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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反派的爱意糊了一脸[穿书]——炸牛奶

时间:2021-07-04 10:35:51  作者:炸牛奶
  因此彻查青云阁之事,并未弄到人尽皆知,  而是在暗地里悄悄进行。
  朝中,唯有几位重臣知晓事情的来龙去脉。当日见过惠仁帝的皇子妃嫔们,对此也是守口如瓶。
  就这样一连过了十来日,看似风平浪静的表象之下,实则暗潮涌动。
  是夜,月黑风高。
  一道鬼鬼祟祟的人影一晃而过。
  在树丛中躲雨的野猫受惊,朝那人离开的方向厉声叫着。
  少顷后,  行宫中的某处殿门轻轻拉开了个缝。
  门内门外,  无人言语。
  只见方才冒雨前行的宫人将什么递了进去,  下一刻,殿门在浓重的夜色掩盖下,悄然合上。
  东西到手,宫女撑开伞快步朝里走,  迈着步子很快就进了主殿。
  仔细看,殿门上挂着的牌匾写着昭明宫,  可不正是此次行宫避暑,分给端王的住处。
  烛火摇晃,  殿内的人显然还未睡。
  宫女默默地将东西双手呈到喻轩面前,随即退了出去。
  卷起的纸条并未沾水,  却带着些潮意。
  喻轩亟不可待展开纸条,  看到纸条中的字,高悬的心终于落到了实处。
  “许清幽已殁,  窦章无用,弃之。”
  若非情势危急,许家也不会费了九牛二虎之力,  在如此状况下,避开重重耳目将消息传给喻轩。
  死了好。
  死了,有些事便能由活着的人说了算。
  窦章与许家庶女私通育有一子这件事,决不能被惠仁帝知晓。
  至于其他,喻轩也明白,若想让尝到了甜头的喻晨松口,必须要放出一个足够让喻晨满意的诱饵。
  不仅如此,他与窦章暗中来往一事,也不可能再瞒着惠仁帝了。
  喻晨既然想借此戳穿他,顺道拉下窦章,那让宓葳蕤提前上位,也未尝不可。
  毕竟,这个局,宓葳蕤才是关键。
  只不过,舍弃窦章前,先要取回留在窦章那里的另一半双生蛊,还得想个法子让他把嘴闭紧了才行。
  想着心事,喻轩难得安稳入睡。
  一夜过后,天气仍未放晴。
  腾龙殿清静了没几日,又摆开了一出“三堂会审”的场面,而宓葳蕤与窦章也在侍卫的看押下,总算踏出了紧闭的殿门。
  窦章整个人憔悴的厉害,看到宓葳蕤,也只是麻木地瞟了一眼。
  “人怎么还没来?”惠仁帝不悦。
  “皇上,许是今日还在落雨,路上走得慢了些。”李忠挑着不会触怒惠仁帝地话解释道。
  话落,门口便传来了响动。
  宓葳蕤另一只脚还未踏入殿内,便看清了其中景象,他神情镇定,面对齐齐看过来的几双眼,也毫无所惧,反观窦章哆哆嗦嗦的样子,对比实在太过明显。
  在场的,除了惠仁帝,还有喻晨喻轩喻苏三位皇子,兼之查出百龄丸有问题的院使朱济善。
  “父皇,人都到齐了。”喻晨提醒道。
  “那便开始吧。”
  “国师,你可知罪?”喻晨直指窦章。
  窦章目露哀求,却发现自己使得眼色全然被喻晨无视,心道不妙,却仍嘴硬道:“臣不知贤王此话何意。”
  “国师可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你倒是说说,你在父皇每日服用的丹药都里加了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被榨干,今天是短小的牛奶,明天会补回来!让我缓一下
  谢谢略略小可爱的关心和地雷,让你破费了,鞠躬~还有syh小可爱的营养液,感谢!
 
 
第108章 
  到了这时,  窦章怎么可能还看不出,贤王根本没有替他斡旋的意思。
  他心思转的飞快,  莫非是自己假意投诚实则为惠仁帝做事被发现了,不可能……若只查到这些,贤王反而会投鼠忌器,哪敢当面质问。
  如此,那便是他与喻轩私下串通的事情被发觉了。
  这样的猜测,让窦章的心沉到了谷底。
  他咬着后牙槽,朝着端王坐着的方向看了看。
  这一看,  心是彻底凉了下来。
  喻轩半垂着头,  把玩着拇指上套着的玉扳指,  全然是一副置身事外的模样。
  见识过喻轩私下做事有多阴狠,窦章深知喻轩能如此,绝对已经有了脱身的法子,也说明他与许家的瓜葛绝没被查出来。
  既然如此,  那他也只独善其身了。
  感觉到窦章晦暗不明的目光,宓葳蕤眼神微动,  这是要拉他下水?
  “臣不明白贤王的意思。”窦章的神情紧绷,还带着些掩饰不了的愤怒,  “皇上服用百龄丸已有十多年,丹方一向如此,  便是更改丹方,  也只是添加了健体的草药。是以贤王殿下何出此言?”
  这话的言下之意,是在说百龄丸惠仁帝已坚持服用了这么多年,  怎就偏偏此时出了问题,莫不是有人陷害。
  “国师还真是嘴硬。”喻晨笑容轻蔑,他手一抬,  “朱院使,你来讲。”
  多年至交,惺惺相惜两人,如今对上更像是仇人相见,水火不容。
  看清窦章眼中纯粹的怨愤,朱济善暗自苦笑,站定后朝着惠仁帝与喻晨微微拱了拱手,再抬头,眼神已平静无波。
  “皇上前几日病倒,乃是长时间服用生精的药物所致,而这药,只在国师呈给皇上的百龄丸中发现了。”
  朱济善也不说旁的,只将自己的发现平铺直叙地讲了出来。
  禁闭的这几日,窦章也不是全无打算,现下的情况虽坏,却也在窦章设想的情形中。
  “朱院使莫不是忘了,我青云阁的药材,向来由太医院把控。”
  “至于宫中属于青云阁的那片不大的药田,早在几月前,我便交给了葳蕤打理。我平日里炼药,药材唯有从这两处取用,朱院使这一出,倒像是在贼喊捉贼了。”
  坐在上首的惠仁帝冷眼旁观,并不急着给谁定罪。
  “药材的来源确如国师所言,不过孰是孰非,查出来如何便是如何。”朱济善并不争辩。
  “一个国师,一个巧舌如簧。”
  喻晨听完窦章的话,反而笑了。
  往常他还真是小瞧了窦章,这一开口直接将太医院和宓少师全都拉下了水,还真是够能耐。
  喻晨眯了眯眼,“看来国师是不打算承认自己做下的事了。”
  听到这话,窦章心中升起了几分不屑。
  这来来回回的打太极,莫不是以为他是被吓大的。
  便是查,他也无需害怕。
  既然知道这药会伤了惠仁帝的身子,他又怎会在用药时留下把柄,想要搜到切实的证据,端的是妄想。他只需咬死自己不知,那问题便只能出在供给药材的太医院和宓葳蕤管理的药田。
  到时事情落到头上,太医院也别想过。
  至于宓葳蕤,即便为了双生蛊,喻轩也不可能再袖手旁观。
  而他,最多落个失察之罪。
  毕竟国师一职,不同于其他,哪能说罢就罢。
  只要过了眼前这一关,之后如何,那便是之后的事情了。
  窦章越想越觉得自己的考虑周全,是以振振有词道:“事情既未曾做过,又何谈自首。况且我身为国师,侍奉神狐,为国祈福,有何理由去谋害皇上。”
  “呵,国师说得倒是大义凌然。”喻晨也不想再废话,“去把人带上来。”
  侍卫领命后转身从偏殿带出一人。
  这人看着与窦章年岁相当,虽衣衫整洁,可整个人面黄肌瘦,畏畏缩缩,显然是贤王让人临时收拾了一番。
  待侍卫一松手,这人便软了手脚扑倒在地。
  “国师可还记得他是谁?”
  窦章听闻,转过头朝那人看了看,谁知那人看到他,像是见到恶鬼,满眼惊骇。若不是知晓上头坐着皇帝,只怕要凄厉地叫出声。
  宓葳蕤不知窦章如何。
  不过他本着看戏的心态同殿内众人一样,也跟着回头看了看。可这一眼,却让他莫名从这个陌生的面孔中看出了几分熟悉感。
  宓葳蕤困惑,他微微侧过头,瞥见窦章已僵在原地,神情与趴在不远处的那人比相差无几。
  “国师怎么不说话?莫不是连跟了自己十多年的贴身药仆都认不出了?”喻晨背着手,哂笑着摇头。
  有了喻晨的提醒,宓葳蕤盯着那人的脸仔细看了看。
  他记得,窦章身边是有一个名叫广参的药仆。
  不过他对于广参的印象并不深,主要是记忆中,这人一向少言寡语,而且应该早在昆城地动那年就病死在回京的途中了。
  原本已经死了的人突然出现在这,莫非广参是喻晨找到的知情人,他也知晓窦章有子这一秘辛。
  宓葳蕤暗自忖度,将殿内几人的神情皆纳入眼中。
  就在他思索之时,窦章却犹如遭遇晴天霹雳,他只觉自己被当头浇下了一盆凉水,寒意渗透身体各处,他用力张张嘴,想继续辩驳,却喉咙发紧,恍若失声。
  广参怎会没死?!他可是亲眼看着广参被卷了草席,扔进的死人堆。
  情势急转直下。
  宓葳蕤看到,窦章几乎是在喻晨的话出口,就霎时变得面无人色,看来这招确实威胁到了他。
  然而接下来发生的事,却并未如宓葳蕤想的那般发展。
  广参在喻晨的授意下,跪在地上磕磕绊绊地开了口:“他,他不是国师,国师早在四年前就被他害死了!”
  说出第一句话后,广参似乎忘记了害怕,他情绪激动,甚至跪直了身子,伸手指着窦章,“裴子坤,是你害死的国师,你顶着国师的名字国师的脸活着的这四年,你可有一点点悔恨之心!忘恩负义,恩将仇报,为了你自己的私欲,你害死同门师兄,你该死!”
  腾龙殿回荡着广参激愤的话音。
  因着太过震惊,宓葳蕤差点凌乱的理不出个头绪。
  裴子坤?
  ——窦章的同门师弟。
  不应当也是染了疫病,死在昆城了么。
  也就是说,眼前的窦章根本就是裴子坤假扮的,宓葳蕤禁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窦章”已瘫坐在地,喻晨上前毫不留情地扯掉他脸上的□□。
  腾龙殿内又是一阵哗然。
  许是常年不见光的缘故,面具下的脸苍白的不见一丝血色,犹如刀刻的法令纹显得裴子坤消瘦阴戾。
  宓葳蕤此时已经冷静了下来,他与喻苏暗中交换了个眼神后,默默地看向喻轩,却见喻轩的表情虽然惊讶,但眼神却毫无波动。
  可见对于裴子坤假扮窦章一事,他根本就心知肚明。
  作者有话要说:  国师其实早死了,前面埋了不少伏笔,总算写到了orz
  感谢略略小可爱的地雷,真的真的破费了,鞠躬~唯有加更表示感谢,我又在攒更新了,年假结束之前,会再加更一次!
 
 
第109章 (小修)
  这样匪夷所思的事,  在伽邑国开国百年间,简直是闻所未闻。
  就连一开始表现的不动如山的惠仁帝,  都愕然失色。
  “贤王,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还查出了什么,都给朕一并说出来!”惠仁帝大发雷霆,用力拍着桌。
  勃发的怒气让殿内一部分还呆愣着的众人回过神。
  短短几息,惠仁帝已经脑补了数十种裴子坤假扮窦章的原因。
  过程虽有不同,可结果无一不是要害他性命。
  惠仁帝眼底藏着不显的忌惮,  漫上心头的猜忌让他惊惶的同时,  仔细审视着让人挑不出错的三名皇子。
  “父皇息怒,  此事也是儿臣在彻查青云阁时无意间发现的。”喻晨撩起袍子,跪地回禀。
  “儿臣审问了四年前与国师同去昆城的广参,才知从昆城回京的途中,国师因操劳过度,  偶感风寒。就是在此期间,裴子坤狼子野心害了国师的性命。为免被人发现,  还对国师的贴身药仆广参痛下杀手,谁知广参被扔进死人堆时,  还留着一口气,才能在今日得以让真相大白。”
  惠仁帝死死地盯着裴子坤,  等喻晨说完,  问道:“国师的尸身可还能寻到?”
  喻晨摇摇头。
  “当时裴子坤已顶替了国师的身份,据随行之人回忆,  ‘国师’见裴子坤死的突然,未免得的是疫病,便安排人就地焚烧了。”
  殿内不知何人倒吸了一口凉气。
  本应突兀的抽气声在这会儿反而愈显得裴子坤这人做事有多狠辣,  让人难以置信。
  “皇上。”朱济善老泪纵横,缓缓跪下,“可怜始真连遗骨都难收回,老臣还以他至交自居多年,竟是连他被人暗害都未曾发觉。”
  ——始真是窦章的字。
  朱济善发自内心的悲戚,让腾龙殿中的人一时陷入静默。
  本就与朱济善相距不远的宓葳蕤,被他的情绪感染,脑中竟断断续续地开始出现许多未曾出现过的记忆片段,从肉身魂魄遗落到六界之书之初到昆城地动临行前私下的殷殷叮嘱。
  “奇哉怪哉,肉身仅于一魂,命数难测,却灵气勃然。罢了,你我相遇,便是有缘,既留在这处,暂且先做我的徒弟吧。”
  “葳蕤,为师此行凶多吉少,若不幸殒命,你且自己珍重。你乃天外来客,又是五皇子命定之人,想必自有机缘,惟愿尽早窥破迷障,保你一世平安,护伽邑国千秋万代。”
  ……
  头隐隐作痛,犹如针扎。
  宓葳蕤用力闭了闭眼,再睁开,眼中一片清明。
  在长洲山,修道者,无论是人是妖,拜入师门,便会遵循“一日为师,终身为父”的古训。
  师祖与尊上乃是亲人。
  这样说来,自宓水畔降生至今,窦章竟是他唯一的一位师父。
  有了过往的记忆,宓葳蕤并不觉得难以接受,甚至心中感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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