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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反派的爱意糊了一脸[穿书]——炸牛奶

时间:2021-07-04 10:35:51  作者:炸牛奶
  他深吸一口气,  将脑中纷乱的碎片压下。
  平静的面容已看不出丝毫情绪,  但犹如怨念的恨意却侵蚀到四肢百骸,宓葳蕤甚至对携带着蛊虫的自己产生了一种无法抑制的厌恶感。
  与其让蛊虫将自己的理智一点点蚕食殆尽,  不如一开始便自我了断,免得……
  “少师大人。”
  免得,什么?
  蓦然响起地话音让宓葳蕤怔在原地,他循着声望过去,  看到安顺带着笑的面孔,  下意识朝四周看了看。
  安顺自是明白宓葳蕤在看什么,  笑眯眯地说道:“殿下今晨与两位伴读一道去了太学,  这会儿临近午时,  奴婢正要去送午膳。”说完还抬了抬手中的食盒。
  听到安顺的话,宓葳蕤的神情温和了不少,“殿下体弱,  膳食上还需精心些。”
  “宓少师说的是。”安顺脸上的笑意更甚,“这不,今个杜若姐姐便准备些温补的东西,  就盼着殿下能多吃上几口。”
  宓葳蕤听到这,话里少了几分方才的温和劲,“还请公公叮嘱殿下一定要多用些饭食,  莫要任性。”
  “奴婢一定把话带到。”
  以宓少师与主子的关系,安顺知道,今日这午膳应该是妥当了。
  “如此,  我便不多言了,免得耽搁了殿下用膳。”
  安顺“诶”了声,恭恭敬敬地行完礼才拎着食盒小跑着离开,心想着待会儿见了主子怎么把偶遇宓少师这事提一提,务必要做到让主子乖乖用膳才好。想到这,心里又叹了声,这回了宫还不如在白露山来的自在,见一面都要瞻前顾后。
  要说主子想知道宓少师平日里做些什么也不难。
  青云阁内就有安插好的钉子。
  可惜主子怕宓少师多想,愣是嘱咐青云阁的人莫要靠近听雨楼。
  即便吃个桂花糕都会惦记着,仍和自个过不去,就这么憋着也不言语,实在是看得他着急。
  尤其这几日,宫里边风声鹤唳的。
  为避嫌连送东西都省了。
  这成天偷偷摸摸也不是个事,要他看,唯有主子登上皇位,大权在握,才算从根子上把这问题给解决喽。
  就是不知道,德妃与大皇子撺掇着国师给永华宫炼的那味丹药,什么时候才会发作。
  安顺这般想着,打了个哆嗦,自己在白露山待得久了,果然是心野了。
  竟敢盼着皇上出事,真是罪过罪过。
  这厢宓葳蕤偶遇安顺,倒是误打误撞解了差点产生的心魔。
  可留在青云阁内的窦章却是坐不住了。
  一想到不知何时,双生蛊便会提前发作,窦章便是再疲累,也不得不飞快地思索如何能将宓葳蕤从宫中支走。
  毕竟这回母蛊为了补足灵气,宓葳蕤少不得要吃些苦头,若是在宫中发作,指不定朱济善那老东西就会看出什么端倪。
  想到这,窦章只觉得身下的软榻像是长了密密麻麻的针,赶忙唤人进屋帮他洗漱更衣。
  作者有话要说:  待我捋捋大纲,明天突破3000
  咕,咕咕,咕咕咕
 
 
第75章 
  作者有话要说:  已补全,请各位小可爱清理一下缓存~
  宫道幽长。
  窦章随着领路的太监踏入永华宫内。
  这座宫殿窦章实在不陌生,  除去在白露山的日子,在宫中,隔三差五被惠仁帝召见可谓常事。
  只是今日,  他却不复往常那般坦然自在。
  毕竟来之前窦章可不知道喻轩竟被安排在永华宫的偏殿养伤。
  如此看,  贵妃与三皇子的计策倒是成功了,  只是这二人可有想过后续要如何收尾。
  思忖间,窦章已穿过精心打理的庭院,  见院中清冷,试探地询问:“这位公公,皇上可是不在殿内?”
  那太监哪能受得住窦章如此客气,不敢拿乔,  赶忙道:“皇上近来都会与贵妃娘娘一同用膳,  今个正好凑巧,  去长乐宫了。”
  窦章点点头,  “有劳公公。”
  “国师大人折煞奴婢了。”领路太监连称不敢,  说罢还诚惶诚恐地笑了笑。
  小心伺候着将人送到偏殿,那太监终于得空擦了擦额角的冷汗。谁人不知,国师地位尊崇,  他这阉人哪敢让国师与他客气几分。
  何况那些飘渺宫的药人过的什么日子他们也看在眼里。
  这宫里,谁不是人前人后两副面孔呢。
  门口通报的宫女待窦章进了屋,轻轻合上殿门。
  窦章甫一入内,  便见喻轩半卧着靠在软垫上,手中捏着薄薄地几张纸,神情悠闲。看到他也只是略略抬了抬眼,  给身边伺候的人使了个眼色。
  宫女显然之前就得了嘱咐。
  从一旁拿着张椅子放下,才悄声退下。
  “姨丈怎么不坐,在我这何必客气。”喻轩放下手中的东西,  丝毫不觉这话有多惊世骇俗。
  室内轰然作响。
  身后的椅子还未坐稳便被掀翻在地。
  “你!”
  窦章惨白着脸看向屋内的侍从,几人身形一动不动,垂着头恍若未闻,心中的恐惧和泛滥的杀意险些倾巢而出。
  好在理智悬于一线。
  他愤怒地看向喻轩,对方眼中的戏耍明明白白。
  喻轩见窦章这么快就冷静了下来,感到没趣,遂收敛了些,“这屋内都是稳妥之人,国师尽可放心。”
  “本座劝殿下还是谨言慎行的好。”窦章只恨不能甩袖而去。
  然而这样的事,也只能想想罢了。
  怪只怪自己当初鬼迷心窍。
  没看出许家所图甚大。
  许清雅初入宫时,不过是个三品婕妤。虽怀了孩子,可是不是皇子还是个未知数。即便如此,许家仍暗中布局。
  宫内的太医院青云阁,宫外的白露山大理寺。
  起初窦章以为许家不过是如历朝历代的世家门阀一样,惯是喜爱弄权。
  直到三年前,柔妃被赐死,许家的布局才真正铺开。
  不明真相者,以为确是柔妃善妒害的李才人落胎,惹得皇帝震怒。所谓知情者,则感叹德妃与其母家手腕不凡,偷天换日后还能脱身而出。
  便是他,当时也如此认为。
  除了感慨一句“可惜”,再无其他想法。
  那时他正忙着帮徐锦州从药仆晋为药师。
  之后没过几月,又遇昆城地动。
  许家二爷许源亦当时恰好在昆城毗邻的池州任知府。此事一出,许家人哪还坐得住,立马让许清幽私下里与他哭诉了一番。
  面对为自己产下一子后便死遁的许清幽,窦章哪能抵抗得住。
  当即表示定会亲自前往昆城。
  赈灾期间,因着有他从中周旋,许源亦不仅没被彼时还是大皇子的贤王针对,甚至在昆城事定后,还得了不少实绩。
  当年考课为“最”不说,隔年更是得以奉召回京。
  此事许家从中得利多少暂且不谈。
  只是从那时开始,一切便脱离了控制。
  之前的柔情蜜意皆变作当头利剑,就连徐锦州的存在都成了许家捏着的把柄,而他则实实在在体会到了什么叫做骑虎难下。
  如今他与许家早已是一条绳上的蚂蚱。
  只要他还坐在国师之位上,便是再不愿,也没法和喻轩与许家翻脸。
  正是知道这点,所以当窦章黑着张脸进屋时,喻轩才会毫不避讳地出言讽刺,为的就是让窦章清楚自己的身份。
  本就是一条狗,怎么能朝着主子乱吠呢。
  喻轩将手中的东西甩到地上,“这东西原本是不打算拿出来的。不过我观国师大人似乎火气不小,正好借此冷静一下。”
  屋内燃着暖融融的炭火。
  按说临立夏也没个几日,便是再冷,也用不着点个火盆子。
  可三皇子伤口未愈,身体还虚弱得紧。
  屋里的温度实在难以让人冷静,尤其窦章站了这么久,额上早就冒出了不少汗珠。他绷着脸弯腰捡起散落在地上的纸,略略瞟过,见那上面写的正是他与贤王私下来往诸事。
  这些事皆是许家授意所为。
  窦章看过后冷笑道:“怎么?殿下与许家这是想卸磨杀驴。”
  “国师多虑了。”喻轩摆摆手,“只是觉得国师似是对我此番行事多有不满,但事已至此,还望国师切莫在心里生了龃龉。毕竟,咱们可是殊途同归。”
  窦章心中讽刺。
  好话坏话全由喻轩一人说了个尽。
  他今日回宫后便马不停蹄地寻来,本就不是为了撕破脸皮,不过是打算提醒喻轩不要太过随心所欲。
  没成想进屋还未开口,对方倒是先给了他一个下马威。
  窦章早就清楚,所谓盟友,不过是许家和喻轩为了让他掏心掏肺扯的幌子罢了。
  许家与喻轩笃定自己绝不可能背叛,同样的,只要他手握双生蛊的秘术,对方也不敢将他得罪死。
  只是人在高位,习惯了下面的人低眉顺眼。
  这样一来,遇事难免要分个高下。
  他虽为国师,但到底独木难支,不比喻轩与许家势大。
  今日之事,便是摆在眼前的例子。
  窦章心有戚戚,以往自觉捏着喻轩的命脉,且惠仁帝还有些时日,不必心急。
  如今再看,到底轻率了。
  总归是要给自己留条后路才好。
  窦章想着,心里平复了下来,道:“殿下伤口未愈,还是不要思虑过重的好。”
  喻轩见窦章说起了软话,自认为占了上风,心中微微得意,也跟着见好就收,“国师说的是。”
  两人各怀鬼胎,算是将刚刚的一切翻了篇,好歹说起了正事。
  窦章总算上前仔细看了看喻轩的伤口,没料到愈合的不错,一时间神色意外,“殿下这伤看着竟是已经大好。”
  “可是有什么不妥?”喻轩知道窦章不会无的放矢,话中不自觉带了些急切。
  此前窦章不赞同他此番行事,自然是给他讲了这双生蛊的利弊。原本他已有些动摇,可未料喻苏回宫后,变数横生,贤王那更是状况频出。
  本想着趁喻苏与贤王针锋相对,好让他暗中蓄力。
  谁知不过几月,反倒误打误撞暴露了几个安插在贤王和宫中的眼线。
  事情发生的太巧,喻轩怀疑是有人故意针对。只是私下派人去查,没查出个结果不说,竟是又折进去不少。
  一时间他也不敢擅动。
  尤其之前探子回报,贤王设计,打算围猎时借机刺伤几个兄弟。有这样的打算,便意味着贤王已经打算开始铲除异己。
  一计不成,必然还会再来。
  若是不想些办法彻底脱身,迟早会被牵连。
  不管是深陷泥潭,还是惹得父皇生疑,都不是喻轩想要的结果。
  既然躲不过,不如主动出击。
  事实证明,靠着体内有双生母蛊,他的计策格外成功。
  贤王这回元气大伤,老四也与他离心,为了洗清嫌疑,此时更是自顾不暇,哪还有闲心搅风搅雨。
  接下来,他只要祸水东引,让贤王和喻苏继续斗起来便好。
  只是在此之前,他需得解决眼前的问题才行。
  “伤处并无不妥。”窦章摇摇头,神色却并未轻松,“放在我那处的母蛊已陷入假死,一体双生,殿□□内的也不得好。如今蛊毒发作已是必然,宓葳蕤那里得找个借口让他赶紧出宫才行。”
  喻轩迟疑了下,“我这伤好的这么快,全靠宓少师用心,留在宫中国师还能看顾一二,何必……”
  “殿下此言差矣。”
  窦章没有发觉喻轩的小心思,只忍着不耐劝道:“青云阁与太医院向来不睦。此番蛊毒发作不同于以往,若是被太医院的人察觉,坏了殿下大计,到时得不偿失。”
  这话说得很明白。
  喻轩自然也知道轻重缓急。
  心中的那点怜惜之情还不足以让他改变想法。
  待他登上皇位,必珍之重之。
  宓葳蕤可不知道喻轩心里的小九九,若是知道,也只会更为嫌恶。
  窦章等了好半晌没听到喻轩的回答。
  心中疑窦渐生。
  不待他深想,喻轩吐出一口气,说道:“那依国师看,该当如何?”
  窦章审视地看着喻轩,“方才殿下提到宓葳蕤用药行之有效,于此道他确实有几分能耐。不如以此为借口,派他去白露山寻药,期间派些人跟着,以防万一。殿下觉得这样可好。”
  派几个心腹跟着,这样也好。
  喻轩这般想着,应了下来,“如此,便听国师的罢。”
 
 
第76章 
  柳四喜带着出宫的旨意到听雨楼时,  宓葳蕤正在用晚膳。
  暮色四合。
  恼人的春雨断断续续下了几日,总算见了点晴。
  地面湿漉漉的,柳四喜一路过来,  鞋面湿了大半。
  不过他并不在意,  殷切地与决明打着招呼,  见决明待他态度如常,暗叹宓少师身边伺候的人果然规矩。
  自从上回宓葳蕤放了他干儿子一马后,  柳四喜便打心眼里感激他。
  每每遇见,总是要比对其他人多几分客气。
  “……皇上的意思是让您尽快出发。”柳四喜说罢,压低声,“您也知道,  皇上如今看重三皇子,  就连国师都不敢怠慢。”
  宓葳蕤看着柳四喜话里有话的样子,  心中好笑。
  若国师真是贤王的人还有的说。
  可窦章私下一直在为三皇子做事。
  不过两人确实将关系瞒的极好,  柳四喜言语中也隐隐有些替窦章打抱不平的意思,  显然还把窦章当作自己人。
  “圣上有旨,臣不敢耽搁,且容我收拾下药箱,  便随侍卫一道出宫。”宓葳蕤语气如常,对此事并未表现出过多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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