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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了九皇子娇养的金丝雀(穿越重生)——瑟兰督伊

时间:2021-07-05 10:21:53  作者:瑟兰督伊
  他只觉得有孕之后,自己倒是越发多愁善感了,心下烦躁,抬步的动作便加快了些许。
  见坤泽突然自顾自的走了,傅远忙加快速度跟了上去,暗道莫非真的是冷到了。
  回到城中,忙招了一辆马车过来,两人上了车,寒风阻隔之后,方才觉得身上开始回暖了。
  马车狭窄,两人靠的极近,令傅远有些心生后悔,他该坚持让阿贞自己回去的,这段时日他频频与他外 出,难免已经招惹了不少闲话,这次若是再让人看到他们从同一辆马车下来,怕是更加说不清了。
  “下次谈生意,我们便在庄内谈吧。”傅远开口道。
  燕荣桢的神情掩在面具底下,让人看不真切,“为何?”
  自然是为了避嫌,傅远有些头疼,怎阿贞就偏生想不明白呢?难道是因为西域的民风本就开放许多?如 此,他只得直言道:“我一个乾元,时常待在你的身边,对你不好。”
  “都待了这么久了,这时候想起不好了?”
  闻言,傅远一怔,这话听着像是抱怨,可他不知阿贞的怒气从何而来,“阿贞,你...”
  燕荣桢叹了口气,头一回觉得傅远是个呆子,还是因为对他扮演的“阿贞”没有什么感觉,所以才会这 般,真是令他不知欢喜也好,忧愁也罢。
  手下抚了抚已经有了微微弧度的小腹,对乾元道:“我与你出去,确实是别有目的。”
  不曾想得到如此直白的回答,傅远双眸一动,静待着坤泽的下文。
  “因为我没有乾元,孕期难免难捱,待在阿远身边,才算是好过了些。”转头看着皱眉的傅远,语气中 刻意带着一丝嘲笑,“我一个坤泽都不怕别人说闲话,你怕什么?”
  好吧,傅远抿了抿唇,既然阿贞不在意,那他若是再提怕是就显得扭捏了。
  马车的速度并不快,一是怕颠陂到车上有孕的坤泽,二是怕雪地湿滑,车身摇晃着,让傅远逐渐有些昏 昏欲睡起来。
  看着闭眼小憩的傅远,燕荣桢心头一动,微微用巧劲拉扯了一下,便让乾元将脑袋靠在了自己身上,如 此,两人才算是又有了接触。
  鼻尖嗅着这人的松木香,九皇子心上颤动,不由得握住了傅远垂在腿间的手,放到自己的小腹上。
  “很快了,待我们的孩儿出世,也该是本王荣登大典的时候,届时,本王再来西域接你。”他喃喃道。 半晌,他推开了乾元,不着痕迹的又让他恢复了靠在窗前的姿势。
  到了绣庄门口,燕荣桢将傅远唤醒,这人睁着茫然的双眼,让他心中不由邪火肆虐,但垂眸一霎,又恢 复了平静。
  要学会等待,才能得到最好的战利品,这个道理,燕荣桢从小便知道。
  见到了绣庄,傅远向坤泽告辞,方踏下马车,却又转过身来。
  看着折返的傅远,燕荣桢问道:“怎么了?”
  “这把伞,留给阿贞挡雪吧,雪天湿滑,路上留心。”语毕,兀自将伞放在燕荣桢身侧,傅远用手堪堪 挡住头部,快步回了庄内。
  燕荣桢看着乾元的身影消失,不由得心上好笑,抬手抚摸了一下身上的裘袄,“傻瓜,你的裘袄也在我
  这昵。”
  熟料正打算放下车帘时,却与另一道目光对上,燕荣桢微微点头,算作回应,丝毫不把阿伊那放在心 上。
  庄内,傅远拍了拍身上的落雪,又灌了自己几口热茶,才觉得身上总算没有那么寒冷了,吩咐着下人给 自己拿一件新的裘袄披上,转头却见阿伊那似乎对着门口发愣,好奇道:“阿爹,你怎么了?”
  方才与那马车上的人对视一霎,阿伊那心里便多了几分猜疑,转身对傅远说道:“你最近和那坤泽走的 挺近啊。”
  见阿伊那又在调侃自己,傅远无奈道:“阿爹,阿贞是我的客人,我与他出去是谈生意的,而且他已经 有孕,我跟他真的是清清白白。”
  清清白白?阿伊那双眸一转,仍是有些狐疑,只怕清清白白是傅远一个人认为,那个坤泽可不一定这么 想,可怀了身孕的坤泽怎么会随意接触除了他夫君以外的乾元,他不觉得难受吗?
  “好吧。”阿伊那暂时相信了傅远的说辞,复又好奇道:“话说那坤泽这么久连面具都不肯摘,真的是诚
  意与我们做生意吗?”
  傅远走了过来,轻轻拍了一下阿伊那的肩膀,解释道:“阿爹,阿贞说了,自己许久之前不慎毁了容 貌,才以面具示人,你这样说,不甚礼貌。”
  “阿爹怎么就不礼貌了? ”阿伊那双眸一瞪,轻车熟路的掐住傅远的面颊,“阿爹这不是怕你给外头的坤 泽给骗了去,人家说什么你信什么。”
  被掐住了脸的傅远口齿不清,“您放心吧,阿贞与我做生意是真,绣庄已经交了几次货了,金钱总骗不 了人的。”
  看着自己这掉进钱眼儿里的好大儿,阿伊那无奈的摇摇头,心上却把那所谓叫阿贞的人给记住了。
  一间破旧的客栈内,燕垌倾应信上的要求现身在此,他听着耳边不时传来的鸟叫声,在这方圆百里无比 空旷的城边显得格外清晰,令他不由得缩了缩脖子。
  本来看着八弟燕茈楸居然把会面的地方选在这里,燕垌倾是犹豫的,毕竟时局紧张,他也为自己的安全 担忧,但一想到老八若是本来就是刻意躲开父皇的视线,那么选在这里与他相见也可以理解,他便应约过来 了。
  寒风透过破败的窗口呼呼灌入,燕垌倾拢紧了身上的披风,双腿也不由得开始瑟瑟发抖起来,暗恼燕茈 楸怎么还没来。
  然他不知道的是,这间客栈的外围,足有数十双眼睛在盯着他,一部分是燕垌倾带来的影卫,毕竟他也 不傻,生怕这是场鸿门宴,这些皇弟们,其实他一个也信不过。
  但还有一部分,便是...
  另一边的角落内,燕怀瑾微微眯着双眼,紧紧的盯着燕垌倾的背影,早在四皇子刻意疏远他开始,他便 狐疑这人是不是背着他又与其他皇子合谋去了,毕竟燕垌倾一向自诩聪明,极有可能会利用他人先出手,自 己坐收渔利。
  可愔这蠢四哥不知道的事,想坐收渔利的人,可不止他一个。
  等了半天也不见有人前来,燕垌倾烦躁不堪,只觉得身上越来越冷,禁不住站起身来,来回踱步,心下 已经将燕茈楸睡骂无数遍了。
  看着四皇子的身影走来走去,藏于暗处的燕七本来是想现身,意图再引诱四皇子踩入更深的陷阱,然他 却看到了六皇子,竟然也同他一样,在暗中监视着同一个人。
  燕七心上一惊,当下便选择留在了原地,见机行事。
 
 
第五十七章 阿远想摸摸孩子吗?
  在昏暗的天色中,寒风萧瑟,数十道目光围绕着这间破旧的客栈,形成了一副诡异的画面。
  见燕垌倾过了这么久也没等来相邀的人,大抵是被爽约了,燕怀瑾双眸一转,心下便有了对策。
  难得这位傻四哥送上门来,如此机会,他若不抓住,那就太愚蠢了。
  约定的时辰早就过了约莫一炷香的时间,燕垌倾的耐心也到了顶点,被人放鸽子的他分外不爽,起身便 要离开。
  这时候,门外传来了脚步声,燕垌倾心里咯噔一下,双眸牢牢的盯着门口的位置,这姗姗来迟的,是老 八燕茈楸,还是...
  他握紧了袖间藏匿的小刀,相信早就安排好的影卫们也已做好了准备。
  然而,门口处的人现身了,却不是燕茈楸。
  “四哥。”燕怀瑾装作一副被惊吓到的模样,步履踉跄的冲到四皇子的跟前来,若不是知道燕垌倾心底 里厌恶他,恐怕还要直接扑到他怀里去。
  他大喊道:“四哥,救我!”
  “怎么回事! ”燕垌倾一把将燕怀瑾扯到身后,面色一凛,手下的寒锋出鞘,比在了胸前。
  这燕垌倾,果然早有准备,看着四皇子手上的利刃,燕怀瑾露出一瞬了然的神情,随即又变回了瑟瑟发 抖的模样,躲在其身后,半晌没有动弹。
  两人与空无一人的门口僵持了好一会儿,然却一直没什么动静。
  这一晚上一连被人戏耍了两遍,燕垌倾顿时绷不住了,将身后的六皇弟扯出来,毫不留情的推到地 上,“燕怀瑾你玩我?”
  “我没有! ”燕怀瑾大喊,极其没尊严的在地上爬了几下,似乎想回到燕垌倾的庇护下,他结结巴巴的 说道:“方才,方才皇弟在外头,差点遇刺,慌不择路跑到这里,不曾想,遇到了四哥...所以...所以
  “好了好了。”燕垌倾可没有耐心听这懦弱无能的四弟的长篇大论,“到底是谁要杀你。”
  “皇弟不知啊。”
  真是废物,话说燕怀瑾怎么会在这里,他不好好待在自己的封地跑到皇城来就算了,这城边这么偏僻, 他怎么会如此恰巧出现在这。
  思索到此,一抹冰冷却突然比住了燕垌倾的脖颈,令他不由得身形一僵。
  四皇子强忍镇定,低声呵道:“燕怀瑾,你找死?”
  然在兄弟们面前一向胆小如鼠的六皇子,突然像变了个人一样,他挺直了身板,面上带着阴恻恻的笑 容,在燕垌倾的耳边轻声道:“找死的人不是我,是四哥啊。”
  燕垌倾微微抬了一下下巴,喉间发紧,只因只要他稍微动弹一下,脖子上的这把利刃就会顷刻划开他的 皮肤,“你想杀我?你以为这样,就可以得到皇位?若是父皇知道了...”
  “父皇会知道什么?你说啊。”燕怀瑾兀自笑得更加开怀,他像是个挖宝的人,终于得到了稀世珍品一 样,眸间的兴奋怎么都遮掩不了,“父皇是位明君,他的心都在天下子民身上,我们哪位皇子不是自己跌跌 撞撞摸索着长大的。”
  说到此,他似乎又想起了什么,语气中平添了一丝懊恼道:“噢,有一点,就是比起你们,父皇更加忽 略的人是我,从小到大,他的眼里就没有我。”
  见燕怀瑾似乎幵始怨天尤人起来,燕垌倾闭了闭眼,脑子飞快的转着,他知道他的影卫们在看着,眼下 就等着该如何动作了。
  “四哥你说,反正现在八弟也不在,你要是死了,父皇身边是不是就剩我一个皇子了,他是不是就能看 到我了?”
  对此,燕垌倾咬牙切齿,一字一句的回道:“燕怀瑾,我劝你不要轻举妄动。”
  “阿。”六皇子冷笑一声,“其实你们都该感谢我,大皇兄若是还在世,现在的夺嫡之争,哪还有你们的 事啊。”思及将近十年前的事情,燕怀瑾还历历在目,他比任何人都记得清楚,因为那时候的情景,于今夜 —般无二。
  闻言,燕垌倾大骇,“你是说,大皇兄是你...”
  燕怀瑾承认的很干脆,“是我又如何,大皇兄多高贵啊,君后所出,一出生便是太子,你们这些不中用 的,明明心里妒忌的要死,却一个个都不敢动手,也只有我,才让你们有了今天。”
  “所以,这个皇位应该由我来坐,四哥你说对么?”
  垂在腿间的手默默握成拳,燕垌倾知道,燕怀瑾向他说出了当年的秘密,那么今夜,必定是他们俩人你 死我活的时候了。
  说时迟那时快,燕垌倾当下立断,抬掌抵住脖颈,生生用自己的手挡住了这一刀,一时脱困,他当下大 吼,“来人,把六皇子拿下!”
  早已藏匿在周围的影卫们顿时蜂拥而至,足有二十来个,然随即便发现,这里不止是四皇子的人,还有 一部分,是六皇子的。
  两方人马顿时缠斗在一起,燕垌倾也这才明了了,原来这本就是燕怀瑾的计谋,什么老八给他传信,怕 是传信的只有一人!
  抽出腰间的软剑,与手中的伤口一碰,疼的颤抖,燕垌倾眉头紧皱,一下子被燕怀瑾压制一旁,他奋力 挥开,刀光剑影中,两人顿时来了几个回合。
  让四皇子知道了当年大皇兄是他所杀,燕怀瑾本就不会让燕垌倾再活着出去,手下的招数越发狠绝。
  被一记剑风挥倒在地,四皇子捂住疼痛的胸口,不敢置信,“你的武功,何时到了如此境界? ”要知 道,从小到大,父皇都会检查他们的功课,上到四经五书,下到谋术武略,样样不会缺席,而老六,一直都 是兄弟们之中最差劲的那一个。
  原来这么多年,他一直在藏拙。
  “也多亏了老九惯爱争强好胜,他一个坤泽,比乾元活得还卖力,事事要争第一,也正好当了我的遮 掩。”燕怀瑾笑得得意,发力一扬,便挑掉了燕垌倾手中的利刃,剑锋落地,发出清脆一响。
  燕垌倾登时求饶,“老六,四哥知错了,你饶我一命,这个皇位我不跟你争了!”
  然燕怀瑾眸中只剩下狠戾,见燕垌倾处于弱势,登时剑锋一送,直接戳穿了四皇子的胸膛。
  两方之间顷刻分出了胜负,缠斗的影卫们见状,纷纷停下了动作。
  不敢置信看着自己的胸口,燕垌倾将手掌覆在上面,想盖住伤口,但仍是有淅淅沥沥的血液流淌而出, 他眼前昏沉,很快便显出了弥留之态。
  燕垌倾倒在地上,双唇不住的颤抖,似乎还想要说些什么,但喉头随即涌上来的热血,直呛的他巴不得 从七窍渗出。
  不多时,便已没了声息。
  挥剑砍下四皇子的一缕头发,燕怀瑾将其握在手中,细细嗅了一下,突然惊奇道:“原来四哥的信香, 是胭脂味的,真是风流,就是不知道若是和大皇兄的放在一块,会变成什么呢? ”他喃喃道,随即小心翼翼 的将其收在了怀中,好似得到了什么稀奇的宝贝一样。
  外头,目睹了一切的燕七掩去眸中的震惊,遂藏匿了身形,悄然离去。
  “你要的布匹都在这里了,过目以后,签字就好。”傅远手下拿着单子,细细的清点了一下,送到燕荣 桢跟前,然而却没有得到回应,抬眸一看,发现这人居然在发呆。
  傅远有些纳罕,这还是这么久以来,坤泽第一次在他面前心不在焉,“阿贞,阿贞?”他又喊了两声。
  燕荣桢回过神来,对上傅远温和的眉眼,歉意一笑,“在想事情,忽略了阿远,抱歉。”
  “没关系。”见坤泽看也不看,便签下了自己的名字,感到被信任的傅远心上一动,说道:“阿贞若有什 么烦心事,或是需要帮忙的,尽管说出来。”毕竟这几个月以来,他们也算是朋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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