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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见天明(近代现代)——我老婆最漂亮

时间:2021-07-01 09:44:59  作者:我老婆最漂亮
  挂了通话,余就彻夜未眠。
  他不是不知道宋家那件事的蹊跷,但他那时还被魏再华伪装出来的假象蒙在鼓里,更是以为魏再华就是他唯一可以求助的稻草,却没想到自己竟是局中人,被耍得团团转还得对魏再华感恩戴德。
  如今想来,世界上哪有那么凑巧的事情,是他识人不慧,把自己绞杀在魏再华的网里。
  余就本懒得费心思去质问魏再华,可牵扯到了宋雨,他不得不要跟魏再华讨要一个答案。
  再与魏再华见面时,约在了一家颇有名气的中餐厅,听闻里头的大厨是国家级别,不是有钱就能吃到一口他做的菜肴。
  能在这里进食,吸引人来的不是食物,而是身份地位的象征。
  余就安静地坐在魏再华的对面。
  璀璨的吊灯将魏再华的脸照得光彩夺目,任谁一看,都要赞叹他的好容颜。
  可在余就看来,魏再华不过披了人皮的鬼,纵外表俊逸非凡,内里流的都是肮脏的血。
  魏再华说今日是他们确认关系满月。
  说得好听,不过为这段不堪入目的关系平添一个头衔。
  余就不冷不淡地看着魏再华,魏再华给他夹菜,他垂垂眼,只看不吃,甚至拨到了一边。
  魏再华瞧见他的动作,脸上有点难看,但不知道为什么没有发作,语气甚至称得上温和,“不跟我说点什么吗?”
  过了今晚,余就便不再属于他了。
  余就凝视着他,语气很浅,但质问意味却极深,“宋家的事,是你的手笔?”
  魏再华本来还带着点期待的眼神瞬间冷却下来,他放下银箸,与瓷碗碰撞出清脆一声,“谁告诉你的?”
  “谁不重要,你只告诉我是跟不是?”
  魏再华眸色转暗,继而一笑,“是我,还有什么要问的?”
  余就摇摇头,“没有了。”
  话落,毫不犹豫一手抄起了桌上的红酒,狠狠泼了过去,淡红色的液体如注一般从魏再华的浓黑的头发、温柔的眼、挺直的鼻一路往下,落在他的西装服上,他像是一瞬间没能明白余就的动作,呆滞在原地两秒,才反应过来自己被余就泼了一身红酒。
  魏再华从来没有这样狼狈过,滔天的怒意将他蚕食,他捏紧了拳,从牙缝里挤出余就二字来。
  余就无所畏惧地看着他,背脊依旧笔直,连语调都丝毫没有改变,“又想怎么报复我,是从我的家人朋友入手,还是亲自上阵,魏总,我见过不少畜生,但像你这样的招人嫌的,还是独一份。”
  魏再华面部肌肉微微扭曲,温情的气氛一干二净,他的眼里都是骇人的杀意,死死盯着余就,像要把余就活活给吃了。
  余就这么做,早就给自己留了后路,他在魏再华杀人一般的眼神里,面无表情道,“不过魏总凡事还是三思而后行的好,如果魏总不介意跟我闹出桃色绯闻,成为各大头条的版面,最好不要动我的家人跟朋友,你想怎么玩,我余就一人奉陪到底。”
  魏再华死死盯了他半晌,盛怒到极致反而笑了出来,他抹去脸上的酒水,猛地拉开桌子起身,三两步来到余就身边,居高临下地瞧余就,身影将余就彻底笼罩起来。
  “余就,”魏再华一把拽住了余就的头发,强迫余就抬头露出冷艳的脸,他扫描一般欣赏余就的每一寸皮肤,有多喜欢这张脸现在他就有多想把这个人摧毁,咬牙切齿道,“我希望你不会后悔今夜的所作所为。”
  余就头皮被拽得生疼,听闻露出个不屑的笑,“你们的手段我见得多了,来来回回那几样,有什么新的招数,拿出来我瞧瞧吧。”
  他不应该激怒魏再华,却又偏生不长记性,可这才是有血有肉的、真实的余就,明知前路是万丈悬崖,也奋不顾身地迈出那一步。
  陈谨也好,魏再华也好,他绝不会心甘情愿成为任何人的玩物。
  人活一世,若都是逆来顺受,该有多憋屈。
 
 
第49章 
  余就从来不做自己后悔的事情。
  他受再多折辱也能隐忍到极限再爆发,可是一旦涉及到他在乎的人,他所有的隐忍就会如山洪爆发,父母是、刘萌萌是、卢媛是、宋雨亦是,他用血肉之躯去挑战可以摧毁一切的权势。
  不为自己,只为别人。
  这就是余就。
  所以他被魏再华狠狠抛在酒店的大床上时,心里甚至是快意的。
  魏再华可以随意践踏他的身体,却永远无法打垮他的灵魂。
  他看似任人宰割的鱼肉,实则站立于云端之巅,俯视每一个肮脏魂魄里隐藏的贪婪与欲火。
  魏再华的怒火可燎原,余就的话像掉入火山中的火星子,蹭的一下,熔浆喷涌而出,把世界的活物烧成灰烬。
  余就的衣物被脱去,他被按在柔软的被褥里,魏再华死死掐着他的腰,没有做任何润滑,硬生生把他劈成了两半。
  他疼得无法聚集意识,手臂紧紧地抓住身下床单,因为极度用力,手掌上的青筋凸起,淡淡的青紫色,似乎能看见里头流淌的热血。
  魏再华拽他的头发,强迫他抬起因为疼痛而微微扭曲的脸,恶狠狠在他耳边道,“惹怒我,这就是你想要的吗?”
  余就眼冒金星,魏再华的动作太粗暴,他所有的感官都汇集到了身下,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痛,叫他连说出口的话都是断续的,“只有畜生,才会用性交,彰显自己的地位。”
  头皮猛地被攥紧,像是要皮肉分离,余就疼得咬紧了牙。
  他知道魏再华在床事上绝不算温柔,但现在才明白,之前都是手下留情,魏再华给予他的痛,足以叫他深深记忆。
  魏再华眼睛通红地盯着余就纤细的脖子,毫不犹豫地拿手捂住了余就的口鼻,他像暴怒的野兽,疯狂在余就身上汲取,滚烫的阴茎狠狠嵌入余就的体内,来回粗暴地鞭挞着。
  没有经过润滑的穴承受不了巨物吞吐得很困难,很快就出了血,充当了润滑剂,魏再华温热的手掌堵死了余就的呼吸,余就起先还能忍,渐渐地,肺腑的空气抽空,他浑身冷汗,剧烈地挣扎起来,拿手去掰魏再华的手,可那手却像钳子一般撼动不了分毫。
  余就的眼睛开始充血,身体如上岸的鱼扑腾,纤细的脖子仰高了,上面全是密密麻麻的汗珠,他只能发出呜咽声,疯狂地拍打着床,失去空气让他产生了下一秒就会因为窒息死在床上的错觉。
  嘴里分泌出了唾液,沾了魏再华一手,魏再华看他憋得满脸通红,眼里都是血丝,才终于大发慈悲地松开了自己的手。
  空气猛地灌入嘴里,余就疯狂地咳嗽起来,他像一个得了痨病的病鬼,本能地贪婪呼吸氧气,太久呼吸不了导致他条件反射地流口水,把下巴弄得水淋淋一片。
  他狼狈不堪,魏再华却把手指伸进他的嘴里搅弄,嗤笑道,“就这点能耐。”
  余就根本听不见他的话,太久的缺氧让他耳鸣,耳朵像是有十台鼓风机在响,他连身体的痛都暂时能忽略,只是知道有烫物不断在自己体内进出,似乎要叫他穿肠破肚才肯罢休。
  魏再华今夜尤其的狂躁,掐着他的脖子,把他按在枕头里,胯下抽送的频率快得叫余就承受不住。
  余就连叫都叫不出来,因为痛流了满脸的泪。
  魏再华附在他耳边,音色是从未有过的可怖,如同地狱恶鬼索命,“余就,好好记住今晚。”
  继而把余就翻了个面,捂住了余就的眼睛。
  他们密不可分,魏再华却觉得余就离他很远。
  他不想见到余就眼里的疏离与恨意,只能选择掩蔽,余就躺在他的身下,在他的掠夺里溃不成军,可是半句求饶都没有说。
  明明已经痛得满身大汗,却依旧不肯服软。
  怎么有人可以坚韧成这样?
  就仿佛将他的骨血都打烂,他也能拖着烂泥一般的身体表达自己的不屑。
  只消一个目光,就叫所有人都明白,他从未屈服过。
  魏再华剧烈地喘息,他控制不住自己折辱余就的想法,在余就身上留下一道道暧昧的痕迹,可尽管如此,心里却像有一个无底洞般怎么填也填不满。
  他想起百年庆典那一天。
  惊鸿一瞥,从此那张冷感的脸就映入了心底。
  那时的余就穿着最朴素的白衬衫,像散发幽香的素白洋桔梗,他想凑过去嗅这一抹清香,却没来得及采撷,就被告知这朵漂亮的洋桔梗是别人家花园里出逃的刺。
  他用尽手段拔下这根刺,却被扎了满手的鲜血。
  而这朵白色的洋桔梗,如今在他身下颤抖战栗,他已经摘到手,却犹觉得不满足。
  他就要亲手,把他喜爱的桔梗,送回给原本的主人。
  魏再华浑身一颤,抱住了余就,将精液尽数射进了余就的体内,两人汗淋淋在床上剧烈喘息,呼吸交缠,似荒岛濒临绝境的海难者,不知道何时会有新一轮海啸将他们吞没。
  余就精疲力尽,魏再华压在他身上,让他喘不过气,他忍不住地伸手扒拉了下,却被魏再华攥紧了。
  他见到了魏再华复杂得难以解读的眼神,性事过后,魏再华嗓音沙哑,问他,“余就,如果你愿意永远留在我身边的话……”
  余就漠然地把自己的手抽出来,不带一丝语调,“我不愿意。”
  魏再华眼瞳似乎散了一下,继而又慢慢恢复到一惯的清明,他盯了余就半晌,似乎看清了局势,忍不住地轻轻笑了声,像是在笑自己会问出这样的问题,他摸摸余就的脸,轻声而不舍地道,“是你自己选的。”
  余就心里莫名迅速往下沉,他不明白魏再华的话,更不明白他为什么又要他做出选择,他什么都不要。
  还没等余就想明白,魏再华穿戴整齐,继而拿出手机发了信息,就转身坐到了一旁的沙发上,唯有凌乱的发丝透露出他方才做了什么。
  余就被极度的不安笼罩,他不顾自己赤身裸体,颤抖地问,“什么叫我自己选的?”
  魏再华揉揉发胀的眉心,没有回话。
  也就是这半晌的时间,余就忽然听见门外传来声响,这是魏再华的专属套房,没有人可以进来,除非是魏再华的允许。
  余就脑袋像过电一般,尖锐地闪过一丝剧痛。
  他甚至来不及找衣物遮挡自己满是痕迹的身体,便亲眼见到紧闭的厚重大门被推开了一条缝,余就的呼吸在见到出现在门口的身影时,像是瞬间被抽空了般,灵魂出窍一般怔在原地。
  站在门口的人,那么陌生却又无比熟悉,六年时光过去,岁月把他打磨得越发光彩夺目,褪去了曾经的稚气,他整个人仿佛笼罩在淡淡的郁色里,如同清晨挥散不了的雾,蒙了余就的眼。
  他从这一刻找回了丢失六年的身份,在陈谨的声音里,“李寂。”
  似有一根利箭穿透年岁的阻碍,狠狠地扎进了余就——或许应该叫他李寂——的心里,叫他血肉模糊,痛彻心扉。
  他忽而变作一座不能动的黑白雕像,看着陈谨闲庭信步朝他走来,堆积在地面的凌乱衣物和满身痕迹赤身裸体的李寂,彰显着刚才室内发生了怎样激烈的情事,陈谨甚至能闻见空气里淡淡的麝香味,熏得他眼睛通红。
  李寂在陈谨即将到达他面前时,找回了自己的思绪,他眨了眨眼,看看陈谨,再看看一旁的魏再华,眼里充斥着撕皮烂肉的痛苦。
  他明白魏再华所说的选择是什么了。
  终于,陈谨来到他的面前,露出了跟六年前一模一样的浅笑,叫人通体生寒,让余就胆胆战心惊,余就的脸被一只冰冰凉的手抚摸着,陈谨声音克制不住地发抖,“找到你了。”
  四个字,叫李寂四分五裂。
  他眼睛剧烈闪烁着,牙齿也忍不住地打颤,如同触电般迅速往后退,几乎要滚下床去,被陈谨攥住了手腕,陈谨眼里的血色蔓延开来,他看着李寂满身的粘腻,比找到李寂的欣喜更盛的情绪是李寂爬了别人床的怒火。
  魏再华说,李寂宁愿做他的情人,也不肯回到他的身边。
  他原是不想信的,李寂那么心高气傲的一个人,怎么可能甘心做魏再华的情人。
  可事实就摆在眼前,叫陈谨忍住想把李寂掐死的冲动。
  李寂被陈谨拉住的那一刻,疯狂地反抗起来,他像是入了笼子的动物,天生对即将到来的危险感到恐惧,他拍打着陈谨的手,低吼着,“滚开,别碰我。”
  陈谨的目光落在魏再华身上,又转到李寂惊恐的脸上,怒不可遏,“你想被谁碰,被魏再华?”
  听见魏再华的名字,李寂难以自控地扭头用带血般的眼怒视,他像是即将要被宰割的动物,愤恨、无助、疯狂地大喊起来,“你骗我,魏再华,你骗我!”
  魏再华身形一僵,他没有见过这样癫狂的李寂。
  陈谨听他喊了别人的名字,胸膛剧烈起伏,忽然再也忍不住地一手抄起床头的灯,狠狠地朝魏再华摔去,魏再华身形敏捷,躲开了,深深看着陈谨,“你冲我发什么火,我要是有心把他藏起来,你一辈子都找不到他。”
  陈谨用力闭了闭眼,眼尾控制不住地抽搐,“所以你便人财两得,连我的人,你都要染指?”
  魏再华像是听见了什么笑话,讥讽道,“你的人?陈总,我想你可能搞错了,余……李寂宁可跟我,也不想再见你一面,这期间的关系,我想你要弄明白,是我,把我的人送给了你。”
  他撒了谎,分明李寂在前一刻已经做出了选择,可他还是不甘在陈谨面前示弱。
  陈谨脸上显现出极度可怖的神情,像是下一秒,就会冲上去把魏再华撕碎,但最终,他只是垂眸问李寂,音色浅浅却饱含寒意,“他说的,是真的吗?”
  在极度的恐惧之后,李寂终于找回理智,他用指甲去抠陈谨抓他的手,把陈谨的手抓出一条条血痕,继而愤恨地对上陈谨骇人的眼神,慢慢道,“你既然清楚,为什么还要找来,我早说过,绝对不要再见到你。”
  时过境迁,能让李寂感到痛快的,依旧是陈谨的不痛快。
  他们似乎回到了李寂离开的那个夜晚。
  只不过,狼狈不堪那个对象,变成了李寂自己。
  陈谨默默听着,他看着这张日思夜想了六年的脸,幻想过很多次他找到李寂时,李寂惊慌失措的眼神,却如何都没能料到,会在另外一个男人的床上带走李寂。
  他会杀了魏再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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