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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反派的爱意糊了一脸[穿书]——炸牛奶

时间:2021-07-04 10:35:51  作者:炸牛奶
  若不是窦章将他带回白露山,以他当时意识不清的情形,残存的肉身与魂魄很有可能会被山中精怪蚕食,哪还有机会活过一世,等来天道给予的机缘得以改命。
  如今裴子坤害死窦章,作为弟子,定要为师父讨回公道。
  “皇上,奴婢苟延残喘至今,便是为了戳穿裴子坤。”广参重重叩头,“裴子坤不死,国师在九泉之下也难以瞑目。”
  广参的话不过是又一根压在裴子坤身上的稻草。
  脱去人.皮.面具的他,像是失去了伪装的能力,显露出的,再无一丝与窦章相似的地方。
  喻晨也将手头查到的种种呈给了惠仁帝,纸上写的更是详尽。惠仁帝一目十行,极快地看完,除却裴子坤一事,其余的内容与他派去的暗卫得到的消息并无太大差别。
  这让惠仁帝心中稍微敞快了些。
  不管背后还有怎样的弯弯绕绕,裴子坤只有死路一条。
  窦章没有暗害惠仁帝的理由,但裴子坤有,而其中最重要的,便是带着面具的裴子坤本人,这可谓是铁证如山。
  事已至此,惠仁帝不打算再将皇子私下与“窦章”勾结一事放在明面上。
  侍奉神狐的国师被取而代之,却无一人发现,这简直就是对皇室公然的嘲弄,若此事再流传到民间,皇室的威信将大打折扣。
  “父皇,裴子坤这般无法无天,儿臣猜测,他背后恐怕还有靠山。”喻晨意有所指。
  惠仁帝听罢,脸色一垮。
  他刚想着撇清皇室与此事的关系,喻晨便话里话外和他对着干,好不容易升起的一点点满意霎时荡然无存。
  “不过是猜测,怎能随口便来!你乃事长子,行事竟还不如你几个弟弟来的沉稳。”
  “儿臣知错。”惠仁帝的话让喻晨的脸火辣辣的疼。
  他咬着牙,告诫自己忍耐。
  可一想到惠仁帝说的话,心里就难受的厉害,什么叫比不上几位弟弟…这话要是被朝中诸位大臣得知,谁还会愿意听命于一个不被皇帝看好的皇子。
  惠仁帝贬完喻晨,话音一转,突然提起宓葳蕤。
  “宓少师,从入内到现在,你还为张口说过一句话,裴子坤一事,你如何看?”
  宓葳蕤从惠仁帝的表情里读出了暗含的深意,他双手紧握,骨节因太过用力微微泛白,冷凝的声线如锐利的冰锥透着寒意。
  “皇上,裴子坤之罪,便是千刀万剐也不为过。”
  不光是裴子坤,还有同裴子坤同谋的喻轩和许家。
  惠仁帝不愿将事态扩大,宓葳蕤却不会就此顺了他的意。
  原以为被算计的人只有他与喻苏,却没想到在六界之书中护着他的师父已因此送了命。
  看来权利当真是诱人,便是逆天而行,也有人愿意为之。
  既如此,那这些人合该尝尝逆天而行的苦果。
  作者有话要说:  争取明天让“窦章”下线
  单身咕差点忘了,祝小可爱们情人节快乐~
 
 
第110章 
  宓葳蕤只说了一句,  便不再开口,但这一句已足矣。
  惠仁帝不过是想借他岔开话题。
  “嗯,  确实千刀万剐都不为过。”惠仁帝赞同地点头,随后走到朱济善身边,将仍跪着掩面恸哭的朱济善扶起。
  “裴子坤杀害国师,冒名顶替,暂且押入天牢。待理清所有罪状后,数罪并罚。诸位爱卿放心,朕定会还国师一个公道。”
  “另外,  国师已死,  未免继续动摇国本,  新任国师的继任大典,还是尽快筹备起来吧。”
  惠仁帝的话不容辩驳,众人纷纷称是。
  侍卫已经上前握住了裴子坤的胳膊,打算将他拖出殿外,  瘫坐着的裴子坤似乎终于意识到自己危险的处境。
  没有人想死,他也不例外。
  明明前些日子还好好的,  怎得突然就落到了这般境地。
  其实裴子坤倒不是真的想不通,他心里明白得很,  掩藏了这么多年的秘密,突然被轻而易举地查出来,  定然与许家与喻轩脱不开关系。
  许清幽和徐锦州两个大活人都能瞒得住,  何况窦章这个已死之人。
  只不过是贤王咬的太紧,许家与喻轩为保全自身,  只得将他舍弃罢了。
  他可是亲眼看着广参断了气的。
  死人怎么可能活过来。
  可惜他一时不妨被诈慌了神,让喻晨扯了脸上的人.皮.面具。
  眼前之人是不是广参这会儿已变得不那么重要,如今他百口莫辩,  想要活命,只能寄希望于他还有被惠仁帝利用的价值。
  裴子坤声音艰涩,妄图做出最后的挣扎,“放开我,我有话要说!”
  他爬到惠仁帝脚下,“皇上!臣也是被逼无奈,臣从未想过害师兄的,都是端王和许家逼我的,他们想利用我……”
  喻晨听到裴子坤的话,眼中一亮,期待地看向惠仁帝。
  然而惠仁帝权衡利弊后,已决意不让此事与皇室有所牵扯,一开口就把喻晨冒出头的小心思狠狠掐灭。
  “一派胡言,来人,把嘴堵了。”
  裴子坤被带了下去,与其说带,不如说是拖,他人已经软成了一滩烂泥。
  就像广参到底是不是“广参”一样,惠仁帝不想听,即便裴子坤说得皆是实言,那也只能是胡言乱语。
  这世上非黑即白的事情少之又少。
  尤其在宫中,免不了会沾上权力的色彩,是以“制衡”两字体现的淋漓尽致。
  宓葳蕤就是清楚这一点,所以才不会轻易打破原有的平衡。
  当然不打破平衡,并不意味着顿足不前。
  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事他不愿去做,最聪明的方法,是在这股暗流中慢慢吞噬敌人,不知不觉蚕食掉敌人所拥有的势力。
  能让自己立于不败之地,何苦跳进泥潭沾一身浑水。
  今日之事,虽有些阴差阳错,但总归将国师之位收入了囊中。
  且借着裴子坤被戳穿,还让他发现了一件颇为有意思的事。
  此前他只知国师有子犯了大忌,喻晨递进听雨楼的消息中,也频频暗示抓住了能让国师再无翻身可能的把柄,让他误以为喻晨所谓的把柄便是他所知的秘密。
  谁知竟还有这一出。
  不过也是他被自己的认知所误导。
  在长洲山,修道之人的肉身会随着灵魂消散而逝,哪还能留下能以假乱真的人.皮.面具。
  其实之前已有不少事透着古怪,可就是这种固有的认知让宓葳蕤从未想过,原是有人顶替了窦章。
  他没有往这层,但喻轩可能也被蒙在鼓里么?答案昭然若揭。
  既然知晓,那为何不借着喻晨的手彻底将裴子坤按死,如今多一条罪名,少一条罪名,对裴子坤来讲都是必死的结局。
  难道是喻轩大发善心见裴子坤已是废棋,所以决心替他保住血脉,好让他走的安心些。
  这话说出来,就是笑料。
  喻轩和许家绝不会自找麻烦,除非徐锦州与许家有脱不开的关系,让他们没法一时半会儿处理干净,尤其是在喻晨穷追不舍的情况下。
  是以只能退而求其次,抛出一个诱饵,以保能将此事藏得更深。
  所以现下,喻晨查到的,只怕是喻轩与许家有意引导的结果。
  不过这样也就足够了。
  惠仁帝表面上似是没将裴子坤的话听进去,可心里必然对喻轩和许家起了疑心,喻轩和许家想像以往那样隔岸观火,已是痴心妄想。
  都说,千里之堤毁于蚁穴。
  裴子坤一事就是他计划里的第一步。
  “贤王端王,五皇子留下来,其余人先退下吧。”果不其然,处理了裴子坤,惠仁帝开口留下了三人。
  宓葳蕤接收到喻苏让他安心的眼神。
  随朱济善一前一后离开了腾龙殿。
  殿内本就空荡,少了些人,就更显得无端压抑。
  “贤王,你可知朕为何要斥责与你?”
  喻晨咬着舌尖,跪下回道:“都怪儿臣行事莽撞,惹得父皇生气。”
  “错了!”惠仁帝衣袖一甩,转过身,“朕斥责与你,是为了保全皇家的颜面。国师被假扮四年之久,皇室竟无一人识出。不仅如此,还保有礼遇,不说天下人知道会如何,便是在朝中,都会损了皇家的威严。”
  “父皇说的是,儿臣愚笨,还请父皇息怒。”喻晨暗自羞恼,他怎么就忘了,父皇有多在意脸面。
  “行了,你知晓就好,起来吧。”索性惠仁帝没再继续揪着喻晨不放,转而对喻轩沉声道,“老三,围猎救驾后,朕一直对你信任有加,可今日裴子坤,你让朕。”
  “父皇明鉴。”
  喻轩并未因惠仁帝的质问,而表现出任何恐慌的痕迹,“裴子坤此举,不过是想拖儿臣下水罢了。”
  “哼,裴子坤怎么不说其他皇子,偏偏要拖你下水。”
  还不是因为他这次失算了。
  喻轩虽心中暗恨,可嘴上却是另一番话。
  作者有话要说:  继续走剧情
 
 
第111章 (补全)
  “父皇可还记得,  儿臣出生时,曾得国师批命,  有早夭之相。”
  惠仁帝若有所思,示意喻轩继续说下去。
  “母妃当时日夜为儿臣祈福,好在国师尽心竭力,寻到了续命的法子。因着国师对儿臣有恩,这些年,国师若有所求,只要不逾距,  母妃与许家无不尽力,  却是没想到,  偏偏有所求的几年,国师竟都是裴子坤假扮的。”
  “今日裴子坤被戳穿,一时狗急跳墙,便妄图以此威胁。母妃许家确实与裴子坤假扮的国师交往过密,  儿臣无力辩驳,但一切都是为了儿臣的身体。父皇若是要责罚,  就请责罚儿臣吧。”
  话音落下,喻轩朝着惠仁帝行了一个无比郑重的叩礼。
  这番话说的冠冕堂皇,  却让人挑不出错。
  不过惠仁帝没叫起,任由喻轩跪着,  他听得出,  这话里三分真七分假,拿来做幌子确实不错。
  或许刚开始淑贵妃和许家真的如端王所言,  只是为了报恩。
  可时间一长,谁又能说得准呢?
  如若不是他这次病的蹊跷,撞破了一些事,  端王怎会主动请罪,也是迫不得已,识时务罢了。
  惠仁帝冷眼瞧着喻轩,心渐渐冷硬的起来。
  是他着相了。
  许清雅坐到了贵妃的位置,又怎会没有其他的奢望,他以为这么多年总算寻到了一个能让他放心宠爱的妃子,谁知背后,竟还敢和他玩这些小心思。
  看来是他的手段太过温和了,一个柔妃,还没让后宫里的有些人学乖。
  既然这么想争,也不必在他面前再做出一副欲拒还迎的模样了。
  腾龙殿内响起了一阵冷笑声。
  意识到笑着的是惠仁帝,喻轩大感不妙。
  “今日起,许家在朝官员一月内不允上朝觐见,在家闭门思过,罚俸一年。淑贵妃擅自违背宫规,后宫干政,但念其慈母之心,故只褫夺其封号,降至妃位。”
  “父皇!”
  惠仁帝的口谕太过猝不及防,喻轩猛地抬起头,连表情都没能来及掩饰。
  一边,原本还有些惶惶的喻晨心中狂喜,看来父皇还没糊涂透顶。
  喻苏抬了抬眼帘,在看到惠仁帝的怒容后,眼神定了下,随即默默收回视线。
  若是宓葳蕤在场,便会发现喻苏的心情正可见地蒙上晦暗之色。
  “老三,你可是对朕的旨意有什么不满?”
  惠仁帝语气带着一丝质问,让喻轩感受到从未有过的压力,他意识到,与惠仁帝争辩,无异于以卵击石。
  “儿臣不敢。”喻轩老实了。
  惠仁帝这道口谕不可谓不诛心。
  喻轩刚请求惠仁帝责罚于他,紧接着惠仁帝便独独绕过了他,将许家,淑贵妃一个都没放过。
  “嗯。”惠仁帝见喻轩不再与他拧着来,点了点头,“朕不过是秉公处理,老三,你也不必有负担,户部的事依旧照常,别给朕丢脸。”
  “儿臣遵命。”喻轩咬牙应了。
  起身后,看到贤王微微得意的神色,黑着脸将怒气压下,在心中咒骂。
  殿内一共三名皇子,此时还未被惠仁帝提到的就剩下喻苏一个。
  既然将人留下,便不可能只是走个过场。
  不过喻晨和喻轩都发现,惠仁帝看向喻苏的眼神,显见地温和了不少,这对比让人心中不爽。
  “老五,朕听太傅讲你的功课不错,待在太学反而耽误你,正巧继任大典要尽快筹备,朕觉着你便去礼部先历练一番吧。”
  惠仁帝看向喻苏时,脸上已带了笑。
  对待还未出宫建府便失了母妃的皇子,惠仁帝总会多出几分耐心,比如说六皇子,比如说喻苏。
  没有母妃的扶持,年幼的皇子很难与朝臣勾结在一起。
  而这点,恰恰是惠仁帝最为看重的。
  “父皇夸赞,儿臣愧不敢当。”喻苏的姿态放得很低,对于惠仁帝安排他去礼部,表现的极为平静。
  “继任大典乃是要事,儿臣去后定虚心求教。”
  从惠仁帝的角度看过去,喻苏半弓着身,低垂的眉眼显得谦卑,却莫名让惠仁帝想起看似柔顺实则骨子里格外倔强的柔妃。
  这感觉让惠仁帝有些不愉,但他到底不会因这点莫须有的情绪就随便发作,于是仍笑着说道:“你这样很好。”
  至此,今日之事似乎终于告一段落。
  不过几个时辰的光景,惠仁帝已面露疲态,他打发了三人离开后,突然出声朝着在殿内一直充作隐形人的李忠问:“李忠,你说老五与柔妃可像?”
  李忠有些转不过弯。
  若是说起国师还好,怎得就提起了柔妃了?
  他斟酌了下,言辞谨慎,“五皇子乃柔妃所生,容貌自然是有几分相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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