尝试。
  魏再华轻轻地笑了笑,看了眼堆积在地面凌乱的衣物,眸色深不见底。
  ——
  余就给打了他三个电话的卢媛报平安,又请了两天假。
  他需要一点时间独自待着,躲起来消化突生的变故。
  但回到家,他还得在父母面前收敛起自己所有的负面情绪。
  林素琴病情已经完全控制下来,只需要每日服用昂贵的药物即可,复发的几率微乎其微,余父提出要再次出去工作,被余就否决,他不放心母亲一人在家,最终余父还是拗不过儿子,继续在家中陪伴母亲。
  生活的重担压得余就喘不过气。
  摧毁一个家庭的往往只需要一场重病。
  余就如今负债累累,五十万不是小数目,他毕业才一年多,每月工资一万二,就算不吃不喝,也得工作上五年有余才能完全还清魏再华的欠款,何况他还欠着魏再华有关宋家的人情。
  经过昨夜一事,如今余就是半点不想跟魏再华有纠葛。
  他已经不是当年那个遇事慌乱不已的高中生,六年的时光也许改变不了他的秉性,但让他多了一份处事的不惊。
  当务之急,是将魏再华的欠款还清,不至于让自己跟他相处时处于劣势地位。
  思来想去,余就跟卢媛借了十五万。
  卢媛为人爽快又信任余就,没有多问,很痛快地借了。
  他又拨通了宋雨的电话,自从宋家度过难关后,一家人都把余就当做恩人,宋父更是要亲自登门道谢,在余就再三严明不用才作罢。
  宋家遭遇重击,大不如从前,但十五万还是拿得出来的。
  余就编了个给母亲看病的理由,跟宋雨借钱,宋雨半点没有犹豫,跟父亲商量后,二十万当晚就入了账,比余就开口的还多五万。
  “师兄,没有你,我爸现在早就蹲大牢了,我们家有难时,是你不留余地帮我们,你有什么需要尽管开口,钱就算是不还也没关系的,阿姨的身体最重要!”
  宋雨在手机那头如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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